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高麗女劍客
第八章高麗女劍客
在熙熙攘攘的揚州大街上,人來人往,有兩個機靈的少年,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身著華衣的行人。wenXuemi.Com
寇仲搭著徐子陵的肩頭左顧右盼道:「今天的肥羊特多,最好找個上了點年紀,衣服華麗,單身一人,且又滿懷心事,掉了錢袋也不知的那種老糊塗蟲。」
徐子陵苦笑道:「那趟就是你這混蛋要找老人家下手,後來見人搶地呼天,又詐作拾到錢袋還了給人家,累得我給臭言老大揍了一頓。」
寇仲曬道:「別忘了我只是準備還一半錢給那老頭,是你這傢伙要討那老頭歡心,硬要我原封不動全數還人,現在還來說我。嘿!不過我們盜亦有道,才是真正的好漢子。哈!你看!」
徐子陵朝來路望去,只見那老儒生也學他們般倉皇走來,對他們視如不見的奔往大街去。
兩人喜出望外,跳了起來,往老儒生追去。
行動的時刻來了。
老儒生匆匆趕路,茫然不知身後衣服割開了一道裂縫。
徐子陵和寇仲兩人肩並肩,挨坐在城東一條幽靜的橫巷內,呆看著翻開了的書。
徐子陵失望地道:「下次扒東西,千萬別碰上這些看來像教書先生的人,這部鬼畫
符般的怪書,比天書更難明。你仲少爺不是常吹噓自己學富五車嗎?告訴我上面寫的是什麼東西?」
寇仲得意地道:「我哪會像你這小子般不學無術。這本必是來自三皇五帝時的武學秘籍,只要練成了就可天下無敵,連石師傅都要甘拜下風。只看這些人形圖像,就知是經脈行氣的秘
訣,哈!這次得寶了。看!你見過這種奇怪的紙質嗎?」
徐子陵失笑道:「不要胡吹大氣了,讀兩個字來給我聽聽,看你怎麼學而有術好了。」
寇仲老氣橫秋,兩眼放光道:「只要有人寫得出來,必就有人懂看,讓我們找到最有學問的老學究,請他譯出這些怪文字來,而我們揚州雙龍則專責練功,這就叫分工合作,各得其所,
明白了嗎?」
徐子陵頹然道:「你當自己是揚州總管嗎?誰肯這麼乖聽我們的吩咐,現在我們揚州雙蛇連下一餐抖有問題,看來只好把藏起的盤纏拿出來換兩個包子填飽肚子,還比較實際點呢。」接
著二人回到所謂的「家」。卻突然有一對人馬衝進來,二人自知有虧,躲進地**。不料卻聽見那隊人馬原來要找那本破書,很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意味。
地**內的寇仲和徐子陵臉臉相覷,均見到對方被嚇到面無人色。同一時間兩人想起東門旁那道通往城外的暗渠。
那是他們現在唯一的希望了——
二人從暗渠處走出,忽覺得天熱,身上汗出的,貼著身子不舒服。眼見著一條小溪,寇仲和徐子陵兩人便托得赤條條的,先把衣服在溪水邊洗乾淨,再掛在溪旁樹叢上,讓午後的陽光
曬晾。那《長生訣》則放在一塊石上。
然後兩人一聲呼嘯,暢泳溪流里,好洗去鑽過暗渠時所沾染的污臭。
兩人終是少年心性,亡命到這離開揚州城足有七、八力里的山林處,已疲累得再難走動,又以為遠離險地,心情轉佳。
正嬉水為樂時,一聲嬌哼來自岸邊。
兩人乍吃一驚,往聲音來處望去。
只見一位頭戴竹笠、白衣如雪的女子俏立岸旁,俏目透過面紗,冷冷打量他們,一點沒因他們赤身**而有所顧忌。
兩個小子怪叫一聲,蹲低身子,還下意識地伸手掩蓋下身。
徐子陵怪叫道:「非禮勿視,大姐請高抬貴眼,饒了我們吧!」
寇仲亦嚷道:「看一眼收一文錢,姑娘似已最少看了百多眼,就當五或六折收費,留下百個銅錢,便可以走了。」
白衣女嘴角逸出冰冷的笑意,輕輕道:「小鬼討打。」
