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築基卷 第12章 虛弱

「求死！」雲空凡心中冒出這麼一個比較可怕的想法，照理說生命能量別說是治癒傷勢了，就算讓人返老還童都是有可能的，而老村長的生機不僅沒有得到提升還在異常的衰減。

「你們或者全世界的人也許都覺得長壽好，如果說武者還有武道目標，普通人有什麼呢，有的是親人，夥伴，子孫，如果看著這些親人一個個的離去，白髮送黑髮，你們又會是什麼感受；」老村長身上的生命力頓時又流失的大半，如果說剛開始雲空凡能感受到還有十多年的壽元的吧，這麼短的時間至少流失了一半；

雲空凡立馬道：「老村長，您就不想知道這樹真正的秘密么？現在別這樣看我，我現在武者入門都算勉強，您記得我說的嗎，不出意外您至少有15年的壽元，這樣，您可以等我十年，十年內我應該可以給您一個答案；」雲空凡也是仔細的考較了一下這個時間；

老村長的眼睛似乎恢復了一些明亮，「十年嗎！有些長了，你們的來意我都知道，我私下跟幾個老夥計說下就可以了，你可以多呆幾天熟悉下環境，多來聊聊天，我休息會；」老村長走到自己的搖椅眯了起來；

雲教授關起門，拍拍雲空凡的肩膀道；「好樣的，我感覺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總感覺老村長的精神瞬間敗落了，生怕出什麼事；」雲教授剛才也是嚇了一跳；

雲空凡將自己觀察到的情況說了一遍，有些匪夷所思道：「都說萬物皆有靈，這樹，真的不得了，剛才那一團的生命能量對於普通人來說至少是上百年的壽元，怎麼會有這麼奇特的古樹；可惜老村長自己本身不願意接受饋贈。」雲空凡不知道怎麼形容好；

「老村長有一點說的沒錯，普通人活得久不是神仙，而是遭罪，世人都想長壽長生，可代價又有幾個承受的起的，走吧；」雲風海研究的生命基因學科見過不少長壽的老人，能明白一些老人的想法。

雲空凡手上的設備抖動了一下，莫夭夭的身影出現了：「你來這看看；」

雲空凡看著遠處的山坡，這次可沒有彎彎繞繞的，直接就是500多米的陡峭山坡，對於走了一天的他來說還是有些咬牙切齒的；

「你上去吧，我還是村裡走走吧；」雲風豪笑道；

來到標註位置山腳，看到面前這山坡；一咬牙，沒有彎彎繞繞的上去倒是很快，就十幾分鐘，衝上去之後大口的喘氣；

「你也太虛了，這可不行啊；」莫夭夭呵呵笑道；

「我也是普通人啊，我們走了一下午，去了老村長家出來都不帶休息的；」

「行了行了，你看看我這的地理位置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莫夭夭側身道；

「恩？有點香，怎麼了？」

雲空凡馬上反應過來，尷尬的撓撓頭，莫夭夭臉色也是紅了一下。

「你看下面」莫夭夭翻下白眼道；「這好像有點像葫蘆地形；」

「你多看這幾個點，莫夭夭又在設備上點了點，一副光禿禿的三維圖顯示出來，哦，我想起來了，你沒看過這些書籍，跟你說了也白說；」

「別呀，說話也不能只說一半啊，我覺得就算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你總能解釋下是什麼作用吧；」雲空凡感覺自己被鄙視了。

「那我跟你說說，這幾個地勢看起來其實有點像我腦海中看過的一個殘本，叫生機大陣，不過殘本殘缺不全不敢確認，第二這個陣勢還需要一個陣眼暫時不知道在哪，第三嗎，一般來說按我得到的那個殘本信息來說，至少要大能才能布陣，目前地球上肯定沒有這個級別的高手懂吧？」

「也就是算是外星人遺迹？」雲空凡嘴巴變成0型；

「想啥呢，一般來說有2種可能，一種就是大能布陣，不過在我們這可能性不大，另外一種就是天然形成的，這地方確實稱的上長壽村的名頭，就憑藉這個生機大陣，凡人至少多一成的壽元，還不容易生病；修行者在其中也會有所提升；確實是個好地方；」

「我倒是知道陣眼在哪，不過你要確保不能破壞。」

「老村長家是吧？最長壽的地方，最有特色的一株古樹，想想都知道了；」莫夭夭有些不屑的道；「放心吧，這類陣法一般都是為凡人使用，修行者用處不大；還是在這看看晚霞吧。」

「你還看晚霞？」

「當然啦，其實在我們眼中的世界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哪裡不一樣？不都是藍天白雲，山清水秀；」

