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西域故人
七人痛的出不聲,唐研新沒理他們徑直挨每間房找沙俄人與當官的。
在東廂房看見兩個沙俄人正在房中對一穿清庭朝服的人訓話。
唐研新怒道:「你兩龜孫子就是要找樓蘭古城的沙俄鬼嗎?」
那被訓話的朝廷人抬起頭見唐研新如此無禮吼道:「你,你是那個。敢對什科夫老爺無禮,找死。」
砰。
這人一下衝出屋頂消失了。
兩沙俄人瓜兮兮的看著唐研新。
唐研新指著一長絡腮鬍的白頭髮藍眼睛一近五十歲的七尺高,上身白色禮服下身西褲皮鞋的沙俄人怒道:「你們咋叫這幫狗奴才打傷章大哥的,還搶我的馬。」
這絡腮鬍大楷楞了三分鐘才道:「你說那幫窮鬼,他們就是該打不打不幹活,只想要錢。」
他話很生硬但也聽的明白。
啪啪。
他給唐研新扇了兩耳光。
他捂著臉大叫道:「哦上帝啊,你這人咋不講理。衛兵,衛兵,衛兵快來。」
啪啪。
他又遭了兩耳光這下不再說話了,另一人見什科夫被打的成豬頭乘機摸出插在腰間的快槍怒道:「你這狂徒找死。」
砰。
他槍響了。
咚。
他打出的子彈被唐研新左手夾住了。
這沙俄人大驚忙一口氣打出剩下的五發子彈,這是一把左輪火槍,雙方距離就不到三尺。
噗噗噗噗噗。
子彈象一下射進大海一樣消失的一珠水花都沒湛起。
那拿槍的沙俄人眼珠瞪著看著唐研新。
噠噠噠噠噠噠。
六顆子彈落地發出清脆聲。
兩沙俄人那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這簡直有違常理了。
唐研新拍拍手道:「敢在我魔針面前打槍射小爺簡直是找死都死的快,喂你們想怎麼死。是我一掌把你們拍成肉泥,還象剛才的那清狗一樣一下飛出這瓦房消失的無影無蹤。」
什科夫見這人子彈都射不到,再看他手中落下的子彈嚇得一下跪地哀道:「啊是上帝,讓我等放下屠刀,神啊我們只是來找那樓蘭古城,讓這千年絲路文明得以發揚,我等並無惡意啊!」
唐研新冷笑道:「爾等只為找古城自是好事,但你們拔扈張狂,隨意施加酷刑,強逼我中華人給你們找寶貝這與強盜何意殺你們也不為過。」
兩沙俄人一聽嚇得一下癱坐在地上。
章老大接道:「就是你們只付了點定金就非要我們莊裡人給你們一定找到古城,這找不到你們還揚言要屠我們莊子,這簡直就是魔鬼吧。」
「殺了他們,殺了這沙俄佬。」門外傳來村民的怒吼聲。
村長老焉也忙道:「就是,你們太霸道強勢了,估到別人做那不見影的事,這與情理不合,與法就更不合了。」
唐研新道:「各位鄉親大楷處在這大漠中不知到我中華已改朝換代了吧,清廷已完了現為民國了,這四川,湖廣,陝西,山西都建立共和連京城都改成北平了那裡再也無皇帝了更無這衙役了。大家不用怕這幫官差,更不用怕這洋鬼子,我們中國人從此站起來了。」
人們一聽頓大吼起來,他們也聽人傳說,這清廷已倒了現在是共和了,但這玉門關的衙役來此還是朝廷官服就不敢說啥。
人們怒氣頓激發,對朝廷,對這沙俄人的不滿更如洪水湧來,紛紛要求殺了這官差與沙俄人。
唐研新忙道:「看這兩沙俄佬就是一盜賊,他們無非就是想在這裡找點寶貝拿回去賣賺錢,那叫考古發掘,實質就是偷寶賊。」
老焉村長道:「就是,他們不經國家應許就來挖樓蘭古城這不是盜賊是啥,按我們大漠里的規矩逮到盜賊,土匪就點天燈,或曬臘肉。」
村民頓說要的,處以這兩沙俄人酷刑。
章老大與幾名村民進來抓這兩沙俄人。
唐研新攔道:「各位請給我一薄面,這兩沙俄佬我還有用,我要去那北極寒地還需這兩人帶路,還有殺了他們也無多大意義。雖他們不義但我們也還有仁心是不,寬以待人是我中華的美德是不?」
老焉與村民忙點頭,都說唐研新是一菩薩心。
唐研新問清兩人來自聖彼得堡,是當地一古董經銷商,因兩年前在他們街上看到一大清碗就買下轉手賣出賺了一大筆從此就迷上了中國的古董,在半年前就糾集了幾名沙俄的無賴教師借道京城開始在東北淘寶,后聽說西北絲路文物多且沒人管,就西行在蘭州各地偷盜中國文物,也收穫不少。九月在蘭州聽當地古董商說要是搞到樓蘭古城文物拿到歐洲去賣定是大價錢,幾人就游竄到玉門關出錢施壓給衙門,這當地的縣令是一貪財官收了好處就派師爺與衙役帶他們進大漠找古城。
唐研新道:「那你們定知道回聖彼得堡的路線了?」
什科夫道:「這自然,我們已往返幾次從這裡經西域新疆走快點就是大半月時間就到中俄邊境,要是走蘭州,山西經山海關,出黑龍江那就的兩月。「
唐研新點頭道:「這你沒誆我,那就走新疆,你們在玉門關還有同夥吧?」
什科夫道:「還有四人,其他的在蘭州。」
唐研新道:「你們知道,你們偷盜我中華文物是啥下場嗎?
