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麼多年是委屈你了
她的唇很軟,他的吻密不透風,這樣的姿勢在他面前就彷彿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她抗拒不能,只能隨著他為所欲為。
他輕而易舉地進入她的口腔,拉著她唇舌共舞。
以前渴望距離他更近一點兒,再近一點兒,可是此刻陸言焉心中除了害怕再無其他。
情急之下她實在沒有辦法,直接咬了她一口,甜腥的味道蔓延開來.
他離開她的唇,俯身看著她,眼底一片諷刺,「陸言焉,我對欲擒故縱可沒什麼興趣。」
他斷定她回國的第一個晚上就迫不及待地和他睡,所以以為她現在的害怕與掙扎不過是欲擒故縱。
在他的心裡她到底有多賤啊。
「官昭諫你弄清楚,現在是你把我綁在這裡!」她氣的發抖,「你去找陸綰晚,不用你綁她自己就能乖乖的送上來。你個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渣難道捨不得動她嗎?我說了,三年前是我的錯,我不喜歡你了,昨晚也不是我故意找你的!你到底想怎麼樣!在床上報復一個女人你覺得很光榮嗎?」
也不知道是那句話刺激到了他,官昭諫的面色一下子陰沉下來,像是要把她活活撕碎.
他冷笑,「你既然知道我捨不得碰她,當然是來找你發泄,不然不是對不起你這麼多年的心思?」
陸言焉所有掙扎的動作一頓。
他和陸綰晚還沒有結婚,他留著陸綰晚所有的美好,他說他捨不得碰陸綰晚。
所以他有這樣的需求理所當然的來找這個惦記他這麼多年,不要臉恬不知恥的她來發泄。
她一直都清楚,可是他這樣直白的說出來還是讓她紅了眼,但是面上還是那副不屑的模樣,「官昭諫你人渣,找我發泄?在我眼裡看來不過是我白睡你這麼多年,我都沒嫌棄你,我在外面找的牛郎都比你技術好。」
他怒極反笑,「那看來這麼多年是委屈你了。」
陸言焉張嘴還想再罵,他身子一沉,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闖了進來。
她微微張嘴,茫然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隨即扭頭把臉埋在了枕頭之中緊緊地咬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
官昭諫看著身下跟個死魚一樣的女人。
昨晚他的確喝醉了,但是還沒有到不可控的地步,明明可是及時收手,但昨晚的她熱情似火,他不知道她已經回來,只以為是一場夢,然後像三年前在一起的每一晚一樣要了她。
自回來說的就沒有一句他喜歡的話,他倒是要看看,是她能忍,還是他更持久。
他們在一起那麼久,他知道她所有的敏感點,疼痛之後是如同潮水般襲來的歡愉感。
陸言焉的唇都已經咬的出血,不知道做了多久,這樣的感覺要把她逼瘋。
官昭諫冷冷地看著她,緊扣住她的腰身,她不說話,他的力度就越來越大,彷彿要讓她死在床上。
「不要這樣……停下來,官昭諫……」
陸言焉再也招架不住,她啞著嗓子,明顯已經帶了哭腔,「停下來……」
生理的感覺讓她覺得難堪,何況他並不想和她做這種事情,不過是因為陸綰晚,她委屈又覺得侮辱。
見她終於求饒,他低頭去吻她的唇,眼底帶了幾分笑,「這就讓我放過你了?不是說我技術不好嗎,嗯?」
一改往日的諷刺與鄙夷,此刻他的聲音低沉又性感,逼問下他的動作一下一下就越來越重。
她在哭,想推開他,可是手腳動彈不得,只能服軟,哽咽道,「不是,不是、你的技術很好。」
這樣的話對於官少十分受用,雖然沒打算就此放過她,但動作也終於輕柔了下來。
他咬了咬她的唇,「我不是你唯一的男人?」
她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這個時候也不敢再去激怒他,「你是,你是。」
他笑的玩味兒,「我不信。」
話音剛落,又是新的一輪開始,他用力地頂撞,像是要把她弄死在床上。
「啊、我說的是真的、啊,相信我……」
她眼睛都哭腫了,怕他不信,一邊哽咽著一邊搖頭。
分明不過是她所說的氣話,陸言焉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計較這些,但是此刻她腦子混沌,已經完全喪失了絲毫能力。
他這才滿意,重新吻上她的唇,飽含情慾的聲音在此刻彷彿摻著蜜糖的毒藥,「陸言焉,喊我。」
回來見到他的第一面開始,她就是帶著諷刺意味的官少和姐夫,聽的叫他想殺人。
陸言焉要被他逼得崩潰,此刻只能依照他的說,他說什麼,她就順從。
「官昭諫,官昭諫!」
她哭喊,手腳不能動彈,這樣的情況下她只能張口去咬住他的肩膀,企圖能減輕些身體上的痛楚和愉悅。
他不滿,「不是這個。」
陸言焉的腦子一片空白,整個世界都幾乎顛倒,她只求他能輕一點慢一點兒,她委屈地喊道,「昭諫哥哥……昭諫哥哥、昭諫哥哥。」
她喊著這四個字,一遍又一遍。
但她不知道,官昭諫在這種事情上哪裡是如願就能放過她,耳邊女人軟的發媚的聲音更是刺激了他,不僅沒放柔反而更加兇殘。
陸言焉見他不停又開始哭著求,哭著哭著嗓子都啞了,但是他並沒有疲軟下來的趨勢,最後她直接暈了過去,整張臉都已經被淚水濡濕。
官昭諫發泄完,那鑰匙打開手銬和腳拷,看著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彷彿是一個又一個烙在她身上屬於他的烙印,唇角無意識地勾起,伸手抱起床上的女人給她洗澡。
浴缸中他把她摟在懷裡幫她擦拭身體,陸言焉靠在他的胸膛上,意識模糊,小聲嗚咽,「哥,哥……」
陸言焉一直任性,陸予棠在的時候從來都是直呼其名,不在了倒是一聲一聲委屈地喊著哥哥。
只是……
官昭諫臉色一沉,剛從他床上下來就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他低頭又去吻她的唇,她像是有預感一般扭頭躲開了,把腦袋埋進他的胸膛之中,又開始哭「官昭諫,我錯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