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穎州赴任(二)
徐策一見不好,趕忙讓李平,王軍又收了鋼刀,然後沖他們一使眼色,然後幾人便要起身離去,那知道那幾名公差與店家卻突然間向他們這邊走來而嘴中卻還道:
「站住」
「你們幾位不許走」
「為何?」
苗武言聞道:
「為何?」
「因為你們長的和畫像中的人很像,所以是不能走」
「畫像?」
徐策聞聽就是一愣,他不明白這個公差所說的畫像是什麼意思,於是便道:
「這位公差大哥,我不明白你的言下之意,你所說的畫像,是什麼畫像?」
那個公差斜著眼看了看徐策等人,然後撇著嘴道:
「那好,我讓你們見識,見識」
說著,他從懷中是拿出了一張畫像,然後展開在徐策的面前一晃道:
「你看了嗎?」
「你長的很像畫中人,我家縣尉有令,凡是見到長的象畫像中人的,必須不能放過」
「所以,你們是不能走」
「哦!」
「是呀?」
徐策忙上眼觀那公差手中的畫像,果不其然,畫像上所畫之人與自己是十分的相像。
徐策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心道:
「這公差手中所拿畫像果然是自己,他要做什麼?難道要抓我不成,難道還是三年前……」
「再者,我才剛剛進入到這穎州,怎麼就被人盯上了呢?」
「這盯我之人是…..」
徐策又看了看面前的幾名公差,與那飯莊的店主,但見飯莊的店主此時有些不自然,徐策又心道:
「莫非是這店家….」
「可我與店家又不曾識得,他怎會…..」
徐策心中是胡思亂想,但也沒有答案,而正在這時,忽聽的腳步聲響,從飯莊外是走上來三人,其中中間的一名是個官員,但見這名官員中等的身材,長的細瘦細瘦的,他年約有那三十五六歲,而臉看上去卻還算的上清秀,不過眉宇間卻有一道疤痕。觀他的身後,卻還跟隨有兩名魁梧的官差捕頭。
這名官員此時此刻進的飯莊后是直奔徐策等人而來,先前拿畫卷的公差一見這名官員,趕忙言道:
「參見縣尉大人」
只見那名官員道:
「勉」
然後他便用眼睛是仔仔細細地打量著徐策,然後又看了看旁邊那個公差手中所畫之人,稍後便撩衣服跪倒在地道:
「下官,楚子峰,拜見刺史徐大人」
徐策聞聽就是一愣,而那縣尉卻還接著道:
「只願下官迎接來遲,還請徐大人贖罪」
徐策見人家已然認出了自己,便不在隱瞞,只好道:「
「楚大人,請起,贖你無罪」
「謝刺史大人….」
那名縣尉於是便站起了身行,然後沖著時剛才那幾名公差怒喝道:「大膽的奴才,這乃是新任的刺史徐大人,你們如此的無理,真是該死」
那幾名公差聞聽縣尉的訓斥,忙都撲通通是跪在了徐策的眼前,哀求徐策的寬容,這時苗武則來了氣,他用手指點的那幾名公差道:
「這回你們可長記性了吧,以後與人說話要客氣些,不要狗眼看人低嗎?」
「是!上差,是大人….」
幾名公差此時嚇的簡直都有些語無倫次。
而徐策卻拉了一下苗武的衣襯。
然後道:
「算了,不知者不怪,你們幾位都起來吧」
「謝大人……」
幾名公差這才爬了起來,然後便站立在了那位縣尉的身後,這時縣尉又道:
「刺史大人,這裡不是講話之所,還請到那驛館下榻」
「哦!我看不必了」
徐策道:
那縣尉卻言:
「刺史大人一定要去」
徐策聞聽有些惱怒道:
「我說不必了」
那縣尉卻再言:
「刺史大人一定要去」
這一下可把苗武給激怒了道:
「好你個縣尉,你堂堂七品官,竟然敢管起刺史大人來了」
「這不是以小壓大嗎?」
「你就不怕殺頭」
那縣尉卻突然一陣冷笑,然後便從袍袖中是抽出了一道旨意,然後朗聲念道:
「新科狀元新任穎州刺史徐策接旨」
「啊!」
徐策聞聽就是一愣,忙用眼睛觀那縣尉手中的旨意,見那旨意果然是真,他不敢怠慢忙與苗武,盼兒,還有兩位貼身侍衛,是跪倒在縣尉的面前道:
「臣等接旨」
縣尉道:
「奉天承運,皇帝昭曰,新科狀元徐策乃是朕之玉考,今新任穎州刺史且赴任的沿途,各州府衙門要出來夾道歡迎,並請那徐大人到驛館中安歇,如沿途各州府對待徐大人有所怠慢,待朕知曉是必將嚴懲。欽此!」
「謝主龍恩!」
徐策趕緊是磕了幾個響頭,不過那心中卻犯著嘀咕,心道:
「怎麼感覺這道旨意有些蹊蹺和荒唐呢?」
「我一個新任的刺史有何才何能讓那皇帝陛下對我這樣的恩寵」
「可是不信,那黃色的聖旨,就在眼前…..」
宣讀完旨意,那縣尉將聖旨是又揣回了袖中,然後道:
「刺史大人,請吧」
徐策本不想去,但卻沒有辦法,只好帶領著盼兒與苗武等,在縣尉準備好的轎子中是匆匆地給抬到了驛館。
到了驛館他們被安排在了一處很大的房間里,那房間擺放著各種字畫和書籍,還有八面屏風,甚是奢華。
徐策看到這些,那心中自然有些不悅,但剛剛來到這裡還沒有上任,所以也不便發作,那位縣尉則陪伴在徐策的身旁,說一些本縣的民風。就這樣一直到那掌燈十分。
那縣尉便招呼手下,叫驛館的廚子做了幾樣可口的飯菜,然後端了上來,並陪著徐策等人吃喝,約半個時辰后,他們幾人吃完,這時縣尉讓徐策等人是好好地安歇,然後他便起身告辭,徐策也不便挽留,縣尉就這樣離去。
而此時此刻屋中便又剩下了他們一行五人。這時苗武低聲道:
「我說三哥,我怎麼總感覺有些不對呢?」
徐策道:
「那裡不對?」
苗武又道:
「三哥,他小小的一個縣尉竟然能傳聖旨,就這一點,我就感覺有些不對」
徐策聽后是點了點頭道:
「我也覺的有些蹊蹺,一般按大唐的例律,那七品縣尉是沒有權利傳那聖旨的」
「但是,他手中拿的又的確是那聖旨….」
「這又做何解釋,一時間我也弄不明白,不過依我看來,咱們幾人今夜要格外小心才是」
「嗯!三哥說的對」
苗武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