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君北齊周全

保君北齊周全

收起了適才的懶散,南初月微微屈膝,「參見寧王。」微微皺著眉,君北齊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在婚前,他就得知南初月和君耀寒的關係,這個女人似乎很蠢頓,但結婚那日,她卻表現的很異常。今天在南府發生的事情,傳進了君北齊的耳朵里,讓他對這個女人又多了幾分猜忌。到底哪一面,才是她的真性情。

亦或許,她從頭至尾都是裝瘋賣傻。君耀寒盤算的各種又和這個女人有多少干係。

淡淡睨了她一眼,冷聲道,「既然回來了,便伺候本王沐浴更衣吧。」

沐浴?更衣?

這是哪一出?南初月愣在當場。

見她不為所動,君北齊質問道,「怎麼?你不願意?」

不明白他的行為,但既然成了寧王妃,這種事自然是無可厚非的。

命人打好了水后,君北齊讓所有下人全都退下,整個卧房裡,就剩下他和南初月兩人。

溫熱的水氣氤氳在整個房間,讓氣氛多了一些別樣的氣息。待人退下之後,南初月表現的很淡然,她走到了君北齊的身側,緩緩替他褪下了罩衫。

衣衫褪盡,出現在南初月眼前的,是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疤痕,密密麻麻的遍布在君北齊的背上和胸前。

這些疤痕數不勝數,甚至還有一些新傷,剛剛結痂。

經歷了一次生死,南初月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裡還是免不了有些驚詫。

但沒有太久,便恢復了一如既往的神色。

南初月打濕了布帕,用溫熱的水擦拭著君北齊的背。她小心翼翼卻也細心周到。

整個過程中,南初月一言不發,神色如常。

而君北齊看似眯著眼,卻無時無刻不在觀察身邊的這個女人。

沐浴后,南初月替他換了一身墨色的長衫。

君北齊一言不發作勢離開,卻在出門之前留下一句話。

「記住,你是寧王妃,須恪守本分。」

南初月屈膝,「臣妾謹聽寧王教誨。」

上一世,南初月欠他一條命,這一世,無論如何,都會保君北齊周全。

從南戰野手裡拿來藥材行,自是有她的打算。

太子妃宮傾雪嫁入太子府也已經一年多了,肚子卻一直沒有動靜。宮家在東城國也算是有點勢力,宮傾雪的父親掌握著護城軍的兵符,哥哥又是戶部侍郎,宮傾雪作為宮家的嫡長女,嫁給太子,也算是門當戶對。

但儘管太子再疼她,一年多了,都沒有懷上子嗣,那側妃之事,也是情有可原了。

這件事羞於啟齒,宮傾雪自然不敢從宮裡找太醫,便每個月的初一十五,會去南家的藥商行看診。

南家的藥材行里,種類之齊全,完全不輸宮裡,甚至一些奇珍藥材,只有南家的鋪子里才有。

南初月早早的就等在後堂。

一輛看似樸實的馬車,停在了藥材行的門口,宮傾雪穿著素衣,在丫鬟的攙扶下,下了馬車。她用手帕掩著面,生怕有人會認出她。

低頭一路進了藥材行,就被領進了後堂看診。

「大夫,這帖葯我已經吃了近一個月了,為什麼還是一點動靜都沒。」

內堂里,胡大夫替她把著脈,說道,「夫人體虛,還得多調理一整,這種事,切勿操之過急。」

宮傾雪急了,這要調理到什麼時候去啊。

她使了個眼色,讓丫鬟守在了門口。內堂里只剩下她和胡大夫兩人,宮傾雪從袖口裡掏出一沓銀票。

「胡大夫,我聽說南家藥行里有一株千年雪蓮,能治我這病。」

胡大夫只是看了一眼桌上的銀票,說實話,不少,估摸著得有千兩。但是南家藥材行的這株雪蓮,他都沒見過,更是有市無價,多少人一擲萬金,都求而不得。他在藥材行那麼久了,也沒從見過。

伸手推了推那一沓銀票,「夫人,別說我沒見過這株千年雪蓮,就算見過,我也沒有權利賣給您。」

宮傾雪以為他是嫌少,「如果不夠,我可以讓人送來,只要你開個價。」

胡大夫縷著鬍子,搖了搖頭。

「老夫實在無能為力。之前聽聞有人出萬金,都沒能買到這株雪蓮。」

宮傾雪泄了氣,雖然宮家有些實力,但這件事又不能張揚,這些銀票已經是她所有的陪嫁了。而且,聽胡大夫的意思,就算她拿的出錢,也買不到這株雪蓮。

宮傾雪起身要走之際,南初月從後面走出來,喊住了她。

「太子妃若是真要這株雪蓮,初月倒是可以辦到,但也希望太子妃能幫我個忙。」

被識破身份,宮傾雪愣了愣,一時間羞赧至極。

南初月走過去,微微屈膝行了個禮,「太子妃。」

既然已經被人認出,也沒什麼好裝的了。

宮傾雪轉頭,看著面前的南初月。

從未見過她,卻也聽過南初月的名聲。不得不感嘆,這個女人好美,綠色的羅裙穿在她的身上更是平添了幾分仙姿,一顰一笑之間,都扣人心弦。

怪不得一向不近女色的寧王殿下,會答應了與南家的婚事,這南初月,不愧為第一美人。

但就算如此,尊卑有別,宮傾雪貴為太子妃,還是要比南初月尊貴些許。

她仰著頭,「免禮吧。」

驕傲和自尊讓她保持著姿態,但南初月剛才的一句話,又著實讓她心動。

「你是說,你能給我千年雪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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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狂妃:皇叔別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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