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 真相大白
裡面的女人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站在自己家門口遲遲沒有離去,他還一副嚴肅的樣子看著自己。
「你是什麼人啊!怎麼還找到這裡來了?」女人壯著膽子問道。
「我是沈清音的朋友。」肯尼斯·麥克唐納一字一頓地朝著女人說道。
沈清音!女人一聽到這三個字一下子就變臉了,哆哆嗦嗦的看著眼前的人,指著他道:「你是肯尼斯·麥克唐納!」
「對,是我。」肯尼斯·麥克唐納正視著對方的眼睛,一臉嚴峻的模樣不乏帶著些危險。
女人下意識的就要把門給關上,可是還沒等到自己出去,自己就被眼前的肯尼斯·麥克唐納一下子給拽出來。
「跟我走一趟吧。」肯尼斯·麥克唐納朝著眼前的女人開了口。
女人知道自己這次在劫難逃了,只好灰溜溜的跟著肯尼斯·麥克唐納上了車。
問到車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女人便朝著肯尼斯·麥克唐納打趣:「怎麼平時還喜歡噴香水呢……」
肯尼斯·麥克唐納沒有空理會她的話,只是靜靜地開著車,心裡想著:清音,我一定會還你一個清白的!
設計督查組一行人坐在一起,肯尼斯·麥克唐納坐在另一邊。
「你們說吧,事情的來龍去脈是怎麼的。」肯尼斯·麥克唐納眼神凌厲的掃了一眼對面坐著的一行人。
這句話讓他們都哆嗦了一下,原本以為沈清音會把這件事自己消化掉,但是偏偏又遇上肯尼斯·麥克唐納這個大Bug。
「這件事可不管我們的事!」突然一個男人大叫起來,朝著一邊的珍妮指了指,示意了一下肯尼斯·麥克唐納。
「你在說什麼!」珍妮看著眼前的男子出賣自己,剋制不住自己脾氣猛的朝著他吼了起來。
「明明就是你自己和別人勾結為了報復,現在可不要拿我們當墊背的!」男子不屑的說道,言語之中還留著几絲看不起。
「你可不要瞎說八道!」珍妮感覺到一邊的目光變得陰沉了起來,自己的心裡極發毛。
「你就說實話吧。」肯尼斯·麥克唐納的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他就是想到一聲誠懇的道歉。
「我......我能說什麼實話啊!」珍妮開始越來越沒有底氣。
「進來吧。」肯尼斯·麥克唐納朝著後面說了一聲,一邊的秘書立馬將後面的人拉了出來。
「哎呀!你不要推我!」女人尖著嗓子叫喊道。
「你怎麼來了!」珍妮看清楚女人的臉之後,自己徹底慌了。
「對不起了珍妮。」女人一點都沒有那種羞愧之情。
「你怎麼可以背叛我呢?」珍妮朝著眼前的女人質問道:「說好事成之後給我一大筆錢,現在倒好把我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這件事情完完全全就是她的錯!她就是想報復一下秦可念而已!」沈清音將一切都說了出來:「上次她的比賽會場上因為抄襲被秦可念碾壓,一直懷恨在心,就拿身在F國的沈清音下手,沈清音可算的上是秦可念的三寸!」
聽到了這個肯尼斯·麥克唐納整個人都在發抖,但還是硬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朝著一邊的秘書說道:「把音錄下來了嗎?」
「都錄下來了老闆。」秘書回答道。
肯尼斯·麥克唐納看著設計督查組的人:「我們法庭上見吧。」
珍妮聽了眼前人的話,心裡「咯噔」一下,趕緊走上前去拉著肯尼斯·麥克唐納的胳膊帶著祈求的語氣說道:「我們私了好不好,我絕對會好好賠償沈清音的。」
「你想怎麼賠償。」肯尼斯·麥克唐納眼神凌厲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雖然自己還不完全認識珍妮,但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自己已經完全了解她辦事手段了,心狠手辣又蛇蠍心腸。
「只要沈清音開口,我什麼都能賠償她,只求你不要帶我去法庭。」珍妮帶著哭腔,還朝著女人說道:「你快幫我說句話不要帶我去法庭。」
一邊的女人目光定定的看著珍妮,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女人聽天由命的心態讓珍妮有點眼前發黑,簡直要氣的昏厥過去了。
自己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說好的錢一分都沒有到自己的手裡還惹了一身騷。
「老闆,律師發來了文件。」秘書朝著眼前的肯尼斯·麥克唐納小聲的說道。
一邊眼疾手快的珍妮朝著她說道:「這是什麼?」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搶。
可是文件早被肯尼斯·麥克唐納死死攥在了手裡,薄唇輕啟,朝著她說道:「邀請函,是給你的。」
看著文件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珍妮撿了起來定睛一看,原來是法院的傳喚單。
「你們怎麼能這樣對我!」珍妮看著設計督查組的人都靜靜的一言不發,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朝著眼前的幾個人吼道:「畢竟大家好歹也是同事一場,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送我去法庭!」
此時的珍妮再打感情牌也是一點用都沒有了,剛剛設計督查組幾個人的之間的爭執已經讓那份同事之間的情誼磨滅的一點都沒有了。
他們看到肯尼斯·麥克唐納沒有再追究其他人,也都放下心來了。
「既然也沒什麼事了,大家也都散了吧。」剛才為首指控珍妮的男子朝著眾人喊了一句,大家也都紛紛撤退了。
「你們這群白眼狼!真的太可惡了!」珍妮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大聲的喊道。
「我們走。」肯尼斯·麥克唐納像是沒有看到這幅場景一樣,只是淡淡的朝著旁邊的秘書擺了擺手。
此時的珍妮就像個被批鬥過的戰士,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與此同時,沈清音的工作室。
小助理看著沈清音朝著她說道:剛剛肯尼斯公司的人來過電話了,他們說今年的設計督查組已經全被停職調查了。」
沈清音聽了這話,並沒有太震驚,好像早就知道了事情會這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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