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李師師的要求
看著,葉飛猶豫不定的樣子,李師師倒像是個干大事的人,拍拍手說道:「那好吧,既然你們暫時不想挪動,那麼我也有辦法讓他們的人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這裡來。不光,你們恐怕得另尋一個住處了,這個住處被炸的破破爛爛的。」
葉飛撓撓頭說道:「那是自然。」
看著眾人站在院子里,一個個神情都疲憊不堪。李師師笑著擺擺手,對葉飛說道:「怎麼,我大老遠來了,葉大老闆都不請我進去喝杯水的嗎?」
聽到李師師這麼說,葉飛頓時感覺到自己失禮了,立刻點頭說道:「那好吧,裡面請,只要你不嫌棄,我們這裡剛經過戰鬥,比較凌亂,就可以。」
李師師笑而不語,他帶著那個少女走進了屋內,少女沖著葉飛點點頭,也是微微一笑。
進到屋內,葉飛四下打量了一番,其實還好,客廳並沒受什麼大損傷,只是屋子的走廊和幾間卧室被打的破破爛爛,確實不太能用了。
葉飛心下有了計較,他覺得果然這裡不太能住人了,李師師進入客廳之後,他很自然的選擇了一個客人坐的位置,而把主位留給了葉。
這一舉動,讓葉飛不由得對李師師的好感倍增。
現在葉飛對這個理智冷靜,及時趕到,出手相助而且又會審時度勢的女人,頓時多了幾分好感。
葉飛看向李師師的目光也柔和了起來,而且有青蓮在這裡,葉飛更是相信青蓮的人品,這個李師師也未必是什麼窮凶極惡的人。
這時候,雙眼和牛郎,已經從地下室里走了出來。
蘇煙神情憔悴,她通紅著眼睛看著葉飛,眼神里滿滿都是關切,她對葉飛問道:「你沒有事吧,放心,我已經照顧好小希了,他只是現在依舊在昏睡著。」
葉飛點點頭,說道:「那就好,辛苦你了。」
這時候,蘇煙注意到了有外人在,於是便不多言,蘇煙對眾人說道:「我去給你們準備一些喝的來吧,相信你們一晚上也一定累壞了。」
於是蘇煙這樣就,十分有禮貌的退了下去,他開始給大家準備飲品和一些吃的。
另外一邊,眾人也依次入座了,葉飛坐在主位的沙發上,葉飛左手邊是王胖子,左邊是牛郎。
葉飛左手邊的沙發上依次坐著吳桐,齊心還有夏櫻洛。在葉飛的右手邊的沙發上,為首坐著的人正是李師師,依次是青蓮,薛一笑和那個棕頭髮的少女。
少女依舊眨著大大的眼睛,好奇的望向周圍的一切,看起來十分靈動。
葉飛率先開口說道:「真沒想到,竟然還能有幸見到你一面,像你這樣的大美女可真難得多見了。」
葉飛開口之後有些尷尬,他不知道面對這樣,伶俐又聰明的美人該說些什麼?李師師卻不以為意,看樣子她似乎接受了葉飛這個尷尬的開頭。
李師師對葉飛微微一笑,說道:「葉老闆過獎了。」
說完后,李師師看向了青蓮,她對青蓮說道:「你一定有很多話想要問吧。」
青蓮看著李師師恬淡的笑容,青蓮不知道自己主人心中怎麼想的。
於是,青蓮搖搖頭說道:「主人,我沒有問題,只要你平安歸來就好。」
李師師臉上依舊笑的十分溫和,擺擺手說道:「那好,既然大家都不願意先打開話題,那我就先說吧,相信各位,也有所耳聞,我李師師是江城市的李氏家族的繼承人之一。而我的妹妹李月美同樣擁有著繼承人的身份。」
說道這裡,李師師恬淡的笑容似乎帶有了寒風,李師師微微勾起嘴角,如同浸泡著毒液的玫瑰花,李師師接著說道:「不過,我可愛的小妹卻使了些小手段從中作梗,讓眾人幾乎以為我都死了。但是沒想到,我命大又活了回來,現在我手握著北城區的一些力量。」
葉飛看著李師師當即明白了,李師師的用意,她想藉助葉飛的力量除掉李月美。
但是葉飛並不打算先開出加碼,他揣著明白裝糊塗,說道:「哦,李小姐好興緻這時和我們講述家族故事嗎?」
李師師看著葉飛的眼睛,朱唇輕啟說道:「當然不是,我知道各位對李氏一族的秘聞沒什麼興趣,我之所以會來到這金陵市的東城區,自然是向我妹妹尋仇的。我知道現在西城區和東城區一直暗地裡狼狽為奸,南城區神秘的很,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來歷。」
葉飛攤開雙手,說道:「我本以為金陵市四城區勢力水火不相容,可是聽李小姐的意思,現在東西兩個城區已經在試圖打破這份平衡了。」
李師師點點頭,說道:「現在東城區能和羅老闆抗衡的只有你葉飛,但是隨著你逐漸強大,羅老闆只怕是會越來越忌憚你。先下手為強,如果你想要打敗東西兩個城區的力量,想必也需要我的幫助吧。」
說完話,李師師的微笑得體地舒展的更大了,葉飛撓撓頭,他沒見過這麼單刀直入的女人。
葉飛說到:「確實,我們這樣發展太緩慢了,我們需要一些助力,而且如果有你在的話,我相信勝算會更大一些。至於你的妹妹,因為他是老對手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也覺得有個幫手會更可靠些。」
蘇煙已經端上來了一些熱茶,他托著托盤,將熱茶分發到每一個人的身前,而後他坐在了葉飛身側的沙發上。牛郎也很識趣的給,蘇煙騰了出位子。
葉飛摸著下巴說道:「李小姐開出的條件確實很誘人,可是就算我們聯手打敗了東西城區,那麼地盤該如何劃分?」
葉飛可不是傻子,他可明白這付出才能有回報的道理,他不相信自己空手套白狼就可以成功,也不相信李師師,是這樣一個好說話的人。
看著葉飛雙眼中露著精明的光芒,李師師不由得抿嘴笑微笑。李師師說:「葉老闆怎麼了?你是在防備我嗎?難道覺得我不可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