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划船
第一百五十二章
紀清晨被氣地渾身發抖,她死死地盯著面前的殷景然,怒道:「你可知那是你哥哥的書房?」
「裴世子的書房不錯,」殷景然嘴角一揚,連眼神中流露出的都儘是邪氣。
紀清晨不知為何一個人,能在短期內有這般大地轉變,可是瞧著他此時的模樣,她第一次真實地感覺到,他如今是個男人,而並非是她第一次見到時,那個彆扭又可愛的少年。
此時她終於是再也忍不住心底的噁心,捂著胸口,便是吐了出來。杏兒嚇得趕緊上前扶住她,只是紀清晨只覺得腹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立即轉身,可是早已經連連嘔出了聲音。
殷景然輕蔑地看著她,嗤笑一聲。
子息趕緊走了出來,剛想叫紀清晨進房中坐著休息一會,可是又想到屋子裡頭那般個情況,他也是說不出口。
就在此時,裴世澤回來了。他一臉慍怒,在看見院中的紀清晨,以及站在她旁邊的殷景然時,先是一驚,隨後又趕緊過來,將紀清晨扶在懷中。
「沅沅,你怎麼了?」裴世澤著急地喊道。
紀清晨搖了搖手,趕緊用帕子捂著嘴,好不容易才說道:「我沒事。」
「你給我在這待著,」裴世澤沖著殷景然狠狠說道,便是一把將紀清晨抱了起來,快步往回走。
等回了院子,杏兒立即叫桃葉拿了銅盆進來。
紀清晨這孕吐來地著實是太兇猛了,連番作嘔,竟是停不下來一般。一直到半刻鐘后,她才緩和了下來。
裴世澤擔憂地瞧著她,又是給她撫背部。直到紀清晨微微轉頭,瞧著他問道:「景然怎麼會變成那樣?」
「你不要想這樣的事情,有我在呢,」裴世澤伸手摟住她,輕聲說道。
可是紀清晨卻是怎麼都想不通,喪母之痛是叫人悲傷,可是殷景然著實是變化太大了。先前她在宮中的冰嬉盛會上見到他時,他還是個乖戾的少年模樣,雖然說話里滿是戾氣,可是卻又像是少年人的彆扭。
但今日不一樣,他站在她的面前,那一臉地邪氣笑容。紀清晨打心底覺得發寒。
「他在你書房中做……」紀清晨到底說不出來,一想到那個嬌媚又高亢地呻.吟,還有那句冷漠邪氣地『給我喊出來』,她原本已經緩和下來的胃,又開始呈翻江倒海之勢。
裴世澤登時臉色大變,問道:「他在我書房中做了什麼?」
「他叫我一個丫鬟給他,」紀清晨還是彆扭地說道,她說地夠婉轉,不過也足夠清楚。
裴世澤面色一愣,隨後又意識到是什麼事情,這才鬆了一口氣。幸虧不是他所想的那般,不過瞧著紀清晨這模樣,也知道她是被殷景然嚇得夠嗆。他趕緊又摟著她,叫她不要胡思亂想。
待紀清晨穩定了心緒之後,便是推了他一下,催促道:「你趕緊去瞧瞧景然吧,我已經沒事了。」
裴世澤自然不想在此時舍她而去,反正殷景然如今也在定國公府里,只怕一時跑不了。所以他抱著她,輕聲說:「你先靠在我懷中歇息一會。」
他身上乾燥又溫暖,胸膛硬梆梆的,可是靠上去又特別舒服和溫暖。紀清晨安心地靠在他的懷中,漸漸地眼皮越來越重,沒一會竟是睡著了。
她大概是先前被嚇得,又是這般折騰,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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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張嘴,」殷景然手中捏著一片瓜果,拿到坐在自己腿上的少女身上,一臉溫柔笑意。
清秀少女原本身上穿著的青色比甲已經叫他脫了一半,先前辦事的時候,也是撩了裙子,便插進去的。少女還是頭一回,叫他入地雙腿發顫,趴在地上好久都沒起身。
裴世澤帶著紀清晨回去后,他便又回了書房,把人抱在腿上哄了好半天,還吩咐子墨去拿了瓜果進來。
只是少女此時渾身顫顫的,一半是怕的,一半又是疼的。殷景然瞧著她小可憐模樣,便是伸手在她裙子上揉了揉,薄唇輕啟,問:「還疼?」
先前少女被他強行抱在懷中的時候,嚇得不得了。可是壓著親的時侯,沒一會就渾身軟地跟一灘水似得。說來這丫鬟也是個浪的,這是頭一回,竟是就能爽地渾身發顫。她叫起來的聲音不錯,雖說容貌普通了些,可是又浪又會叫,倒是叫殷景然有點捨不得了。
小丫鬟輕搖了頭,咬著唇瓣,一臉嬌羞。
倒是殷景然這會才想起問道:「說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小丫鬟一臉嬌羞,聲音如蚊蚋般,「回殿下,奴婢叫碧珠。」
「什麼,說大點聲,」殷景然突然聲音冷了下來,碧珠想起方才自己被他按在書桌上,一邊打著臀兒,一邊叫她大點兒聲叫,嚇得便趕緊抬頭。
可是她一抬頭,殷景然突然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還斜眼瞧著她,笑意盎然地說:「真甜。」
裴世澤進來時,就看見這幕,登時氣得太陽穴猛跳。
「世子爺,」碧珠正心波蕩漾,結果就聽見腳步聲,這一轉身,就看見裴世澤進來,嚇得便要起身,想跪下求饒。
