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祖師坐講民國故事,偶遇戰爭
於是柳白棉問道:
「祖師爺,修鍊陽神很難嗎?您說我沒有資質,那啥才是有資質啊?」
張太虛笑道:
「這個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每個人的修行路不一樣,就從貧道本人角度來說,也並沒有修行多少年,入道三十載就有胎仙了。」
柳白棉:「胎仙是啥?」
張太虛:
「陳泥丸說,功夫行了一年,六脈已停,丹田有個嬰兒。」
「我讓你看《樂育堂語錄》中也有記載,這個胎仙就是陽神出胎。」
「不過,出了陽神的人,世間上很少留下文字記錄,頂多就是一兩本。」
「《丹道論極》中間就寫過一段,但也並沒有定議。」
直播間:
「這不就是元嬰嗎?小說里都有寫,我知道的!」
「這和元嬰可不一樣,在道教,陽神無疑是非常高的境界了,後天地而不死。」
「因為陽神本身是一的化身,是來自於一的!」
「我也修道,最近讀到一本道經上記載:
陽神之後,還是不離開,放在肉身中間,繼續溫養,最後會連這個肉體也一起化掉,把肉體也帶到更高的層次,應該就是昨天直播中說過的『無生』境界。」
「大佬牛批!讓我膜拜一番!」
「不是,你們在說啥啊?」
「我算是看出來了,整個逗魚,就這直播間畫風最不一樣。」
「這麼裝逼,不怕官方打擊?說你們太虛教崇拜迷信?」
「樓上的,井底之蛙了吧?太虛教證件齊全,還得到過官方的慰問,這是宗教科學,怎麼能叫迷信呢?」
「66666!我服了!這特么也是科學?!」
張太虛笑道:「你們說的也對,還是要相信科學才好,普通人別輕易拜教,修鍊很難的。」
彈幕區炸了。
「聽見沒!祖師爺都叫你們相信科學了!」
「我愛科學!我要當科學家!」
「服了,內丹都出來了,還讓我們相信科學?」
「祖師爺您省省吧,我只求能看您再飛一次!」
這時。
金光道士突然跳出來,打賞了一發火箭,並留言:
「太虛祖師,尊師已經啟程,他想來看看您,並想和您一起論道。」
張太虛:「歡迎,不過你直接讓他給貧道打電話不就行了嗎?」
金光道士:「祖師別開玩笑了,師傅他老人家還不會用電話呢。」
張太虛笑道:「那貧道就在這竹林里等他來了。」
彈幕區:
「金光教的李自然要來了嗎?好期待!」
「坐而論道?我也好想聽啊,會不會聽了直接白日飛升了啊?」
「卧槽,你當祖師爺是鴻鈞老祖嗎?還白日飛升,現實一點好不好。」
「我已經擺好了小板凳,直播別停!我要聽道!」
「祖師爺!我好想當您的徒弟啊!您還收不收徒了?」
張太虛:「貧道早百年前就不收徒了。」
「百年前?這尼瑪,我裂了。」
「廢話,祖師爺現在全是徒孫輩兒了,第二代第三代的太虛教門人早死了吧?」
「祖師爺給我們講講民國時期的事兒吧?」
「對啊對啊!我也好想聽!我最愛歷史了!」
張太虛閑來無事,笑道:「好,貧道就給你們說故事。」
於是,彈幕區一片爆炸!
無數禮物飛馳飄過!
就連金光道士也留言道:「小板凳擺好了!祖師爺您請講!」
欽哲達賴:「佛道皆是自然,我也聽聽吧。」
張太虛謙虛搖頭:「無需這樣,就是個故事而已。」
「還記得貧道剛剛證內丹的時候,正巧是溥儀退位的前幾年……」
彈幕區:
「不是您等會兒!溥儀退位?現在都二零二一年了啊!」
「我尼瑪,祖師爺內丹在一百多年前就證得了?」
「這是真正的活著的古董啊!」
「牛批,祖師爺見證了一個封建王朝的衰落和滅亡!」
「簡直就是歷史教科書,不,比教科書還特么教科書!」
「我記得剛才祖師爺說他修行三十載得胎仙,也就是說,當時的祖師爺起碼還是個帥小伙?」
張太虛沒搭理彈幕里的留言。
而是繼續道:
「當時海外三島派的掌教找我約架,說他境界停滯不前,無法凝聚胎仙,求我幫個忙,我就去了,結果你們說巧不巧,正好趕上日俄在旅順打仗。」
彈幕區:
「emmmmmm……我特么裂開了!」
「簡直了,祖師爺您繼續說!」
「卧槽,那祖師爺,您和那位道門的仁兄不就被捲入戰爭了嗎?」
「您是怎麼活下來的啊?」
張太虛笑道:
「他是我道兄,當時的境界比我高上半籌,還可以保護我,誰知我倆剛剛到,一枚炮彈就砸在我們旁邊的地面上,敵寇一個聯隊,跟對面的老毛子打了起來。當時,貧道親眼所見,那些矮黃猴子一茬接一茬的用肉身衝鋒,但都死在了老毛子的機關槍陣地下。」
彈幕區:
「當時是這樣的,敵寇的武裝不夠先進。
再說了,當年打仗,機關槍陣地本來就是戰場絞肉機,還敢用肉身衝鋒,那不是找死嗎?」
「島國那邊一直都有武士道所謂的玉碎精神,這麼打是沒毛病的。
只是,他們在我國的地盤上打仗,哼,提起來我就氣。」
「哈哈哈,矮黃猴子!這個形容我愛了!」
「那不就是矮黃猴子嗎?
史料記載當時敵寇軍隊中大多數士兵都是身高才一米四一米五左右的,跟特么營養不良似的。」
「沒錯,我看過舊照片,那三八大蓋的刺刀立起來,都要高出他們一個腦袋。」
張太虛沏了杯茶,小嘬了一口,繼續道:
「我和我道兄,躲在一個破戰壕里,他跟我說,這次其實不是出來約架,只是他本人有些看不慣這兩國在我們的土地上打仗,所以就帶我過來攪一攪渾水,除了我以外,他還叫來了正一、全真、茅山、靈寶、凈明幾個大派的掌教。」
「但到頭來,這幾個大派的掌門還是沒有現身,貧道問他才得知,他是想擺一個大陣,用戰場上的日俄人為祭品,為旅順死傷的百姓報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