兩沙俄人臉都紫色。
唐研新手一撈,那開槍人的快槍到手。他運力一捏手掌冒起煙來。
滋滋滋·····。
一尺長的快槍變成鐵砂從掌中落下。
兩沙俄人與庄民頓嚇楞了,老半天沒回神來。
半個時辰後唐研新讓章老大做嚮導,帶兩沙俄人,還有幾名衙役朝大漠西北方向走,他騎絕紅塵臨走時村長老焉送了他一副早年他在玉門關定製的馬鞍,其他人騎駱駝,金雕在空中觀路。
一行人在沙漠戈壁上走了一天,在黑時找了一沙丘地打上帳篷住下。
章老大看看四周再看夜空道:「如明天沒沙塵風到黃昏時我們就到玉門關了。」
什科夫拿出一指南針看后道:「應該沒問題,我們走的路線是直的比來時近了兩三百里。」
章老大笑笑道:「這條路線是我們莊上幾輩人積攢下來行走路線外人自是不知,就是當年的行商客都不知道,但我們再走一百把里要經過一險地。」
唐研新道:「啥險地?」
章老大道:「就是沙漠里的黑虎口,那裡經常盤踞著土匪,他們縱橫大漠以此做老巢常在沙漠四周打劫完了就回到那裡養息。」
唐研新笑道:「土匪不怕,我收了他們就是。」
章老大道:「因此我才帶公子走這路的,這黑虎口的土匪與我們莊子人有協議只要是我們庄人經過那裡就不為難,我想他們也不會找我們麻煩。」
什科夫道:「你們莊子與土匪本就是一個鼻孔出氣,你們是他們的樁子。」樁子(黑話,暗哨)
唐研新笑道:「沙俄佬你還知道我們中原江湖的黑道切口?」
與什科夫一道的沙俄人貝切忙道:「我們都與你們中原的江湖人學的,在蘭州,玉門關還專門請人講授江湖話。」
一衙役接道:「這不假,我縣令還特意讓沙漠中的胡八天來縣衙講述行走江湖之道。這黑虎口的土匪,還有斷天涯的沙匪,及玉門關外的胡八天都是黑道悍匪,他們的大致情況都曉得點,這兩沙俄佬自然也知道。」
唐研新道:「原來,你們衙門與土匪都是一夥的。」
衙役接道:「大俠,你不會不明白這年頭那個當官的與土匪沒一腿他活的下去嗎。」
章老大道:「我們莊子自古就是黑虎口當家人的樁子,但我們都是提供那些奸商,貪官的線索從不把百姓經過大漠的路徑告訴他們的,不然我們莊子就不會那麼窮了。」
唐研新道:「沒事,管他土匪,當官的他們遇見我就是改造的好機會。」說完就盤膝坐在沙丘上養神,大家就回自己帳篷休息。
第二天一大大的火球從沙漠東邊露出,大家起身向西北走。
中午太陽毒毒的烤著沙漠,大家停下吃起乾糧。
唧唧唧唧····。
綠火鳥落在唐研新肩頭道:「大楷半個時辰這沙漠就會刮大風,我們還是先找一地方躲這風沙吧。」
隨行的看見這隻乖巧的綠色小鳥都露出好奇目光。
唐研新抬頭看看天,只見西面天空泛黃這是風雨來臨之兆。
金雕也落在旁道:「我的先飛去找一安身之地,風沙大了我也受不了。」
唐研新道:「雕兄你帶蛇兄一道去找一樹林躲風沙與我們在玉門關前匯合。」金雕與雙頭蛇點頭飛走。
他對章老大道:「老章,這附近可有擋風沙的地方不?」
章老大疑惑道:「咋這艷陽當空那有風雨。」
唐研新道:「這綠兄說再過半個時辰風沙就刮來,我們還是找一遮身之處以防不測。」
什科夫,貝切,還有衙役一口道:「這天,哪有大風,這乾熱的很一點微風都沒,天空萬里無雲咋會颳風。」
唐研新道:「你們不信我的話要趕路了?」
一衙役道:「章老大,你看還有好久到黑虎口,聽說黑虎口一過就兩時辰就到玉門關了。我看我們還是趕路不要耽誤時間今晚還睡沙漠中那才危險。」
什科夫道:「章老大,到底還有好久到黑虎口?」
章老大道:「我們現在的位置應當是離黑虎口不遠了大楷就一個把時辰就會到,這路線沒走遍。」
衙役與什科夫道:「那還是趕路吧,早點出大漠還是穩妥點。」
唐研新道:「你們不怕風沙?」
衙役道:「我在玉門關十幾年了啥風沙沒看過,你們看這天連一塊黑雲都沒,就算有大風這天不也要黑嘛,那黑下來也的半個時辰才有風雨,不如我們走快點這天暗下我們已到黑虎口了在那裡就算土匪要為難我們這不大俠在,那自是無兇險對不?」
幾名衙役與什科夫都點頭附和,其實這什科夫是想立馬來風沙好乘機與貝切逃跑。
唐研新冷笑道:「好吧你們不怕,我咋還會怕風沙就是下子彈我都不傷一點,走老章我們趕路。」
章老大走攏道:「真趕路不怕起沙風暴?」
唐研新笑道:「老章,你放心跟到我自保你一切安穩其他人那就看天了。」
章老大不再說啥,指點行走路線向大漠中走去。
在大漠中走了半個時辰突一陣狂風從西吹來夾著砂礫使人眼睜不開,臉頰嘶痛。
什科夫見面前還是陽光照射咋就刮這大風呢。
他赫道:「這啥鬼天氣,看來的快點,不然天暗下再刮大風就壞了。」
衙役也忙說快趕駱駝走。
駕駕·····。
衙役與什科夫打駱駝快跑。
章老大道:「公子,他們都跑了我們還加緊點。」
唐研新道:「本來我就不想帶這幾個的本想到黑虎口讓給土匪們收拾他們讓他們改成,看來不用了就讓老天管他們死活,我們還走黑虎口就是。」
章老大道:「風是從黑虎口方向刮過來的啊,你看那沙俄人與衙役都向東跑的。」
唐研新冷笑道:「那是死路,我們迎風向西就是對的。」說完打馬向西走。
呼呼呼····風越刮越大,天暗下。
兩人走出半里後邊傳來喊聲:「大俠,大俠等等我們。···。」
唐研新對章老大笑道:「你看他們也覺得那東邊是死路走不的,回來了是不。」
章老大怒道:「他們還賊的很。」
唐研新道:「那沙俄人也不傻況還有指南針知道方向錯必折回。」
嘩嘩·······,
沙沙·····。
一里遠東面外狂風捲起十幾丈高的黃沙衝過來。
章老大回頭一看嚇的大喊:「黑沙暴來了,快,快我們要埋沙海了。」
說完章老大跳下騎的駱駝。
唐研新躍下馬抓住章老大的手,拍著絕紅塵道:「馬兒,我們趴下躲沙暴就是。」
絕紅塵忙趴下頭對著西面,這時這沙漠中的西北面反而不颳風了,那駱駝也卷頭向西趴著。
呼呼呼·····。
啪啪啪······。
沙塵暴逼近什科夫一行身邊,捲起駱駝,人飛向空壓向唐研新兩人。
章老大把自己藏在駱駝腹中,風沙打的身子疼痛不已,人象要與駱駝捲起。
突聽唐研新吼道:「小小黃沙何足道哉,給我滾開。」
那壓向章老大身上的砂礫頓沒了,疼痛也無,一點風沒。
章老大大奇抬頭一看四周赫住,在他身旁十丈一堵氣牆硬是把這十幾級大的黑沙龍捲風給擋住。那沙暴在四周形成黑沙圈象是一條黑色的沙龍盤旋向前走,什科夫,衙役還有他們騎的駱駝在百丈高空與黑沙旋轉。
章老大再低頭看唐研新只見他身發出紅光,他神定氣閑原來是這魔針大俠使出神功把這狂風暴給生生逼開的,他是心生慰敬之情。
黑沙暴一路向西南方向走,一炷香后兩人四周風沒了,砂礫在兩人十丈外形成一丈多高的沙山,而兩人所處的地方成一沙窩。
兩人見風沙停了太陽露出,忙走出沙窩。
章老大向唐研新施禮道:「公子神功真是天下第一,如神仙下凡。」
唐研新道:「章大哥亂說,我這只是保命的功夫了。走我們去黑虎口。」
章老大點頭不再說啥騎上駱駝向西走。
一個時辰后沙漠少了一些沙丘與戈壁出現,再走來到一戈壁溝谷中。
章老大指著遠處有點泛紅的山頭道:「我們再走十幾里就要經過那山溝向北走就是玉門關,東走蘭州,那就是黑虎口。客商經過都要交過路錢,自從三十年前中原武林與崑崙派一戰後這黑虎口四周就無客商經過,也沒見這裡有土匪。我上次經過就沒見一人現在不知是啥情況。」
唐研新道:「無妨我們走就是。」
很快兩人來到紅砂石山下溝中,四周荒突突不見一綠色。
山溝沿兩邊黃色山體上沿,人走在溝中發出迴音使人心驚肉跳的。
走了幾里山高大起來有些山有樹木了。
「無量天尊,兩位官人這是要去玉門關嗎?
