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有驚無險?
「劉神等一下,你是打算從正門出去嗎?」縈月從後邊趕來,見劉神點頭,直入劉神那列車,「正好,我也要去那。.」
看著劉神熟悉地操控著列車上的控鍵,縈月一臉驚奇地說:「你什麼時候學會操控這超導懸浮磁列車的?」
「這個有什麼好驚奇的,你就整一個鄉巴佬,不懂世面。」
「我不介意你把剛才那話再說一遍,只是我不知道,我這柔弱的一拳打在你臉上,能不能吐出幾個象牙來?」縈月果然不一般,雙拳弄得格格作響,一臉還是那麼溫柔。
「你的那個什麼眼怎麼看人總是那麼低呢?雖然我不敵,但將來兵擋,土來水浸,現在弱勢群體也要翻身了。」劉神擺出一套像樣的太極拳來,氣勢不凡吶!
「哼,沒想到你也會拐彎抹角地罵,江山易沒了,本性還在。」縈月雖然很不爽,被劉神反咬一口,雖說「傷口」是無關痛癢。
人就是這樣,自己罵別人猶如烽火連三月,越罵越盡興,那叫一個,痛快!就算別人稍微與自己過不去,那就是滴水之爭,當以大仇相報,就是不爽!
「布——」一個響亮的放屁聲,劉神好奇地看看四周,定睛看著縈月,那目光顯然是在懷疑縈月放的。
「你怎麼那麼沒水準啊?在美女面前播放那個,你就那麼不害臊?」縈月忙用雙手衣袖捂住鼻子,盡量離劉神遠些。嘴上雖這麼說,心中卻想,早不來晚不來,藥力偏偏在這時候發作呢?
原來,縈月在給劉神的飯菜里下了一些泄葯。這時縈月正後悔著:沒想到第一次害人就這麼倒霉,真是害人害己,此事不可多為,謹記謹記!
「都說你不美了,你只是很好看而已……不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不行,不行!韓縈月同學,去學校正門還要多長時間?」劉神著急地問。
「現在已經行了十分鐘左右了,大概還要半個小時左右吧。」縈月一臉無所謂地說,「對了,別把我的名字叫得那麼長,還是覺得叫我縈月比較好些。」
「咦?這女孩瘋了么?在住宿舍里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果然女人很善變!不……不對,她肯定是對我……」劉神正非常自戀地想著,突然肚子大大地「咕嚕」一聲,暗罵道,「唉呀……我在幹嘛啊?現在不是想那個的時候。」
現在不管三七還是二十一了,劉神就是等不及了,現在使勁地憋著,全力而為,「你能不能讓列車往回走,我現在全身用不上力了。」
縈月饒有興趣地看著劉神,無動於衷,列車還是快速地向前行駛。
「縈月,你不會還在記恨我的不是吧?我向你鄭重地賠禮道歉!」劉神那苦苦哀求的模樣,就差跪下了,可男兒膝下有黃金,這道理劉神可是懂得的。
「哎,哎,別說得那麼好啊,賠禮,我可什麼都沒看見,哪有禮?道歉嘛,你那又是捂著肚子,坐在一邊翹著二郎腳的,哪是什麼鄭重道歉啊?這麼一點沒有誠意還不算,聲音在喉嚨處變音成那樣,更是對人毫無尊敬可言。唉,呼喝本小姐為你辦事,難啊,難啊。」縈月故意為難說。
在此一刻,劉神從沒這麼深刻地認識到那句話:小人猶可欺,唯女子萬萬不可欺也!!!
「算了,看在你是我室友的份上,列車繼續前進吧。」縈月嘆了口氣,一臉釋然地說。
「你……你怎麼加速列車速度了啊!?」劉神那個叫苦惱啊,「你真是恩將仇報啊!」
「恩將仇報?你何時有恩於我啊?這話應該是我說的才對吧,我救了你三次命,你非旦不對我服服帖帖,還頂嘴蠻橫……」縈月此時心情大好,正要好好剝削一下劉神今後的自由。
「我記得是兩次吧,一次醫院,一次水蛭那事……哪來第…第三次啊?」劉神說話明顯不順暢,看來肚子里的翻騰很不簡單,不知縈月到底放了多少泄葯!
「說你忘恩負義還真不錯,你那麼個瘦樣,肚中再不進糧非餓死不可,那不算救命之恩啊(女人在這方面數得特清楚,嘻——,女同胞們可別眾矢砰砰聲啊!)?」縈月很正經地說。
「吃……進糧……對了,我好像吃了你做的飯才感到肚子不適的吧……」劉神捂著肚子,忽然有所醒悟說。
「沒……沒什麼,剛才的話你就當我沒說。」縈月心虛地說。
「潑出去的水還能收回嗎?答案是不能。看來縈月做的食物太好,我這次真的水土不服了。」劉神此時猶如撥雲見日般,只是茅塞萬萬不能頓開,這點可惜,可惜!
「什麼嘛?說了半天,他壓根就沒懷疑到我身上,虧我還……那……那麼心虛!」縈月心想,擦擦並沒汗冒出的額頭,心中感嘆非凡。
咕嚕聲更大了,劉神才意識到自己是浪費了多麼長的時間,縈月把列車調得更快前進,那不是把自己的退路都斷了嗎?
