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皇后是在對牛彈琴?
她有能力,又何必困在王府里過井底之蛙的生活,她想要的是自由。
若是忌憚慕容煜是王爺,怕他追殺她,她早逃了。
玉瀾衣聽了這話,心裡還在想,慕容煜無疑是一個有信心的人,被她拒絕心裡會不會不高興,堂堂王爺的心眼不會這麼小吧?
正當玉瀾衣看了慕容煜一眼時,慕容煜忽然靠近玉瀾衣,伸手把她拉進車裡,冷冷地對她說:「王妃不是你想當就能當的,現在你已嫁給本王,以後身心都只屬於本王一人,若讓本王知道你在外面與人勾結,敗壞本王的名聲,本王必活剝你的皮。」
這時慕容煜身上的殺意絲毫未減,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妃子和別的男人承歡,他就氣得要殺了那個男人。
莫明其妙被殺意鎖住的玉瀾衣,禁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身心俱疲,真是活該。
話說慕容煜也太靠她太近了吧,把氣息全灑在她的臉上。
"王爺說完了嗎?說完了能不能離我遠點,我不太習慣有人離我那麼近。」
玉瀾衣一臉陰沉,絲毫沒有把慕容煜顯露出來的殺意看在眼裡。
慕容煜臉上凝固了一下,心中又有些惱怒和疑惑,玉瀾衣為何不害怕他?
"你以為本王不敢殺你嗎?"
話剛說完,慕容煜白皙修長的手便捏住了玉瀾衣的脖子,這是他第一次碰女人,感覺還不錯。
玉瀾衣沒有感覺到慕容煜的威脅,便知道慕容煜只是嚇唬她,但任誰捏住脖子心情都會不好。
"王爺不妨來試試看,是你先掐斷我的脖子,還是我先刺穿你的心?"
玉瀾衣面帶微笑,面帶微笑,右手穩穩地握著一把短劍,是慕容煜的貼身之劍。
看著玉瀾衣手中的短劍,慕容煜面色完全變了,短劍一直在他身上,玉瀾衣怎麼能拿到,最關鍵的是他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玉瀾衣將短劍向前一衝,目光落在慕容煜捏住她脖子的手臂上,「王爺還愣什麼?這時間應該快到皇宮了。」
慕容煜看了一眼玉瀾衣,然後雙手收回,玉瀾衣迅速地將短劍放回慕容煜的身上。
慕容沒看清玉瀾衣的動作,只覺眼前一花,身上連一絲感覺都沒有,短劍便插回到腰間,真是不可思議。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車子又走了一會兒,慕容煜不禁好奇地問玉瀾衣。
玉瀾衣笑眯眯地看了看慕容煜,輕輕一笑。
她一直以為慕容煜是面癱,今天居然看到他痛苦的樣子,說起來還是挺帥的。
玉瀾衣雙目含笑,燦爛的笑容竟比馬車外面的陽光更刺眼,慕容煜有些不願移開眼睛。
玉瀾衣看到王宮,吃驚地張大嘴巴,果然如電視里所說。
金色的琉璃瓦在太陽的照耀下閃耀著光彩,巍峨莊嚴的城門張大如血盆大口,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而身著鎧甲的手拿兵器的侍衛,則像巨獸的尖牙。
從車上下來的慕容煜看到玉瀾衣一臉驚異四處張望的樣子,看風景他忍住了,現在一臉痴迷的看侍衛是什麼意思。
於是看了王平一眼,王平會意地急忙上前對玉瀾衣道:「王妃,皇上下旨,讓你到娘娘的寢宮去請安。」
玉瀾衣這才收回了侍衛的目光,心中又有了感慨,風水寶地啊,連侍衛都長得這麼漂亮。
在經過這位相貌出眾的侍衛的時候,慕容煜目光冰冷地瞥了他一眼,侍衛雙腿一軟,幾乎站不住,四王爺果然像傳聞那樣恐怖,怕是比傳聞中還要恐怖。
慕容煜被請到御書房,玉瀾衣則被宮女帶到皇后寢宮。
進宮之前,她先做了一些準備,慕容煜的母妃已經死了,他和皇后的關係不好,皇后的兒子是五王爺慕容軒。
玉瀾衣到了皇后寢宮,裡面已坐了將近十個嬪妃,玉瀾衣上前向皇后請安,規規矩矩的讓人挑不出一絲差錯。
"瞧我們這四王妃,長得真漂亮,煜兒這孩子自小命運多舛,如今看著他成親,本宮這心才算是放下了。"
皇后一臉激動,慈愛地讓人扶起玉瀾衣,還賜坐在她身旁。
玉瀾衣秉著多說多錯,少說少錯的原則,皇后問一句她回答一句,一旦問起四王府的事,她便以身體不適推脫,油鹽不進的樣子令皇后暗暗生氣。
玉瀾衣並不傻,她知道皇后在牽制她,要她幫助皇后對付官吏,別說她現在的地位是四王妃,就算是平民百姓,她也不會摻和皇子之間的爭鬥。
皇后已知玉瀾衣的態度,知道拉攏不成,便對玉瀾衣慢慢冷淡下來。
終究是皇上賜婚,皇后心中即使有不滿也不敢直面。
玉瀾衣對誰都是一臉客氣的微笑,嬪妃間的談話她都不參與,不久她就被忽略了。
等慕容煜來皇後宮中請安時,玉瀾衣還有些猶豫,果然是後宮啊,這些嬪妃雖然表面上一團和氣,但內心裡誰也不把話說透,這出姐妹情深的戲比電視上更精彩。
一直以來,慕容煜都知道皇后不喜歡自己,甚至想除掉自己,為自己的兒子鋪路,玉瀾衣是他的王妃,皇后雖不會刁難,但也不會給她好臉色。
他原以為玉瀾衣會受些冤屈,然而當看著眼前精光四射、精氣神十足的玉瀾衣的時候,他不禁懷疑,是皇后改變了行事作風嗎?
玉瀾衣哪裡知道,皇后後來故意不理睬她,早已是在刁難她。
如果換成別的女人,心裡一定覺得很委屈,但是她不會,反而是樂在其中。
出宮前,慕容煜帶著玉瀾衣去向皇帝問安,自進御書房后她便一直低著頭,別說皇帝的相貌,就是書房裡的擺設她也沒看清楚。
「聽說皇后要拉攏四王妃,她是什麼樣的反應?」
玉瀾衣走後,皇帝一臉好奇地問暗衛。
"四王妃對皇后的拉擾沒有反應,奴才也不知道她是有意為之,還是根本不明白。」
皇帝手指輕敲了一下案桌上的摺子,沉聲道:「她只是個庶女,不受嫡母寵愛,各種禮節都是進了王府才學到的,朕猜她根本不懂,皇后是在對牛彈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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