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亦師亦友
鼬離開后，團藏也準備要走。
自四代水門死後，三代日斬又厚著臉皮的坐上火影之位，死霸著不走，他就討厭死這糟老頭子了。
拋開正式工作，不想和這人待一塊兒。
「等一下。」三代開口道。
快走到門口的團藏，停下步子。
「剪除掉宇智波后，日向便成了村子里，最大的家族，這些年來的默默發展，勢頭很不好。」
「我知道，我馬上著手制定計劃。」團藏沉吟道：「還有，我會設法弄一雙白眼。」
「一雙太多，就一枚。」三代壓價。
團藏頷首。
靠近宇智波族地的某條漆黑巷道，空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扭曲，隨後，一條通道被設立，從中，止水緩步走出。
「這就回到村子里了？」止水訝異，側耳傾聽四周的動靜，一些熟悉的吆喝，笑鬧，告訴他沒錯。
「人，我給你送回來了，之後想幹嘛，隨你的便，有一條，不準透露有關我的情報。」雛田道。
「為什麼？啊，我懂了。」止水先是不解，轉念一想，恍然。
「的確，天才是會擁有很多光環，惹人矚目，出盡風頭，同樣會有各種拖累跟麻煩，你看的很透徹嘛，大小姐。」
止水笑道：「要是給我重新來過的機會，我也一定會低調行事。」
「呃，你知道就好。」雛田轉身走沒幾步，又回頭道：「不用我幫你找鼬？」
「謝謝，不用麻煩你。」止水微笑道：「我能找到他。」
雛田若有所思。
找准機會回家，替換影分身，抱起出了一身汗的花火去洗澡。
洗完，換上寬鬆舒適的睡衣，躺床上，摟著花火，給她講童話故事。
透視一直開著，很好奇止水會怎麼做。
黑白視界，看久了也就習慣了。
距離如此遠，只能看不能聽，沒事，透視了這麼些年，雛田自己逐漸揣摩出了唇語，通過讀取唇語，能明白對方說了些啥。
在雛田離開后，止水扶著牆，聽聲辨位，感覺有了一定的把握，即是開始移動，拐進人跡罕至的死胡同深處。
咬破大拇指，結通靈術的印，通靈出他飼養的烏鴉。
「幫我把鼬帶過來。」止水吩咐道。
烏鴉嘎了一聲，展翅飛翔。
不多時，圍牆上出現一道身影，正是準備回家，被烏鴉半途截住，過來一探究竟的鼬。
「你是…止水！！」鼬震驚。
止水根據聲音，判斷出鼬的位置，單手結印，發動瞬身術，瞬間來到鼬的身邊，抬手按住他肩膀：「好久不見。」
如果說剛才還有些懷疑，那麼此時此刻，見識到止水的瞬身術，鼬是再無疑問。
失去雙眼的情況下，還能把瞬身術用的這麼漂亮，堪稱完美，百分百是止水無疑。
想冒充，你也得有這個本事。
「你還活著？怎麼回事？既然你還活著，這段時間，你都在哪裡？為什麼不出現？還有…」鼬有許多問題想要知道。
「別急嘛，聽我說。」止水說著，把自己當初跳河自盡，沒死成，被人撈起的經過，娓娓道來，又解釋了不出現，躲藏的原因。
「那個把你撈起的人是誰？」鼬提出疑問。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那人是日向家，宗家的大小姐。」止水笑道。
「什麼！是她？」鼬意想不到。
「她說是無意間看到水裡有人，順手救起。」止水道。
「究竟是不是呢？懶的去計較，畢竟以結果來論，確實是她救了我一命，我也很感謝她，在這件事上，難得糊塗。」
「…」雛田。
說好要幫她保密的，轉頭就讓鼬知道，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信任在哪裡？
鼬沉默，在消化這些訊息。
片刻…
「之前不出現，現在又忽然回來，什麼意思？」鼬道。
「我聽說，你要幫村子毀滅宇智波。」止水道。
「聽誰說的？那位大小姐？」鼬猜測，緊接著又否定道：「不可能。」
「此事是絕密，知情者，屈指可數，談論的地點也是在火影樓，那裡設有阻隔白眼視野的結界。」
「白眼根本看不見，她上哪裡去知道？」
「的確是她告訴我的，至於她是如何得知，我也不曉得。」止水道。
「總之，這位大小姐很不簡單，知識面很廣，又擅長使用時空間之術。」
「和我們一族一樣，傳承了千多年，日向一族具備什麼隱藏的能力，不為外人所知，我一點也不意外。」
「大小姐是什麼情況，以後再去探究，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鼬，你真的要毀滅宇智波嗎？有沒有迴旋的餘地？」
「可能有，只是我找不到。」鼬苦澀道。
「看的出來，你已經很努力了，抱歉，把所有的擔子都丟給你。」止水歉意道，抬起右手，輕輕撫摸著鼬的頭。
鼬自然的將頭靠在止水左肩上，疲憊的嘆口氣。
鼬與止水，是亦師亦友的關係，無話不談。
要知道，即使是在家人面前，鼬都佩戴著一副看不見的面具，可見倆人的關係有多近。
「…」雛田。
她不腐，可是受到前世的宅文化影響，總忍不住要把兩個看上去蠻登對的人物，組合起來，湊CP。
而鼬和止水，站在一起，竟然沒有半點違和感。
雛田要醉了，連忙關閉透視，抱起花火，舉高高，看著可愛的妹妹，頓時，心裡的怪異感，散去。
稍等一會兒，再開透視，倆人談起了正事，雛田大小姐一邊盤花火，一邊看黑白默劇。
「既然你沒有更好的辦法，那不妨試試我的。」止水道。
「怎麼說？」鼬打起精神。
「一味的退讓，導致宇智波走上了毀滅的道路。」止水道：「我想換一種方式，重新把刀撿起來。」
「不偏向任何一方，誰按耐不住了要打破平衡，我就打誰，相信以我的實力，足以左右勝負。」
「這樣，雙方投鼠忌器，也就打不起來了。」
「還有一個可能。」鼬道：「雙方都容不下你，不喜歡你這個不確定因素懸在頭上，從而選擇聯手對付你。」
「那不是更好？」止水哈哈笑道：「我來當他們共同的敵人，犧牲我一個，換取村子與家族，和平相處，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