兩人一看在幾丈外的山溝前站著一道人。
章老大忙回道:「道長,你老是從玉門關來的嗎,你要去那裡,這前面可是沙漠進不的哦!」
道人有五十多,他把手中拂塵一甩道:「哈哈哈,老道是向兩位討點趕路錢的。」
唐研新冷笑道:「感情,你這牛鼻子還是黑虎口的土匪頭了。」
道人道:「哈哈哈,你這小娃還算有點江湖見識,老道正是黑虎口的三當家,快板真人是也。你們把錢財留下自是無事否則···。」
章老大忙道:「真人,真人我們是胡楊庄的,我們莊子幾輩人就與黑虎口寫的有死約,只要我們莊子人經過這裡就不的為難啊。」
道人眉頭一皺道:「沒聽說過,但你們是從那鳥不拉屎,狼不進窩的窮苦之地來,老道就少收點,你們一人一兩銀子的了,要不把駱駝,馬匹留下也行。」
絕紅塵一聽一聲怒嘶,揚起前腳一蹬,山溝頓響起轟轟聲。
道人怒道:「你這畜生都敢給老子發怒,找死。」
道人手中拂塵一下長長三丈五卷向絕紅塵。
唐研新在馬背上冷笑道:「你這老道還真心黑,敢殺小爺的馬。」
說話間手已抓住拂塵,道人忙使勁一抖,拂塵絲如鋼絲纏向唐研新手腕。
啪啪····。
道人冷笑道:「你找死怪不的我。」
他手加勁,拂塵成鋼棒。
砰。
噗。
拂塵斷。
道人一下撞向一旁山體上把砂礫撞落下來。
道人大驚運氣一試身無異樣,他頓明白這是對方手下留情不然自己怕早閉氣了。
道人抱拳道:「閣下功夫真是甚高,老道不是對手,你們走吧。」
唐研新笑道:「我還不走了,你去叫你們老大來見我就說武林盟魔針來此。」
道人赫道:「你,你老是魔針?」
唐研新道:「難道還有假。」說完右手對著十丈外的一沙包一掌拍去。
轟。
沙包頓騰起火焰,嚇得道人連跪帶爬的向左邊的山頭上跑。
一會兒一群人從山上下到山溝,一六十多包著頭巾的老者站前,身後有男女有僧道。
老者抱拳唱道:「河西柴家堡賽上飛柴大海領黑虎口七位當家兄弟迎我武林盟主魔針大俠了·····。」
唐研新冷笑道:「我在京城曾聽崆峒派石掌門說過,河西走廊的柴家是武林名宿更是正派豪門。柴家的飛虎爪天下聞名,你這柴老兒咋落草為寇?」
「阿彌陀佛,大俠不知我等都是被逼來此的猶如當年的梁山之人。」一五十多的僧人回道。
唐研新道:「哦,你們是被逼的誰逼你們?」
一四十多的婦人接道:「當然是那幫官兵了,大俠不知幾年前我們響應武林盟陳瑤盟主號令在蘭州舉事反抗清狗的統治,哪知有姦細提前報告給朝廷,清廷從京城派來大內高手一百人還有粘桿處的特務兩百人與一隊西洋人組成的快槍手來到蘭州。把我們集會的大悲寺包圍,我們一干人被逼殺出來,當時我們武林盟人有兩千多人一邊與朝廷高手,還有江湖敗類交手,一邊還與兩萬多清兵,還有那幫洋槍隊廝殺。眼看就要被誅殺,要不是陳瑤盟主與崆峒派人,趕來怕我們這一等也殺不出定全撩在大悲寺了。」
那叫柴大海的老者抱拳道:「后清軍追殺,陳瑤盟主領我們一行向西域走在天山上躲了一段時間後有江湖朋友來報朝廷已知我等底細,這家回不去了朝廷還要殺家人。陳盟主大怒當即在蘭州,瓜州等地抓了當權的總督,知府令他們放了我們家人。這兩人無法說不抓我們家人可以但這當事人還的抓無法我們不能長期呆在天山派中,也不想西行去新疆就悄悄來到這黑虎口居住並與家人聯繫他們給我等帶來糧草,還安排逃生的江湖人來此安家。」
唐研新拱手道:「原來各位是蘭州舉事的義士,這事我曾聽師傅說過。這還真是誤會,但你們劫道?」
那道人拱手道:「兄弟,我們來這裡也快兩年了總共還沒劫過十趟客商,這多兄弟要吃的咋辦。還有走這條線的都是奸惡,兇悍之人,他們都是干不見天日的黑生意。」
唐研新笑道:「老道誤會了,我說劫道只劫財不殺人也不違江湖道義。現下大清已快完了,四川,湖廣,陝西還有京津都獨立了這西北的大清更過不了幾天了。大家不久就可以回家了!」
那婦人與僧人驚道:「這大清真完了。」
唐研新道:「我們四川先獨立成共和,由此我唐門與峨眉幾乎被那趙爾豐的手下殺光,對了他們是與外星人一道乾的各位遇上外星人最好不要強戰,他們個個都厲害萬分在下都對付困難。」
眾人面面相視。
那柴大海道:「我們來此一是暫居,二是護這山上的寶藏。大俠即來何不上山給我等解解這山崖石洞中的秘密。」
唐研新一聽柴大海邀暫居上山解密就點頭與他們一道上山。
這幫人在山上原有的土匪寨上又修了一道寨門還有兩碉樓,大家在寨子大廳擺上酒席給唐研新洗塵。
酒席吃到天黑。
第二天柴大海領唐研新來到後山的崖壁上一排排的山洞露出。
柴大海躍身上到十幾丈高的崖洞上道:「公子,這洞中的壁畫造像還有佛嵌甚是精美不知是那年那代的。」
唐研新躍身上到這第一洞中,只見柴大海身旁的石壁上一幅幅精美鮮艷的畫像象是剛畫上的。
這洞窟有一丈高,八九丈深,寬三四丈。
洞窟中無佛像都是人物,有趕羊,有跳舞的。他向里走在頂端一高高的金色金塔在群山中閃閃發著金光他大赫這不是崑崙金塔嗎。這裡咋會有它的畫像,再細看這金塔正是自己走過的昆崙山路,這後面的沙漠不是自己才經過的嗎,這這是誰畫上的難道這裡已被人發現,不我剛從那裡來也沒遇上有人啊?
