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閣主令牌竟然被嫌棄
也正在沐勇與縣太爺交談之時,從外面進來一名官兵模樣打扮的人,單膝跪倒在地,雙手抱拳,回道:「稟國舅,小的有下情回奏。」
沐勇揮手上小廝帶縣太爺下去,領了賞銀便送出軍營。
「說吧。」沐勇身子向後靠了靠,尋個舒服的姿勢。
那人起身,眼裡滿是謹慎的光芒,說道:「此事關重大,小的。」
「真麻煩。」沐勇有些不耐煩,但還是招手示意他上前來回話。
那個走到沐勇身邊,趴在他耳朵旁邊,壓低聲音說道:「戰神府邸被毀,我們派去的人盡數被殺,就連北寒部這次參與暗殺的人也無一幸免於難。」
「哦?可探知對方帶了多少人?」沐勇眼神中盡顯殺意,要知道這次他可是派出了百來名手下,個個功夫不弱,竟然一個都沒回來。
他怎能不怒。
那人也是感受到沐勇的怒氣,說話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只不過現實擺在眼前,根本隱瞞不了。
「據手下觀察,對方最多不過兩人。」
「什麼?」沐勇這下坐不住了,騰得一下站起,伸手抓住那人的衣襟,怒氣沖沖地問道:「你再說一遍。」
「國舅爺息怒,手下一路跟隨確實只看到兩人身影。其中一人可以確定是戰神大人,另外的嘛。」那個說不下去了,眼神中都是猶豫之色。
「另外那個是何人?」沐勇卻是很想知道,容疾身邊還有什麼絕世高手,短短時間內竟將他與盟友派出的人屠戮待盡。
「別外那人並未露出真容,招式也是奇怪的很,不像是我寧國名門正派的功夫。不過手段毒辣,招招致命,是個狠角色。」那人如實回答道。
而遠在數十里之外的醉十一沒來由地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說道:「誰在背後嚼我的舌根。」
容疾挑開馬車的帘子,問道:「可是有什麼異動?」
「放心,有我在,誰敢出來鬧事。」醉十一很是自信地說道:「照顧好她,此一路上兇險萬分。」
容疾點點頭,放下車簾退到蘇洛洛身旁,看著她滿臉通紅難受的樣子,容疾的眉頭皺得更緊。
「醉十一,再快點。」容疾沉聲吩咐道。
即使他已經很努力平靜內心的焦急,依然被醉十一察覺出來。
醉十一不由得在心中一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這話說得一點錯兒都沒有。
只是他身邊戰神,若有了軟肋,那可是致命的。
「馬已經很快,再快車就要散架子了。」醉十一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似是安慰道:「你也別擔心,癥狀看起來兇險,但這麼久了也沒發作,或許沒大礙呢。」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容疾聲音很是沉悶,問道。
「我什麼也不知道,只是古籍看得多些,上面大部分兇險之症也會有最大限度的好處。」醉十一緊抓在韁繩上,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
「是嗎?那你給她吃的是什麼東西?」容疾不慌不忙地追問道。
「那還不是。」醉十一抿著嘴,腦子飛快地轉動,當初既然那麼做了,就沒打算在容疾這裡輕易過關。
於是,醉十一坦然說道:「容王爺,你應該也知道我是做什麼的,除了收集情報之外,當然是天下的奇珍異寶更為吸引我的目光嘍,能救命的葯自然在其中。」
「呵呵。」容疾冷冷一笑。
也就是這一笑,天不怕天不怕的醉十一就感覺背後升起一陣涼意。
「沉香散佐以耶律擎送來的雪蓮入葯,這是哪本古籍里寫的?本王怎麼不知曉。」容疾雖是在問,卻能從他的話里聽出來根本不需要醉十一給答案。
醉十一摸摸凍得有些涼的鼻子,嘿嘿一笑。
心道:容疾這個傢伙知道得還挺多,那麼蘇洛洛的秘密要想保住,可不那麼容易了。
「秘密嗎?本王用這個跟你交換。」說著話,容疾從腰間取下墨閣閣主的令牌從車簾打出去。
不偏不倚,令牌正好打在醉十一面前,他伸手接住,觸手冰冷,卻像一塊燙手的山芋。
「大人,王爺,閣主。」醉十一把稱謂叫個遍,最後無奈地說道:「我可是好人,從來沒想跟朝廷有過節,更不想被墨閣記恨。這個還是閣主親自收著吧。」
說著,醉十一便把令牌雙手捧上前。
車簾並沒有被挑開,容疾盯著蘇洛洛,對醉十一說道:「本王知你一直對墨閣有窺探,有了這枚令牌,你想做什麼都不會再有阻攔。」
醉十一在外面靜靜聽著,目光落在令牌上面,嘴角卻是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當初金蟑脫殼的方法是你提的,本王把太阿和顧北川留在北境轉移眾人的視線,隻身帶著洛洛來到北境。你真當是故地重遊?」容疾沉聲問道。
「戰神時刻關心北境戰事,更由內患之因,所以這趟即使我不提出來,大人也會來。」醉十一倒是有自知之明,對上隱怒的容疾坦誠了很多。
「你善謀人心,誰給你的膽子謀到我頭上來了?」容疾字字帶著冰寒,更是直擊醉十一的心靈。
饒是定力極強的醉十一也是心裡一顫,他抖著手裡的韁繩,嘴裡喊了一聲「駕」,卻是沒有回答容疾的問題。
容疾倒也沒有繼續追問答案,而是微彎下身子將蘇洛洛扶起,單掌將蘇洛洛轉過去,背對著自己。
「得罪。」容疾輕聲說了一句。
話音落,容疾抬起雙臂,繞到蘇洛洛身前,接下來的一幕讓人真得沒想到。
容疾竟然開始解開蘇洛洛的衣裳,一件件褪下,最後只著肚兜,光潔白皙的後背展現在容疾的面前。
少女的身子就在眼前,可容疾並沒有動一絲邪念,雙掌動功抵在蘇洛洛的後背上,沒多大一會兒,容疾的額頭便滲出細密的汗珠來。
再看蘇洛洛,起初處於昏迷狀態,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也就是隨著容疾的功力注入體內,痛苦稍解些。
二人便靜坐調息,容疾的目光一直落在蘇洛洛身上,可隱隱的他就覺得蘇洛洛的左肩頭有什麼要破繭而出似的。
是什麼紋路?
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