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獲罪,皇後宮權不保。

吳家獲罪,皇後宮權不保。

柳心蓉知道吳佩宜沒腦子,幾句話就將馮宛雲說成是費力謀到如今的身份的,她想著馮宛雲眼中若隱若無的嫉妒就忍不住冷笑,她還沒算姓馮的勾引她二哥那筆賬,姓馮的居然有來挑撥她們樹下勁敵,果然是個心黑的!

吳佩宜並沒有懷疑,畢竟當天有三五個秀女看見了,馮宛雲投懷送抱的事早都暗地裡傳開了,只是有些可惜往後沒個出主意的人了。宮內和宮外不是能隨意聯繫的,何況馮宛雲只是個侍妾,如此,馮宛雲便被兩個昔日好友拋到了腦後。

柳心蓉進宮一為家族,二為高人一等,如今腳跟還沒站穩,對陷害別人沒什麼興趣。她只想儘快摸清皇上的喜好,成為得寵的一個,可惜她實在太高看吳佩宜了,竟是半點幫助都得不到,想著身份比她高的賢妃、德妃、惠嬪,一時間心裡很是抑鬱。

林緋玉回到永華宮先是逗了一會兒寶寶,然後聽周嬤嬤彙報一些各宮打探來的消息,不外乎就是怎麼吸引皇上的注意,希望皇上忙完政務后能第一個侍寢,在新人里拔得頭籌。另有就是賢妃,從前當姑娘時就是喜歡同吳佩宜一爭長短、互不相讓的,自認為是武將之女,應當性子爽利、驕傲一些,而德妃和惠嬪家裡都是當文官的,更擅長彎彎繞繞,很是沉得住氣。

周嬤嬤臉上的笑容略帶嘲諷,「主子,她們私下裡猜測主子並不如外界傳的那般受寵,能得升貴妃不過是仗著生下了大皇子,皇上之前在上華宮留宿也是看在大皇子的面子上罷了,待她們生下皇子定能將您打壓下去。」

「哦?我深居簡出又沒招惹她們,她們作甚要議論這些?」林緋玉有些好笑,同歷朝歷代的寵妃相比,她當真算是最和善的了,從不會主動為難人,可別人卻偏偏要來招惹她,還連個正經的緣由都沒有。

「左不過就是嫉妒,畢竟皇上只在後宮留了一日,還是留在了上華宮。她們說皇上再忙也要用膳休息,若主子當真得寵,不可能不被召見伴駕,幾人里尤以賢妃氣焰最高,聽說她父親周將軍被皇上派去退敵,她如今頗為自得,幾乎認定了自己會成為寵妃。」周嬤嬤從前在宮裡見多了這樣的人,自以為是,也把自己家裡太當回事兒,往往用不了多久就能把自己害死。

林緋玉聽過笑笑就算了,這些言論是非她從來不放在眼裡,不當面說來添堵就好,「你派人給家裡傳個信,讓祖母她們進宮,她們還沒見過永安呢,一定要帶上黛玉。」這算是她升為貴妃得到的特權,每月可召見一次家人,只可惜林瑞大了不能隨女眷進宮,他那份藥劑還要另作打算才是。

「是,奴婢這就去辦。」

「對了,鄧嬤嬤去哪了?」

「回主子,鄧嬤嬤說是同御膳房的老姐妹學了個新點心,味道不錯,正在廚房給主子做呢。」周嬤嬤對皇上派來那幾個人都很滿意,能看得出皇上是真想保護主子而不是安釘子監視。

林緋玉想想賢妃那些話,又看了小永安一眼,笑道:「我也許久沒下廚了,你先別去忙,仔細看著永安,我做些飯菜給皇上吃。」

周嬤嬤欣喜的應下,跟著這麼聰慧得寵的主子她也真是省了不少心力。

林緋玉低頭親了親小永安的臉蛋,披上披風走去小廚房。母憑子貴、子憑母貴,母妃越受寵,皇子的地位就越高,為了永安,她也要站在別人遙不可及的高點。何況她如今已是貴妃,想韜光養晦也不可能了,倒不如高調起來,反正她在後宮已經站穩了腳跟。

