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條魚(5)
楚氏選廣告代言人的新聞鋪天蓋地,關於楚律的各種商業帝國的軟文更是各大平台滾動推送,讓顧西明眼前一亮的新聞是來自楚欣然的。
這個女孩兒出生在世代豪門楚家,是楚家分支的獨生女,出生來就註定繼承數不清的家產。
不過這些都不是顧西明鎖定她的原因,他看中她身上有別於其他千金的一點——她已經被毀掉的容貌。
沒錯,顧西明確實喜歡美人,可他更喜歡金錢和權力。在顧西明心裡,像楚欣然這樣容貌已毀、備受排擠的富家小姐,就是最好的攻略對象。
一但楚欣然對他動心,他就有把握讓楚欣然對他死心塌地。
有了計劃後顧西明便開始了自己的獵艷計劃,首先就是要在慧榮高級會所毛遂自薦。
楚欣然的爸爸楚青海是慧榮高級會所的所長,他今天正好在這裡與其他人商議最新的商務合作。
顧西明確定楚青海已經將他的客人們送走後,推門走進了楚青海的房間。
楚青海從文件堆里抬起頭,當他看見顧西明的那一刻,下意識地就皺緊了眉頭。
楚青海並不認識顧西明,但他能看出顧西明眼睛里滿滿的野心和慾望,這是楚青海不喜的。
年輕人有些慾望不算什麼,可如果慾望膨脹過了頭,就是妄想症了。
顧西明沒有察覺到楚青海的不喜,自以為禮貌地打了個招呼,「楚伯伯您好,我是顧西明,智毅科技公司的總裁。」
智毅科技……
楚青海不知道。
他收回眼,沒有回答顧西明什麼話。他也是不明白了,現在怎麼什麼小魚小蝦都敢往他身邊湊。
被楚青海甩了冷臉,顧西明到底還是有些尷尬的。
他硬著頭皮繼續說:「楚伯伯……」
「顧總客氣了,我可不是你的楚伯伯,我們應該沒有那麼熟吧?」楚青海一句話把顧西明的話堵死。
顧西明的臉皮抽動了幾下,隨即垂眸,死死咬著后槽牙。
「不知道顧總今天來是有什麼重要的生意要和我談嗎?如果沒有的話,那就請回吧。楚某的工作還有許多未完成,實在沒有功夫招待顧總。」楚青海說著,低頭看自己的文件去了。
顧西明想過很多種可能性,唯獨沒想到過楚青海會這麼冷漠,似乎無論顧西明提出什麼條件,他都不會考慮似的。
可是他要娶他的女兒啊!
他那個又丑又沒用的女兒!
「楚總,我今天來,是想要求娶你的女兒楚欣然楚小姐的。」顧西明盡量維持著自己最後的紳士風度。
楚青海這才提起點興趣,他抬眼掃了顧西明一下,「你要求娶我的女兒那就和我女兒說去,為什麼要和我說?顧總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我支持孩子們的自由婚姻,商業聯姻那一套在我這裡行不通。」
「顧總,請回吧。」楚青海毫不猶豫地下了逐客令。
他可不認為顧西明是因為喜歡自己的女兒才這樣說的。
儘管楚欣然毀了容,她仍然是楚青海的心頭寶,那可不是隨便一個男人就能玷污的。
顧西明如果知道自己在楚青海心裡有多麼不堪,只怕會更加生氣。
什麼叫出師未捷身先死?
可他被拒絕了,偏偏一個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就這麼顏面無存地被掃地出門,顧西明氣得牙根都在痒痒。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罵楚欣然。
不過是個靠爹吃飯的醜八怪,憑什麼就被人護在手心裡?還有楚青海,他憑什麼這麼對待自己?
越想越氣憤,有人差點撞進自己的懷裡,顧西明一下子躲開,破口大罵,「你到底長沒長眼啊?」
楚欣然剛從楚律那裡回來,本來是打算向楚青海彙報自己的選拔戰報呢,誰知道自己這麼倒霉地遇上一隻亂咬人的瘋狗。
真是晦氣、太晦氣了!
楚欣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終究是懶得搭理他,轉身離開。
顧西明看著楚欣然的背影良久,突然反應過來對方是誰。
原來這就是楚欣然么?從背影上看,真的像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女。
誰知道她真人張那副樣子,真是要嚇死人了。
不過……
顧西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直接利用楚欣然,將她迷的神魂顛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楚律為了提高琪琪的見識,除了帶她觀看代言人選拔秀之外,還經常在房間里放科教頻道給琪琪。
琪琪最近真的有學到很多東西,她就像是一塊乾燥的海綿,不斷吸收著外界如水分一樣的只是,然後充實自我。
漸漸的,琪琪已經能夠理解楚欣然的情緒了,每當楚欣然向她傾訴,琪琪都會用心聆聽。
雖然琪琪並不能口頭上給予她什麼有用的意見,但琪琪從未放棄思考,越是思考,她就越為這個悲慘的女孩感到惋惜。
琪琪發現,楚欣然真的是個特別好、特別可愛的女孩子,只可惜她被自己的相貌影響得太深了。
或許是出於同情心,又或許是感同身受,琪琪想要幫助楚欣然,為了能夠早日擁有與楚欣然溝通的能力,琪琪更加賣力地藉助珠子的力量修鍊起來。
又是一個夜晚,天空中明月高懸,城市的燈光將視線所及之處都照得透亮,偶然有一陣夜風吹過,也叫人很是舒爽。
楚律將琪琪放進屬於她的小池子里,自己端著個平板電腦處理公務。
555提示楚律說琪琪已經快要完成人形進化,楚律縱觀整場劇情,覺得讓琪琪提前人形化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或許她早日化成人形,才能早日認清顧西明的渣男屬性。
楚律修長的手指在平板電腦上敲打不停,他潛下心來處理文件,也就沒有關注到泳池裡的變化。
直到555在他的腦海里發出變形警告,楚律才收起平板電腦,將目光投向池子里的琪琪。
池子里,琪琪只覺得自己渾身不舒服。
她只顧著修鍊,似乎有點急功近利了,以致於她對這種突發的狀況沒有任何應對方法。
她說不出來自己現在是個什麼狀態,整條魚頭腦懵懵的,連天南地北也分不清。
漸漸的,她的身體越來越燙,意識遊離在清醒的邊緣,刺痛也蔓延至全身,有種死亡逼近的窒息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