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唯有讀書高
這讓得郝新月開心的了起來,覺得自己所想的方向沒有錯,日後可以多去想一想。
「那明日的夫子給出的答案是什麼樣的?」穆朵雖然這麼問了,但其實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既然能夠和她的教育理念又要衝突,那麼就表示他們夫子給出的那個答案比較傳統。而在這個年代,傳統的答案必定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雖然這位夫子沒有君子遠離庖廚,可大概也是因為生活所迫,學生需要在學堂裡面吃中午飯,他自己一日三餐也需要吃,孑然一身,自然很多事情就需要自己親力親為的去做了,君子遠離廚,難道是想要餓死?
可到底是秀才,是這個年代培養出來的讀書人,在如何放下世俗所見,融入生活,也必定有著所以讀書人的那種驕傲和優越感。只是被歲月給慢慢的磨平了而已。可在自己的學生面前,肯定會跑出來作祟。
所以,對於郝新月接下來給出的兩句話,穆朵沒有絲毫的意外。
「明日的夫子給出了兩句話: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可是明日並不這麼得認為,而我也不這麼認為,但夫子這麼的認為,明日就糊塗了,他就想要自己去尋求答案,可是答案明明就在眼前。」為何還需要去尋找呢?郝新月不太明白自家弟弟的這種行為。
穆朵則是笑了笑,說道:「明日其實內心已經知道哪一個是正確的答案了,從他問出這個問題開始他的心裏面就已經有正確的答案了。」
「那為什麼……」還要去尋找?
「因為啊,他說服不了自己的老師,不知道如何將自己的答案告訴自己的夫子,然後告訴他,你的想法是錯誤的,並不是唯有讀書高,也並不是萬般皆下品。並不是只需要讀書,其他的事情就不去做。
讀書只是為了讓我們明事理辨是非,讓我們知道很多事情的原委,知道食事物是如何而來的。而不是覺得可以高於一切,凌駕所有東西之上,只能說我們可以用知識駕馭這些東西而已。
可若是沒有人種田,就不會有糧食,沒有人織布,就不會有衣裳,沒有人養蠶,就不會有綾羅綢緞,沒有人發明,就不會有筆墨紙硯,沒有人想象,就不會有那麼多小話本的出現,等等這些都需要有人去做,才能夠為我們構造更加豐富多彩的生活。
所以,職業不分貴賤。」穆朵笑著說道,「明日懂得這些,可夫子不願意去懂這些,作為學生,質疑夫子,便是不尊師道。明日說要自己去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那是因為他已經知道自己日後要去做的事情是什麼,他會用實際行動去證明給世人看。
無論做什麼,只要能夠讓自己,讓身邊的人過的好,那就是好工作。」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郝新月眼睛透露著亮光,點點頭,說道。至於郝明日,並不需要去開導,那個孩子有著自己的想法和作為。這一點倒是比起郝新月來還要有成算。有的時候穆朵都在想,那已經不在了的郝梅花是個頭腦簡單的人,可是這兩個孩子可是一點都不簡單,也不知道是環境造就的如此,還是跟隨了他們的爹?
又或者是基因突變?畢竟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多少天才的父母親也不一定就是智商高超的人。所以這肯定是基因突變的問題。
穆朵隨即將腦子裡面的想法給拋出了腦外,不再去想這個問題,無論結果是基因突變還是環境造就,他們都是她的孩子,只需要這一點就夠了,至於其他的,耶都無關緊要了。
不過,和郝新月說著話的當口,她倒是忽然的想到自己也不一定需要將手中的這批面霜提前賣出去,至於來錢快的方法,倒是讓得她想到了另外一種既方便又快捷的賺錢方式。那就是寫話本。
沒錯,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上班族,平日裡面除了上班和同事討論逛街吃東西的這種問題之外,打發時間的利器可不就是看電視和看小說嗎?那些個情情愛愛的,那是一摞摞的故事啊。這她還能想不出來?
