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誅殺雷電蝠龍
張弘小心翼翼地步入洞中,確認了雷電蝠龍在巢穴中后,就潛伏下來,收斂全身的氣息,一動不動。
如此又過了數日,接引道人傳來了消息,他們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
收到消息的張弘一躍而起,他不確定接引和准提兩人能困住九翼天龍多久,唯有自己這邊速戰速決,才能避免被兩隻凶獸前後夾擊。
獅子搏兔尚需全力,張弘多次戰鬥的經驗就不必說了,只見他一躍而起,頭頂十二品功德金蓮,九轉玄功全力運轉,躍出的同時施展出盤古真身,玄武斧當頭就朝雷電蝠龍劈去。
這雷電蝠龍飽腹一頓后,正蜷縮著翅膀倒掛在洞頂休憩,冷不丁被殺氣騰騰的張弘驚醒,下意識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雷電蝠龍天賦神通——次聲波,蘊含著聲音法則的聲波直擊張弘的身體,無孔不入,刺耳的聲音讓人心跳加速,頭暈目眩。
張弘強忍著痛苦,偷襲的一擊還是擊中了雷電蝠龍。雖然雷電蝠龍關鍵時刻用翅膀擋了一下,讓玄武斧偏轉了角度,但是雷電蝠龍還是付出了一隻翅膀的代價。
一擊之後,張弘後退一步,搖晃了下眩暈的腦袋。
此時的雷電蝠龍大為的憤怒,斷裂的翅膀汩汩流著血,褐色的血液滴落在山石上腐蝕出一大片的石坑。
從未吃過如此大虧的雷電蝠龍,在受傷后變得異常的暴怒。只見它張開血盆大嘴,嘴中雷光閃耀,一團團紫色的電光猶如機槍炮彈速射般,朝著張弘轟了過來。
速度之快,好在張弘早有準備,頭上頂著十二品功德金蓮護身,手持玄武斧格擋漏網之魚,此時就體現出極品裝備的好處。
雷電蝠龍斷了一隻翅膀,無法飛行,原本快如閃電的速度沒有了,現在只能與張弘打陣地戰,這種戰鬥正是張弘所希望擁有的。
趁你病,要你命,張弘咬緊牙關,頂著這波雷電前行,這雷電雖然攻破不了十二品功德金蓮和玄武斧的防護,但雷電上自帶的麻痹之力還是通過二者傳導作用在身上,張弘只覺得,每走一步路,渾身上下就跟麻了肌肉般疼痛。
好在經過幾次極限煉體,張弘不僅肉體強橫無比,其精神力,靈魂力也同樣得到了強化,這些許的疼痛並不能讓他退縮。
使出絕招的雷電蝠龍見張弘毫髮無損,並且還步步向自己攻來,從未有過的恐慌襲上心頭,此時的它不管不顧,張開殘破的翅膀就想溜走。
哪能就這麼讓它溜走,使出玄武遁,六道分身在身後重疊,六倍的加速度,張弘一瞬間就趕超了雷電蝠龍,一招盤古開天闢地第一式——開天闢地。
此時已經戰心大損,只想逃跑的雷電蝠龍,哪裡還能再躲過這一斧,被張弘一斧子劈下了頭顱。
從接引傳來信號,到張弘誅殺雷電蝠龍,前後也就半刻鐘不到。收起雷電蝠龍的屍身,張弘往嘴裡丟了顆恢復靈丹,又盤膝調息了片刻,重新恢復全盛狀態。
張弘開始趕往九翼天龍的戰場,幾萬里的路程,全力飛行下,片刻就到了。
此時九翼天龍棲息的懸崖峭壁,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陡峭的崖壁斷成幾節,高高的山脈被打得支離破碎。
接引和准提兩位道人,在崖壁下悄悄地布下了天羅地網法陣,法陣布置好后,接引給張弘發信號,兩邊同時發動進攻,這邊不求誅殺,只求困住它,只等張弘那邊解決了雷電蝠龍,趕來合三人之力再行誅殺九翼天龍。
即使是這樣被動防禦,這一刻左右的功夫,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渾身都是傷,兩人的金身和法身處處是傷痕。
這九翼天龍動若雷霆,速度極快,其四對翅膀自帶風之法則,每扇動一下,法則之力就強一分。被困在這狹小的陣法中,雖然限制了九翼天龍的速度,但同時也限制了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的移動躲避空間,這就造成了,倆道人在這狹小空間中只能憑藉肉身硬抗。好在接引道人的西方素色雲界旗,作為極品先天靈寶,防禦力不弱,不然後果難料。
張弘一眼就看出了問題的所在,也怪自己當初布置任務的時候大意了,未能考慮到兩人的防禦問題,好在兩人只是受傷,性命無大礙。
張弘一聲長嘯,聲音直透大陣,接引在聽到嘯聲后,打開陣法放開一個口子讓張弘進來。
張弘手持玄武斧,立於倆道人身前,拿出兩顆黃中李果子,一人給了一顆,說道:「接引道友、准提道友,是我考慮不周。你二人吃個果子暫且歇息下,讓我來對付此獠。」
接引、准提二人接過果子塞進嘴裡,兩人皆搖搖頭不遠退後休息。
接引對張弘說道:「我二人傷勢不打緊,誅殺此獠要緊,玄武道友你來主攻,我二人從旁策應。」
張弘見兩人意見統一,都不願退後,點點頭說道:「如此也好。」
九翼天龍從張弘身上感應到了雷電蝠龍的氣息,這代表著雷電蝠龍已經死在這個人的手上。野獸的直覺往往是最靈敏的,九翼天龍作為凶獸王,智商雖然不高,但直覺卻不低。此時的它遠遠地盯著張弘,不敢靠近,就是感受到了危險。
不再啰嗦,敵不就我,我去就敵。張弘主動飛身而上,為了能跟得上九翼天龍的速度,從一開始張弘就全力開啟玄武遁,六道分身融合六倍的加速度,頭頂著十二品功德金蓮,冒著猶如狂風暴雨傾瀉的風刃,風刀直衝而上。
這些風刃、風刀乃九翼天龍的天賦神通,九翼天龍四對羽翼每扇一下,就是一波風刃、風刀飛來。
九翼天龍速度極快,如果不是被這天羅地網陣法所拘束在這百萬里範圍,就張弘這現在的速度,只能跟在屁股後面吃灰。即使是有如此有利條件,缺乏遠程攻擊能力的張弘,還是很難一擊重傷它。
一個逃一個追,逃跑的不停地回身攻擊追的人,追的人反倒守多攻少。從攻防的頻率看,都分不清楚到底是誰在追殺誰了,場面異常的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