「武者首先比普通人多感應到一種『炁』，理解成靈氣也沒問題，像這個山峰，在我們眼裡其實是有階級的，按氣的分類就是一階一階；其實這也就是武者所謂的輕功三境的源頭。」莫夭夭說的很是玄乎，體內似乎有一股能量慢慢的沸騰起來；

「那其實不還是一樣，普通人是階梯，武者看到的不管是不是氣，總體來說也是階梯，只不過武者能用而普通人不能用，這不都是相對的么；聽說過一個理念么，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是你偏執了；其實大家看到的都一樣，角度不同或者閱歷不同，看到的自然也就不同了。」

莫夭夭沉默了一會，體內的元氣瘋狂的暴動，嘴角流出了一些鮮血。

「你這是怎麼了？」雲空凡有些手足無措，他也沒遇過這檔子事；

「不打緊，突破失敗，算是第五次了，沒事，休息幾天就恢復了，影響並不大；」

「你這真不要緊？」雲空凡找出一條毛巾幫莫夭夭擦拭了一下嘴角；

「真沒事，想通了一些事，其實我想通好幾次了，每次突破都失敗了，不過我很幸運，別人失敗會重創甚至死亡，我只是有些虛弱，想突破的時候都這樣，照理說水到渠成不應該的，學院里的一些老傢伙也這樣說，最後只能讓我多一些閱歷再研究研究；我本來想要去找找那位苦度大師，可惜準備去的時候才知道他圓寂了。」

雲空凡撓撓頭，他又聽到這個名字了，苦度大師死亡和自己應該也有一些關係，岔開話題道：「你這樣的情況已經5次了？」

「對，反正非常奇怪。」

「下次別嘗試了，我估計不是你修為問題，我現在經驗不足也不太了解；」

「你這不是等於沒說嗎，我不試試怎麼知道哪裡出錯，反正也不會出大事；」

「真的別再試，這樣，一年內別嘗試了，萬一到時候有辦法呢，反正院長不是讓你出來遊歷么，你就當遊玩，真的別試，到了你這修為突破也不差一年半載的吧，而且你本來不是要找苦度大師嗎，我也勉強算半個徒子徒孫，雖然我都還沒開始正式學習，一年後也許就學會了，到時候就能找到原因了；」雲空凡再次嚴肅的道；

「好吧，一年後再試試，你這戰五渣說話居然還有這麼嚴肅的時候，不過你要幫我個忙了；」莫夭夭突然露出古怪的笑容。

「怎麼了？」

「我們看會晚霞，然後背我下去，我站不起來了；」莫夭夭無奈的道；

雲空凡嘴角抽了抽，這叫有點虛弱嗎，這完全都沒有力氣了好吧？

「好久沒看山區的晚霞了，還是一樣的迷人；」莫夭夭深吸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居然趴在了雲空凡的肩膀上睡著了；

雲空凡扶著莫夭夭的手臂，柔軟無骨，心神都有些蕩漾，手臂卻有些僵硬；

「你是不是沒交過對象？」莫夭夭突然出聲道：

「怎麼，怎麼可能」雲空凡連忙反駁；

「呵呵；」莫夭夭笑了一聲，而後身體有些軟綿綿的趴在了雲空凡背上，雲空凡感受到背後的動靜感覺自己都要不純潔了，撿起莫夭夭遺留的透明紗衣罩在背上，背上的莫夭夭嘴角勾了勾；

山坡陡峭何況是背個人，不過至少山路還是有石階的，要不然雲空凡真的要叫救護車了，找尋了一下村中雲教授所在的旅店，雲空凡感覺自己的兩隻腳都打鼓了，完全不聽使喚；

扶起兩條修長的腿就出發，不過山坡陡峭何況是背個人，不過至少山路還是有石階的，要不然雲空凡真的要叫救護車了，找尋了一下村中雲教授所在的旅店，雲空凡感覺自己的兩隻腳都打鼓了，完全不聽使喚；

店內的老闆娘古怪的看了下兩人，嘀咕了一聲：「年輕人真好，真會玩啊；」

雲教授這時走了過來看到兩人情況，鄒下眉道：「你們這是？」

雲空凡道：「雲叔，莫夭夭出了點狀況，要休養兩天；」

老闆娘在一旁幫腔道：「都什麼年代了，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我們不要瞎摻和；」

雲教授當然知道雲空凡說的是什麼意思，被老闆娘這一說差點吐血，這都什麼跟什麼；

「我給你們預留了一下房間；」雲教授還沒說完，老闆娘又到：「這山村來的人不多，我裡面還有一間大房間，給這兩個年輕人好了，做完事多休息，而且院后還是荷花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