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black-rock

李凡聽得頭都大了，正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才好，旁邊的小婉開腔了。

「齋藤嫂子說，上次一別之後，她無日無夜不在想你，實在寂寞的時候，還會看著你的照片做那個事，」小婉臉色微紅，但很快調整過來，正色道，「她還說，給你帶了一些櫻花國上好的補品，既能增加你的功力，又能增加某些方面的能力。」

李凡輕輕舒了一口氣，小婉翻譯的內容有些露骨（其實已經很含蓄了），這倒是無所謂，關鍵是小婉這麼一翻譯，就從側面證明了L並不懂曰語，也就是說，李凡並不會因為不懂曰語而露餡。

「啊……好，那幫我謝謝齋藤。」李凡說。

「阿里嘎多。」小婉對齋藤深施一禮。

齋藤也躬身回禮：「豆一塔戲馬戲忒！」

這兩句，李凡聽懂了，「謝謝」和「不客氣」的意思，畢竟李凡也看過不少櫻花國的電影，耳濡目染過一些曰語常用語，只不過，其中的大多數詞兒，估計只有到了晚上，才能派得上用場。

齋藤的司機兼保鏢把兩大盒子補品交給小婉，行禮辭行，李凡注意到，保鏢西裝的左胸口別著一枚徽章，上面有兩個書法體的字母「BR」。

之前他看見小婉換衣服的時候，其中一件衣服的胸口，也有這樣一枚BR徽章，只是顏色不同，保鏢的徽章是橙色，而小婉的是紫色，李凡不知這徽章何意，更不知甚麼區別。

齋藤和小婉有共同語言，談笑風生地進了別墅，李凡跟進來，與二人坐在客廳里，臉上陪著笑，心裡MMP，不知道這場尷尬的會面，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聊了會兒，小婉對李凡說：「主人，齋藤小姐說舟車勞頓，先上樓休息，洗個澡，晚上再好好陪你。」

「好，」李凡起身送別，忽然想起來一句日語，「麻、麻踏空鴨！」

這句是「晚上見」的意思，常見於電影中的女優主婦與老公早上分別時說的話，然後，就正式進入劇情，沒她老公什麼事兒了。

齋藤見李凡說了句曰語，頗為驚喜，喜笑顏開，連連鞠躬，一邊鞠躬一邊碎步退向樓梯間，李凡也只得和齋藤中門對鞠，等到齋藤上樓，李凡鞠得腰都快斷了，一屁股坐回沙發，情不自禁地嘟囔了一句：「她們櫻花國的禮儀太繁瑣了！」

「看來主人還是沒有習慣。」小婉笑道。

李凡立即警覺起來，回歸了L的狀態，正襟危坐，不再揉腰，而是改成揉腦袋。

小婉似乎發現了李凡的異常，試探問道：「主人上午那一摔，該不會連齋藤是誰都給忘了吧？」

李凡頓時慌了，訕笑道：「怎麼會呢！我當然記得她，齋藤株式會社大小姐嘛！」

齋藤株式會社這幾個字，是李凡從剛才那台商務車身上看見的，至於大小姐的身份，則是李凡毫無根據的猜測，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李凡都想好了，萬一猜錯，就再次借口因為跌倒，記憶出現了偏差。

幸運的是，李凡猜對了，這個齋藤還真是櫻花國齋藤株式會社社長齋藤龍太的女兒，而且是獨生女，一年前L在櫻花國辦事，齋藤龍太對他極為賞識，遂同意讓他女兒齋藤霏鳥和L交往。

小婉眼裡的疑惑消失，從兜里拿出一張錄取通知書：「主人，你要的電影學院的進修通知書辦下來了，明天便可入學。」

李凡照例心裡很懵逼，但還是裝作很了解的樣子，一邊喝著咖啡一邊點頭：「行，放這兒吧，我待會兒看看。」

「好，那我去忙了。接了個新活兒，500萬的項目，我想讓無影去辦，主人意下如何？」

李凡假裝思量了一陣，鄭重道：「可以。」

小婉去了書房，她走後，李凡看著桌上那張寫著「李凡」名字的電影學院錄取通知書，好一頓抓耳撓腮！

「為什麼又要去上學啊！」

「無影又TM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