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不悔就好

記住不悔就好

張松溪因為喬陌給的信息,第二天就要帶著幾個親傳弟子,離開了武當山,只是在去之前,先去找殷梨亭交代他走後,替他去幫喬夫人置辦些良田,而被殷梨亭問下山做什麼的時候,卻只簡單的說了句,「有要事要辦!」

殷梨亭也就不問師兄要去做什麼了,而且很開心的接下了,去為喬陌跑腿置辦田地的差事。

想想可以常常光明正大的去喬家商量事情,殷梨亭就有些小激動呢!

送走張松溪,殷梨亭就帶著給安安雕刻的小木馬,去拜訪喬家了。理由:通知喬夫人四哥把差事教給他了。

喬陌看到他來,也笑著讓他進門,殷梨亭結結巴巴的把張松溪走的事,告訴了喬陌,然後就眼睛亂轉的找安安。

「安安在大廳里呢!你要進來坐坐跟她玩會再走嗎?」喬陌看殷梨亭的樣子就知道他今天來最主要的還是找安安玩。

果然喬陌這麼說,殷梨亭就眉開眼笑的點頭說,「好啊,好啊!我還給安安帶了我雕刻的小木馬!安安一定喜歡。」

到大廳,紫羅看到殷梨亭進來,也就把安安交給他然後下去泡茶了。跟殷梨亭相處久一點,就會發現他很喜歡小孩子。

殷梨亭圍著扶著凳子玩的安安逗了會,給了她小木馬才和喬陌告辭,「夫人,那我就先告辭了。我今天會去附近的尚水村,看看有沒有要出手的良田,如果有合適的就賣下來。」

喬陌把幾百兩銀票先交給他,讓他看著買就好了。殷梨亭也沒有推辭的接過了。

看著因為和小安安說上話就歡歡喜喜的殷梨亭離開的背影,喬陌想以後他也會這樣了吧。

而這邊帶著幾個弟子下山去找紀曉芙的張松溪,用武當派密令通知了分散在各地的武當弟子,暗自開始查找紀曉芙的下落。

張松溪和弟子出了十堰,就分頭打探紀曉芙的下落。

他是一個人先是趕往峨眉,想看紀曉芙是否會生了孩子就回峨眉。

可是趕到半路,就有弟子傳信來,在甘州出現過紀曉芙的蹤跡,同時峨眉派丁敏君好想也在查找她的下落。

看到這信后,張松溪就改道去了甘州,同時吩咐弟子緊跟丁敏君這條線,找到紀曉芙的下落。

張松溪到了甘州,武當弟子們就前來拜見他,張松溪把先趕來的一個親傳弟子留下,詢問了他們查到紀曉芙的消息。

這個弟子等其他人下去后,就義憤填膺開口,「按理我要稱呼她為紀師叔,可是她做的事,也欺人太甚了。」

他這麼說,張松溪也猜到喬陌說的事,百分百可以確定了。因為提前知道,氣憤早過了。張松溪只是平靜的拍了拍那個弟子讓他鎮靜。

「弟子莽撞了。」那弟子也反應過來,自己情緒過於激動,對張松溪行了一禮才開口。

「我帶著幾個弟子跟蹤峨眉丁敏君,發現她找了很多葯館打聽有沒有一個姓紀的姑娘來開安胎藥!還打聽了全城的穩婆,也是問有沒有接生過一個姑娘。按她對這些人描述的身形體態,明顯是六師叔的未婚妻紀曉芙。」

說到這那弟子還有些咬牙切齒。還峨眉派呢!居然有了未婚夫還偷人!我六師叔那麼好!不知廉恥!哼

張松溪也就穩如泰山一樣坐在上座,等又有些激動,表情猙獰的弟子平靜下來,才示意他繼續。

「知道丁敏君再查這些,我就派了趕來甘州的所有武當弟子,順著這條線快丁敏君一步去找。果然從一個穩婆口中,知道了紀曉芙的下落。」

「穩婆對紀曉芙也印象頗深,因為紀曉芙是孤身一人,還拿著劍的江湖人士。弟子給了她些錢,她就告訴了我,她在哪個村接生的!我就帶著弟子前往查看,果然在那戶里看到紀曉芙和那孽種。不過弟子們怕被紀曉芙發現,所以就留了幾個人看守到附近,等師父過來了!」

張松溪沉思了會,就擺手讓還想說什麼的弟子下去了。

唉,以前看這紀曉芙也是出身大家,怎麼會做出如此之事。未婚生子,到底是遭遇了不幸還是......