林緋玉做了兩盤司紹愛吃的肉菜和兩盤去火的青菜,戰亂起,怎麼都會有些火氣吧?做完菜,滋養身子的湯也燉好了,林緋玉將四菜一湯小心的裝好,命祿公公送過去,祿公公是皇上的人,不用她交待就會把吃食交給福順的。

司紹正看著邊疆急報火冒三丈,在殿中來回走了幾步一腳踹翻旁邊的書案!四周伺候的宮人忙跪倒在地深深的埋著頭,連呼吸都放緩了,就怕一個不小心礙著皇上的眼,到時候打板子貶職都是輕的!

福順正猶豫要不要出聲勸勸,忽然發現小安子在門口打手勢讓他出去,沒有高聲稟報應當不是朝政之事,小安子也不是什麼沒眼色的人,這會兒叫他幹嘛?福順剛一皺眉,眼尖的瞧見小安子臉上隱隱透出了喜色,眼珠一轉,垂首悄悄退了出去。

不待福順開口,小安子便指著不遠處的祿公公喜道:「師父,這可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林主子親手為主子做的吃食!」

福順也鬆開了眉頭,在小安子後腦勺拍了一記,笑罵,「什麼瞌睡枕頭的?那是林主子惦記咱們主子呢!」說著話他已經走到了祿公公面前,「小祿子,勞累你送一趟,林主子和皇子可好?有沒有交代你傳什麼話?」

祿公公臉上帶笑,恭敬的行了個禮,將食盒交到福順手上,「讓奴才跑腿兒是主子看得起奴才,可當不起勞累。主子和皇子都好著呢,就是惦念皇上,今兒親手做了兩葷兩素,還燉了碗滋補的湯,都熱著呢。主子說請皇上按時用膳,注意休息,還請福公公多注意著些,別讓皇上累壞了身子。」

福順笑著點點頭,著急裡頭的司紹氣壞了,也沒跟祿公公多說,提著食盒就回了殿里。小安子同祿公公說笑一陣,互相交換一下信息便將祿公公送走了。

福順知道林緋玉在司紹心裡的份量,手中拿著食盒心裡的大石就落了地,沉穩的走進殿中將食盒放在桌上,恭敬的開口,「稟主子,方才林主子命人送了吃食過來,聽說是林主子親手做的,擔心您忙於政務不記得用膳,主子您看……到底是林主子一番心意,是不是趁熱用?」

福順微微抬眼瞄著司紹的反應,果然司紹一聽是林緋玉關心他,臉色緩和了許多,他心裡有數,忙打開食盒將裡頭的四菜一湯和主食端出來擺好。

林緋玉跟著鄧嬤嬤學做御膳,這手藝比從前要好上不少,一擺上桌香味就散了出來。司紹平復了一下怒氣,將手中捏的變形的奏摺隨手扔掉,坐了下來。

福順為他凈手后,每樣都給他夾了一點。司紹默默的用飯,怒氣一點一點消散,其實吳將軍會狂妄自大、延誤軍機是他早就想到的,也想借著此次一舉除掉吳將軍。只是真到了這天,他還是忍不住生氣,吳將軍是太上皇倚重的老臣,又是吳妃之父,竟當真只顧享受不思為國效力,若不是他早有準備,那些無辜的將士百姓豈不只能冤死?

