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摔倒了
畢竟李管家可是尚書府成立的時候就在的,跟了父親也是幾十年。
父親對他更是萬般信任,官印從來沒有收起來過。
自己也更是他看著長大的,如同第二個父親一般。
心裡有些沉重,白黎昕怎麼也想不通,李管家到底為什麼要背叛父親。
「小姐,您怎麼了?」
見她情緒突然低落下來,阿茶有些不解和擔心。
「我沒事。」白黎昕笑了笑,不想阿茶擔心。
「哦,那就好,小姐接下來想做什麼?阿茶去準備。」
「把我的琴拿出來吧。」也不知道此時想做什麼,白黎昕隨口說道。
「好嘞,小姐稍等。」
做在琴前,白黎昕還是忍不住發獃。
手放在琴弦之上,隨意的彈奏著。
憂傷琴聲傳出,剛走進來的韓安澤忍不住聽入了迷。
琴聲婉轉而空靈,彷彿是看透了世間的紛擾般,後面又彷彿是正在被什麼困擾著一樣,讓人聽了就忍不住心疼前方梨花樹下的絕美人兒。
想要為她一解憂愁。
一曲畢,韓安澤忍不住抬手鼓掌。
「此曲當真是入人心,白小姐也是個感性之人。」
聽到後方的聲音,白黎昕忍不住皺起秀眉。
想不到一直拒絕他傳話的小廝,如今他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見過韓公子,隨手彈的,讓韓公子見笑了。」
突然想起,自己是成親半年後在他的書房發現他勾結敵國的文書的。
如今才過去兩個月,而他現在對自己好像還挺感興趣。
或許她可以利用一下。
「白小姐謙虛了,隨手彈的都這麼好,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哦不,現在白小姐還是京城第一美人。」
說完,韓安澤自認為很帥的打開摺扇,優雅的扇動著。
白黎昕忍不住在心裡翻了一個白眼。
不愧是花花公子,哄人的功夫倒是一套一套的。
再說了,現在剛入春,天氣涼爽,還拿個摺扇。
真以為自己很風騷嗎?
他最多也就是騷。
心裡如是想著,白黎昕臉上還是掛著優雅的笑容。
「小女不才,承蒙韓公子誇獎。」
「白小姐真的謙虛了,不知白小姐今日可否有空?韓某有幸能邀請白小姐游湖賞花嗎?」
白黎昕想了想,如果她想找機會拿到那封文書,接近韓安澤,還是有必要的。
不過。。。。
「怎麼,韓公子邀請我游湖,楊小姐那邊不生氣嗎?」
聽這話,韓安澤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就說嘛,沒有女人能拒絕他的魅力。
果然她是因為擔心雪舞,所以才一直拒絕他的。
「白小姐放心,我和雪舞,只是兄妹之情,雪舞不會生氣的。」
「如此,那便請韓公子稍等,待黎昕換件衣裙。」
白黎昕微微一笑,那就看一下到底會不會生氣了。
楊雪舞喜歡韓安澤,所以韓安澤會出現的地方,她都會出現。
加上楊雪舞刁蠻任性,她倒要看看,韓安澤怎麼應付。
見她笑了,韓安澤不由得看呆了,只一個勁的點頭。
「好好。。。」
跟著韓安澤出來,白黎昕並沒有坐她的馬車,而是讓李管家單獨準備了馬車。
韓安澤雖然有些失落,但是好在,佳人是出來了。
後面還有的是機會,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
來到韓安澤說的地點,看著湖景,白黎昕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此湖是京城最大的湖,也是城中公子哥們最喜歡來的地方。
只因這邊也有很多官家小姐會來游湖。
一處尋找伴侶的好地方。
普通人根本進不來這裡,來這裡的人都必須有人帶著。
才能進來。
或著就是有身份的人。
「韓公子帶過來的那個女子是誰?怎麼沒有見過,天啊,好美啊!」
「你沒有去參加楊小姐的生辰宴,你當然不知道。」
「怎麼,難道你知道?能參加楊小姐生辰宴會的,她是哪家千金?不會是公主吧?」
「不對,公主我見過,沒有這麼美啊!這位小姐比楊小姐都要美很多,只是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那是尚書府的千金,白黎昕。」
「白黎昕?就是那個傳聞命不好,克母克夫的那個?最近傳聞的京城第一美人?」
「天哪,好美,這麼美的女子,就算是被克,我也願意啊!」
「是啊是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哈哈。。。」
一邊的楊雪舞聽到這些話,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真是一群愚蠢的男人,真是該死。
照他們這麼一說,她這麼多年給白黎昕經營的名聲不就白費了嗎?
該死的白黎昕,她就不該活著。
再也控制不住眼中的恨意,楊雪舞快速的走過去。
白黎昕還沒來得及看完湖邊的風景,就被人從旁邊推了一把。
「啊!」
身體朝著地面摔去,白黎昕卻露出了笑容。
不過很快就收斂好。
同時也慶幸自己沒有站到湖邊,不然就要變成落湯雞了。
韓安澤見佳人摔倒,正想去扶,就被楊雪舞擋住。
韓安澤皺起眉頭,不悅的看向楊雪舞。
今日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將白黎昕請出來的。
「小姐。」見自家小姐摔倒,阿茶嚇了一跳。
啪嗒,手摔到地上,蹭破了皮。
白黎昕頓時疼得雙眸含淚。
美人雙眸含淚,看起來好不可憐。
頓時引來了一群男人的憐惜,紛紛指責說楊雪舞的不是。
當然他們也不敢站出來說,畢竟楊雪舞的身份在那裡。
「雪舞,不許胡鬧!白小姐,你沒事吧?」
說完,韓安澤越過楊雪舞,就想來看白黎昕。
白黎昕抬起頭,含在眼中的淚珠遲遲不落下。
委屈又參雜著疼痛的表情讓韓安澤頓時一陣心疼。
對楊雪舞也是生出了氣。
「韓公子,我看我還是先回去了。」
說完也不等韓安澤在說話,白黎昕直接在阿茶的攙扶下離開。
見自己好不容易約出來的美人就這麼走了,韓安澤那是一肚子氣啊。
「澤哥哥,你竟然說我胡鬧?你竟然說我胡鬧……」
楊雪舞不敢置信的看著韓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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