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鬼胎來襲
我獃獃的站在廁所的門旁邊,心中一片茫然: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人倒霉喝水都塞牙縫?
我剛準備問她一些其他的事情,這時從廁所裡面傳來一聲嬰兒的哭聲。
「哇……」
頓時我的頭皮都開始發麻,我趕緊跑到付雪的身邊低聲問道:「這是什麼東西,該不會是有小孩吧。」
付雪臉色蒼白的對我說道:「這不是小孩,肯定是個鬼胎。」
廁所的門開始發出咚咚的聲音,就像是有東西在門上爬,一會向上爬,一會向下爬,我一把拉住付雪向後退去:「你不是說這個地方很安全嗎?」
她哭著臉道:「我怎麼知道,一個男校還會有這種東西。」
「看它這個樣子應該不知道怎麼爬出來,我們先看看情況再說吧,說不定它根本出不來。」誰知道我剛說完,一隻嬰兒的小手就從門縫下面伸了出來。
那隻小手上還抓著一根細長的帶著血的臍帶,一個排球大小的嬰兒頭慢慢的從那個縫裡向外面鑽著。
我的心臟簡直快要跳停了,不停的向後退著,一直退到牆角處才停止下來。
「怎麼辦?」付雪的聲音顫抖的不行,還夾雜的著哭聲。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要不我們出去吧。」我將她向身後一攬,瞟了一眼女廁所的門。
「不行,現在出去肯定會被教導主任抓住的。」她急忙搖頭。
「這個教導主任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眼看著那個鬼胎就要從廁所門下面的縫隙中鑽出來了,我忍不住低吼道。
「她是個變態,據說喜歡勾引男學生,有受虐傾向,還喜歡虐待別人,這個學校的校長和她有一腿結果被人發現,最後將她活活弔死在這個學校的某一處。」看不出她害怕的時候說話還是那麼的利索,換一個人估計早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我開始後悔了,後悔加入這個群,後悔自己喜歡沒事找刺激,後悔我為啥要出生……
鬼胎終於從門縫下面鑽出來了,原本圓圓的頭現在扁的跟漏了氣的皮球似得,眼睛都快要吐出來了。
「嘻嘻……嘿嘿……」它一用力直接將連在自己肚子上的臍帶一把拽了下來,向我拋了過來。
我一愣,不解的問向付雪:「這是什麼意思?」
付雪縮在我身後探了探頭低聲的說道:「是不是讓你吃了這東西。」
我不禁一陣噁心:「吃個屁,老子是吃飯的,不吃這種噁心的東西。」
那鬼胎根本聽不懂我們再說什麼,那看我們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新的玩具一樣。
看它那個樣子我以為它要爬過來,我急忙將地上的臍帶踢了回去並對它說道:「我不是你爸,你別來找我。她也不是你媽,你看錯人了。」
鬼胎看了看被我踢回去的臍帶先是眨了眨眼睛,隨後一臉欣喜,撿起臍帶又向我扔了過來。
我眼角不由的一抽:「它該不會是認為我在逗它玩吧。」
「估計是的。」付雪躲在我身後點了點頭道。
「玩球啊,這有什麼好玩的,鬼爺,你就放過我吧,你出去玩啊,外面比我跟好玩。」說完我指了指女廁所的門口。
然而這一切並沒有什麼卵用,它根本不理會我在說些什麼,只是在那邊拍著手,眼睛看著地上的臍帶,嘴巴里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
「該你了。」付雪指了指地上的臍帶對我說道。
我心中不由的開始煩躁起來,不曾想腳上用力過猛,直接將臍帶踢回了廁所裡面。
看著臍帶飛進廁所的那一刻,我知道了一件事情,有些不怪國足,只能怪自己心態太差了。
鬼胎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個臍帶,直到臍帶被我踢回它鑽出來的地方的時候它愣住了,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廁所,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嘴巴里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呀……」
一聲刺耳的尖叫之後,它猛地向我爬了過來,我抬起右腿心中默念道:國足給我力量!
「砰!」
那鬼東西直接被我進到那廁所門下的縫隙裡面卡住了,我眉頭一抬,看了看自己的右腿嘴裡喃喃道:「剛才是誰附身了,梅大爺嗎?」
付雪拉著我就向廁所外面衝去:「你那一腳可以進國家隊了。」
我苦笑了兩聲:「呵呵,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當樓頂去,那裡沒有出這個學校的範圍,應該不要緊。」說完她帶頭向樓頂跑去。
當我跑到樓梯口的時候,我似乎聽到樓下有人在慘叫,那慘叫聲中還夾雜這女人的聲音。
「啊……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哈哈,開心嗎,開心嗎?」
我仔細一聽,這不是斷頭鬼的聲音嗎,怎麼還有一個女的聲音,為什麼感覺他叫的那麼奇怪呢?
「你在幹什麼,還不快點走等死嗎?」付雪站在樓梯上對我喊道。
顧不了那麼多了,反正那傢伙對我也不怎麼樣,還準備拿我當替死鬼,死了也不怪我。想到這,我跟著付雪直接向樓頂跑去。
樓頂很冷,從臉上吹過的風,就像刀割一樣刺骨。畢竟是凌晨三點多,陰氣最盛的一段時間。
而且從這裡抬頭看星空,就像眼睛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紗一樣,朦朧不清,整個學校就像是被籠罩在黑暗之中。
寒風刺骨,我環抱著手臂對付雪說道:「我們現在就在這裡等6點嗎?」
付雪並沒有理會我,而是背對著我默默的站在那裡。我不禁向後退了一步:「你別嚇我啊,我不經嚇的,說不定手一抖就把你扔下樓了。」
「別說話,你看那邊。」她頭也不回的指著前面的一個平台上對我說道。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放眼望去,接下來看到的一幕讓我無語了,一個穿著校服的男生,正在一個穿著教學制服的女人身上蠕動。
「這……」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看愛情動作片,還是最經典的那種,簡直讓人想入非非。
「這兩個該不會是大半夜到這裡來偷情的吧。」我看著那對偷情的師生問向付雪。
「眼睛都看到哪裡去了,你仔細看清楚,那兩個是人嗎?」她鄙視的看著我。
聽她這麼一說,我開始打量這兩個傢伙,不看不知道,一看簡直嚇一跳啊,這哪裡是兩個人啪啪啪,明明就是兩具乾屍在地上打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