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傳說中的群毆
有一個神奇而又玄幻的大陸:日月大陸。
在這裡,存在著人們為之動容的神奇力量:法術。法術,分為三種:醫法,即「救死扶傷」之術;武法,即「攻擊防禦」之術,藝法,即「無中生有」之術。
雖是如此,而真正習得此法的人,卻是少之又少。故:身負法術者,幸遇之至。
日月大陸,以陽朔國和幻月國為尊,兩國勢力相當,多年來,兩國「和睦協調」,並無戰亂之事。在它們周邊,又附屬著其他小國。總的來說,日月大陸,還算太平。
而今日,幻月國流心城外的流心山下,兩個有緣人的相遇,改變了日月大陸的全貌,速寫了一段愛與責任的傳奇……
「離王,我們不想與你為敵,只要把東西交出來,保你無事。」循著聲音看去,只見將近二十個身著黑衣的蒙面人,個個手持長劍,將中間的男子團團圍住。
「呵!」位於中間的男子,同樣一身玄衣,斗笠下,嗜血的薄唇勾起一抹諷刺的淺笑。
「離王,你別不識抬舉,你已受傷。還是不要頑固不化的好。」見男子沒有任何動作,其中一個蒙面人略感不滿,再次勸道。
但是他們心知肚明,如若不是用卑鄙手段,他們根本傷不到他分毫。但話又說回來,若不是用陰招,他們也不可能輕而易舉地傷到他,從而也就沒有任何希望去完成任務。
只見男子的肩膀上,一支箭深深地刺了進去,鮮血一直往下流,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而他卻毫不在意,沒有一絲猶豫地拔下了那支箭。表情沒有一點變化。似乎那支箭,不是插在他身上一般。
「他也真是太看得起你們了。以為這樣,就能讓本王束手就擒?」男子諷刺的聲音響起。
「好!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怪不得我們了。上!」
蒙面人話音一落,兩方人就準備開戰。可就在這時,只聽上空傳來一聲尖叫,伴隨著叫聲,還有一「不明物體」從天而降,頓時灰塵四起。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灰塵散盡,借著晨曦,只見一青衣女子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嘶——哎疼死我了,我怎麼這麼倒霉啊,嗚嗚疼……」柳信兒也真是夠了,采個葯也能從懸崖邊上掉下來。
「我天!這麼高?不倒霉不倒霉,這麼高掉下來還能活著,一點也不倒霉!呼……」自言自語了一會兒,柳信兒才發現。這氣氛好像不太對勁……
環視四周,柳信兒有些懵。一人對戰二十人?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群毆?又打量了他們一番,柳信兒搖搖頭,這應該不是群毆,這架勢,應該是刺殺吧。
哎?刺殺?那她豈不是很危險?真是的,掉崖就掉崖吧,好歹也給她選一個好地方再掉吧……
「額……那個,你們也看到了,我是從上面掉下來的。這不關我事啊,你們繼續。我馬上走馬上走。」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說著,柳信兒就準備撒腿跑路。
「上!不留活口。」
這次任務非同尋常,主人命令過,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閃失。這女子來路不明,樣貌傾城,定與離王脫不了干係,以防萬一,必須全部誅之。
柳信兒「……」
「哎,這次可是被你連累了。」柳信兒小臉一片惆悵,看了受傷的男子一眼,撅噘嘴,抱怨道。
但抱怨總歸抱怨,柳信兒話落後,一個飛身,手指間幾枚銀針飛出,與此同時,幾個蒙面人,隨之倒地。
柳信兒得意地拍拍手,傲嬌地看著剩餘的蒙面人。這點小嘍啰,根本就不需要她動用任何法術,就能輕而易舉地解決掉。真搞不懂為什麼派這些人來刺殺。難不成,那個人,比他們還垃圾?
想到這兒,柳信兒悄悄地瞥了他一眼,雖看不到他的樣貌,但那全身的氣場,也不像她所想的那樣啊。
「怎麼樣?還要不要來?」收回思緒,柳信兒沖著那些蒙面人笑道。明明是傾城一笑,可此時此刻,在他們眼中,那笑容,卻十分可怕。
蒙面人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幾人,又看了眼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打敗他們的柳信兒。互相對視一眼,隨後點點頭。
「撤。」這女子能力非凡,再加之還有離王在,這次任務,怕是完不成了。他們是想完成任務,但並不想白白送死。話罷,他們便帶著昏迷的手下匆匆離開。她沒下那麼重的手,那些人還不至於會死。
看著他們離去,柳信兒呼出一口長氣。還真是有驚無險。
「喂!你是誰?」柳信兒轉身,打量他了一會,隨後問道。
可玄衣男子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斗笠下一雙深邃的眸子,正細細打量著她。當然,對此,柳信兒毫不知。
「你不說話我就動手了?」作勢,柳信兒手間多了一枚銀針。
而那名男子還是沒什麼反應,只是靜靜地站著,傷口一直流著血。
柳信兒試探著向前走了幾步,從身上掏出一瓶葯,扔給了他。「處理好傷口,你就趕緊離開吧。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柳信兒最終還是想幫他,而且,這流心山是被姑姑設了陣法的,他們是怎麼進來的她不知道,但她總覺得對面的人不是壞人。
宮璟離順手接住了瓶子,眼中複雜之色一閃而過。隨後,柳信兒只覺得肩膀一疼,便不省人事。
宮璟離又看了她一眼,隨後消失在了原地。
「信兒,信兒,信兒你醒醒,信兒……」不知何時,柳信兒身邊,出現了一白衣男子,男子神色擔憂,把柳信兒扶到了懷裡。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臉,試圖把她叫醒。
漸漸地,柳信兒醒了過來。她只覺得肩膀處酸痛難受,用手捶了幾下,隨後,腦海一片段閃過,她心中一陣無語。
好心送葯,竟然還被他給打暈在地,這人誰啊,怎麼這麼不識抬舉啊。還有,更重要的是,她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
「怎麼回事?信兒,你怎麼暈倒了?」雨思劫在一邊關切地問道。
雨思劫,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師兄,對自己萬般寵溺,總是給自己一種來自哥哥般的溫暖。
「啊?哦。還不是那個臭老頭,讓我采什麼葯,害得我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掉下來,摔得我全身疼……臭老頭,一定得找他算賬去。」還是不要提那件事了,看他們的形勢,也不像是對流心城不利,倒像是一些私人恩怨。
雨思劫哭笑不得,「好好好,那,我們去找師父算賬去?你呀,命也真大,那麼高摔下來都沒事。」
「那是當然了,我啊……哎?師兄,你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彆扭?你希望我有事啊?」
「好了好了,沒事就好,來,我背你回去。」
「嗯嗯,我跟你說啊師兄,那藥材真的特別難找,我就覺得那臭老頭肯定是故意的……」
聽著柳信兒那不著邊際的話,雨思劫只是靜一直笑著,對他而言,只要能陪在她身邊,他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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