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逃婚
「要我嫁給那個不男不女的死變態,還不如讓我嫁給一隻狗。」
集萬般寵愛於一身的天龍集團千金大小姐龍一諾留下一張紙條后,悄然消失了。
龍一諾的消失,讓龍家亂成了一鍋粥。
得知了龍一諾逃婚,馬明陽家族火冒三丈,感覺十分沒有面子,認為是天龍集團故意的,登時馬明陽父子二人就像向龍天鵬施壓,在半月之內要是找不到龍一諾,八匹馬集團就斷絕和天龍集團的一切合作交易,包括投資在天龍集團的一切資金。
龍天鵬急了,他發出「尋女貼」,誰只要找到龍一諾,獎金100萬,外加一棟臨海別墅和一輛法拉利。
尋女貼一出,登時轟動整個龍城市,大街小巷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尋人者,就連平時在大街上吆喝乞討的乞丐,也都暗中投入到了尋人的隊伍中。
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沒有一點兒龍一諾的消息。
龍天鵬更加著急了,接下來只有一個星期,在這個星期之內要是再找不到龍一諾,那麼集團將會面臨資金短缺而宣布停工停產,最後宣布倒閉。
為了能在有限的期限里找到龍一諾,龍天鵬動用了所有的人力。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困鳥縣,龍城市下管的一個最偏遠的、最窮的縣城;困鳥縣雖然窮,但是城市人口卻超過了三十萬,是名副其實的人口大縣。
誰都不會想到,消失了一個星期的龍一諾居然出現在了困鳥縣的客車站。
下午三點鐘,穿著一身白色裙子的龍一諾從客車站出站口走了出來,她才走了兩步,登時十幾個大叔大媽圍了上去。
「小姑娘,你要去哪裡?來來來,我帶你去。」
「小姑娘,你是不是要住宿,我家衛生很好,價錢又很便宜,你就去我家住吧!」
「......」
龍一諾被圍的水泄不通,喘氣都感到困難,她的耳朵也被嘰嘰哇哇的聲音吵得快要爆炸了!
「小姑娘,你就和我去我家吧!來來來,我幫你拿包包。」一個膘肥體壯的大媽登時從龍一諾手裡奪走了紅色小皮包,順手就拉著龍一諾的手往外面走。
「你要幹什麼?幹什麼?」龍一諾大怒,頓時甩開那大媽的手,隨機奪回皮包,憤怒地呵斥道,「你們這幫瘋子,光天化日之下搶人,滾,給我滾,你們再不滾,我就報警了。」
十幾個大叔大媽突然被龍一諾的氣勢、怒火給震住了,他們瞬間呆立不動,啞口無言,氣都不敢出。
可是五秒后,站在龍一諾前面的大媽臉色巨變,左手一叉腰,右手立馬指在龍一諾額頭上暴怒道:「你吼什麼吼?你吼什麼吼?你算哪根蔥,在老娘的地盤上你還敢叫老娘滾,我看你是活得不賴煩了!」
「對,你個賤人吼什麼吼?你算哪根蔥?」
「小賤人,給你面子你不要,我看你是活得不賴煩了!」
「......」
頓時十幾隻手挖在龍一諾頭上,無數口水沫子飛得她一臉都是,各種難聽的骯髒話語猶如鋒刃一般插滿了她的身子。
龍一諾被眼前的一幕給嚇傻了,她毫無還手餘地,嘴巴也不不敢張,深怕那些噁心的口水飛到自己的嘴裡。
「各位,別和她廢話,直接把她拉倒啪P街去,看她在那裡還囂不囂張。」另一個大媽站了出來,叉著腰大聲說道。
啪P街?
那是什麼地方?
龍一諾登時感到事情不妙,自己好像要掉入萬丈深淵一般。
「這個主意好,把她拉到啪P街去,看那些男人怎麼教訓她。」
還沒等龍一諾反應過來,突然間,兩個大媽沖了上來,左右一個架住了她的雙臂。
龍一諾登時感到恐懼,天似乎要塌下來一般,她想要反抗,可是被架得死死的,根本毫無反抗之力。
「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放開她,再不放開她,我就要報警了!」
登時從左邊的人群中傳來一男子的聲音,那幫大叔大媽立馬停住了腳步,朝著傳來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黃毛胖子沉著一張臉走了過來。
「你們這是幹什麼?還不趕快放開這位姑娘。」黃毛呵斥著。
「我、我們......」大叔大媽們相互一覷,架著龍一諾的兩個大媽立馬放開了手,向後退了兩步。
「還不快滾?」黃毛呵斥著左右的大叔大媽,大叔大媽們又相互一覷,都散開了!
平時,龍一諾十分討厭染黃毛的人,可是此時眼前的這個黃毛男子在她心目中卻是一尊救命佛祖,他不但偉大,還是那麼的帥氣。
如果沒有他的及時出現,可怕自己真的要被那幫人拉倒啪P街去。
好不喜歡他。
看著眼前被嚇得面目蒼白的絕色美女,黃毛產生了齷齪的邪念,可是他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做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很是紳士地說道:「姑娘,只要有我在,那幫不要臉的人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他們已經走了,你就放心吧!」
好一會兒,龍一諾才從恐懼中回過神來,她顫抖著聲音說道:「謝、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
「姑娘不必客氣,只要姑娘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黃毛故意看了一眼四周,做出一副稍遜擔心的樣子說道,「姑娘,這幫人在此為非作歹,連警察都管不了他們,為了以防萬一,你跟我走吧!我先帶你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
「謝、謝謝你。」龍一諾完全沒有考慮後顧之憂,直接就跟黃毛走了!
不到二十分鐘,黃毛帶著龍一諾來到了位於城中心的一棟拆遷樓房下面。
這裡怎麼怪怪的,怎麼連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龍一諾那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微微害怕起來,她不敢在跟著黃毛往樓房走去。
「你怎麼了?趕快走啊!」黃毛聽不到腳步聲,轉身過來說道。
乍一看,此時眼前黃毛的樣子和剛剛在車站前的模樣完全相反,一副叫人害怕的樣子,尤其是那雙眼神,似乎要吃了自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