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預謀逃跑

那女人聽不懂她的話，阿喜忙解釋，「吃烤肉就不難受了。」阿土母親聽完又是朝她拜了拜，那模樣很是虔誠，拜完后又嘰里呱啦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南清歡有些犯難，這病雖然看了也知道怎麼治，可要草藥才能治好。要草藥白芷，紫蘇，茯苓熬藥即可，只是她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這些草藥。「阿喜，要草藥熬湯。」阿喜站了起身抓了抓腦袋，「草……」突然她靈機一動，「清歡，不遠處的神山有一處草地，阿月姐姐每次都去那裡採摘草。」一聽這話她便明白了，「帶我去看看。」所謂的神山就是一處卡斯特地貌的山頭，高聳立如石海，層層疊疊。很快，她在一大片草地裡面找到了這些草藥，而後讓孩子的阿母按照她說的法子給孩子熬藥，孩子喝下后卻是有奇效，很快就不拉肚子了。阿土母親見孩子好了不停對她道謝，還要拿出他們沒捨得吃的果子送給南清歡，南清歡沒有接只是小心囑咐，「你們以後別吃生的食物了，要烤熟了再吃，明白嗎？」阿土母親聽不懂，他們可都是生吃食物的，這烤熟能吃？阿喜聰明倒是明白了，「清歡，是不是和烤獸心一樣？」南清歡點頭，「聰明的姑娘，阿喜，你該幫我辦事了。」那阿喜一聽有些為難，「清歡……」月上樹梢，林子裡面在舉行盛大的求偶火會，贏部落每一年都會舉行兩次這種活動，不少的野人都在這求到喜歡的配偶，為後代繁衍生息做準備。他們敲著石頭，在篝火邊跳舞，原始且狂野。一個年長的男人終於求到了配偶，高興的手舞足蹈，他那滑稽的樣子搞得贏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坐在樹上看著下面族人盡情歡樂，他想起了洞穴內的清歡，想念她的美好，想念她帶給他的美妙。「贏……」突然之間，熱鬧的場面被阿月打碎了，她大聲喊著贏的名字，身上穿著薄薄的獸皮和獸裙子，胸前兩個圓滾滾的半球讓那些野人忍不住留口水，頭髮披散著，帶著一個花環。在族人的注視下，她走到贏坐的樹下，抬起頭仰視他，這個男人是他的神。「贏，我願意成為你的雌性，為你省下一窩崽子。」見到這一幕，阿母也站了出來，「贏，阿月這雌性不錯。」「族長，請你接受巫女吧？」族人都給阿月說話，阿月更有底氣了，她等這天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贏眼中劃過一抹不滿，而後眾身一躍跳了下來，阿月見他下來了，還以為他要接受自己了，她把頭上的花環取下恭敬送給贏，「贏。」贏伸手打散了她的花環冷冷拒絕：「我已經有雌性了，她叫清歡，以後不要再提，回山洞。」阿月見到自己的花環被掀開在了地上，她氣的跺腳卻不服氣，「為什麼，那個雌性她那麼嬌小柔弱，她無法為你生下健康的崽兒，你只能選擇我，我是女巫也是巫醫，只有我們才是最合適的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