002 春好游湖
「鳳兒,鳳兒,閨女呀,快過來,幫我把這年輕人抬進去。WENxueMI。cOm」一穿著樸素的老伯,推著小車進了院門,費力的從小車上,架起昏死過去的衛康康,步履艱難的往屋裡走。
「來了,爹,這人是誰呀?怎麼渾身濕漉漉的?」老伯的女兒,林山鳳,撥簾而出,見爹爹吃力的,扶著一個樣貌清秀,衣衫盡濕的年輕男子,慌忙上前幫忙。
「爹也不知道這年輕人姓甚喚甚,賣完菜收攤回家時,在回家路上的河邊撞見的。見他暈倒在河邊,就給抬回來了。」
「哦。」山鳳應了一聲,回頭,打量起了衛康康。這人生得好生俊美,膚色皙白,丹目星眉,身形也這般健壯,該是誰家的公子吧?
「鳳兒?」正在洗手的老伯叫道,這聲呼喊,打斷了山鳳的胡思亂想。
「咋了爹?」
「一個姑娘家家的,愣是看一個落水小子,你看他作甚,也不嫌臊,趕緊出去,我幫他換身衣裳。」老伯也是見這後生,長得清秀,萬一來路不正,自己的女兒,豈不吃了虧。
「哎呀,爹~你亂說話,女兒出去就是了,」山鳳剛出房門,想起了一件事,「對了爹,這人穿的衣服好生奇怪,不像是我們這的人,還有,那布料好像不透水的。」
「傻丫頭,一塊布咋還不透水了。」山伯進了房門,專門摸了摸,衛康康身上穿的運動服,「咦,怪了,還真不透水。」
老伯也沒多想,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衛康康,將自己粗布麻衣給他換上了。
「爹爹,快出來吃飯吧。」
老伯來到屋外,看著小木桌上的食物,心裡就說不出的高興,撫著山鳳那圓潤小臉,欣慰道:「我閨女真是大了,都能給爹準備飯菜了。」
「爹,您快吃吧,往後鳳兒還能,幫爹做好多家務呢。」山鳳說話間,眼睛不時的瞅向內屋。
「爹......」
俗話說知女莫如父,知子莫如母,不等山鳳把話說完,山伯便插道,「醒不了呢,趕快吃飯,吃完飯,你去問問你二嬸,要不要柴火了。要是要柴火,你下午跟我上山。」
「可是,爹......放著他一個人在家,不妥吧?」
「有啥不妥,他一大男人,有手有腳的,醒了自然肚餓,餓了自然會找東西吃。」
山鳳見爹爹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也不好再多嘴,悄悄的吃起了飯。
時過晌午,山鳳從二嬸那裡回來了,一進大門,喊道:「爹,二嬸還要柴火,不過她說這回少一點。」
躺在長椅上曬太陽的山伯聞言,疑道,「少一點?那她提錢的事沒?」
「二嬸說了,柴錢照舊。」
「唉,你二嬸可真是個好人吶,其實她不說,我也知道,她根本用不著買咱砍的柴,是看咱父女倆過得辛苦,才愣說她家短柴火的。」每說到此,山伯眼睛里就多了一層霧水。
「爹,你放寬心,我在去二嬸家的路上,聽人說,曹織造家又新開了一間店鋪,說是找個看鋪子的,等下,我就去看看。」
山伯聽罷,頓生一股無名之火,騰得站了起來,怒道:「咱就是餓死了,你也不能去姓曹的那做工!」
「可是爹......」
「沒啥可是的,走!跟我上山砍柴去!」
火氣沖沖的山伯,拽著山鳳,奔山上去了。
父女兩前腳剛出門,衛康康後腳就醒了。
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不待弄清這是哪,迷迷糊糊的就找到了洗臉盆,撲了幾把涼水,肚子開始咕咕叫了。
四處瞧瞧,看見斜對角的破木櫃里,擺放著一盤青菜,和一碟饅頭,也不問問這家有人么,直接端出來,消滅了個乾乾淨淨。
吃飽喝足后,垂首打嗝時,才發現自己的運動服不見了,為之替代的是一件黑不溜丟的麻線衣裳。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衣服呢?」
衛康康極力回想著昏厥前的事,隱約的記得自己,剛做完一筆生意后,老天突然黑了,自己好像還吞了一道閃電,醒來后,就有個長髯老人,跟自己羅里八索的講了一堆,說什麼自己穿越了。之後的,就記不清了。
「難道我真穿了?」衛康康疑心的問著自己,走到屋外,眼前一片青山綠水,門前籬笆成排,綠蔭小道上,有明顯的車轍痕迹。后看,茅屋一座。接著大手一揮,「去他娘的,穿就穿吧,有什麼的,只要肚子里有墨水兒,行遍天涯都餓不著這張嘴兒。」