暫時不需要寫太多,先來點簡短又足夠吸引人的話本就行,等日後穩定了,再考慮要不要繼續寫下午。目前來說,賺錢倒是可以的。等到每個月的分紅下來了,購買了田地鋪子作坊,日子逐漸的走上正軌之後,錢的來源就算是有一定的穩定性了。
分紅和衣服鋪子!
再慢慢的發展,開起另外的化妝店,嘿嘿,肯定能夠讓錢飛起來。無論在什麼年代,在哪裡,女人和孩子的錢最好賺,尤其是有錢的女人的錢最容易賺。日後的路子,她都規劃好了。
眼下過渡期,花費個三四天寫一個簡短又精彩的故事應該足夠了。這麼一想,穆朵也是快手的準備了起來。拿出筆墨紙硯,坐在桌前,沉靜下來,慢慢的開始思索著寫什麼故事比較好?
這個世界的話本子也是偶爾的看過那麼一兩本,雖然不多,但大致的情況還是稍微的有所了解的。知道這個世界的話本子到底還是有所欠缺,畢竟有些事情他們寫的不好那麼明目張胆。
但是她可不同,雖然有些不好描寫的太過,但稍微的讓人熱血沸騰的東西還是可以寫的朦朧一點的吧?別想歪了,她所說的熱血沸騰的事情可不是那種少兒不良的事情,不要想的那麼猥瑣。
「娘親,你這是準備寫什麼?」郝新月好奇的問道。
寫什麼?穆朵想了很久,覺得其實也可以寫一篇連載文啊,這樣長期都有稿費可以拿了,要是分紅制度的話,來錢更多。於是穆朵決定了,寫一個有趣是故事,愛情必定是坎坷的,人生必須是精彩跌宕起伏的,最後肯定是歡喜大團圓的。
於是乎,穆朵奮筆疾馳了起來,連一旁的郝新月都給忽視了。兒郝新月一開始只是好奇,站在旁邊看著看著,好像又有點看懂了,但緊接著又有疑問冒出來了,但又不好意思現在問,畢竟自家娘親寫的很投入。
一直到穆朵將故事寫到了一個小高潮之後,她總算是停下了筆,活動了一下有點僵硬的身體和有點酸痛的手指。再拿起剛才寫的紙看了看,稍微的改動了一番之後,很是滿意的又放下了。
直到這個時候,郝新月才看著自家娘親,好奇的問道:「娘親,為什麼這個叫做紫薇的姑娘會那麼相信一個江湖騙子?還有,自己的爹是當今皇帝,這麼大的事情可以隨便說的嗎?然後人家還相信了?難道這故事裡面的皇帝是個糊塗蛋?還是這姑娘的娘親腦子有問題?
要不然的話,為何這姑娘這呢大了,還如此的天真無邪?連我都知道,這種大事情說出去,要嘛別人殺了,要嘛被人當成瘋子,要嘛被抓進大牢等著砍頭,畢竟這種事情憑藉一副字畫真的就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這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皇家規矩森嚴,真的能草率到如此地步?」那豈不是誰拿到這字畫,誰都可以說自己是公主了?嗯,正好穆朵寫到小燕子進入圍場,被皇帝認下的場景,所以郝新月很是疑惑這樣也行?
呃……這些問題問的穆朵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於是只能夠是乾笑一聲,說道:「新月啊,話本就是話本,不是真的事情,而是想象中的事情,既如此,不需要那麼真實,只需要讓人看的爽就行了。
還是太過於貼近生活沒有絲毫起伏和看點或是引人思考的問題,那麼這話本看來做什麼?那還不如看身邊的人的生活來的實際。你的這些問題很好,真的,只是不要太過於認真的去計較話本裡面對於這些的設定。
本來這就是一種感覺讓人消遣的東西,太認真就輸了。」
「哦。」郝新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過要這麼說的話,那麼郝新月也有點期待起接下來的故事發展了,雖然有的地方不是很能夠明白,可並不妨礙她看懂整個故事的大概,至少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故事。
「娘親想要將這話本子拿出去印刷嗎?」郝新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