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坦白身份
「那你自己小心。」司徒綰綰也沒有再說些什麼,牽著沐宸的手就離開。
鶯茶默默的跟在後面,沉默不語。
另一邊,在司徒府。
「回來了?」司徒慕秋看見兩人很是親熱的走回來,就鬆了口氣,轉而對司徒綰綰說:「綰綰,爹爹有事想要問你,你現在就來書房一趟。」
「好。」
司徒綰綰也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跟沐宸說了一句,就跟著司徒慕秋離開。
在書房,氣氛顯得格外的沉重,司徒綰綰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爹爹,你找我有什麼事?」
司徒綰綰看到他嚴肅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問。
「我有件事,想問問你。」司徒慕秋的表情變得很冰冷。
這一突如其來的冰冷態度讓司徒綰綰慌了,她拿不準司徒慕秋是知道事情都真相,還是不知道。
「爹爹你有什麼事,儘管問,我一定言而不盡。」司徒綰綰隨後鎮定下來,回答。
司徒慕秋用手輕輕的敲打著桌面,接著問:「你到底是誰?」
「爹爹,我是你女兒,你不記得我了嗎?」司徒綰綰眼底有些慌亂的問。
「你不用裝了,好生跟我解釋,這封信上面寫的是什麼意思?」
司徒慕秋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封信,放在司徒綰綰的面前,說。
司徒綰綰一臉疑惑的接過來,看到裡面內容時,整個人都震驚了。
她不明白,這封信她明明已經藏得夠嚴實的了,為什麼還會被司徒慕秋找到?到底是誰把這封信交給他的?
這一切的一切沒有一個能解釋得了的。
「爹爹,你都知道了,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司徒慕秋還以為她會有所解釋,但是真的沒有想到她是這樣一個反應。
「你真的不準備解釋一下嗎?」司徒慕秋看著她詢問。
「要是爹爹你從來都不相信我,我說再多也無用。」司徒綰綰倒是看得開。
司徒慕秋嘆口氣,回答:「行了,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考慮了許久,司徒綰綰點頭回答:「我確實不是你們的女兒,準確的來說,身體里的靈魂是我,不是你們的女兒。」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司徒慕秋很驚訝的問。
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麼奇妙的事情。
司徒綰綰很認真點點點頭:「雖然你沒有聽說過,但是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所說的是靈魂互換嗎?」
「可以這樣說,但是也不全是。」
司徒慕秋懵了,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並不是靈魂互換,而是你的女兒已經死了,我的靈魂才能住進來。」司徒綰綰低下頭,不敢看他,回答。
說這些的事情,她很擔心會被司徒慕秋所厭惡,畢竟自己佔據了司徒綰綰的身子那麼多年了。
「我女兒死了?」司徒慕秋一臉不相信的問。
這時,林薄秋推門走進來,聲音尖銳的問:「你剛才是說,我女兒死了嗎?」
「嗯。」司徒綰綰雖然不忍心,但是也不想再欺騙他們了。
林薄秋眼神有些兇狠的看著她,問:「是不是你搞的鬼?」
「娘親,我……」
「別叫我娘親。」
司徒綰綰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不敢直視著兩人,只好低著頭不說話。
「並不是我搞的鬼,而是你們的女兒死了,要不是我接管這具身軀,這具身軀已經成為了骨灰了。」司徒綰綰解釋的說。
她心中是傷心的,之前她以為,大家相處了那麼多年,林薄秋他們應該對自己不會那麼的有意見,可是她從來沒有想到,會到今天這個境地。
「你的意思是,我們還要感謝你,替我們女兒活下去是嗎?」林薄秋很尖銳的問。
司徒綰綰從來沒有發現過,林薄秋是那麼尖酸刻薄之人,現在她知道了,心中更加的悲傷。
司徒慕秋在旁邊看著她,說:「我不管你是介於什麼事情,而隱瞞著我們,但是現在司徒府著實忍不下去你,讓我冷靜幾天!」
「爹爹,我……」
「不要再叫我爹爹聊聊,別出現在我面前,我們不想看到你。」
司徒綰綰知道現在已經是木已成舟,說什麼都是無用的,她從椅子上站起來,認真點看著兩人,深深的朝著兩人鞠躬:「很感謝你們兩位這些年來的照顧,是你們讓我感受到家人的存在,我霸佔你們女兒的身軀是我不對,最後一件事,昨天你們所見到的是你們的親生女兒,現在她已經了結遺憾,去投胎了。」
司徒綰綰知道這件事沒有得挽留了,她沒有死纏爛打,表面很淡定,可她的心已經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這幾天,沒有必要的事情,就別來煩我。」司徒慕秋冷冷的說著,猩紅的眼眸看著她。
她走出去,看到沐宸正站在大樹下,等待著她,司徒綰綰二話不說走過去,把自己的身體融入到他的懷裡。
身軀在顫抖著,司徒綰綰說不出話來。
沐宸剛才已經把裡面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他看了一眼懷中的司徒綰綰,心疼的攔腰抱起她,離開。
在司徒綰綰回過神來時,看到她躺在房間里,她抬起頭,看到站在一旁的沐宸,問:「我這是怎麼了?」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別說話。」
司徒綰綰現在確實不想說話,可是她想把一切都告訴沐宸,要是沐宸想爹爹娘親一樣,不認她,她也就認命了。
「我有事情要跟你說。」司徒綰綰睜開眼睛,下定決心的說。
沐宸走到她身邊,坐下來:「你要是不想說,可以不用說。」
「不行,我今天要是不說出來,我會一直都不安心。」司徒綰綰已經下定決心了,早死早超生。
「好,我聽著。」沐宸也沒有再拒絕。
他對司徒綰綰的身世也很好奇,現在司徒綰綰能主動告訴他,就已經很不錯了。
司徒綰綰卻在要說的時候,想要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