她是定國公府里的丫鬟,可是卻在世子爺的書房裡頭,叫人破了身子。便是將她亂棍打死,也是活該的。
殷景然見她要下去,可是卻一把將她抱了個滿懷,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哧哧地笑了起來,「就這麼害怕?」
碧珠抖地都不敢說話,可是殷景然卻不放過來,還特別惋惜地說:「可是剛才你不是一直爽地直叫喚,還說我好大、好硬。」
這話露骨地叫跟著來的子息和子墨兩個都不敢聽了,裴世澤冷著臉,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瞧。
碧珠嚇得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掉,就是不敢說話。
殷景然嘆了一口氣,卻是又有些興奮,抬頭對裴世澤說:「哥,你把這丫鬟賞給我吧。」
他之前從不叫裴世澤哥哥,倒是如今一張嘴,便如親兄弟般親熱,還有點兒撒嬌地說:「我喜歡這丫鬟,浪地很。」
「你要胡鬧到什麼時候?」裴世澤滿臉盛怒,要不是此時碧珠還坐在他腿上,只怕他已上前動手了。
可是殷景然卻一點兒都不生氣,反而低頭在碧珠臉蛋上輕啄了一口,他的容貌本就是佔全了父母的優勢,一雙眼睛像極了安素馨,桃花眼上翹,總有種韻水含情。
「子息,把這丫鬟給我帶下去,」裴世澤冷聲喊道。
碧珠嚇得抬頭,哭地更厲害,殷景然臉上的笑意也收斂,冷聲道:「我看誰敢動她。」
「這丫鬟乃是我定國公府里的家生子,便是三殿下要她,也該問過我這個主人家的意思,」裴世澤不懼他的威脅,冷漠地說。
殷景然卻是又笑了,還是那副懶懶散散的模樣,卻是抱著碧珠不鬆手,「哥,你就把這個丫鬟賞給我吧。」
裴世澤冷著臉不說話,反正殷景然還是那個樣子,還有心思哄著懷裡的碧珠,叫她別還害怕,說他會帶她回宮的。
「你願意跟我回宮嗎?」殷景然又幽幽地問道。
碧珠不敢說,可是殷景然卻又陰惻惻地說:「你若是不願意的話,我只能把你交給我哥哥了。」
「奴婢願意,求殿下帶奴婢走吧,」碧珠嚇得立即喊道。
殷景然得意地哈哈大笑時,殷柏然來了。他一進來,便瞧著坐在書桌後面的人,腿上坐著一個女子,看起來頗為親密的模樣。
「大哥,你也來了,」殷景然還抬頭沖著他說。
不過隨後又立即道:「大哥,你幫我跟哥哥說一聲,讓他把這個丫鬟給我吧,我喜歡。」
說著他又是在碧珠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殷柏然臉色未變,只淡淡地問他:「你喜歡?」
「是啊,我喜歡,」殷景然露出笑容,天真又溫柔地說,此時他眼神中全無邪氣。
「你今日不該亂跑,皇上讓你出宮,是准你散散心。你若是這般胡亂甩開侍衛,我會如實與父皇稟明的,」殷柏然倒是沒在碧珠的事情上糾纏,只是淡淡地教訓了一句。
殷景然倒也認錯地快,立即表示:「我聽說定國公府里有熱鬧瞧,便想著過來看看嘛。誰知竟是驚動大哥你了。大哥,你便饒了我這一會吧。」
裴世澤由始至終都未說話,還是殷柏然輕聲說:「既然他喜歡,這丫鬟就叫他帶走吧。」
「太子爺,」裴世澤皺眉,眉宇間皆是反對。
殷柏然瞧著他,只得說:「再順著他一回。」
「這丫鬟給你也行,但你以後不許再這般亂跑,」殷柏然鎮定地說。
殷景然立即點頭,還特別認真地保證:「大哥,你放心吧,我以後肯定聽話。」
因著殷柏然是低調前來的,今日定國公府里大婚,他也不便多逗留。於是便準備領著殷景然回宮,裴世澤親自送他們離開。這會門口的賓客已經來了不少,所以裴世子特地讓人備了轎子,一路送他們上了馬車。
待上車的時候,裴世澤站在馬車外面,殷景然從車上的窗子探出頭,笑道:「哥,你幫我與說表姐說聲抱歉,我今日並非故意嚇著她的。」
裴世澤冷漠道:「你若是真心悔改,日後便別做這般的事情。」
「我聽你的,」殷景然乖巧地說。
待馬車行駛后,殷景然撇頭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縮手縮腳的丫鬟,登時嗤笑一聲。他往身後的靠背上靠過去,一雙長腿大剌剌地放在面前。
「坐上來,」殷景然聲音冷地像是冰般,碧珠一抬頭就瞧見他臉上面無表情。
可是他方才分明和世子爺說,不會的。
碧珠眼角還掛著淚,卻被殷景然一臉喜怒無常,弄地連眼淚都嚇住了。
「不是叫你坐上來的,還要我親自動手?」殷景然冷冰冰地說。
可是碧珠瞧著他雙腿間,那處還軟趴趴的,她磨磨蹭蹭地坐下去。便是拿屁股去磨他那裡,殷景然先是一愣,大概是沒想到她竟是這麼聽話又聰慧,哈哈一笑。
沒一會原本軟趴趴的地方,慢慢有了感覺。碧珠自然也感覺到,抿著嘴,小心地磨蹭著,可是到底剛破了黃花,又不是窯子里出來的,哪有那樣多的技巧。
馬車行駛在回宮的路上,車夫乃是宮中侍衛。
但在巨大的車轅轉動的聲音中,夾雜著一陣柔媚又痛楚地歡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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