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7 章 時間定格(完結)
「啊!」一聲高亮的男高音在產房裡響起。
外面所有人都一臉蒙圈,不,不是應該零九喊嗎?
下一刻,門開了,零八捂著手腕,將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叫進來,然後又壓著他們洗了手腕。
「給你,報仇吧,你這麼疼都賴他們,咬他們,別咬我。」零八因為抓著諸伏景光的手腕,移開了手,他剛才被遮擋的手腕上泛血絲的咬痕被看的一清二楚。
諸伏景光抿唇,等待著疼痛的降臨,能和零九共享疼痛,他很開心。
溫熱的唇貼了上來,但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零九沒有下嘴咬,就是用唇輕輕碰了一下。
諸伏景光疑惑的看向零九,卻見她正在笑,只是眼角一直在冒出眼淚。
零八咬牙切齒:「好你個見色忘兄的小混蛋,對我就能下嘴咬,他們就不忍心了?」
零九不理他,左手握住安室透的手,右手握住諸伏景光的手,咬牙,用力,第一個孩子順利降生。
「唔,看來你生孩子很順暢嘛,要不然多生幾個,至少也要生八個,不然我們分配不均……」零八碎碎念著,手上卻快速處理著臍帶等物,然後將不哭的孩子提著腳腕打屁股。
「哇,哇……」
還在睡覺的寶寶被暴力叫醒,瞬間露出了洪亮的哭聲。
零八將寶寶洗過後,放到襁褓里交給了安室透。
雖然是個白皮膚寶寶,但那頭金髮,很好辨認父親是誰。
安室透看了一眼,有些嫌棄的放回了床上,重新回到零九身邊。
零九也沒想著去看,因為肚子里的二寶很捨不得哥哥,立刻追上了哥哥的步伐。
諸伏景光有耐心一些,至少摸了下小手,才丟下的。
零八看著哭的慘烈的兩個小侄子,又看了看正圍在零九身邊的兩個男人,有些同情。
這兩個絕對是意外……
雖然孩子出生的很順利,但零九還是累虛脫了,沒說兩句就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已經回到大床上,周圍淡淡的清香味,是星際特有的安神香,兩個小包子安靜的睡在嬰兒床里。
「看起來睡的不錯。」坐在床邊的美男突然出聲。
「七哥。」零九瞬間坐起,撲到他懷裡。
她的七哥是對她最好的哥哥……
零七昔日的暴躁性子在見到零九時全部斂起,只剩滿腔寵溺。
門口當門神的兩個新晉奶爸看著坐在輪椅上由零八推過來的琴酒,心情微妙。
「我想見見她……」
此時的琴酒眼中沒了殺氣和狠戾,雖然還是冷著臉,但是看起來順眼了點。
安室透被諸伏景光拽著,不情不願的讓開路。
零八將琴酒送達后,拉著零七一起出了房間。
「……」
「……」
四目相對,滿室安靜,琴酒撐著輪椅要站起來,零九立刻下床將他摁了回去。
「你瘋了啊!雖然有智腦護著,但是傷口是實打實的……」
琴酒看著眼前一張一合的紅唇,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只想親一下。
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意外的沒有被躲開,還得到了回應。
看著那雙充滿喜悅和愛意的綠眸,零九的眼淚瞬間落下:「嗚,什麼下輩子見,你就是故意想讓我傷心的。」
琴酒用手抹掉那些眼淚,神色希冀的詢問道:「不下輩子見,這輩子讓我陪在你身邊好不好?」
零九緩緩的移開視線,看著嬰兒床里剛剛清醒的兩個小包子,又回頭看向推門進來的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強忍心痛,拒絕他道:「對不起,我……」
「走吧,和你商量一下以後家務的分工。」安室透將手搭在琴酒的左肩上,『笑』著說道。
「還要學做飯。」諸伏景光自然的捏住了右肩,和安室透相同的皮笑肉不笑。
琴酒忍下了肩膀上似乎要將他捏碎的力度,神色平緩的應下:「好。」
「啊,不是……」零九震驚,對三人的背影伸出了手。
她是要拒絕的啊,她都要忍痛割愛了,這兩個人怎麼會事?
「九。」赤井秀一出現在門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諸伏景光拉住了:「你也一起。」
清楚零九和赤井秀一兩世孽緣的其它兩人沒有反對。
糾纏來糾纏去,最後還是他們四人,既然如此那就下個結論吧……
「……」
零九一臉懵,她是活在夢裡嗎?對,她一定是活在夢裡……
然而,這個夢做到她出了月子還沒醒,這四個男人天天在她眼前轉悠,不斷提醒她,她成功有了極為龐大的後宮。
一個月過去,逡離島已經被翻新,景色很美,零九站在樹下活動著身體,然後性質昂揚的對赤井秀一招了招手。
又是一場沒有反轉的單方面毆打,赤井秀一被過肩摔出去,坐在地上思考人生。
「菜雞……」零九嘟囔了一句,視線劃過剩下三位男朋友。
三人脊背一涼,安室透和諸伏景光立刻想好借口:「我們去看看孩子。」
前田翼的出現拯救了琴酒,讓他免去一次以切磋為名義的毆打。
但,真的嗎……
「香織,外面局面已經控制好了,明天就可以回東京了。」
「哦,好。」零九喝了口水,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翼,我的小尋呢?怎麼一直沒見到他?」
這一個月,所有親朋好友都來了一遍,卻唯獨不見那個小身影。
赤井秀一看向琴酒,前田翼也看向琴酒,零九也不是個傻子,瞬間明白了。
想到那天帳篷里說的話以及共浴共眠的經歷,零九瞬間紅了臉,而且進一步的紅了眼。
被拽住領口那刻,琴酒閉上了眼,沒有反抗的接下了零九憤怒的一拳。
前田翼拍了拍身旁的柯南,笑眯眯無比和藹的問道:「工藤君,要解藥嗎?這次解藥藥效可以持續至少一個月。」
柯南神色一僵,明顯是聯想到了什麼,瘋狂搖頭:「不用了,不用了……」
琴酒看了眼正笑著看戲的前田翼,冷哼一聲,將他供了出來:「是他出的主意。」
前田翼笑容僵住,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零九,連忙說道:「香織,我是爸爸。」
「我知道啊,爸,我現在缺沙包,您這樣疼我,肯定樂意效勞吧?」零九笑容燦爛,像是一個純潔無害的小狐狸。
櫻花樹下,花瓣紛紛揚揚,笑容燦爛的女兒是那樣的美麗,前田翼多想時間定格在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