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事事皆修行

「哐哐，砰砰砰！」

「天地萬物一碟菜，金珠銀珠落玉盤；一杯在手忘憂酒，不羨鴛鴦不羨仙。

鐵塊燒，葷素你來挑；大鍋燉，雜燴一塊燜；一杯濁酒混沌如修仙，一壺老酒清白好做人。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吃啊！

菜是英雄氣，酒是英雄膽一杯少了疹得慘，喝啊！」

兩排夥計拿著鐵制的鈹和鑔邊敲邊唱，豪邁雄壯，頗有軍伍之雄風，又別有風味，唱出食客心思，凡人賴食，仙人賴氕，口腹之慾不是誰都能克服的。

「先生您先領號，1001號！」兩位禮儀小姐拿著個羊皮紙的號子準備發。

「領什麼號，老子是VIP！」交過一個銅精幣的很是豪橫，揚著手中的號子跩得二五八萬似的。

「哦！您那邊排隊。接客喲，二百五客人到了哈！」

街前兩排強壯的男夥計雄壯豪邁地嚎，店前一排禮儀溫柔婉約地迎，店內女***員唱諾為引，后廚里看著就有食慾的胖大廚將火焰玩得忽溜。遠遠的一隊食客耐心地排隊，還未到午，隊伍已經到了千餘人，很是壯觀。

「客人挺多，店太小，服務得過來？」

歐陽蜂帶著他的好幾個掌柜來了，他們家的生意挺多也挺淡，也就是門面挺多卻沒有幾個是掙錢的。商成在城內發單子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也很好奇免費吃會虧多少錢，小店又能招待多少人。她和她的掌柜是絕不相信會掙到錢的，所以掌柜們都來看熱鬧了。

「歐陽小姐，您老過來了？失迎、失迎，裡邊請，給您老備了一桌！」

商成今兒變身為門僮虛引著歐陽家一群人進入一個小房間，那裡有單獨的一桌。商成除了弄了個大堂擺上二十張桌子外，又在裡邊設了兩個小包間只設一張桌子。在商成的設想里這兩張桌子永遠是給他的大客戶留著的，哪怕空著也要留著。因為大客戶一桌有可能會超過他所有堂食的客人。

「歐陽小姐，麻煩您留下寶貴的墨寶在牆上，寫上的的芳名留個紀念。」

「女孩子的閨名怎麼能隨意告訴別人呢？走吧，走吧，把菜端上來就行！」

商成遞上一塊用紅綢包裹的墨炭卻被歐陽家的掌柜給推了開，像趕蒼蠅似的打發。

「那可不行，歐陽小姐可是股東，咱不能只拿錢不幹活。別的不用，留個名就行。不僅您要留，上官家的兩位小姐也得留。」

商成一瞬間改變那種可憐的小人嘴臉，變得異常強硬。

歐陽蜂其實是不怎麼在乎留名的，修真者講究一個心思通透，如果做事扭捏做作又何談修真呢！

歐陽蜂的字如其名，像一隻只黃蜂在飛。

上官家的簽了名字，看門人、看路人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在歐陽的交待下，手下最精名的掌柜跟了出去，商成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歐陽滿懷敵意地盯著上官家的兩位小姐，「還是棋差一著，這兩妮子居然派了得力的家丁過來全程參與。」

「來來來，這裡有炭，留下您的大名以做紀念。您高興可以寫下，如果不滿意也可以罵幾句。」

幾位夥計發著號碼牌遞著炭筆遞給那些預計今天是吃不到飯的顧客，讓他們舒發心中的不滿。真有氣憤的傢伙真的將心裡的不痛快發泄到牆上，全都是罵凡人小吃鋪子缺德，老闆缺心眼的。有甚者罵完商成的祖宗十八代突然又擦了，誰曉得這掌柜的祖宗十八代是不是自個兒的祖宗十八代。

「小姐，罵人的話都寫了兩面牆了。以後誰來啊！這生意廢了啊！」

歐陽家的掌柜匆匆而來說一聲又匆匆而去，充滿擔心，這生意得做差啊。

「先生，您這一桌三十個銅精幣。您今天充三十個銅精幣，分十次充抵餐費，下次憑這卡片還可以享受九折，這次免費！」

服務員上前奉上一張卡片，拿著個帳本，記錄著。

「不是免費嗎？」

知道是免費的，客人上來就一個勁地猛點，吃得個肚兒圓，這會兒一聽要收三十外銅精幣有點傻眼。

「先生啊，咱是免費的啊，首單的確是免了啊！而且咱在發的宣傳單子背面可是寫的很精粗哦，首單免費，首單餐費以卡費形式分十次返還，每次還享受九折。」

食客納悶地拿起宣傳單子背面，很認真地左看右看，總算在角落裡找到一句話的首單免費說明。

「這不是騙人嗎？」

「先生，首單一定免了。不騙您的！第二單后咱們還打折了哦！如果您拿不出三十個銅精幣，咱們換個方式可以嗎？

您這一頓只要付三個銅精幣，算是您吃的第二頓可以嗎？以後您只要補齊這二十七個銅精幣，您還可以分九次抵扣，還可以享受九折！您看可以嗎？」

三個銅幣就吃了他三十個銅幣的菜肴，當然是划算的。當然對於凡人小吃鋪，原本免費首單結果也只是打個一折而已，收回一點算一點，還沒有讓客人覺得受騙上當。

「小姐，他們這操作真的會虧死去的。」

掌柜的隨時過來彙報，充滿了操心，這可是自家的別業，虧的是小姐的體己錢啊。

「叫一下商成過來，不行的話就停了吧！這虧下去，二十個靈玉珠子也不夠賠的啊！」

「歐陽小姐，還是隨商先生去吧！他做事可有分寸的，能掙到錢的！」

上官婉兒噘著嘴滿臉的不樂意，原本商成是她發現的，結果倒好，被歐陽小姐搶走了。這時候要是真虧了，氣死個歐陽家的妖精。

「虧不了，怎麼會虧呢？咱們的成本就在定價的一折，只要客人給了一折的錢咱就不虧。再者，只要客人能來十次，哪咱們怎麼著都能賺回來。而且每三次來我都會給推薦幾個新菜硬菜。這收意可不只這一點點。」

「歐陽掌柜的，咱們得這麼算帳。要利用客人佔便宜的心態，佔了便宜還要佔的心態，讓他們一次次來佔便宜。

再者，買的哪有賣的精。我前邊吃了虧後邊就能賺回來。如果今兒一百個客人裡邊有一個充值免首單的客人，咱們就可以有源源不斷的客人。有客人就能掙錢，就有掙不完的錢。」

商成說完，似乎天道有感，一道蒙蒙光降下來落入商成的印堂神海中，一圈能量波自商成處向外擴散。室內一群人切實感應到商成那圈真元震動，早已驚得差下巴掉下來合不攏。

「練氣？」

「鳳初？」

「得道？」

「哪跟哪兒啊？我本凡人，五穀雜糧堆積的俗人，可不象諸位修真者謫仙人。」

商成也納悶，來到這烏蒙城心臟都有些震顫，腹部有些衝動，腦袋有些發脹，他一直認為自己壓力太大，氧氣太濃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