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凌雨帆的事務所位於一座寫字樓中,白天是工作的場所,夜晚便是他休息的地方。剛一到家,凌雨帆就迫不及待地掏出包里的照片,仔細查看起來。
雖然已經有了心裡準備,照片上的場景仍然讓凌雨帆覺得觸目驚心。現場一片狼跡,受害人的肢體殘缺不全,內臟被掏空,顱骨也被敲開,腦組織已經不見蹤影。
凌雨帆一口氣看完了所有照片,幾個受害人的情況都大同小異。與其說這是犯罪現場,不如說這是屠宰場。
凌雨帆點燃一跟香煙,長吸了一口,他也明白警方為什麼會對這起案件嚴格保密。幾個毫不相干的受害人,說明絕不可能是報復殺人。極端殘忍的殺人手法,說明兇手是個仇視社會,人格極端扭曲的人,而他的目標顯然是隨意選擇的,下一個受害者,可能是這城市中的任何一個人。所以,如果民眾知道后肯定會引發巨大的恐慌,由此引發的影響,往往比案件本身更加可怕。
凌雨帆整理了一下思路,發現這件案子雖然罕見,不過很明顯是一起連環變態殺人事件,他不太明白秦峰說的「水很深」到底指的是什麼。雖然心裡充滿疑惑,不過對於兄弟的承諾他是決計不會違背的。強壓住心中的好奇,凌雨帆將照片鎖進抽屜里。
這一晚凌雨帆睡得並不好,也許是酒精的作用讓他的神經有點亢奮。在夢裡,那個白色的靚麗身影在沖著他微笑,當他伸手去觸摸,畫面卻又變成罪案現場那血淋淋的場景。讓他著實驚出了一身冷汗。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在這一個月里,凌雨帆忙得是不可開交。出了趟遠門,查一個遺產繼承人的案子,如今,案子已經基本上結清。而秦峰也沒有跟他聯繫,想來,應該是一心撲在案子上面。這天晚上,凌雨帆開車經過常去的那家酒吧,看看時間尚早,他決定進去坐一會。
走進酒吧,凌雨帆挺拔的身材和英俊的面孔立即引來各處的媚眼。凌雨帆瞥了一眼台上,見空無一人,心裡閃過一絲失落。找了個位置,一個人喝著啤酒。一個前來搭訕的阿姨被他凌厲的目光嚇跑之後,便沒人再搭理他了。私家偵探的身份和本身的性格決定了凌雨帆始終是孤寂的,快到兒立之年,身邊仍沒有一個人。由於成天忙於工作,凌雨帆也從未考慮過這一點,只有當他閑下來的時候才會發現,也許在自己內心深處,也潛藏著某種渴望。
這時候,婉轉悠揚的歌聲響起,台上柔和的燈光下,一襲白衣的雪兒正低頭吟唱。凌雨帆望著她的臉龐,此時的雪兒是那麼恬靜,甚至有些聖潔的感覺。想到自己和她之前的短暫接觸,她所展現出來的機智聰明,無疑讓人印象深刻。凌雨帆閉上眼睛,靜靜地聆聽雪兒天籟般的歌聲,這歌聲讓他感到寧靜,讓他忘卻了心中諸多的煩擾。
忽然一陣不和諧的聲音破壞了這美好的氛圍。
「小姐,跟哥哥我合唱一個。。。」
凌雨帆睜眼一看,台前不知什麼時候坐了一桌人,其中一個借著酒勁湊到話筒前,企圖對雪兒不軌。同桌的人也跟著起鬨,因為這群人看起來並非善類,周圍的人也敢怒不敢言,那醉漢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凌雨帆注意到這群人來得有些突然,這個酒吧自己和秦峰經常來,這裡來的人一般都是有格調的白領。這群人來路不明,多半是和雪兒或者這裡的老闆接了梁子,專門來找茬的。
雪兒見演出不成,只好向觀眾道歉準備離場。只見那醉漢不依不饒,甚至將咸豬手伸了過去。
凌雨帆不是一個好管閑事的人,不過這種能和女孩迅速拉近距離的機會他是不會放過的。