他正發愣柴大海道:「公子,你看這些畫像,畫的多好,都幾千年了都還完美如初。」
唐研新道:「這山叫啥名,咋會有這多佛家洞窟。」
柴大海喜道:「這裡叫三鳴山,是古時玉門關的要塞,后因這裡水源乾枯這玉門關才遷移西面一百多里的。這寨子也是留有很多年了,這洞窟怕是過往客商開鑿,繪畫的。原來這都是佛家洞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佛家才有塔啊,我們都沒明白,還是公子一看就明白佩服,佩服!」
唐研新指著那洞頂的金塔道:「這是修行者追求的最高境地,就是西方極樂世界的聖地,哎這洞窟甚好就是沒經文與註解不然人們一看就會明白。」
「阿彌陀佛,世間萬物就不是永恆的,這無即是有,有也不一定你看的見。」那大悲寺的僧人上到洞窟回道。
唐研新笑道:「大師真乃高僧,把世間看的如此透徹佩服,佩服。」
他說完向第二洞窟走去。
柴大海與僧人陪他到第二洞窟看,三人走後,那洞頂的畫像慢慢成沙塵落下,這是唐研新暗使內力把畫像抹下保護崑崙金塔的秘密不被人探知。
三人轉完這西面的洞窟共三十九座,只有幾座有佛像其他都是壁畫與雕刻,全是無字洞。
唐研新游完這三鳴山洞窟,見柴大海一等日子確實不好過就摸出身上的三錠百五十兩金錠,四張官家通兌銀票三萬兩讓他們作生活並告訴他們可以去新疆,玉門關,瓜州等地做點生意,還有要保護好這山上的洞窟不要讓人破壞。
柴大海與山上英雄都謝唐研新重金答應再困難也要守護好這裡的洞窟。
唐研新點頭帶章老大去玉門關。
玉門關還處在清朝庭管轄,但知縣一月前就知道清政府已垮台,但蘭州的民國官員未到,他就加緊撈錢這進出關就的交錢。
「兩位這是要進關門,請交進關稅。半錢銀子。」一穿清朝服的統領帶著十幾名士兵攔在玉門關進城大門外。
唐研新冷笑道:「要銀子好說。」
說著從懷中拿出兩錠五十兩的元寶攤在手心道:「只是我這是整塊不知你們咋分?」
十幾名衙役一看兩錠閃著銀光的元寶賊亮那統兵大喜道:「這那還有難的,這都是大爺我的了。」說著伸手來拿。
唐研新笑道:「這整都給你們了,那我豈不要餓死。那咋行況你們說好只收兩人一錢銀子這都是足足百兩啊!「
一士兵不悅道:「你是兩錠五十的,拿一錠砍下來不就的了。」
「哈哈哈,你這哥子咋說的,刀砍肯定不準,那少了多了咋整。」唐研新笑道。
那統兵把手縮回道:「零錢我們一時也還沒有,說真話這一大早真沒錢,看你實在人,你說咋辦?」
其實他是想法把唐研新手中銀子全給收了只是還沒想出啥壞主意。
唐研新冷笑道:「那我就給你分分。」說完手一用力,手掌頓象鋼爐一樣發紅,兩錠元寶撲哧,撲哧····。
十幾名清兵頓傻眼一會爾元寶變成銀水落入地上再變成一隻只的銀色雄鷹,它們一抖翅膀向城中飛去。
那統兵眼鼓的比牛眼還大,看著銀子變成水再成雄鷹飛走人一下坐在城門口,那幫士兵也傻愣住。
唐研新與章老大徑直朝玉門關城中走。
兩人找了一間客棧住下,唐研新拿出章老大家衣櫃中的金錠給他道:「章大哥,我現在就這一塊了,你拿著在這裡找一地方安家不要回胡楊庄了,有時間也可以做點小生意如不行你就投到柴大海他們山上也比回老家強。這亂世做一老百姓特難,這後面我一人走了。你就保重。」
章老大道:「公子,這太多了。況我一人也用不了啊。」
唐研新道:「如你覺得這裡不好就到附近村子賣上幾塊薄田蓋一院子生活也可以的,你看這玉門關比你莊子是強多了。」
章老大一聽心動了,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生活幾畝薄田一個熱炕頭一頓飽飯就足亦。
章老大感激道:「這久了不知公子姓啥?」
唐研新道:「江湖人稱我魔針,我姓唐名研新四川人,等一會我教你一套養身護體的功夫還有你不知採的草藥不?」
章老大忙道:「我們沙漠人自小就生活在荒漠中採藥是必需的。」
唐研新道:「好,好。我這裡有本家傳的醫書,你可參照開一藥鋪也行。」
章老大接過一看《唐葯紀錄》,他翻開看都是一份份診斷病例與開的處方。他大喜跪地拜道:「多謝恩師相賜,弟子章,章····。」
唐研新忙扶他道:「章大哥,你就不用謝了,這就是我家傳的醫書沒啥只要你肯學,再結合你們這裡的草藥開一藥鋪是沒問題的。
章老大忙收好,唐研新就在房中教授他一套唐門的擒拿手,峨眉猴拳,並指點他接骨點穴推經絡之法,不知間他教章老大半天,天黑下。
當天半夜唐研新到玉門關縣衙找到縣令,一嚇縣令就說自己貪污了近百萬兩銀子還有珠寶無數,都在他卧房密室中。
唐研新讓縣令自己寫了認罪書點他要穴把他帶到玉門關城的繁華街口,驅駑街,把他貪污的銀子珠寶堆在他四周,他躍身上一屋頂看著。
天慢慢亮人們上街一看縣令跪在街口,胸口掛著自己寫的認罪書都停下大罵他,剛過辰時,衙役也來忙扶縣令,可來一人就不由自主的跪下開始埋頭認罪說自己也幹了壞事。
一會這事傳遍玉門關城人們紛紛來看熱鬧併發怒說大清亡了這狗縣令還貪這多銀子。
快到中午那縣衙的衙役一半被人點了穴與縣令跪地求饒其他清兵都紛紛脫下衣服跑了,人們不的不選出人來主政玉門關共和了。
唐研新放心回到客棧,賣了饅頭,酒與章老大辭行騎馬北行。
兩天後來到天山,他上天山派拜訪,並把金塔取的盒子藏於一隱蔽的山崖縫中。
天山掌門是一四十八九的道家人,道號普真是天山派第四十七代掌門。天山這幾年因中原動亂投到門下的武林中人不少,一些江湖小門派人在中原得罪了當官的也加入門下。整個天山修有,十九處別院,五座寺院,七座道觀,弟子,門人共計四千多人,是新疆乃至西域最大的武林門派。
普真道人當晚在上虛宮設宴招待武林盟主唐研新,雖現下中原武林不振但這天山派卻崇武尚武的風卻沒變加上魔針的名號,宴席人數達五百人都是天山派德高望重的人物。
