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八章 大宗主不行了
「古元志,這個凰極咒應該怎麼破?」楚易問道。
「屏障破或單昀死。」古元志道。
「那屏障怎麼破?」
「不知。」
「咳咳,這知道和不知道真是沒什麼差別。」
「如果這就算知道的話,那我也知道。」
「這古啟管管赤木宗這種小宗門還行,想跟單昀斗,終究還是嫩了點。」
大宗主正在喝水,被古元志的回答給嗆到了。
「什麼意思?」苗鳳亭問道。
「凰極咒的屏障,是修鍊之人所化。」
「也就是說,這個屏障其實和修鍊凰極咒的人是一體的。」
「屏障破了,控制屏障的人就會受到損傷。」
「反之,人都死了,哪還有凰極咒。」
大宗主喝了口水緩了緩,解釋道。
「你這不是等於沒說嗎?」
「紫凰宗可是個造神器的宗門,神器!!」
「你看看冰璃神劍,划拉一下就把你定在這裡了。」
「就這樣的東西,紫凰宗都不知道有多少。」
「弄死單昀,哪有那麼容易?」楚易向古元志翻了個白眼,說道。
被楚易這麼一說,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最重要的是,大家對這個紫凰宗和赤木宗合夥搞出來的斷雲宗,完全不了解。
對於紫凰宗的宗主,更是只有大宗主才見過真面貌。
「還是問問斷雲宗的情況吧。」
「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布局是怎麼布的?」
「還有,那個數字二到底是什麼意思?昨天另外一個黑衣人的珠子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你之前看到的水霧,是不是毒霧。」
「他們是怎麼在雲斷山上生活的,吃什麼,喝什麼?」
「多知道一些,總歸是好的。」傾月說道。
「傾月提醒的對。」
「我們這是滿肚子的疑問,等真的有機會問了,倒是忘了應該問什麼了。」牧清附和道。
「就剛才那幾個問題,你給回答一下吧。」楚易向古元志說道。
古元志看著楚易,眼神一片茫然。
「這位大哥,人家是中了迷魂蠱的人。」苗鳳亭提醒道。
「我當然知道了,這不是想緩和一下氣氛嘛?」
楚易回懟了一句,把傾月羅列的問題一個一個問了。
雲斷山因為氣候環境惡劣,就算有凰極咒的情況下,所剩的弟子仍然不足千人。
分為十三個堂。
其中,有一個兩百人的大堂,負責製造各種毒物和藥粉。
用來撤退的,控制對方的,在羽箭上塗抹的。
都是出自這個堂口。
不用問就知道,這個堂口主要的弟子,都是來自赤木宗。
而楚易觀察到的水霧,也是真實存在的。
只不過不是從天而降,而是由一種毒珠炸開之後,向四周蔓延去的。
珠子里的毒粉炸出之後,會快速的吸收周圍的水汽,形成水霧的狀態。
這樣可以保證毒粉不會被風吹走,飄散的太快而失效。
而這種毒粉的主要作用,就是迷惑修為較低的弟子的心智,讓其為自己所用。
「昨天夜裡在傳音樓,那個阿七手上拿的,就是那種珠子吧?」楚易問道。
「是。」
「你們那個毒粉,還有分解屍首的作用?」
「分解屍首的事另外一種,混在撤退是使用的煙珠里。」
「就是你們撤退的時候打破的那種,讓人有些窒息的珠子?」
「是。」古元志道。
「還真是精巧啊。」
「難怪這些人在打鬥的時候都沒事,而撤退的時候剩下的就會快速的死去和分解。」大宗主感慨道。
除了這個製造藥物的,還有一個找武器的大堂口。
主要是至少大面積進攻時使用的羽箭。
最多的時候多達三百多人,但現在只剩下了一百人左右。
而專門負責製造武器的黑皇宗,確實是被他的手足紫凰宗所滅。
整個宗門也就剩下了幾個願意效忠單昀的堂主,和那一百多個製造羽箭的弟子了。
「除了這兩個,你們還有什麼特別的堂口嗎?」
「比如賺錢的,打探消息的?」楚易問道。
「還有霓裳宗和燕刺堂。」古元志說道。
楚易轉頭看了傾月一眼。
傾月也剛好看向了楚易。
顯然,兩個人都想到了同一個場景。
楚易第一次到天荒星域,和那個客棧的掌柜閑聊的時候。
曾經聽掌柜的說起過。
霓裳宗是星錫城新崛起的,有能力和坎達城蘇家談生意的宗門。
「那燕刺堂呢?主要的活動範圍在哪?」
「他們是如何深入別的宗門刺探消息的?」楚易問道。
「不知。」古元志道。
「看來這一塊,單宗主並沒有和赤木宗共享消息。」楚易說道。
「這麼重要的分堂,應該是由單昀親自掌管的。」大宗主頗有深意的說道。
幾個人回味了一下。
大致也明白了大宗主這話里的深意。
「這裡合起來,就已經五六百人了。」
「再刨去各種管理層和心腹,最多也就不到四百人的樣子。」楚易說道。
「這三四百人的工作就不難猜了。」
「無非就是像古元志這種殺手,分個等級罷了。」牧清說道。
楚易點點頭,認可了牧清的話。
但還是像古元志進行了核實,順便捋了捋殺手的等級分佈。
正常的情況下,什麼等級的殺手負責什麼樣的人之類的。
這一問,倒是問出了一個意外收穫。
「單宗主殺你,派的可是自己的親兒子。」
「還來了兩次。」
「牧宗主,你有什麼感想?」楚易笑著向牧清問道。
「榮幸之至,死而無憾。」牧清有些哭笑不得。
「可惜那兩次我都不在。」
「要是逮住了單宗主的兒子,能知道的就更多了。」楚易有些遺憾的說道。
「還有機會,我還沒死呢。」牧清苦笑著說道。
「你們對牧清下手,都是單宗主的兒子來的。」
「為什麼到了大宗主,就成了你了?」
「怎麼的?你們這是覺得大宗主沒有牧清稀罕?」楚易繼續審問古元志。
「這話說的,老夫怎麼覺得有點怪怪的。」大宗主說道。
「這話說的,我怎麼覺得楚宗主這是想挖個坑把我給埋了。」牧清說道。
「大宗主不行了。」古元志說道。
噗!
大宗主一口老血差點沒給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