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人
「是你?」孟子寒看到來人,大驚。隨即雙手將靈力收回,同時又做好隨時攻擊的準備。
「哈哈哈哈……」沒想到吧!雲景澈一手掐著月依的脖子,一邊哈哈大笑,絲毫沒把面前眾人放在眼裡。
雲景澈笑夠后,便冷眼看向面前五人,就在雲景澈發動靈力攻擊眾人時,孟子寒心中不禁咆哮起來:「媽的!不是說這傢伙成傻子了的嗎?怎麼這麼厲害了,以前他就不是這位前太子的對手,要是這前太子放在以前的實力,那不用說,現在的他自己那是一秒就能解決的事!可現在……」
「你不是被關起來了嗎?」孟子寒眉頭一皺。
雲景澈一聽這話,一種羞辱與仇恨迅速在心中膨脹開來,久久無法平息。連掐著月依的脖子也微微鬆了下來。
「被關起來?就我?怎麼可能?我能有今天這還要多虧我那好二弟。每天在府上為我請太醫,好吃好喝供著我,在別人看來,我一直就是個傻子,但就因為我這個「傻子」,這才讓你們放鬆了警惕,不然我怎麼會活著出來?」
趁著這個時候,月依暗暗使用玄氣,一道微弱的黃綠色幽光自她手指尖散開,同時一縷縷細小的,無數的綠藤從手指尖延伸而出,慢慢朝著雲景澈脖子伸去。在這裡她自是不敢用靈力,更何況自己靈力根本不是這人對手,但自己玄氣就說不準了。
孟子寒看到這一切,連忙用不屑語氣說道:「雲景澈,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嗎,你沒死更好,咱們仇怨也該算一算了!」說到這,忙看了月依一眼,見月依朝他點了點頭,便趕忙召喚出幻靈金眼靈猿:
一道長長的嘶吼,金眼靈猿立即出現在雲景澈面前,粗重的呼吸聲直噴向雲景澈的面門。看到此情此景,凌軒擎夫婦也立即上前來幫忙。
看到這麼多人來打他一個,雲景澈興緻更高了,雙手一揮,一把泛著淡藍色光芒的月靈弓頓時出現在他手中。
雲景澈冷眼掃向眾人,隨即將月依扔到一邊。釋放靈力到月靈弓上,靈力一觸碰到月靈弓弓弦便化作五根淡藍色的弓箭,之後又立即飛速朝眾人射去,但由於月依木藤纏繞在他脖子上,讓他有些喘不過氣。月靈弓的箭並沒射出多遠。
「該死!」雲景澈看到脖子上奇怪東西,立即一腳踹向一旁月依,就在這時,金眼靈猿一個腳掌狠狠朝雲景澈踏來。
雲景澈立即閃身躲過,孟子寒也往後退了幾步,一邊示意凌軒擎夫婦往後退去,一邊命令金眼靈猿跳到雲景澈後面,趁機再釋放靈力給他重重一擊。
雲景澈早看出了孟子寒的意圖,隨即扔掉月靈弓,側身伸手運起濃郁的紫星高級靈力,隱隱還帶有突破到五色靈力的趨勢。立即朝金眼靈猿踏過來的腳掌使勁攻擊過去。
「嗷!」一聲慘叫,金眼靈猿「咚!」一聲,重重砸在了地上。
而孟子寒因為召喚幻靈對付雲景澈同時又釋放了過多的靈力,從而遭到反噬,一口血忍不住從口中噴了出來。一旁車夫立即上前將孟子寒輕輕扶了起來。
凌軒擎夫婦見此冷眼看向雲景澈,心中怒氣怎麼壓都壓不下去。凌軒擎一個箭步跑到雲景澈旁邊將月依拎了回來。隨即看了一眼月婉,但月婉有些不贊同搖搖頭,她知道這軒擎想的什麼,想跟她合力對付這人,但那招引發的後果她不敢想。
「不管那麼多了,這傢伙實力強的怪異,按理說不應該強的這樣,目前我們單獨哪一個人跟他對抗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月婉依舊有些猶豫。
「還想什麼?沒看到孟將軍成這樣了嗎?」凌軒擎氣急道。
月婉看了孟子寒一眼,也不在多說,於是二人合力釋放出「軒月劍雨」朝雲景澈攻擊過去。
「軒月劍雨」是以凌軒擎夫婦二人名字命名,劍雨是以修鍊劍為主,多劍合併,許多劍合成一把劍。也能一劍分身,分成許多劍。
凌軒擎對面前這人印象不太深,但直覺面前這人不好惹,所以就主張跟自己媳婦一起用多年前二人一起修鍊的絕招來對付那人。
當「軒月劍雨」釋放出去后,一時間,密密麻麻劍朝四周散去,不久又朝目標刺來,一時間儘是劍與劍的碰撞聲與攻擊雲景澈的聲音。孟子寒見此,苦笑一聲。只得將幻靈收了回來。
「等等!他還不能死!」就在所有劍的劍尖刺向雲景澈胸口一剎那,孟子寒捂著胸口突然大喊一聲,隨即一口血又噴了出來
「子寒,現在你還是少說話為好!」月婉邊釋放靈力邊擔憂道,現在他們這裡又沒什麼能夠冶療胸口傷口的東西,只能暫時靠路邊上草藥止血,好在月依跟了月兒這麼久,認得一些常見的止血藥草,幫孟子寒止了血。
「為什麼?」凌軒擎立即看向孟子寒,雙手立即將靈力收了回去。
「他是前太子殿下!」孟子寒說完,又咳出一口鮮血。
「太子啊?那也是以前了,現在也不是了,不過剛剛你說你跟他有什麼仇怨,是什麼?」
「我的爹!死在他們手裡,雖然不是死在他的手中,但跟他父子倆都有關係!」
「父子倆?是先皇?」
「恩!」孟子寒點了點頭,隨即朝一邊車夫說道:「你先把前太子殿下帶回去,拿著我的腰牌進宮面聖,說有要事要見皇上!」
「是!只是將軍您……」車夫有些不放心離開。
「不礙事!」孟子寒擺了擺手。。
車夫聽孟子寒如此說,於是上前把奄奄一息雲景澈抬起來隨手扔進馬車裡趕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