宴席完后普真陪他到別院休息,大家坐下一道童奉上茶水。
兩人聊起這西域新疆各地的江湖事。
普真道:「西域,以天山,崑崙兩派為主,但還有一門才是厲害角色?」
唐研新不解道:「道長,西域就你們兩派了,還別的?」
「有,當然有了。就是伊利河府賽格拉伊府!」一六十多的道人拿著拂塵進來接道。
普真道人忙道:「對,對。那主人就是姓唐,傳聞十幾年前的門主叫唐塘是一位女門主,功夫深不可測。唐大俠這位是····。」
「哈哈哈,我們是故人了,京城德昌酒樓,三清觀鐵木是也!」那道人棘手道。
唐研新頓想起,當年京師救六君子的事,是有很多京城的江湖人一道在德昌酒樓商議救人的事。
他忙回禮道:「道長有禮了,小子把故人忘卻真是該打!」
那道人道:「唐大俠客氣,客氣。想當年陳盟主領著我們一等京城人挽救光緒帝救六君子,大俠雖年不到二十卻初現神威斗毒,解毒,入皇宮。去承德行宮擒慈禧,救出光緒后因那幫當權者提前斬殺了六君子,但世人只知六君子卻不知大俠乃真英雄,你不但救了光緒帝還救了整個中華,要不是你中華早被西方列強瓜分。」
唐研新道:「道長言重了,我只是盡了自己一份炎黃子孫之力。」
這道人是京城三清觀中道人,因與劉光第等要好曾參加營救之事故對唐研新很深刻,后又聽他與陳瑤勸江湖人不要殺慈禧以免大清內亂,西方列強接機侵佔,心自生欽佩。
普真道人把鐵木道長西遊西域認識那伊利河府的唐家人的事講出,鐵木因京城救六君子不成,就四下遊歷,來天山已兩年了,三人把茶暢談天下事。
兩天後唐研新與兩人辭行騎馬帶著金雕北行,向新疆的伊梨府去。
一路大雪紛紛這都到臘月了,在新疆早是一遍雪白,十幾天後唐研新進入伊犁河谷。
他向牧民打聽到賽格拉伊府還的向西走三百多里在巴爾喀什海旁有一城,叫突突城或哈吉汗黃金城現今叫花赤城。城中東面有一最華麗氣派的城堡就是賽格拉伊府,那住裡面的主人是那裡世襲的神主姓唐傳聞是一中原漢人。
唐研新一聽頓想起唐義傑曾寫書留下的花赤國有唐門人的文字,再想確實有唐門人在西域開國當了皇帝,那金世遺的竹葉鏢就是祖上在花赤國主那裡學得。
他想到金世遺鼻子就發酸,不由想起陳悅來人陷入悲傷中。
「主人,主人。你莫傷心生生死死,既一念。如你想西行看看那唐家故人就西行就是,呀是北上就進入沙俄之地。依我看還是去花赤城看看故人,也無妨去沙俄時間也還早。」那雙頭雪蛇在唐研新背後的竹簍中說道。
「對對,去花赤,不但看一路風景還長很多眼見何樂不可。」綠火鳥也接道。
唐研新點頭朝伊犁河下遊走。
一路走峽谷穿沙漠,過戈壁幾天後來到巴爾喀什海。
這海子一望無邊,金雕飛上空指路半天就到達花赤城。
花赤城原為花赤國在大元時由成吉思汗的玄孫創建,並在黃金帳的四周修建城池。但歷史上都不被中原王朝與周邊國家承認,雖唐門人在大清初幫助花赤王平亂得到王位,然而大清與韃靼都不認。在大清乾隆末年花赤以哈薩爾親王聯合韃靼人貴族,維吾爾人向當政的國主唐清遠發難。唐清遠怕花赤國人流血主動退去皇位交予哈薩爾,哈薩爾知道自己也不能駕馭花赤國,就把花赤改為大小三玉茲統稱哈薩克汗國奉唐清遠為神主修賽格拉伊府以住為名實為軟禁。
唐清遠領著自己的子孫住進賽格拉伊府,不問朝政只讀書演習唐家武學,居然不久唐家人在西域難逢敵手這時有舊臣要唐家人復花赤國,卻被唐家人拒絕。唐家人享受國奉,過著無憂無慮生活,就在國都開館聞診行醫濟世從不過問政事,雖到今哈薩克斯汗國風雨飄零被沙俄強佔但唐家人也一直不管政務,只行醫看病,沙俄政府也撥專款供奉使用,唐家其在百姓心中很值稱讚。
到旁晚唐研新進的哈薩克的卡卡城也稱花赤城,突突城意思戈壁中的城市。
這裡街面閃著五顏六色的彌紅燈,與中原的上海,天津一樣,但不時有西洋四輪車穿過。
唐研新找了一家酒店住下,明天再去唐家。
這花赤城佔地周圍七八里雖不是哈薩克的首府,但人口已在三四十萬,雖沙俄吞併但受唐家人恩惠沙俄人不敢太張狂奴役百姓。這裡卻影響不大,又是戈壁中還有一大湖在旁自是來往客商的休息聖地。
酒店裡中原人穿梭其中,菜也有中國菜,唐研新點了一本地的烤全羊腿還有一東坡肘子,一壇伊利白酒。
休息一晚唐研新一早上街,見人們都忙碌。
他到一攤餅攤前要了一斤攤餅,一杯鮮羊奶坐旁吃起。
「老阿姆,你快點。等一下我們又要比別人遲了排到后,那還不過中午就看不到病。」街上一老一少攙扶向東面的一條街上走去。
唐研新抬頭一看這一老一少,老的有六十多是一位老婦,少的是一名三十齣頭漢子,兩人都是中原人服飾,並說著中原話。
唐研新心一想這兩人是找人看病哦,聽那老婦象是氣血不足,定是咳。
「咳咳咳···,大娃,走快了我受不了,那唐神醫還沒開門呢。你慌啥。」老婦邊咳邊說道。
「阿姆,我知道沒開門,但人家規矩是必須排隊啊,你上次看病抓藥等了一天才抓到,你看這病好多了嘛就要繼續抓藥啊。」那漢子回道。
老婦道:「就還兩條街了,歇歇我累。」
漢子只的在街邊停下,那老婦直喘氣,也許是剛才她兒子扶她走快了的緣故。
這攤餅的是一韃靼人,見兩人在街邊休息用漢語道:「喂,李老大,你帶你媽看病哦?」
漢子道:「葛駑司,今天生意好哦。對我阿姆病了半月了老是咳前兩天去唐記藥鋪看了病抓了葯吃了好多了今再去看。」
唐研新一聽原來這攤餅老闆也會漢語,只是生硬。
葛努司笑道:「可以可以,祝你,阿姆早點康復,走吧不然你們真要排到最後了。」
兩人一聽忙向東邊的街上走去。
唐研新一聽這對話,那唐記藥鋪的生意就不用講了好的不的了,當下付了錢跟在那母子身後。
走了一炷香,來到一繁華街上,老遠就看見一十間大屋的三層木樓立在街上,一幾丈高的招牌用漢字鎏金寫著唐記藥鋪。