司紹才二十歲,眼中容不得沙子,尤其看不得吳將軍這種人,這一次絲毫不打算手軟。

用過飯,他喝了半盅湯,已經徹底恢復了平靜。雖然皇位是他要的,江山是他看重的,但整日面對這些難免會覺得冷冰冰,林緋玉的關心直接暖到了他心裡!想起那個白胖可愛的兒子,他忽然想去看看他們,這麼久沒見,兒子會不會不認得他了?想到這他有些坐不住了,但他一向自律,政務不處理完,說什麼也不能去忙私事。

深吸了一口氣,司紹回到桌案前,又將那被扔掉的奏摺重新看了一遍,提筆批複命周將軍押送吳將軍回京,論罪懲處。那兩人是死對頭,一路上吳將軍有的受了!

心情好處理政務的速度也快,兩大摞奏摺一個時辰就處理完了,天已經全黑了下來。司紹起身活動了一下,沉聲道:「去永華宮。」

福順笑著去安排隨行宮人,心裡琢磨待會兒要跟鄧嬤嬤他們通通氣,得常勸著林主子送些東西過來,哪怕不是親手做的也能讓皇上放鬆些,最好能餐餐送膳食過來,主子就不會忙起來不用膳了。

打著兩排燈籠,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永華宮。林緋玉剛剛沐浴完,正在給寶寶餵奶,她雖聽到了外頭的動靜,但司紹沒讓人通報,她一個「普通」女子是不應該知道的,便往裡側了側身若無其事的笑看著寶寶。

司紹放輕腳步進屋,一眼就看到他們母子溫馨的畫面,林緋玉臉上的笑容很柔和,他發覺自己有些嫉妒永安能得到這麼全心的愛護,這是他和他的兄弟姐妹從未得到過的。轉而又覺得自己有幾分可笑,林緋玉對他的關懷也不少,衣服吃食無一不精心,還想多求什麼?總不能讓林緋玉把他也當孩子一樣疼,那他自己就先受不了了。

他慢慢勾起嘴角走向床邊,入目一抹雪白讓他眼神深了起來,林緋玉本是不好意思被他看見,所以側著身子想擋住他的視線,殊不知若隱若現才吸引人,且司紹已經月余沒進過後宮了!

林緋玉感受到他灼人的視線有些羞惱,這人怎麼才見面就……

待司紹又向前一步,林緋玉裝作才發現他一般抬起頭,然後露出驚喜的笑來,「夫君?你忙完了?」

寶寶在她懷裡努力的動著小嘴,眼睛轉來轉去全是懵懂的純真,而緊挨著寶寶那敞開的衣領卻露出一大片瑩白如玉的肌膚,司紹沒說話,只坐在床邊一瞬不瞬的和她對視,讓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想什麼。見林緋玉慢慢紅了臉扭過頭去,司紹眼中不禁流露出笑意。

寶寶吃飽了,林緋玉手快的拉好衣服,將寶寶立起來輕拍著打了個嗝。這會兒她已經恢復過來,為了報復司紹方才逗弄她,就不提將寶寶送下去的事兒,一本正經的將寶寶放在了司紹懷裡,「夫君,你再不來兒子都快不認得你了,你好好抱著他熟悉熟悉吧,兒子一天一個樣,如今這模樣可比剛出生時好看多了吧?」

司紹也不戳破她那點小心思,何況他心裡確實很想念寶寶,便順著林緋玉的意思輕搖著寶寶逗他玩,「永安,還記不記得父皇?父皇不是不想來看你,只是政務繁忙,無暇分神,你不會怪父皇的對不對?你要快點長大,到時父皇教你讀書……」

林緋玉看著他認真解釋的樣子想笑,卻也有些感動,若他能一直這樣對永安,她就知足了。而司紹眼中則充滿了驚奇,他只在孩子出生和滿月的時候見過幾次,沒想到寶寶變化這麼大,才月余不見就變了個模樣,小手小腳都有力許多,無意中做出的舉動別提多可愛了!

