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小白奮進 022是常明也是寶藏

卷一.小白奮進 022是常明也是寶藏

「就是我先把你想要的給你一部分,剩下的我拿到東西之後,如果滿意就再付尾款,這樣大家都不虧。」

說來說去,張聞溪覺得自己還是有糊弄小孩兒的嫌疑。

「那好吧。」小女孩兒若有所思:「大人也要說話算話,我回去想想我還要吃什麼,明天這個時候你們再來這裡找我,我叫妞妞。」

沈醉打開紙條,裡面只寫著四個字:常明公主。

至於張聞溪這張紙,她不主動說,沈醉便也不問。

回到陸府,沈醉讓張聞溪守好常明公主,如果出門,一定要帶上張聞溪,這邊還要等一下劉冠章的消息。

丑時,終於等到劉冠章,他了解到這個民間組織叫「獻猶」,唐飛是裡面很小的一個頭目。

獻猶,聽到這個名,沈醉自然聯想到猶伽洞。

劉冠章繼續說道:「這個組織大多都是些生活不順,或者懷才不遇的人,以「獻猶」命名,意味著可以把靈魂和生命都交給猶伽洞。」

在沈醉印象里,猶伽洞不過是一個傳說,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存在,從沒有人知道猶伽洞在哪裡,有很多人認為那個是個世外桃源,也有很多人認為那是一個邪教。

對於此事,沈醉不置可否,千人眼中千神像,對於已知的東西,人們的看法都不盡相同,更別說未知了。

可是,這個組織為什麼要和本國高層摻和到一起,若是真正嚮往自由,會遠離這些世俗之事吧,又為什麼會和常明公主扯上關係?

千鶴給的線索究竟是什麼意思?

二人還在剝絲抽繭,張聞溪這邊直搗黃龍,因此事詢問常明公主,常明公主也直言不諱,牽扯出了前朝寶藏。

常明公主父親還在的時候,國號為揭,老皇帝趙越還是他手下一謀臣。

兩年前,趙越反客為主,父親為保節氣自縊身亡,常明公主被新皇趙延安排進陸協辦家。

揭國一夜之間覆滅,幸洲王功不可沒,老皇登基便封號幸洲王,趙延卻是在日後封為太子。

她的名字不能提,就是因為民間還流傳著她的傳說,有的人說她已經死了,有的人說常明公主諧音長命,是狐狸精轉世,不老不死,擅長魅惑,而且手中還握著前朝寶藏的鑰匙。

僅僅是兩年前,張聞溪還以為前朝覆滅是很久的事兒了,可是老皇帝兩年前還有勁兒當逆賊呢,怎麼這麼快就死了?

「是他罪孽深重吧。」提起老皇,常明公主自然是滿心滿眼的恨,他是怎麼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經死了,那一反,父親自縊,兄弟姐妹盡數被殺,而她這兩年也是受盡屈辱。

柳依依,什麼破名字。

「寶藏,這些人也真敢想。」張聞溪嗤之以鼻,她是不信這些的,即便有也和他沒什麼關係,多少人都是為了傳說中的寶藏,有命搶沒命花。

在張聞溪的三觀里,就只管去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兒,拿自己該拿的東西,那些和自己無關的東西,自會到它命運之人的手中去。

「但是真的有前朝寶藏嗎?」張聞溪對於這一點還是很好奇的。

「有。」常明公主回答乾脆:「我父親的寶藏能是什麼,不過是我。」

沈醉把二人得到的訊息報給陸協辦,回各自房間睡覺,等第二天的指示。

第二天,三人再聚首,唐飛已經變得不重要,任務更新為找到和獻猶合作的人,還有獻猶組織的具體目的。

張聞溪說:「這個我知道啊,我問常明公主了,他們就是為了前朝寶藏。」

前朝寶藏,提起前朝寶藏,沈醉又想起一個傳說,但是這事兒還得從揭皇說起。

揭皇這一生總的來說,早年有功,晚年無為。

常明公主的母上是揭皇在世時唯一的皇后,在常明公主十幾歲的時候就死了,從那時起,揭皇無心政務,時有振作,卻大多敷衍了事。

一國之君若長久如此,百姓必民不聊生,也還好揭皇那批的臣子底子好,大多清正廉潔,放養狀態也能將揭國維繫那麼久。

自皇后死後,揭皇染上他本不喜愛的皇後生前的愛好——收集字畫。

而且自皇后死後,揭國便再無皇后。

對於個人來說,揭皇所作所為並沒有錯,但是對於一個國家來說,這便是荒唐至極。

老皇帝原本是和揭皇從小要好的兄弟,哪怕現在在沈醉心裡也是前無古人的第一大謀臣,為揭國的繁榮付出極大貢獻,他曾多次勸誡揭皇,哪怕沒有夫妻之實,也要立皇后之位。

多次無果后,大概是心灰意冷,二人決裂,相當於各自為政。

其實,張聞溪在山水間住的那段期間,還錯過了很多國家大事,老皇帝在位的時候國號還是揭,新皇繼位,按照遺囑將國號改為諦。

老皇帝究竟是怎樣一個心情登上帝位,殺了曾經好友全家,又是以怎樣的心情留存國號至此,張聞溪不知道,但是揭諦、揭諦,若是硬要翻譯的話,便是去經歷,去感受,去成就,去往彼岸。

這世間的事哪是非黑即白的?