門口齊刷刷的站著十排二十丈遠看病的人,這母子搖著頭排到第七排,他們前有四五十人。
唐研新是第一次見這陣仗看病的,他在成都府,京城看病只是一心給人看病卻沒看見病人排隊等候。
他本想進這唐記藥鋪拜候,但這十間鋪子上都擠滿人,他只得作罷。
唐研新在街上轉了半天,這唐記藥鋪還是人山人海直到黃昏人才少了他向一葯童報上自己是來自唐門的。
葯童是一名漢人一聽忙跑進后廳稟告。
一會三名長者與一婦人出門來迎。
唐研新忙抱拳施禮道:「川中唐門唐研新向三位醫者家門行禮了。」說完鞠躬。
「不必,不必。!」
婦人忙手隔空一托唐研新居然躬不下去腰。
唐研新一驚對方內力居然在七脈間再見看這婦人不過四十齣頭真是武林稀少高手。
婦人一托唐研新身自然反一罡氣,罡氣逼的婦人腳步一抖。
她忙內力一沉撒功道:「好功夫,好功夫想必你就是江湖神話魔針吧,唐門怕只有你有此神功除此無二了。」
唐研新忙道:「得罪,得罪。小子向各位陪不是了!」
旁一長者笑道:「魔針,名滿天下我等同門咋還多禮了,兄弟請裡面看茶。」
那婦人也忙道:「對,對都是同輩,請,請!」
唐研新隨四人進唐記藥鋪。大家相互報名字,原來婦人是這藥鋪的掌柜,姓唐,名三顧。其他三人是她兄弟,唐濟民,唐濟世,唐繼中。
四人向唐研新簡紹了這突突城唐門的情況,說唐門已早不主政,只是開醫館救治病人,而來這裡的好多都是外地人。唐家看病有三不看,一不給沙俄貴族看,二不給兇惡悍匪看,三不給不忠不孝人看。唐家醫術在這西域各國是最好的,故看病人是每天都排隊看病。
唐研新則把唐門被滅門,還有中華都廢除帝制建立共和的事講出,他自己這次是北上沙俄聖彼得堡,找沙皇晦氣,更是找冥王星人報仇。
唐三顧一聽說他要找冥王星人麻煩就道:「兄弟,那冥王星人很壞。就是他們鼓動沙俄人吞併這花赤城的,更是他們在兩百年前讓哈薩爾造我先祖的反的。當時我唐門掌握這花赤政權,冥王星人要我們出兵東進打新疆再打大清,先祖不依才有哈薩爾造反,先祖知道究里才讓出政權,並告誡花赤子民不要內戰否則就是自絕本族。花赤人才沒反對哈薩爾的,雖后他三分花赤但大家始終還是在一個國家之內。后冥王星人支持沙俄西征,花赤才被亡國的,那冥王星人功夫很高,就是我們門主也不是對手,兄弟還需多一心眼!」
唐研新道:「多謝大姐提醒,我與他們交手很多次了,這次一定讓他們痛。」
「好,說的好,真乃我唐門之人。」一穿虎皮的漢子從外走進客廳。
客廳中四人與傭人忙抱拳對那人鞠躬道:「恭迎門主。」
唐研新一赫這人是唐家中的門主,年紀在五十多點,看他虎背熊腰,高七尺四重在兩百斤卻走路了無聲息定是內力在八脈間。
他正想,那人已到他身旁,激動拍著他肩道:「老家終於有人來了,兄弟你年不過二十五,我就自居你大哥了。哈哈哈,三妹咋還在這裡啊走回家中喝酒善!」一口地道的四川話。
唐研新忙抱拳道:「門主抬愛了,小弟來此打攪各位家門了!」
「吔,自家兄弟還客氣,我唐熬雖是門主卻從不自高自傲,兄弟你是魔針我們早聞你的神韻。今一見真是三生幸事!」唐熬說道。
唐研新不再推辭與大家出藥鋪坐上馬車向東門去,不一會在一座佔地三四百畝的城堡停下。
唐研新一看城堡用西洋建築修建,主樓四樓一底,旁兩側是一三樓一底的側樓,主樓前是一十幾畝地的花園,主樓后一幾百米長寬五十米的跑馬場,樹木環繞成蔭。
雖這裡是沙漠邊又是苦寒地,但花園中卻撲來陣陣花香。
唐研新奇道:「好香,好香的。睡蓮花。」
唐三顧笑道:「兄弟,這正是睡蓮花,也稱雪蓮花是在雪地中開花結果的。」
唐研新隨花香走進花園一看一叢雪蓮花在白雪中露出金色的花朵顯的格外的,嬌貴,傲氣。
唐熬道:「這雪蓮花是先祖采自昆崙山中,三十年一開花,二十年果實才成熟。那蓮子是難得的奇葯,有清目,療毒,驅邪,鎮痛,開七竅,通二脈之神力。我等內力都是靠這金蓮子之助才有此修為的。」
唐濟民接道:「我這門是由唐門人在大宋時為躲避仇家來到這裡的,先祖以施藥濟世在這突厥之地立下根基但從末忘卻漢人身更不忘卻漢語,唐家人都時代教子孫漢話。後人也開醫館練武為唐家人開枝散葉,在元朝時這裡一度被成吉思汗佔領,唐門人被逼西遷但還是有一支留下。在大明一統中原后,我一唐人與這裡的回回部族首領公主結婚。不久公主禪位於唐家人,唐家人領著這一部落與韃靼,突厥人拼殺了十幾年終於在明中期一統這伊犁河上下成立了花赤國。直到清初開縣唐家人我們的祖上,唐曉瑩與沈煉,還有川中的許漂亮,墨家的墨晗來到此地,那時韃靼與維族人聯合波斯人圍攻花赤城,形似危機是先祖打敗韃靼,波斯人的。因花赤國主無後就把皇位傳給同族的唐曉瑩,先祖本無意國主,就讓手下打理朝政她與愛侶沈煉卻遊覽天下名川。爾我唐家後人也對理朝主政不感興趣到大清中期花赤國力衰敗很多部落遠去,而那沙俄更是乘機鼓動回族王室人造反,加上冥王星人一直想搞亂花赤就有哈薩爾親王的逼宮。這反倒成就了我們現在的唐門。」
唐熬接道:「現在我唐門人在周邊國家開有醫館一百三十六座,唐家人丁由原來的幾十人發達到上萬人,遍及波斯,沙俄,伊犁,甚至歐洲都有。兄弟你說這不當國主是禍還是福。就如前門主我姑姑說的捨得捨得,只有舍才有得。你看我唐家人興旺發達了!」
唐研新心頓一開是啊,這人只有舍才有得。沒舍那有得到的呢。只有放棄無用的才會得到有新的,有用的。
唐熬在賽格拉伊府中設宴招待唐研新並討論武學,醫術。
幾天時間唐研新學習了這唐家很多的西洋醫術,還有武學。
他向唐熬辭行去沙俄。
