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首戰告捷
譚二打開箱子，空空如也的箱子讓所有人都大感意外，「刀疤」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望著凌雨帆冷冷地說到：「凌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邊站著的小弟也將手伸進懷裡，只要形勢不對，他會立刻朝凌雨帆和譚二開火。譚二額頭的汗水止不住滴了下來，其實今天的行動凌雨帆對他也沒有過多的交代，以前的他頂多是在街頭打架鬥毆。今天，凌雨帆帶著自己擺明是要黑吃黑。他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心裡難免很緊張。
「其實我對麻將這東西真不怎麼在行。今天我到這裡來，其實是想跟各位拿一些東西。」凌雨帆慢悠悠地說到。
「什麼東西？」「刀疤」聽到這話，知道來者不善。
「我聽說每個月的今天，王天洋還有那些黑道大哥的錢都會彙集到這裡，我這人對錢其實沒什麼興趣，不過這樣能給王老闆帶來不小的麻煩，我是十分樂意的。至於各位，那隻好對不住了。」凌雨帆話音更落，轉身一拳打在那個手下的臉上，那人根本來不及反應便倒頭撲倒在地，頸椎已然骨折。凌雨帆又沖向兩個假冒的老闆，一手一個將他們提了起來，重重地向後一拋，兩人飛撲出去，腦袋狠狠地撞到牆上，很快就氣絕身亡。在來的路上凌雨帆就暗下決定，今天不能留活口，所以絲毫沒有留手。
「刀疤」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眼前這個公子哥，竟然只用了30秒不到，就結果了3個手下的性命，其殺人手段只能用三個字來形容，「快」，「准」，「狠」。「刀疤」雖然也是殺過人的主，可是看到這樣的情形，只覺得腳跟發軟，根本站不起來。譚二看到凌雨帆的手段，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眼前這個從地獄歸來的人已經不是從前認識的凌雨帆了，雖說平日里還是老樣子，可殺起人來卻是面不改色。
凌雨帆走到「刀疤」面前，取下墨鏡，一雙赤紅的眼睛盯著「刀疤」。「刀疤」望著眼前這個讓自己深感恐懼的人，吼到：「你這個瘋子，把錢拿走吧。」
「『刀疤』，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凌雨帆緩緩說到，「一是放了你，至於王天洋和那些黑道大哥會怎麼對付你，你應該清楚。二是為我所用，為我效力。你有一分鐘時間考慮。」
「刀疤」看著凌雨帆妖異的雙眼，他對眼前這個男人感到深深的畏懼。他刀疤雖說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可跟眼前這個男人比起來，他感覺自己像嬰兒一樣無力。這麼多年來，他過慣了流亡生活，常常在半夜被噩夢驚醒，為此，他感到深深地疲憊。而這一次，王天洋和那些黑道大哥一定會認為這件事是自己做的，跟著眼前的男子，這也許是自己唯一的出路，又或者是，墜入更加黑暗的深淵。他感覺這是自己一生當中最重要的一個抉擇。
「時間到了，你的答案是。。」凌雨帆問道。
「你。。為什麼不殺我？像我這樣一個逃犯，對你有什麼用？」「刀疤」抬頭看著凌雨帆。
「我的手下不需要作姦犯科之輩，你雖然殺過人，殺的都是自己的仇人，平日里的所作所為還算是條漢子。另外，我手下也需要你這樣的人，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在我手下我可以保證你不會落入警察手裡，如果那些警察或者黑道大哥找到你，你只能是死路一條。」凌雨帆緩緩說到。
「好，大哥，以後我跟著你干。」「刀疤」也是個識實務的人，他拍了拍胸脯表示同意。
「你以後跟著譚二，有什麼指示他會告訴你，你平時是見不到我的。你們將錢都放到車上去，另外把這裡的監控錄象銷毀。」凌雨帆吩咐到。
譚二和「刀疤」按照凌雨帆的吩咐，很快就將近兩千萬的現金搬運到車上，三人乘車離去。
次日，天洋集團董事長辦公室。此刻，王天洋正在對著電話咆哮，「李隊長，你們刑警隊是幹什麼吃的，在我的地頭上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這次損失的錢大部分都是那些大哥的，你叫我怎麼跟他們交代。」
電話那頭正是市刑警隊的李隊長，他說到：「王老闆，你少安毋躁，這件事我們正在調查。經過現場勘察，可以判定，兇手能夠赤手空拳將幾個壯漢打死，身手一定非常了得。事後又破壞了監控系統，可見他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對於失蹤的『刀疤』，我們推測他有重大的嫌疑，這起案件很有可能是內外勾結。」
王天洋拿著電話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他顯得很不耐煩。他說到：「我不管你怎麼破案，我要的是結果。現在有人敢對我王天洋的東西下手，我要你儘快找出誰是兇手。」
掛斷電話，王天洋叫來一個小弟。吩咐道：「你給我放出話去，誰能提供『刀疤』的線索，我王天洋有重獎。」
話分兩頭。這幾日，譚二還有「刀疤」都在家裡避風頭，凌雨帆則是利用自己的特殊渠道，多方打探消息。今日，凌雨帆回到家，叫來譚二和「刀疤」問到：「你們二人手下有沒有可以信賴的人。」
譚二答到：「還有幾個，都是講義氣的兄弟。雨帆哥你什麼事儘管吩咐。」
「刀疤」也表示，手底下還有幾個信得過之人。
凌雨帆說到：「我要實施的計劃以後需要不少的人手，所以，我要你們將這些人招集起來。但是記住，在精不在多，而且必須是能夠信任的人。首先，先由譚二牽頭成立一個公司，找一處不錯的辦公場地，前期不用做什麼實際的業務，關鍵是把人聚攏。以後我會請專人來打理。『刀疤』這段時間就跟著譚二，以後，地下這塊的業務就由你打理。前幾天弄到的錢就作為公司的啟動資金。有一點你們記住，我的存在永遠只能是你們2人知曉。」
「我明白了，雨帆哥。」譚二回答到，「只是王天洋這邊，咱們幹了這一票就罷手？」
「就這次的事情，還不至於讓王天洋傷筋動骨。這樣的人，不把他逼到絕路，他是不會心甘情願把我想要的東西交給我的。」凌雨帆喃喃自語到，「他的天洋集團和他掌握的秘密，都將是我復仇路上一個重要的砝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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