那醉漢正要撲到雪兒身上,後面一隻有力的手楸住他的后衣領,將他丟到他的座位旁,醉漢摔了個踉蹌,醉漢的同伴唰地站了起來。凌雨帆數了一下,加上醉漢一共五個。
「你們的朋友醉了,把他帶走。」凌雨帆沉穩地說到,臉上流露出一股自信。
「多管閑事,找死!」一個光頭揮拳沖了過來。凌雨帆冷笑一聲,知道這幾個人是故意找茬,今天一戰再所難免。只見他一個左側步閃過來人的拳頭,緊接著一記勾拳,擊中來人鼻樑。光頭捂住鼻子,在地上痛苦的哀號。要知道凌雨帆的格鬥成績在警校就是名列前茅,加上平時一刻也沒有放鬆,一般三五個人是近不了他的身的。
「這傢伙練過,一起上。」一個高個喊了一聲,還立著的三個人圍了過來,其中一個胖子衝過來攔腰抱住凌雨帆,一時間凌雨帆動彈不得。高個掏了把彈簧刀走了過來。雪兒見到凌雨帆有危險,不由得叫出聲來:「雨帆!」情況危急,凌雨帆也留不得手了,先是一個雙風灌耳打得胖子眼冒金星,雙手捂耳朵去了,凌雨帆也得以掙脫了出來。只見他抓住高個的手腕,反手一扭,高個手裡的刀落到地上。最後剩下的那個,剛衝到眼前。凌雨帆朝他肚子猛的一踹,踢得他伏在地上哀號。整**作乾淨利落,一氣呵成。
這裡面唯一沒有傷著的就是高個,此刻他盯著凌雨帆,恨不得將他吃下去。凌雨帆冷漠地望著高個,他並沒有注意到,剛才倒地的醉鬼,抓了個破酒瓶朝他背後刺了過來。
「小心後面!」雪兒大聲示警。凌雨帆一個側身,只看見酒瓶剛好從腹部劃過。他感到腹部一陣涼悠悠的感覺,夾雜一陣痛楚。凌雨帆查看了一下傷勢,酒瓶劃破了毛衣,腹部留下了一道口子,不過並不深。凌雨帆傷在一個醉鬼手裡,有點火起,一下楸住他往牆上來了一下,醉鬼徹底癱倒在地上。剩下的高個一看形勢不對,叫嚷著朝門口衝去,丟下句話:
「有種你別走!」
屋裡只剩下四個倒地哀號的人。
「你沒事吧?」雪兒趕緊跑過來,「傷得嚴重嗎?」
凌雨帆搖搖頭,表示沒什麼大礙。
「我們先離開這裡!老闆已經報了警。」雪兒拉著凌雨帆的手臂說道。凌雨帆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惹上麻煩,便點頭同意。
「那這裡。。。?」
「沒事,我會跟老闆解釋清楚的。快走!」
兩人來到凌雨帆停車的地方。
「你受了傷,我來開。」
「去哪兒?」凌雨帆問道。
「去你家,我那個出租屋可沒東西給你包紮。」雪兒的語氣不由凌雨帆辯駁。
凌雨帆想了想,隨即說道:「你先上內環高速,一會我告訴你怎麼走。」
雖說雪兒是個女孩,駕駛技術卻一點不含糊,不一會,就到了樓下。
「原來你是私家偵探?不過也算我說對了,你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和那個叫秦峰的都讓人討厭。」雪兒頑皮地說道。
凌雨帆無奈地搖搖頭。一進屋,雪兒便打開了暖氣,讓凌雨帆坐在坐在沙發上,說是少走動。
「醫藥箱在哪裡?」
「左邊第一個抽屜。」
凌雨帆看著雪兒將酒精,紗布拿出來,又準備好消毒用的棉簽。
「傻愣著幹嘛啊,脫衣服啊!」雪兒見凌雨帆還穿著帶血的毛衣,氣鼓鼓地說道。
「哦。。好。」
這時候屋裡的溫度已經上來了,凌雨帆強健的身體暴露在空氣當中也不覺寒冷。他心想女孩的心思確實比自己細密。
雪兒仔細查看了凌雨帆的傷口。
「還好傷口不深,不需要縫針,也沒有碎玻璃,清理一下,消消毒包紮一下就好了。」
「忍住了,我先給你消毒。」雪兒說完便將酒精塗抹到凌雨帆的傷口處。