臨走唐熬拿出一把西洋快槍道:「天下唯有我唐門暗器天下第一,這在百多年前一直是世人所忌憚的。現世人只知西洋快槍厲害卻不知我門的武器更厲害,我這把可擊殺外星人的槍稱為子母斷魂槍,子彈是子母彈一開一炸大遍,我知道你在明年中秋會與外星人一戰這槍雖只有三十發子彈但絕對對你有幫助,這一槍打中人物,不但要命還會斷其魂魄永不可轉世。那外星人一般武器殺不死,但我這子母斷魂槍足足夠他們吃一壺的,子彈射出不但快還會轉彎自動跟蹤目標一中裡面一炸開的小彈,會滅去人,物就沒魂了。哈哈哈,這厲害的很,是姑姑唐塘一生精血研製的,兄弟你要收好哦!」
唐研新小心的收好這半尺的神槍。
唐研新按唐家人提供去沙俄的路線,騎上絕紅塵出花赤城北門一路北走,半天後進入沙漠中。
這裡黃沙連天不見頭,一天下來遇上幾次沙塵暴。一天眼見中午早過這雖是快到中原新年了,但時不時的還有駝隊擦肩而過。
唐研新打馬繼續趕,走了五十里金雕從前飛回道:「公子,在前西南面三百多里才有綠洲要不我們先歇歇。」
唐研新看看絕紅塵。
絕紅塵道:「三百里,不遠,就一兩時辰,我跑快點在那裡找點水草來吃。」說完揚蹄在沙漠中狂奔。
一馬一人一雕如一道賽跑的沙塵向前卷。
一個多時辰唐研新在馬背遠遠看見一處綠油油的沙丘出現。
他高興道:「馬兒,前面不遠就是綠洲了。」
絕紅塵一聽馬蹄更使勁,四腳不沾沙子凌空飛起。
嘎。
嘎嘎嘎·····。
突在西南方一艘綠色的大船向綠洲方向駛去。
唐研新一驚忙拉住絕紅塵一看,在自己的南面一高十五丈,長二十六七八丈掛著藍色船帆的大船穿梭在沙漠中快如箭向綠洲方向飛去。
唐研新見這船行在沙漠中太不可思議了,船只能在水中行在沙漠陸地咋可以行走,難道是外星人。
他想到此就下馬施展輕功向幾裡外的綠洲縱去。
唐研新躍到綠洲邊一看,這不遠處是一溝壑有半里寬不見兩頭對面才是綠洲,那綠洲一道道水幕從上流入溝中。原來沙漠到此被溝壑阻止,加上綠洲的水流下沙被水帶走自然就填不滿這深百丈的溝了。
他見那船不在溝中,它去那裡了。
嘎嘎嘎····。
在對面的北方那大船居然在爬坡向綠洲上去,唐研新一看那船上還蓋著白雪。
半柱香后船爬上綠洲消失在眼前。
唐研新忙使出輕功,凌空飛過溝壑來到綠洲上。
綠洲很寬廣,一股股清水從中間流向站的地方,這裡是綠洲最低的地方了,那大船就停幾裡外的溪水邊。
唐研新運起閉息功輕身來到大船邊,船上傳來嬉鬧聲。
一會幾名穿白衣的男子拉著船板下船恭謹的站在草地上。
嘀嗒。
后一陣西洋樂器響后,幾名美女穿著各式艷服慢慢走下船。
這共五名美女唐研新細看不像是外星人,他很吒異這誰有此排場。
五名美女在綠地上四下嬉鬧一長笛聲響起,五人忙停下腳步筆直站立。
船中幾名老婦抬著長桌子,兩把紅木椅子下來擺在綠地上,幾名男佣抱著果盤,烤爐放在地上。
唐研新大奇看這陣仗船主人不但有錢還有特異功能,功夫更是高深,他已運功細查居然查不出這幫人的內力,連在地上的傭人,美女都不知內力在何地步這才是令他不安的感覺,一股寒氣從心串起這幫人太不可想象了。
嘟嘟嘟。
「山裡的花兒鮮,真鮮艷。阿妹上山把茶采,把茶采。突見鮮花在路邊,在路邊,妹妹我心興興,採的花兒送郎哥,送郎哥············。」船上飄起一動聽的少女歌聲。
唐研新驚道:「這咋是中原女子的歌聲。」
「四妹,你這中原山歌是越唱越動聽了。」一女子道。
「二姐,你又笑話我,這是中秋時在湖南張家界那阿月家學的。」少女回道。
「好了,二妹,四妹下船今天是大姐生日看下人們準備的燒烤宴席如何。」另一女子聲傳來。
一陣西洋交響曲后,船中走出五名穿連衣裙的妙齡女子。五人都是白皮膚,藍眼睛,高近七尺細腰,突胸,頭髮卻烏黑都披肩長發,一女子頭戴花環。
五人站到綠洲草地上唱起生日祝歌。
那戴花環的女子高興的雙手捂著臉。
祝福的音樂再響起,一穿著華麗的老婦雙手捧著一圓盤從船中下來,身邊幾名女傭拿著瓷盤刀叉。
老婦把圓盤放在長桌子上道:「阿麗娜,請對著蛋糕許願,再吹蠟燭!」
戴花環的女子把雙手放在胸口,閉上眼對圓盤虔誠的一陣默語。
其他四名少女頓嬉笑問她許了何願望,大家嬉鬧一陣后。
女傭取出三根蠟燭點亮,眾人頓喊:「吹,蠟燭,吹蠟燭!」
唐研新一驚,這女子已三十,他在上海廣州見過洋人過生日,對蛋糕蠟燭許願的習俗。此女子年三十卻一點皺紋不見,且面容卻在十七八,人一點看不出況還沒上粉打扮是自然美。
女子忙對著桌子上的蛋糕蠟燭吹去。
噗。
她臉面被一旁的少女一下把蛋糕蓋在臉上。
眾人大笑,女子卻開心道:「五妹,你又搞我,等一下有你好受。」
說完女子站直,身不動,手一拍。
沙沙沙。
女子臉面上抹滿的蛋糕一下不見。
一少女嗔道:「阿姆,你看大姐又耍功夫,她違規了!」
老婦道:「好,好。阿麗娜吹了蠟燭,蛋糕也蓋了,現在就開始烤宴席。比利,把紅酒拿來,開始宴席!」
一男佣忙回道:「好。」
那幫傭人頓燃起烤箱,還有女傭從船中端出紅酒。
那五名少女頓開心起來,喝著美酒聽著一旁的樂隊演奏的音樂。
唐研新看著她們吃的津津有味肚子也禁不住發響。
嘎····。
天空傳來一禿鷹的叫聲。
一女傭抬頭看了一眼,一吃著烤肉的少女怒道:「你這奴才看鷹咋了,它在召喚你嗎?那你去啊。」
說完這女手一扶,這女傭頓被捲起直向那禿鷹射去。
其他傭人嚇得直打瑟瑟。
唐研新一看頓怒這幫主子好沒人性咋隨意殺人,這女傭命難保,他向女傭落下的地方悄悄躍去。
老婦不悅道:「以後誰打攪我們的胃口,那卡琳就是下場。」
傭人們低頭不語。
噗。
嘎。
吃著東西的人抬頭一看,那女傭竟慢慢從三四十丈的高空落下,女傭早嚇的閉上雙眼。
老婦一看怒道:「卡琳,咋會功夫?」
戴花環的女子道:「阿姆,算了不要為一傭人動怒。」
另一女子道:「大姐,這幫狗奴才不要寵慣了。五妹去把卡琳抓過來問問。」
一女子身一瓢到落下的女傭前,她一把抓住女傭卻動不了。
唐研新站在女傭身後隔空點了這女子的啞穴,還有四處大穴。
這邊的人一看女子抓住女傭卻沒過來,是啥原因,頓站起身。
