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天要亡我
第三十二章天要亡我
璀璨的光芒,從劍身泄下......寒氣森森,內力磅礴!挾無匹之威,刺向刀疤男。這,是來自地獄的殺劍。刀疤男目光一凝,他動了。一把彎刀出現,殺意騰騰,去勢洶洶砍向龍飛的劍。
鏘!!!雙刃相接,氣浪翻滾。彎刀,卷了。龍飛手中的劍去勢不減,殺氣沸騰。刀疤男冷笑一聲,左手又翻出一柄彎刀。
鏗!!他的刀再次砍向龍飛的劍,劍,已偏。
轟!刀疤男欺身而上,右手的刀已棄,一掌,拍在龍飛身上
「噗!」刀疤男,太強!這一掌,直接傷了龍飛。倒飛的龍飛扔出手中的劍,直直朝刀疤男刺去。
「笑話!」刀疤男冷眸一變,甩出手中的刀。速度,快如風!
「不好!」刀疤男臉色終於變了,那柄劍,竟轉了個弧度,躲過彎刀。
咻!劍,從刀疤男的左邊臉飛過。他的臉,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原本臉上就有疤,此刻又添一道,深可見骨。他那本就可怕的臉更加恐怖。
刀疤男目光陰沉得嚇人。當年在他臉上留下第一道疤的那個人,墳頭草應該已經一米高,現如今又有人在他臉上留疤,那麼,這個人,應該好好的折磨他。
「玄級巔峰而已。」龍飛立定身體,冷漠的說道。
「你的確有些狂妄的資本。」刀疤男冷冷的道。
「可惜,七星劍也救不了你!」刀疤男行若雷奔,腳下發力,如迅疾的獵豹,沖向龍飛。龐大的氣勢,如泰山壓人。龍飛臉頰,泛出汗水。他凝聚全身內力,靜如處子,目光緊緊盯著刀疤男。刀疤男手掌泛紅,像一隻火掌,拍向龍飛。
近了,越來越近。龍飛已經感受到掌風拍在臉上。熱氣慢慢蔓延。
砰!
龍飛突然出手,布滿寒霜的雙手轟向刀疤男。
轟隆!!周遭,碎木亂舞,落葉紛飛,地上,陷出大坑!
「噗!」龍飛再次噴出血來。境界上的巨大差距,無法彌補。藉助武器他還能一戰,硬拼,他拼不過。縱使他刻苦修鍊,縱使他已是黃級末期巔峰,他還是敵不過玄級巔峰。
玄級,是一個分水嶺。達到玄級武者,才算得上摸到了武學的門檻。玄級之下,都是螻蟻。龍飛憑藉他現在的實力能與刀疤男堅持到現在,已是難能可貴。
「死!」刀疤男雙手下壓,渾厚的內力讓龍飛死死被壓制。紅,猩紅!刀疤男的手掌已變得猩紅。龍飛的手也慢慢被灼熱燒的赤紅起來。他嘴角溢著血,手臂在彎曲。
嘭!
龍飛突然一腳踢出,好死不死,踢中了男人的軟肋(男性都懂的)。
「啊!!!!!!!!」刀疤男發出殺豬般還慘烈的叫聲。手上瞬間發力,一掌把龍飛拍跪在地。
「噗!!」血箭,名副其實的血箭。這是龍飛重生以來,受到的最嚴重的傷。刀疤男,也是他遇到的最強高手。刀疤男雖然痛,手卻不含糊,朝著龍飛的天靈蓋,直直劈下!龍飛就地一個驢打滾,翻出去,起身就逃。逃命,也是他的強項。眼睜睜看著龍飛逃走,刀疤男欲哭無淚。即使強忍軟肋傳來的痛楚,也難動分毫。
"咳咳......"龍飛飛快的跑,邊跑邊吐血。但他不敢停,以刀疤男的實力,要找到他並不難,他只有逃,拚命的逃。他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反正是跑不動了。廢棄的棚子下,髒兮兮的,他順勢躺在了哪裡。手顫巍巍的,拿出手機,手機屏幕在和刀疤男打鬥中碎裂了。
「天要亡我啊。」失血過多,龍飛昏昏沉沉的睡去。
分手后的李朋心情很喪。他甚至沒有找工作的心思,每天四處遊盪,像-具行屍走肉。大學存的錢,足夠他遊盪一個月,也只是一個月。今夜不知在那裡飲酒,明天又不知在那裡爛醉。感情這東西,真不是東西!
「對往事乾杯!」他舉起瓶子,對著虛空,碰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口。「從此以後,心裡住著一座墳。」「乾杯!醉鬼,最可怕。因為你永遠也不知道他下一秒會幹什麼。現在的李朋就是一個醉鬼,漫無目的,四處飄蕩。他想逃離這座城,於是,他走到了郊區。用了幾天時間,醉著過來。他告訴自己,走到郊區,就和往事告別。今夜,終於到了,也是時候放下了。再長的路,也有盡頭,再深的愛,也有終點。那個終點或許是永遠,也或許,是終點。而他的終點,就是終點。終點,是一個廢棄的棚子,棚子里,躺著一個人,一個滿身是血,奄奄一息的人。
「啊!」李朋一身酒意,瞬間被嚇醒。走近一看,「這不是,不是那個,那個誰嗎!」「兄弟,醒醒!」李朋扶起龍飛,大力搖晃。昏迷中分龍飛,又吐出血。
這可把李朋嚇壞了,當下趕緊拿出手機,撥打了幺二零。很快,救護車到了,
好巧不巧,帶隊醫生竟是那天進龍飛他們小區那個。看到龍飛這樣,再想到那天他的風格,這名醫生的心也都揪了起來。
「多好的一個人,怎麼會傷成這樣。」抬上擔架,趕緊給他檢查。
「供氧!測血型,打電話讓院里趕緊備血!」
好人不長命...呃,吉人自有天相。龍飛還是被救了,誰讓人家是主角呢。虐一下可以,死是不可能的,完結都不可能。要再穿越一下,真是沒法寫了。
這邊,火急火燎。楊家那邊,楊若馨有些憂愁,悶悶不樂的樣子。有個猥瑣的影子總出現在她腦子。而且,愈發清晰。慢慢的與某個人重合。他猥瑣,霸氣,幽默,還暖心。那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楊若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感覺,或許是因為從小到大,所有人對她都是阿諛奉承,突然出現一個和她唱反調的人,讓她生出莫名的情愫吧。是喜歡,還是好感,她不知道。從未談過戀愛的她,竟漸漸迷戀上這種感覺。只是,想到自己身份,她又有些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