伸出春蔥般的玉手,漫不經意彈了兩指。「卜卜」兩聲,兩人同時慘哼,翻跌到溪
水裡,好一會再由水底鑽出來,吃足苦頭。
白衣女談談道:「本姑娘問你們一句,就得老實回答一句,否則便要教你這兩個小鬼再吃苦頭。」
寇仲和徐子陵兩人這時退到另一邊靠岸處,又不敢光著身子爬上岸去。進退不得,彷徨之極。
寇仲最懂見風使帆,陪笑道:「小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小姐請放膽垂詢。」
白衣女見他扮得文謅謅的,偏又不倫不類,冷哼道:「問你這小鬼須甚麼膽量。」
徐子陵大吃一驚道:「我這兄弟一向不懂說話,大小姐請隨便問好了。」
白衣女木無表情,靜如止水般道:「你們是否居住在在附近?」
寇仲和徐子陵對望一眼,然後一個點頭,一個搖頭。
指風再到,兩人**道受擊,膝頭一軟,再墮進水內,好一會才掙扎站了起來,狼狽不堪。
白衣女若無其事道:「若我再聽到一句謊話,你們休想再爬得起來。」
兩人對白衣女的狠辣均大為驚懷,但他們早在臭老大言寬的欺壓下養就了一副硬骨頭。
正當白衣女子再想打壓一下這兩個混小子時,卻聽到了林子中傳出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嘆息。心中暗呼不好,如若是敵人,早不知是被刺了幾劍了。正了正心態,放聲高呼道「閣下是那路
朋友,為何不出來一見?」聲音夾雜著絲許內力,雖對高手造不成威脅,但兩個混小子可糟了。
寇仲和徐子陵雙雙捂住耳朵,耐不住的寇仲馬上疾呼「觀音大士,這哪有什麼人呢,我看連只小螞蚱也爬不過來。」
白衣女子沒有理睬寇仲,反而是雙眼凌厲地盯著林子。
「呵呵,果然不愧是高麗付采林的大弟子。」一聲婉轉的女音淡淡的傳來。
而徐子陵也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四位妙齡少女緩緩走來,只是奇怪的是那地似乎是長了眼似的,她們走一步,那地似乎就縮短了一寸,短短十幾步,四人就到了跟前。在看白衣女子,
卻也是眉頭緊鎖,這份功力哪怕是自己師傅,恐怕也是沒有的,再看這四個女子不過雙十年紀,又是誰能培養出來這樣的妙人來,看來中原,果然是不簡單。
「不知閣下再此等候有何貴幹?」雖然身份暴露,但白衣女子還是一副冰冷的俏顏。不暇一絲顏色。
「嘻嘻,夫君,你看她還真是像你說的那麼冷淡呢。」身材嬌小的少女對身旁的藍衫女子嬉笑道。
「喜兒,別亂說話。做人要矜持,沒看到別人還在這兒呢。」淡綠色長裙的少女輕輕彈了嬌小的少女,但卻一臉玩味的望著藍衫女子。不過至於別人是指誰,就不得而知了。
「青青說的對,女孩子家,就要矜持一些。」淡黃色長裙的少女也教導起嬌小的少女來。而一旁的藍衫女子只好一手撫面,一臉無奈的樣子。誰知救下青青之後,這三人就常常吃吃小醋
,平常鬧鬧小嘴,但怎麼現在也一副四下無人的樣子。
相對的,對面的三兒,已經被雷到了。怎麼會有女子嫁給女子,而且還這麼旁若無人的。相比寇仲和徐子陵的吃驚,白衣女子冰冷的俏容也微微動容,果然,中原的人,不簡單。
藍衫女子咧開嘴,苦笑了一下,緩緩地說道「在下逸輕塵,慕名高麗大師已久,得知傅姑娘行蹤,特意在此久候。」
白衣女子俏臉更加冰冷,正待開口,忽聽得一陣鉄騎聲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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