兩人和寶寶玩了好一會兒,直到寶寶打呵欠才讓周嬤嬤抱去隔壁。宮人一退下,司紹半點不耽擱的抱過林緋玉堵住了她的嘴,林緋玉輕呼一聲,什麼都來不及說就倒在了床上,司紹隨手放下帷帳,遮擋住一室春光。外頭的圓月半隱在雲彩里,似乎也羞了臉不好意思打擾他們恩愛。

周嬤嬤和奶娘在隔壁哄永安睡覺,福順守在門口同鄧嬤嬤說話,紫竹、紫櫻忙著準備熱水點心,永華宮在寧靜中忙碌起來。而其他各宮則在安穩的睡了一覺之後震驚的聽說皇上又去了永華宮,再一次表明了她們這些鮮嫩的小姑娘比不上林緋玉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簡直是在狠狠打她們的臉!

第二天天還沒亮,司紹就醒過來準備起床,他剛一動林緋玉就睜開了眼睛,然後又閉上眼伸手揉了揉,迷迷糊糊的問,「夫君,要去早朝了嗎?」

「嗯,還早,你再睡會兒,有福順伺候呢。」司紹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髮,將被子蓋好,披了衣裳起身。

林緋玉裹著被子坐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道:「我平日閑得很,什麼時候睡都可以。難得見夫君一次,還是我服侍夫君穿衣吧!」

司紹回過頭好笑的看著她,「我怎麼聞到一股怨婦的味道?」

林緋玉嗔怒的推了他一把,「去!什麼怨婦?怨婦是什麼味道?」

「我聞聞,嗯……」司紹閉上眼靠在她耳邊聞了聞,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是香的……」

林緋玉臉一紅,忙推開他站起身,邊給他穿皇袍邊小聲嘀咕,「不害臊,什麼時候學的這般油嘴滑舌了?」

司紹輕笑出聲,越來越喜歡這種全然放鬆的感覺,輕輕環著林緋玉的腰,任她給自己打理整齊,眼中是自己都沒發覺的溫柔。而林緋玉一直低著頭,也錯過了發現的機會,不過她一向沒注重過這些,從來都是看好感度評估親疏的,司紹如今對她的好感度已經達到30分,作為一個疑心重的皇帝來說,她很確定自己對司紹的重要性。

她這個人,忍不了別人對她的壞,也受不住別人對她的好。司紹一點一點把她放在心裡,她也不會冷情的沒心沒肺,只是她始終記得自己的最終目標是回到前世,所以理智一直佔在第一位,司紹對她有幾分好,她便還他幾分好,她不欠他,但也不會淪陷進去。

為司紹束好頭冠時,林緋玉隨口提了句,「我召見我祖母她們進宮來看我了,生了孩子這麼久她們還沒見過,肯定等急了。」

司紹喜歡她這麼在意家人,心想待會兒要提醒福順在林老太太進宮時給些賞賜,為林緋玉做做臉面,「你思念她們就多召見幾次,無妨的。」

林緋玉聞言高興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多謝夫君!我也不貪心,就每個月召見兩次,好不好?」

「好,我的淺淺很懂事。」司紹拉著林緋玉去桌邊坐下,同她一起用早膳。臨走時突然想起暗衛遞上的密折,又回頭攬著林緋玉說,「淺淺,方氏在牢里自盡了。」

林緋玉一愣,隨即挑眉看著他,「那她可有招供什麼?」

司紹皺眉搖搖頭,方氏咬定是自己做的,其他什麼也不肯說,原本還想著這段日子過去再讓暗衛去嚴刑逼供,誰知方氏竟自盡了!他遲疑片刻將後宮幾個位置的管事是他的人告訴了林緋玉。

林緋玉心中一動,看著他露出個真心的笑容,「我知道了,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以後我會更加小心的。」

「嗯,我也會保護你和永安的,我去上朝,得閑了再來看你們。」司紹輕吻了下她的額頭,見她確實沒生氣才放心的離去。

林緋玉一直看著他的背影消失,重要管事都是司紹的人,就是說司紹幾乎架空了皇后,小事無所謂,大事卻不會隨意按照皇后的意願進行。皇后之前做了四年的王妃,讓王府無一子嗣,甚至害得張氏落胎,司紹都沒有任何動作,如今他願意為自己架空皇后真的很難得了。

她要的也只是司紹一個態度,其他的,她自會親手報仇。皇后不能廢不能殺又如何?她總有方法讓對方嘗到苦頭!