這一夜張松溪沒有睡,而是打坐了一夜。早上就帶著那個親傳弟子,去了紀曉芙所在的那個村子聽守在那的弟子說,紀曉芙這幾天可能會帶著,已經過百日的女兒『不悔』動身離開,張松溪聽到紀曉芙為女兒取名不悔,只是臉色完全陰沉了下來點點頭,卻沒有說什麼。

把候在那的武當弟子叫離,張松溪才一個人去敲了紀曉芙家的門。

紀曉芙聽到門外的敲門聲,聽氣息就是個高手,猶豫著不敢去開門,可是想區區木門一擋不住對方,就把小女兒不悔背好前去開門。

紀曉芙想了很多人來訪,卻沒有想到會是武當張四俠,這是她最沒臉見到的門派。

張松溪看紀曉芙自看清是他,就臉色慘白不發一言,就先開口說,「好久不見,紀女俠!」

紀曉芙沒有接話,想到張松溪可以找到她,應該也知道她背叛了殷梨亭,生下了不悔。

「不請我進去坐坐,把事情說清楚嗎?」張松溪看紀曉芙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就提議進去說。

這種醜事還是不要鬧大,引人笑話!

紀曉芙唇抖了抖要說什麼也沒有說的低下頭,側身讓張松溪進去。

兩人面對面做到桌前,還是張松溪開門見山的說,「紀師妹是不是該給我武當一個交代,給我六弟殷梨亭一個交代!」

紀曉芙一直低著頭,聽到張松溪提到「殷梨亭」臉色更加蒼白了些。

張松溪面色如沉的說完,就靜待紀曉芙的回答。紀曉芙也沒讓張松溪久等,抬起頭有些哽咽的凄楚的說,「張四俠,是我對不起他,我....我會退婚的!」

「退婚是當然,只是你不說,你和誰對不起我六弟嗎?」張松溪自知道紀曉芙為女兒取名不悔后,就對她沒有任何憐惜。

好一個不悔!未婚生子不悔,背叛未婚夫不悔,那不悔為什麼不早點退婚,現在女兒躲躲藏藏的生下來,如果我們沒有發現是準備繼續嫁給六弟,還是一直拖著不說,等那天被爆出了讓天下人都知道他被你給帶了綠帽子嗎?

張松溪心裡的火也有些壓不住,所以口氣也帶上了幾分不滿。

「自古奪妻之仇不共戴天,是那個賊子和你做的,說吧!我六弟怎麼也得討回個公道啊!也讓我們看看,你的不悔對象是誰?甘願自甘墮落的做下如此錯事!」

紀曉芙被張松溪說的面紅耳赤,直接羞愧的哭了出來,「我.....我不能說,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殷六俠,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

「武當不會為難你一女子,只是你和我六弟有婚約在身,還被那賊子得了手,那賊子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紀曉芙看張松溪不放過的追問她的出軌對象,她只能凄苦的搖著頭說,「我是不會說他的,全是我的錯,這是武噹噹時送來的定親信物,我退回給武當。」

紀曉芙從懷裡拿出一枚玉佩,放到桌上推到張松溪面前,「我會叫我父在江湖上發聲明,我和殷梨亭取消婚約。完全是我紀家的過錯。是我配不上殷六俠!」

張松溪看她退回的玉佩,也拿出了他從殷梨亭那裡偷偷去取出出當時定親紀家送來的簪子,也推了過去。

張松溪又逼問了幾句那男的是誰,可是紀曉芙還是堅持不肯說出那男的是誰。張松溪也就放棄再問的站起來,「你今天不說,我武當也早晚知道。這件事我武當絕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你!」

張松溪抬眼看著哭的不能自已的紀曉芙,把手裡拿著的那塊定親玉佩,狠狠用內勁擲於地下摔碎,然後沒有帶任何感情的的說,「好自為之!」

張松溪說完就甩袖離開了。

告知知道這件事的弟子們,不要把這件事傳出去,張松溪就趕回了武當,沒停留的去找了張真人說了這件事。

把他從知道紀曉芙背叛殷梨亭之後,所做的事都跟張真人說了,最後也說了「師傅,徒兒自作主張的把婚給退了,請師傅責罰!」

張松溪說著就要跪下,一直沉默的聽著的張三丰則一揮手用內力讓張松溪沒有跪下去。才開口,「松溪,你沒有做錯什麼!」

張真人說完,想到自己為六徒弟定下的未婚妻,竟會做出如此之事,退了也好,退了也好。

「松溪,你先不要跟梨亭說,過段時間慢慢告訴他。也等紀家發出聲明吧!」張真人又看一直站旁邊的張松溪,想到殷梨亭的性子就開口吩咐他。

張松溪點頭出聲應下,張三丰又想到喬陌,就再次開口吩咐張松溪,「松溪,這次還是喬小道友告訴你的,那這次武當也要承了她的情!你帶份厚禮去謝過她吧!」

「是,師傅,弟子知道會去辦的,可是你老人家別為這件事傷神。退了就退了,我們在給六弟找個更好的!」張松溪看師傅自知道紀曉芙的事,就有些傷神開口安慰。

「為師知道了,松溪趕了那多路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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