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和虐文男主同歸於盡62
咬緊朱唇道:「雲深哥哥,你不要過來,我們的緣分盡了,我們來世再見,你也不要怪姐姐,是我自己要尋死的,不關姐姐的事情,答應我不要找姐姐的麻煩好不好。」
姜小夕又看了看姜雲初道:
「姐姐,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跟你搶雲深哥哥了,希望你們兩個放下成見,好好在一起,我……」
她話還沒有說完,轉身就跳了下去。
姜小夕的舉動讓在場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然後大家也是把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姜雲初,是她把姜小汐害了的。
姜雲初看著她跳下的方向,心裡冷笑。
要論手段,他還真不是姜小夕的對手,可真是婊啊,這樣連他都給騙過去了,還以為會改過自新,沒想到又下了一個圈套讓自己往裡跳。
姜雲初心裡那氣啊!
小系聲音平平淡淡道:
【你放心,她死不了的,而且莫雲深也不會放過她。】
對這個建議朱自然是知道的,因為這是他把電話打開的,所以莫雲深才知道見小夕的陰謀詭計,也是真正知道了他的真面目。
等姜雲初下去的時候,姜小夕已經被抬上救護車了,沒有死沒有受一點傷,只是暈了過去,因為下面有救生棚。
姜雲初是跟莫雲深一起去的。
莫雲深全程都沒有說話,姜雲初也沒有跟他說半句話。
終於快要下車了,莫雲深才說話。
「這一切是你提前算計好的是不是?」
姜雲初到這句話,腳步停頓了下來,冷笑看著他,「都事到如今這個地步了,你居然還覺得是我的算計他,莫雲深你不僅眼瞎,你還心盲。」
「你們兩個果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莫雲深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走,一雙眼冰冷無情,看著她,「難道這裡面就沒有你的算計成分嗎?」
「沒錯,我確實有,難道她姜小夕就沒有嗎?利用苦肉計把我逼出來,然後又假借跳樓來炒作,讓我成為眾矢之首。」
「莫雲深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做的,心盲到這種程度,顛倒黑白是非不分,我真為你感到悲哀。」
莫雲深面對他這些指責眼裡沒有半分波瀾,錯開她直接走了。
而姜雲初還沒有上樓,就被記者通通圍住堵著。
「你好,姜小姐,請問姜小夕小姐跳樓這一事是你逼的嗎?」
「姜小夕,可是你的妹妹作為姐姐,你怎麼能下這樣的毒手,搶了妹妹的未婚夫,還想置他於死地,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泯滅。」
「姜小姐,你可以解答一下這件事嗎?」
「你現在急著上樓,是不是做賊心虛?還是想看你妹妹死沒死?好送她最後一程,請問你對自己這種惡毒的行為,你有什麼看法?」
姜雲初捏緊拳頭,吸氣再吸氣冷笑,「對於這件事你們應該去問問當事人,最清楚不過了,對了你們應該也很想知道真相是怎麼一回事啊?」
「等我處理完手頭上這件事我就去報社一趟,你們誰有名片給我一下,絕對是抱炸性的新聞,到時候你們想要的答案就全部在裡面了。」
有好幾個記者馬上遞了名片。
對於這種新聞,他們自然是樂意起見越多越好。
那些記者跟著姜雲初一同上去了。
醫院裡因為那些記者的堵著,阻礙了病人醫者過往,很快就被保安攔了下去。
姜雲初,看了看手術室的大門,冷笑了一下,這個姜小夕還真是個演技派,做事都知道做全套。
等她這件事一出來,到時候她就會成為受害者,而自己就會成為千夫所指的殺人兇手。
徐沛文知道這件事後馬不停蹄趕了過來,他痛哭不已,看到姜雲初他就撲了過去,張牙舞爪道:
「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女兒?你有什麼脾氣,你有什麼怨朝我來?你的心怎麼那麼惡毒呢?」
「我要殺了你這個賤人,為我女兒報仇。」
在許沛文靠近來之前,姜雲初一巴掌呼在他臉上,冷冰冰眼底沒有一絲溫情道:
「你們母女倆做出這一事,就不怕以後遭到報應嗎?」
徐沛文因為姜雲初的眼神有些動搖了,但是一想女兒交代他的話,馬上又咬牙牙槽,惡狠狠的瞪著姜雲初道:
「遭報應好啊,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誰遭報應,等於說我告訴你,你把我女兒逼到這個絕境,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我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怎樣一個貨色,毒害自己妹妹。」
「這一次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我,我……」還沒說完,許沛文一抽一抽的到頭就暈了過去。
而許沛文的這副樣子,在外人看來就是媽媽心疼女兒接受不了女兒剛剛從高樓上跳下來,仇人還這樣淡定甚至還指責自己暈了過去。
面對那些躲在陰暗角落的盡頭,牽引出沒有一絲慌張,很快他就會讓許沛文母女倆知道算計她是什麼下場。
手術室裡面的姜小夕,驀然睜開眼睛。
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怎麼樣?」
一個假扮的醫護人員摘下口罩,冷笑道:「如你心裡所料那般,你是不知道剛剛那賤人是怎麼被千夫所指的,看著可真是解氣呀。」
眼前這個說話的男人正是李少寧。
他一直找不到報仇的方式,沒想到撿小夕的那一通電話,倒是讓他如願以償報仇了。
李少寧看著姜小夕道: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靜觀其變還是……」
姜小夕把頭髮弄得更亂了,「再過半小時再出去,還好有救生棚,不然的話我就死了,這一把我賭對了,而接下來姜雲初就死定了。」
李少寧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那賤人身敗名裂了。
「姜小夕看不出來,你還蠻有心機的?你真人看三上去真的不像,有句話說的沒錯,人不可貌相。」
聽到這句話讓姜小夕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但是而後她臉上又重新掛上陰冷的笑容,「這可不能怪我,這都是他逼我的,若非走投無路,我也不會選擇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