早上請安的時候,林緋玉對幾人的明嘲暗諷充耳不聞,誰說的刺耳些,她就輕描淡寫的將對方頂回去,連皇后都被她堵的說不出話,別人光從身份上就弱了一截,又能做些什麼?口舌之爭對她來說已經不具有挑戰性!

就像剛嫁人時一樣,她每次和別人言語爭鋒都是一個小任務,能得到5積分或10積分,雖然獎勵少,但架不住每日都要爭上幾句,日積月累,積分餘額已經有了不小的增幅,看得林緋玉高興不已,更加不介意她們挑事兒了。

吳佩宜還沒等想到辦法對付林緋玉,就得到了父親觸犯軍規被押送回京的消息,急的團團轉,被賢妃挑撥的去闖上元宮求情,卻連皇上的面都沒見到,直接被趕回清和宮禁足。後宮不得干政,上元宮也不是能亂闖的,她此舉只會讓司紹更厭惡吳家人。而讓她不可置信的是,柳心蓉竟一次都沒來看過她,明顯的同她劃清了界限。

吳將軍是被周將軍押送的,賢妃認定皇上在重用她父親,整日掛著笑臉,說話也大膽了許多,有那不清楚情況的宮人們,聽到一點消息就趨炎附勢,拚命捧著賢妃,讓她越發飄飄然,大有要和林緋玉平起平坐之意。

林緋玉看她們沒耍什麼陰謀,便不在她們身上浪費時間,只讓人悄悄散播了皇後身體欠安的消息。皇后這些日子面色蒼白,疲憊虛弱的樣子誰都看得見,林緋玉的人只開了個頭,就有那些好事的宮人一傳十,十傳百,等皇后驚怒的發現時,再想查找源頭根本毫無線索,就連皇后的承元宮裡都在悄悄議論皇后得了什麼病!

這麼大的事福順自然很快就知道了,他派小安子打探了一下,確認皇后虛弱又不肯看病,連忙上稟給司紹,「主子,皇後娘娘近來有些勞累,但不知為何不肯召太醫診脈,您看是不是奴才請了太醫去承元宮看看?」

「勞累?」司紹皺起眉瞪了他一眼,「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福順陪了個笑臉,忙一五一十的回道:「主子,皇後娘娘看起來很虛弱,且近日脾氣暴躁了許多,據內務府回報,承元宮摔碎了許多物件,宮人也傷了幾個。方嬤嬤和皇後娘娘身邊的幾名大宮女都勸著皇後娘娘看病,可皇後娘娘堅稱自己沒病,根本不見太醫,您看?」

司紹揉了揉額角,這個皇后又鬧什麼?就不能老老實實的當她的皇后嗎?賢后賢后,整日懲治宮人算什麼賢后?!

「罷了,朕去看一眼,邊關眼看就要大捷,這是朕登基以來第一戰,不能讓她做出什麼晦氣的事來!」

司紹去承元宮的路上就讓人叫了太醫,心裡疑惑皇后怎麼會病了?明明宮務並不繁重,難不成是吃了那些亂七八糟的補身葯?皇后一直想要個孩子他知道,但他並不看好那些偏方,胡亂服用只怕會虧了底子。

進了承元宮,皇后早得了消息率人迎接。饒是司紹聽說了皇后虛弱,可一見之下還是大吃一驚,這樣子明顯是生了大病,再不看太醫說不定連命都沒了!

「福順,召太醫院所有當值的太醫來給皇后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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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庶女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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