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天才，恐怖的生物
這邊，雛田躲進空間格子安詳入眠。
另一頭。
「四千九百九十，還差最後十下，十，九，八，七…哎呀！」日差發出驚呼，忙就是過去扶起寧次：「可以了，已經夠了。」
累到手軟腳軟，頭暈眼花的寧次，一陣恍惚中，慢慢緩過勁兒來。
「說，說好的，打五千下木樁，沒能辦到的話，就，就再倒立行走十公里。」
「問題是你的身體撐不住啊！」日差生氣道。
「可以的，只要相信自己，不把自己當人看，我，我，我就一定能，堅持下去。」寧次艱難道。
雛田大人說過的話，他一直銘記於心，時常要翻出來回味幾遍。
笨鳥先飛，各方面條件不如雛田大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付出比雛田大人更多幾倍的汗水。
不說反超，最起碼能縮短差距。
「你瘋了，沒必要這樣的，看嘛，勞逸結合才是正確之道。」日差勸說道。
「要成功，先發瘋，頭腦簡單往前沖。」寧次複述著來自雛田大人說的台詞，翻身倒立。
「勞逸結合不適合我，也根本追不上雛田大人，我要爭分奪秒，壓榨每一份潛力。」
天哪，我兒這是變異了呀，日差不忍直視。
他從寧次身上看到了兩個人的影子，邁特戴，邁特凱，那種不把自己當人來看待的氣息，撲面而來。
怎麼都沒想到，讓寧次跟著雛田修行，還能繼承那兩位的意志。
翌日。
早上八點。
日向家道場。
砰砰啪！
寧次倒飛，空中轉體三周半，臉著地。
苦熬兩年，堅韌不拔的意志，催促他站起來，悶不吭聲的撲向雛田，打沒兩下，又一次的倒飛出去。
「你怎麼看？」日足沉穩道。
你夠了啊，這都過去多久了，還沒炫耀夠，再炫耀下去，信不信我…繼續配合你。
日差眉頭狠狠的跳動，面無表情的僵硬道。
「柔拳造指，已是登峰造極，各種小細節上的變動，調整，堪稱畫龍點睛之筆，隨機應變能力更是出色。」
「換做我上去，單獨比拼柔拳，也不是雛田的對手，她把柔拳給吃的異常透徹。」
日足深有同感的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日差沒有情緒浮動的乾笑了兩聲，想了想，靈機一動道：「我還是堅持那個觀點，哥哥。」
「雛田她只是一個人，分身乏術，而且我看她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在修鍊上，顯然志不在此。」
「把柔拳法奧義，盡數教給寧次，讓寧次變強，代替雛田去把柔拳法，改良創新，多少可以減輕雛田的重擔。」
「讓雛田別那麼累，能有更多時間，去做她想做，喜歡做的事，你說呢？」
聞言，日足擰緊眉頭，想了許久，眼看寧次不知第幾次被雛田拍倒在地，他開口叫雛田過來，對她說道。
「雛田，記得以前我有跟你說過，我們一族，據傳，曾經有非常厲害的柔拳法奧義，可惜沒能傳承下來。」
「我也不清楚那是真事兒還是傳言，確實是有幾代祖先，致力於恢復柔拳法，遺憾的是，沒成功。」
「你有沒有這個興趣和想法，願意恢復柔拳法奧義？當然，即使不能恢復，開發一兩個也行。」
前面有提到過，日向一族的體質受到限制，能學的招數，少的可憐，基礎柔拳，進階的柔拳法奧義，是核心。
許多年來，日向家都處於一種不溫不火的境地，很大程度，就是因為傳承斷裂。
五行遁術，幻術，壓根學不會，用不了，被生生鎖死在柔拳法奧義上。
日足的意思是看女兒有無興趣，有最好，沒有，不妨聽弟弟的建議，把柔拳法，傳授給寧次。
「柔拳法？」雛田怔。
想起數年前，在日向祖地那簽到獲得的幾個失傳的柔拳法奧義，很自然的抬起右手，五指並起成手刀。
從腳，從小腿，從大腿，從腰腹，從膀臂，周身各個查克拉穴位，溢散出查克拉。
如飛鳥歸巢，攀附上右手，形成一把宛如實質的彎刀，對準遠處的燈台，輕輕一揮。
嗡！
彎刀脫手而出，劃破空氣，拖拽出一條筆直的光尾，瞬間臨近，將燈台一刀兩斷，去勢不減的又把窗戶給洞穿。
飛了大約五十米，消散於無形。
遲來的風壓，吹拂起日足，日差，寧次，祖父的頭髮。
「這個是柔拳法，殘月，學習條件和回天一樣，需要全身查克拉穴位打開，要能在任意部位，外放查克拉。」雛田介紹道。
「削金斷玉，吹毛斷髮，非常的鋒利。」
跟著雛田又凝聚了一顆外形酷似陰陽玉的查克拉球，黑與白，互相輝映，交錯，糾纏，個頭和螺旋丸差不多。
「這是柔拳法，月墜，主封印，可以吸收對手的查克拉，反哺給它。」
散去月墜，雛田兩手虛合，於掌心，製造出一顆不規則查克拉團。
「這是柔拳法，星爆…」
「這是柔拳法，夜鴉…」
「這是柔拳法，神空擊…」
一連五個，不帶重樣的柔拳法奧義，全是曾經的羽村先祖，為地球這一脈後裔，留下的傳承。
有他自創，有他根據母親的招式加以修改，最是適合日向族人修鍊。
偌大的道場，死一般的寂靜。
噗通！
年紀最大的祖父，當先受不了這個刺激，一口氣沒翻過來，激動到休克。
日足茫然，似乎還沒分清楚，這是現實？夢境？
日差深吸口氣，複雜的看著雛田，暗嘆，既生寧次，何生雛田。
「厲害！」寧次沒有再起來，就這麼躺地上，崇拜的目光，凝視著雛田。
回過神，日足掐了把自己，確定不是夢：「剛才那些，全是你自己開發的？」
「是。」雛田承認了，很坦然，羽村先祖躺墳里，又不會跳出來找她談人生，聊理想，怕什麼？
得到確認，日足倒吸口氣。
這未免也太誇張了！
天才，就是如此恐怖的生物嗎？
柔拳法奧義不是大白菜，就這還帶批發的？一次五個。
想到當初五歲畢業，六歲中忍，十二歲上忍的卡卡西。
想到七歲畢業，八歲開寫輪眼，十歲，也就是最近剛晉陞中忍的鼬。
恍然間，日足對天才這個詞，有了新的見解。
行常人所不能行，超越常識，和普通人不是一個物種，不能用常理去揣度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