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壽禮
做了這麼久的官,他們也都明白了,這在南昭國皇上的事情永遠都比不得皇後娘娘來的重要。
「該怎麼處置,還需要朕教你不成?人都被關進了牢里,該怎麼處置那是刑部的事情!敢用流言重傷皇后,就應該清楚她應該要付出的代價!朕希望你們可以還皇后的清白,這也是我南昭國的態度!如果連皇后都能肆意的踐踏,那麼皇室還何談什麼尊嚴?」
御史點頭,只要皇帝表態了就好,至於後面該如何做,那就不是他一個御史該去擔心的事情了。
玉瀾衣醒來,就已經是傍晚了,對於慕容煜的戰鬥力,玉瀾衣都有些怕了,若是日日如此,她的小命都不知道哪天會被慕容煜給折騰沒了。
不過現如今困擾的不是這個,而是這玉清跟玉蓮兩姐妹,從昨日玉清的表情來看,這個玉蓮肯定還活著,而且玉瀾衣有預感,玉清所作的一切估計都是這個玉蓮的指使,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娘娘,皇上已經讓刑部去審問那位叫玉清的女人了,想來用不了多久,真相就會水落石出,娘娘也不用背黑鍋了!」
玉瀾衣笑了笑,她可沒有若魚這麼樂觀,這一切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
「若魚,你讓小白去查一下,看京城裡有沒有從玉石國來的商客,除了這位玉清姑娘之外,看有沒有姓玉的商客?」
若魚點頭,趕緊去找白墨蘭了。
白墨蘭依然是宮裡的總管,不過最近又懷孕了,所以若魚每次見到白墨蘭的時候,都能見到她的哥哥若影。
對於大哥這種跟屁蟲的行為,若魚很無語。
「大哥,你怎麼還在宮裡?皇上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若影手裡拿著食盒,他其實是來送飯的。
「事情再多也比不得你嫂子的身子重要,我來給你嫂子送點心,一會就走!」
白墨蘭其實也挺無語的,可若影對她這麼好,她總不能拒絕吧?所以放任的結果就是,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在宮裡,若影都幾乎是如影隨形,倒是跟他的名字很貼切。
「嫂子,娘娘讓我來交代一聲,她要你查一下,這京城裡有沒有新來的商客是姓玉的,另外娘娘還吩咐了,要密切注意從玉石國來的商客!」
若影正把食盒裡的東西往外拿,聽見若魚的話,動作就頓了下來。
「皇後娘娘懷疑這個玉清還有同黨?」
若魚點頭,若影繼續拿東西出來。
「你回去告訴皇後娘娘,這件事我會留意!另外告訴雷毅,最近加強防範,我看那個姓玉的女人精神似乎不怎麼正常,不知道她會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宮裡孩子太多,這事可疏忽不得!」
若魚點頭,趕緊回去稟報,若影放下東西也走了,唯有白墨蘭看著一桌子的糕點,有些無語。
玉清的案子是若影直接接收的,知道這個女人是個狠角色,若影卻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嘴這麼硬,問了幾天她就死咬住一句,說跟皇帝有婚約,是慕容煜違約在先,還說是皇後娘娘奪人所愛,若影都被氣笑了。
對於婚約這個問題,若影可不敢草率,所以當玉清又一次提起的時候,若影就問道:「你既然說你跟皇上有婚約在先,可有證據?若是無憑無據,你這可是欺君之罪!」
南昭國人,對婚約這東西看得很重,訂婚之時都會簽下婚書,到成親的時候送去官府上冊,這是律法規定的。
慕容煜當初就算是不受寵,可至少是皇子,如果真的訂下婚約,就不會草率視之,所以若影才跟玉清要證據,他覺得這個女人是鐵定沒有的。
「證據當然有,不過東西在玉家,你們若是不信,可以跟我去玉家走一趟自然真相大白!」
若影冷笑,玉石國遠在萬里之外,這一趟來回就是好幾個月,萬一不是證據若影豈不是還白跑一趟,所以他沒有應聲,而是看著玉清冷笑。
「你的姐姐現在何處?」
若影冷不丁的問了一句,玉清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若影會問她的姐姐。
「姐姐為救南昭皇上中毒身亡了!」
「哦,那本官怎麼聽說,你的姐姐沒死,不僅如此她現在就在這京城裡,需要本官將人抓來跟你關在一起嗎?」
若影話落,跪在地上的人已經站了起來,如此激動的情緒說明,若影猜對了......「你們姐妹二人,可真是好手段,將我南昭國皇上玩弄於股掌之間,明明沒有死,卻假死得到皇上的承諾,然後又讓妹妹迷惑皇上意圖中宮之位,你們下一步想作什麼?是不是想要控制皇上,進而控制整個南昭國!」
啪的一聲,驚堂木拍在了桌子上,玉清一臉的驚愕,就這麼看著若影。
「大人,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太豐富了?我姐都死了十幾年了,怎麼可能還活著,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玉清反正就是死不承認,她就不信若影能真的找到證據。
可惜她低估了若影的能力,在若影看來,這個叫玉清的女人,不過是別人手裡的一個棋子而已,而這枚棋子的最大用途,就是擾亂視線,然後才能有人趁虛而入。
回到宮裡,若影稟報了此事,玉瀾衣聽完他的描述,眸光看著遠處,愈發的深邃。
「再過幾日,就是皇上的壽辰,宮裡每一次都不會大辦,基本上就是請來賀壽的各國使節來宮裡赴宴而已,這或許是那個叫玉蓮的女人,唯一一次可以混入宮的機會!你暗中調查一下,看看這些人裡面都有誰是帶著女眷進宮的!」
「是,微臣這就去查!」
若影離開,若魚才敢開口。
「主子,這個叫玉蓮的女人她難道真的還活著?」
玉瀾衣笑了笑,然後點頭。
「從目前的情形來看,應該是的!不然,他們不必這麼大張旗鼓的讓那個叫玉清的女人進宮鬧事,明顯的,他們還有后招!」
若魚蹙起眉頭,總覺得這陣子的情形很詭異,可她又說不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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