原本提到老皇帝的時候,張聞溪深感厭煩,可如今一看,就像武則天的無字碑,人死之後,功過需得他人評說。

沈醉繼續道:「可是先帝奪位后,發現揭皇收藏的那些字畫一大半都是假的,也有傳聞說,揭皇不是在收集字畫,是在找猶伽洞,那裡超出世間常態,已逝之人可起死回生,揭皇一直不肯立新皇后,大概是在等皇后復活。」

神仙愛情也是可以遺傳的嗎?張聞溪風中凌亂,揭皇對前朝皇后如此,新皇對常明公主也如此。

「可是......邏輯不對。」張聞溪說道:「皇后還沒復活,揭皇就捨得自縊?」

「可能是逼到那個份上,不死也得死吧。」劉冠章說道。

沈醉若有所思:「猶伽洞,可能是真實存在的。」

在沒有其它線索前,沈醉保留這個可能性。

時間一到,沈醉支開劉冠章去做自己的事兒,讓張聞溪換上男裝,帶她去小琴樓。

張聞溪覺著自己遇見熟人的幾率有點高,他們去的時候,劉靜怡已不知道在小琴樓坐了多久。

她們兩個現在都是以姐妹相稱,張聞溪衝過去,大搖大擺的到劉靜怡身邊坐下,差點被劉靜怡身邊的媽媽攔住,劉靜怡也沒看見她,愣了一瞬,驚喜道:「聞溪,是你。」

心中瞭然,原來昨天跟沈醉一起來的「男人」是張聞溪。

這事兒說起來也尷尬,劉靜怡不服沈醉,那是打小帶著的,她自覺不比沈醉差,所以現在沈醉幹什麼,她便幹什麼。

小琴樓是什麼地方她知道,本來已做好心理準備,可來了才發現是真的尷尬,她是這裡唯一一個在台下的女人,自然惹來的目光也更多一些。

總得邁出第一步。

劉靜怡勸慰自己,她想做的本來就是沒有女人做到過的事兒,再不管其它,大大方方坐下,也因此認識到她人生中的一個貴人,二人相聊甚歡。

「靜怡,你荷包髒了。」張聞溪注意到,這幾次見劉靜怡,她身上都有一個秀著半個假面的荷包。

「這個要隨身帶著,哪天得閑我再洗。」

一個小女孩兒出現在沈醉身邊,正是妞妞,妞妞牽著一條細犬幼犬,愛護的像親兒子似的,張聞溪與劉靜怡辭別,說過兩天再找她一起出來。

劉靜怡也看出來,張聞溪和沈醉已經在一起了,有一種好白菜被豬拱了的心痛感。

「啵啵呢?」張聞溪問道。

「它就是啵啵。」沈醉手指在小細犬頭頂輕撫:「大人說話也是算話的,那你想好吃什麼沒有?」

張聞溪豎起大拇指,沈先生這以公謀私的本事真是讓本社畜自愧不如,真是乾的漂亮,只是可憐劉冠章,現在應該還在辛勤搬磚呢。

三人一狗走出小琴樓,妞妞眼睛大肚子小,一路要的比吃的多,沈醉有一種婚後帶娃的感覺,卻不忍心催婚張聞溪,只想讓時光留在這一刻,或者過的更快些。

「妞妞,平時都沒人管你嗎?你在小琴樓待的怎麼樣?啵啵是哪來的呀?」妞妞大多數時間都很招人喜歡,鬼靈精怪,不哭不鬧也不熊,一定程度上降低張聞溪的恐婚恐育。

「天鶴大人給我的。」

聽到天鶴二字,張聞溪便不再往下問。

「天鶴大人,是男是女。」沈醉問道。

妞妞咬著手指頭仔細思考:「有時男,有時女。」

「那天鶴大人有多大。」

「就你這麼大。」

這個答案好像也沒啥問題,張聞溪在旁邊聽的忍不住笑。

「我是說年齡多大。」沈醉繼續問。

「大概幾萬歲吧,具體我也不清楚。」

「你可真能胡說八道。」沈醉無奈,這小孩子不知是尖是傻,什麼也說不明白,什麼也問不出。

天鶴,是近兩年收集情報很厲害的一個人,或許是一個組織,沈醉不清楚,目前也沒人清楚。

又陪妞妞玩了一會兒,把她送回小琴樓,張聞溪二人回到陸府,劉冠章已經在等他們,他今天帶回來的是唐飛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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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戰力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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