「哎~~~呀~~~~~」衛康康,美美的伸了個懶腰,抬手之際,忽然聞到一股異味,類似多年卧病在床的味道,隨即,聞聞自己的腋下,一陣令人暈眩的「芬芳」,
「難道我很久沒洗澡了么?嗯,只怕有些年頭沒洗了~~~」衛康康自問自答著。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到哪裡洗澡呢?尋思半天,衛康康把目光鎖定在了不遠處,那片波光粼粼,泛著陣陣漣漪的清幽湖面上,怪聲道,「婦孕泉,純天然.......」
一路小跑著,奔到了湖邊,脫了粗布衣裳,一個猛子扎進了湖裡。登時,冰爽入膚,直搞得衛康康大唱:「每天洗澡,好多泡泡。哇~噢哦喔!」
說起游泳,衛康康算得上一名游泳健將,雖然沒獲得過獎牌,可是在游泳館多次嚇倒過N萬人民。憑藉著自己海量的肺活量,在水下呆個十分鐘不成問題。
衛康康暢遊麗湖深處,不覺抬眼一看,頭頂劃過一艘大船,心下好奇,剛一露頭,只聽笑語連連,嬌聲迭起。
只見船頭成群美女,與一嘴尖猴腮,衣著華麗的公子,玩了個不亦樂乎。船尾一面青紅大旗,隨風擺動,旗上赫然綉著一斗大「曹」字。想來,這船該是曹家的花船。而那相貌齷齪的男子,定是曹家的後人。
衛康康心情大好,俗話說,四海之內皆兄弟,在此良辰美景,鶯鶯燕燕時,當然要與人同樂了。
「嗨,美女!」衛康康高喊一聲。
委身船邊的黃衫女子,聽聞有人呼喊,回頭一看,見有人掉落水中,慌忙喊道,「曹公子,有人落水了!」
「有了落水了?」一眾姐妹驚呼著,圍到了船邊。
這曹公子頓感掃興,不悅的走到船邊,看著水中浮動的衛康康,見他上身**,嬉皮笑臉的看著自己,不屑道,「哼,看他在水裡自由自在的樣子,哪裡像是不慎落水者,實屬一潑皮無賴,不要管他。」
拉著身周的美女繼續玩樂起來。
嘿,我這小暴脾氣,就算我不是失足落水,你也用不著說我是破皮無賴吧?不過,看在你身邊美女如雲的份上,就不和你計較了。
「喂,哥們兒!你倒是先把我撈上去啊,喂!」衛康康在水中叫了幾句,愣是沒人理會他,最後,忍不住吼道,「喂!船上那紅衣男子,你再不把我弄上去,小心我把你的船給你鑿沉啊!」
仍靠在船邊的黃衫女子聽言,忙學給曹公子聽。姓曹的一聽要鑿船,按捺不住了,咬牙切齒的命兩名屬下,將衛康康打撈上船。
兩名家奴,丟了一根繩索於水中,衛康康在腰間環了一圈,道:「我綁好了,你們拉吧。」
倆家奴死乞白賴的用力拉著,脖頸上的青經都凸起來了。這也怪衛康康忒沉了,害得二人費了半天勁,他的上半身才出了水面。
衛康康上身剛出水,黃衫女子便一下羞紅了臉,心中更是大駭,急呼,「快把這潑皮扔進水裡!」
兩名家奴巴不得放開呢,也不管是誰的命令,索性將繩子一放,只聽一聲「噗通」,衛康康又掉下水了。
氣得衛康康直叫,「拉得好好的,幹嘛放手啊!」
「就是,小翠,為何將那人又擲與水中?」
小翠一時不知該怎樣說好,心裡有些話難以啟齒,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說。
曹公子見小翠神色異常,很是為難的樣子,難免急了,「水中那人,是不是山林匪類!」
眾女子聽罷,頓時百花失色,驚慌不已。
小翠忙解釋道,「不是、不是、他不是山中強盜。」
「那是什麼,你快說呀,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小翠含唇閉目,指著水裡的衛康康,勉強道,「他、他、他身上什麼都沒穿!」
「啊!」眾女皆驚。紛紛轉身,不再看水中的男子。
曹公子胸中含氣,雙眼冒火,「他果然是個潑皮無賴!來人吶,將這水中色狼給我亂棍轟走!」
「喂,喂,別打,別打啊,我走就是了!」衛康康憋了口氣,再度潛進了水底,大致覺得那長棍夠不到自己的時候,又鑽出了水面。
船上已恢復了平靜,碰了一鼻子灰的衛康康,見上不了船,打算回身上岸時,聞聽船上飄來漫漫琴聲,悠揚婉轉,甚是動聽。不過這琴聲,略顯悲涼了。在這萬物復甦之際,全然與這大好春景格格不入。
奮力一躍,霎那間,見是一白衫女子靜坐琴邊,看不清樣貌,不過聽這琴聲,此女絕然出落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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