那幫樂師也停下,音樂止住,綠洲的風刮過絲絲響。
四名美女一下撲向女傭。
四人逼近一看,自己的五妹與女傭都愣愣的站在那裡。
那戴花環的大姐手連點五妹的穴,哪知她五妹還是站著,話也不說。
其他三人大赫道:「阿姆,來強敵了!」
「各位,生命可貴。何必動側就殺人啊。這女傭無錯就要殺之豈不違天意!」
四名美少女一看,面前多了一中原男子。
那戴花環的女子拱手道:「閣下是來自中土,為何在這綠洲,這可是我家後花園擅入者死。」
唐研新仰天笑道:「天大於地,誰敢說天下是自己的,這地球豈不是我一人的,那太陽,星星也是我的,你們在此曬太陽就不行還的滾回你們船上去。」
四人一愣這人好狂居然說地球,太陽,星星都是他。
兩名女子大怒雙手連番運足內力拍向唐研新。
唐研新身不由晃動閃電功使出,四人一下見一陣風在四周閃動。
戴花環的女子大吼道:「思禮,待客唯吾,無心。大悲掌。」
兩名女子頓掌法立變,那戴花環的女子與另一女子也揮掌打來。
唐研新頓感四道氣牆壓過來,這勁力剛猛,還一擊三力。
他一驚這是南海觀音門中的功夫,他曾到訪過觀音門知道此功的厲害,忙使出《寶鼎秘籍》中的「雷霆萬里」,「無法無天」左右手同出。
砰砰。
五人一下掌力砰在一起。
勁力旋起一氣浪一下散開。
啪啪啪。
啊啊啊啊。
綠洲的草一下折斷形成一十丈寬的圓圈,那餘力還把站在二十丈外的傭人們一下擊倒,那老婦雖站著但也驚訝不已。
唐研新這一碰已使出八成內力這四名女子居然還穩住身形,他也赫住。
他不知四人內力也是八脈通者況四人是連手使用家傳的傳功互用法來對抗他的,那剛才戴花環的女子的一陣大吼就是要妹子使用此功的,此時一對掌力四人氣血上涌那內府已被震傷忙聯合調氣壓制。
唐研新冷笑道:「好高深的內力,我魔針還真是生平第一次遇見。那接接我的寸勁功試試。」
說完就要動手。
那老婦躍身攔道:「且慢,閣下叫魔針?」
唐研新道:「正是,唐門魔針是也。」
老婦激動道:「誤會,誤會。我們乃波斯唐家後人,這五位是老婦,女兒。老婦先夫是唐家第九代親宗,名唐繼宗。」
唐研新一聽再結合四人的大悲掌,拱手道:「波斯唐家,這象有點印象。是不是波斯還有一神火教那教主姓季?」
老婦道:「對,對。那神火教在波斯的巴格達,我們卻在德黑蘭。神火教在兩百多年前被先祖唐義傑打敗后就不敢向西發展,我們也本作萬教同宗的思想也沒趕盡殺絕,哪知幾年前那季斐達教主自稱天下劍法第一,迎西洋人在天津萬國大比武進中原挑戰。還與西洋國聯合向中原武林挑戰,結果被魔針你給打敗還白白輸了黃金,與一本唐神醫醫書這事在波斯是傳的家喻戶曉。」
唐研新道:「你們既是唐門後人,咋這樣對下人,還有你們來此不是很遠嗎?」
老婦道:「這幫下人,佣奴都是我們唐家人抓的海盜,土匪,把功夫廢了,下了我唐家特製的毒藥拿來使喚差遣的。他們能活下也得感我唐家人不殺之恩。」
唐研新將信將疑,看著那船。
那戴花環的女子道:「這是我唐家人特製的沙漠船,採用的是西洋的燃油機做動力,可在陸地,沙漠,海中航行。而你對這幫傭人慈悲之心,不如看看他們的紋身。」
嘶,
她手一揚,一男佣後背露出。
背上一隻骷髏頭紋在背部上方,下還有一排阿拉伯文字。
唐研新曾在上海,廣州,研究過世界,各地的文字,文化,也看見過海盜的標記紋身一看這骷髏頭就知道這人是海盜,再看文字:薩里含,拉斐爾傑布。
唐研新用阿拉伯語問道:「傑布,你是那支旗船的人,我是南海胡三娘兄弟。」
那被撕了衣服的男佣一怔忙以阿拉伯語回道:「我是奧哈拉,埃及紅船會的老大是傑克斯。我們在幾年前在波斯灣劫持一艘油輪被這唐家人抓住,廢了功夫服下了鑽心脆骨散,要是一年不吃解藥就毒發身亡,我們能活到現在得感謝這唐家人不殺之恩,當奴僕也至少可以活吧。」
唐研新走近他身邊一探他脈果真被下毒。
再看那女傭也是土匪紋身,卻來自這大沙漠撒哈拉的土匪。
唐研新忙向那老婦拱手道:「在下唐門唐研新,自小長在中原,只聽傳聞這波斯與西域的花赤有故人,去不了今遇上。真是三生之幸!」
老婦向唐研新引薦了五位女兒,並宴請唐研新。並告訴他這裡就是撒哈拉沙漠,這方圓五百里已被英國政府在多年前賣給唐家,唐家在波斯灣開有十幾口油井以石油富可敵國這都得於先祖唐研新的第一口油井,唐家不但在中東說的上話,就是英美列強也忌憚他們三分故一直左右世界的命運。
他們一直都勤習祖傳功夫,更是讓子女出門研學世界各地功夫,那唱歌的女子就是前到,廣州觀音門,湖南張家界,湖北武當山,各武林名派學習過。本要進川拜訪老家唐門的哪知保路運動爆發,兩湖人不準進川故改道回波斯。
唐研新還參觀了這神秘的船,原來這船底採用的是伸縮鉸鏈落在沙地中,一邊鉸鏈長十丈,共兩條。當船上的動力機開動這鉸鏈在沙地,斜坡,陡坎就爬行,那船帆只是樣。如遇上水溝,大河鉸鏈收縮起,船尾的漿輪成動力就推動船走。
唐研新奇怪這船咋走路幾乎無聲音。
老婦笑道:「這船是我當家的花了大價錢改裝過的,那動力機不但設計了減震抗噪音的墊子,我們還在動力機外做了一防護罩,這樣聲音小了,振動也無了。它還有一功能就是可以潛入水下百米也無異樣。」
唐研新大赫道:「它還可以潛海里,真不簡單。」
老婦道:「是啊,這船其實也不是很高明處,那在兩百多年前花赤的國君沈煉就曾造過這樣的船,只是船以人力來行駛我們只是採用這內燃機,這傢伙吃油也厲害,甚喜咱家是開油坊的不然真吃不肖。」
那五名女子都笑了。
唐研新向大家說明自己要去聖彼得堡,老婦高興的說:「我們一道送你去,我們無事做不如去見識見識。」
五位女兒當即拍手稱快。
唐研新忙招來絕紅塵上船,船在沙漠中向土耳其海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