凌雨帆先是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隨之而來的便是酒精揮髮帶來的一陣涼悠悠的感覺。消完毒,雪兒開始用心的清理凌雨帆的傷口,弄好之後開始包紮。她是如此的專註,以至於兩人的臉離得如此之近也渾然不覺。都說用心的女孩最美麗,凌雨帆看雪兒那專註的摸樣,看著她尖挺俏麗的鼻尖上那晶瑩的汗珠,他甚至聞到了雪兒身上那獨特的女孩特有的芬芳,這是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凌雨帆的心裡有起了些微妙的變化,都說男人有天生的征服欲,而眼前這個尤物正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獵物。凌雨帆的下腹涌動著一股最原始的衝動,他不由自主地把臉湊了過去。
雪兒被他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想要說話嘴巴卻被凌雨帆牢牢地貼住。她想要跑開,手裡面卻拽著尚未系好的繃帶。她只好緊閉雙齒,發出嗚嗚的聲音,模樣煞是可愛。凌雨帆雙手突然摟住雪兒的纖腰,舌頭彷彿一條游蛇想要突破防線。雪兒咬緊貝齒,拚命抵抗,終於,還是敵不過凌雨帆的攻勢,雪兒緊閉的牙齒被凌雨帆攻陷。兩條游蛇交織著,糾纏著。凌雨帆品嘗著這甜美的芳澤。
雪兒開始不再抗拒,兩人忘情地擁吻,屋內的溫度前所未有的燥熱。凌雨帆一件件褪去雪兒的衣服。雪兒在為凌雨帆打開一扇窗之後,便不在有所顧及,完全任其施為。當雪兒**裸的呈現在凌雨帆面前的時候,凌雨帆心裡發出由衷地讚歎。雪兒的身體潔白無瑕,胸前兩隻微微上翹的玉兔,有兩個粉色的突起,煞是可愛。修長的雙腿之間,若隱若現的是那片神秘的森林。
凌雨帆將雪兒抱到床上,親吻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雪兒羞澀地回應著。兩人愛意正濃時,凌雨帆突然進入到雪兒體內,雪兒發出一聲驚呼,這是一片從未有人開發過的處女地。凌雨帆感受到雪兒的生澀,放慢速度,親吻雪兒的雙唇。撕裂,痛楚,夾雜著一絲快感充斥著雪兒的身體,慢慢適應以後,她開始扭動起腰身,不住的呻吟,迎合這個帶給他如此深刻體驗的男人。原始野性的碰撞越發激烈,火山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噴發。最後,當一切塵埃落定,雪兒伏在凌雨帆身上默默無語。
凌雨帆看著床單上的一抹新紅,淡淡一笑。正好被雪兒看在眼裡。
「你這人真奇怪,看著自己的傷口流血,虧你還笑得出來。讓你自己亂動,我可不管你了。」
「那讓我血都流干算了,算是對我的懲罰。」凌雨帆知道雪兒故意氣他。
雪兒又在床上躺了半分鐘,「哼!起來坐好!」猛的捶了凌雨帆一下。
凌雨帆笑著坐起來,看著雪兒將滲血的傷口重新包紮完畢。
「雪兒,明天你就搬過來吧。」
「恩?」
「警察去過酒吧,應該已經從老闆那裡知道你的住處了。那群人說不定也會找你的麻煩,酒吧你暫時也別去了。」凌雨帆說道。
雪兒想了想,點頭同意了。
「我們睡吧,明天我去幫你拿東西。」凌雨帆溫柔地說道。
兩人相擁而眠,凌雨帆的單身生活宣告結束。16977.16977小遊戲每天更新好玩的小遊戲,等你來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