「縈月,我覺得我們有事要好好商量!」
「別介,我可沒什麼好說的。」
「我……我真的忍不住了!」劉神肚裡的咕嚕聲還真是高調,就跟它主人一樣。劉神平日扮豬吃老虎,「高調」生活。這不,帶壞年輕小肚,敗壞腹中風氣,一樣的高調,不一樣的反應。
「你、你真的要忍不住了?」縈月試探著問了下,看著劉神快要憋不住的樣子,縈月擔心、後悔、懊惱等情緒群出,搖著小腦袋鎮定地說,「你可千萬要忍住啊!」
劉神已不無力再與縈月紛爭,只好點頭回應。
「現在你用最大的力氣忍住,早在剛才我就讓列車停在當時離我們最近的站口,你忍住啊!」縈月非常擔心地說。
話音剛落,列車即停,倉門打開,劉神忍著那很大的痛楚跑向那寫著「男」字的洗手間。一入座,噼里啪啦的拉得好不暢快,劉神第一次感覺到這世間原來是這麼美好的。
從右側洗手間傳來聲音,大概是劉神打擾到他了,「這幾天做實驗入了迷,忘記上大的了,這不,落下個便秘,撐了我兩三個鐘頭,疼痛不說還冒革命,一丁點都沒出來。同學,聽你拉得那麼痛快,我打心底里羨慕你啊!」
劉神聽到這話可真有苦難說了,生氣地說:「羨慕個屁,我褲子還沒脫呢!」
說完,劉神暗罵自己一句「粗心!」
「那也是好事啊,不像我呆在這發愣,兩三個鍾都還沒好事發生。」聽那學生的口氣,還在羨慕中……
此時劉神可就尷尬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呆在這自己的造的孽、臭氣熏天的地方。
「同學,你等著,我那還有幾十套沒穿的校服,我幫你去拿幾件來換換。你就在那房裡順便洗個澡吧,這裡的洗手間都是浴室。」那學生提醒說。
「那你就不解決一下問題?」劉神試探著說,其實心底早就樂開了花。
「那個啊,沒關係,反正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我先去了。」
聽著隔壁傳來的動靜,劉神禮貌地問了句:「我叫劉神,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你就是那位敢穿著丐裝上課的出名人物啊?聽說你還是以畫和書法考進來的藝術生,學校的兩項記錄都被你打破了,真是佩服佩服啊!」那同學暢言,開開心心地笑了幾句。
「兩項記錄?你就別嘲笑我了……」劉神真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卻開心得不得了。
「一是學校歷史上從沒出現過以畫和書法考進來的學生;二是在教室必須穿著校服,百年來從沒有人破例。你非但沒穿,還穿個回頭率高達百分百的丐裝,你說誰人不佩服?就是你破例在教室不穿校服,現在依舊沒人敢不穿著校服上課,你說,我不該佩服你嗎?」那同學一半是玩笑,一半是認真。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噯,抱歉!我名叫龐光大,今後請多指教!」那同學很謙虛地說。
聽到那同學已經出門離開洗手間,劉神喃喃自語:「膀胱大?好奇怪的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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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神:唉,你說,那麼好的學校,超導懸浮磁列車裡怎麼就沒洗手間呢?害我憋得都想把腸子給拉出來了。
砰地一聲:嗯——呃,劉神,咱先不提那些倒胃口的事好不?我給你說說,我那個世界有位熱心的書友反應,你那學校真是大啊!都差不多有我那世界的廣東省的兩倍大。
劉神:哦,這個啊,我們學校有些特別,它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是個獨立的存在。
砰地一聲:你那學校可是我那世界絕大部分人的夢想啊!我那書友還說,很想到你學校參觀一二,真想也能就讀「一級笨校」,那好心的書友都後悔他太早出生了!
劉神:我奉勸你們一句,最好別來,我那學校真不怎麼好!30萬平方公里大得嚇人不說,連迷了路都沒人管,非得活活餓死不可!
砰地一聲:劉神,別把我們歸納你那一類好不好?我那世界的人特聰明,不像你……
劉神:我聽你那話怎麼就變味了啊?
砰地一聲:沒,一時語言跳如脫兔,不是本意的都說出來了。
劉神:嗯?你喝酒了吧?你們那不是常說酒後吐真言的嗎?我看你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吧!
砰地一聲:哇吖吖不得了,你的文化領域都涉及到我們那去了,我看你是一個低調的真天才!
劉神:嗯!嗯——!這還差不多。
砰地一聲:心想:好玄吶!差點就被他識破了,兄弟姐妹們,大家評價他時寫出來,千萬別把話說漏,到他耳里去了。]
砰地一聲:對了,最近收藏、推薦少了些,劉神,你能不能好好表現一下啊?別讓我們大家失望了!
劉神:哼!這個問題要看你了,別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我是無官一身輕,你自個扛下的差事,還是你自個好好完成。解鈴還需系鈴人,好好盡好你的職責!
砰地一聲:那是,那是。(感覺全身汗淋淋的)心中思量:這小子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有才學了呀?看來我還真是低估了他高達70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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