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 猜測的結果
「需要找人去查看嗎?」蕭韞玉正色道。
「沒有這個必要。」秦承決高深莫測的開口,自己當眾就拆穿了她的計謀,估計也是她未曾想到的,她的原意也不過是想要挑起群臣和他之間的矛盾而已,。
蕭韞玉的手指也不禁攥了起來:「這種被耍了的感覺當真不是很好。」
「我已經讓人封鎖了所那片地方,就算是他們的能力再強,想要離開也不會那麼容易。」秦承決淡然的開口。
「但是,單憑一個冷宮中的太后,想要能夠策劃出這樣一場大計,似乎不會那麼簡單。」蕭韞玉淡然道。
「是,她必然還是與其他人共同聯手了。」秦承決淡然道。
蕭韞玉眉頭一皺,試探的開口:「應書?」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你我都心知肚明。」秦承決的眉頭已經有了幾道深刻的皺紋,近段時間他倒是未曾在意過自己的形象,以至於讓人有種老成的感覺。
蕭韞玉略微思量了一下,眉頭輕蹙道:「那麼,上次的刺殺事件……」
任何的事情都不能可能坐到完全的隱蔽,如今這件事情更是如此。
「只要是身在這朝局之上,就定然不會安穩度日。」秦承決平靜的開口。
「但是,我所擔心的就是這些東西雖然不是真的,但是眾口鑠金,一旦流傳了出去,到時候她所面對的,應當就不止是如今這些了。」蕭韞玉認真提醒道。
太皇太后入殮事情很快也傳到了嵩明,而裴啟南也在第一時間就告訴了洛裳辭。
「所以說,你覺得這件事情是誰做的?」裴啟南漫不經心的開口問道。
洛裳辭猶豫了一瞬,接著道:「雖然我還不能肯定,但是若是真是你形容的那般的話,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
「誰?」裴啟南似乎很感興趣。
「洛雲舒。」洛裳辭聲色道。
裴啟南訝異道:「你姐姐?」
「應該算是。」洛裳辭苦悶的笑了笑。
「早就聽聽聞你們兩姐妹的相處模式很是奇怪,如今倒是真的又再次聽到這件事了。」裴啟南淡淡感慨道。
「雖然是姐妹,但我們倒是沒有少感情。」洛裳辭悶聲道。
裴啟南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也不能肯定,但是做這件事情可能性最大的就是他了吧。」洛裳辭似乎有些痛惜。
「姐妹之間的愛恨情仇。」裴啟南很實際興奮的開口道:「如今看來倒是真的十分精彩。」
「你倒是明白了些什麼?」洛裳辭有些好笑的開口。
裴啟南搖了搖頭:「我什麼也沒有明白,只不過覺得你們如今可真是幸福想要知道什麼是很容易的。」
洛裳辭白了他一眼:「說的好像我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似的。」
「貌似真的不小。」裴啟南很是惡劣的開口道。
洛裳辭白了他一眼:「你想要玩就去一旁算了,這裡不是你玩的地方。」
「我可不是隨便的人。」裴啟南忽然一笑,淡淡道:「如今我倒是覺得你還是有些地方和她相似的。」
「和誰相似?」洛裳辭疑惑的抬頭。
「和你如今的身份。」裴啟南淡然道。
「哦,原來是你的心上人。」洛裳辭不禁調笑道。
裴啟南只笑不語,隨後意味深長道:「怎麼辦?你即將要回去,但等著你的卻是一場好戲。」
「既然是好戲,又怎麼能夠錯過,再說了,說不定我就是能夠把這場戲演的更好的人。」洛裳辭嬉笑道。
裴啟南也忍不住跟著勾起了嘴角:「你這樣一說倒是有些意思了。」
「自然,我似乎還很少能夠吃虧,若是不能讓別人吃虧的話,不就太不划算了么?」洛裳辭很是認真的開口道。
「希望能如你所願。」裴啟南的眼神微閃,倒是有些東西沒有說出來。
這件事情雖然表面上是洛雲舒所策劃的,但是單單憑藉她一人的力量顯然是不夠的,而這個提供幫助的人,卻是躲在暗處不被人發現。
「你的計劃真是越來越完美了。」裴啟南徑直坐到了椅子上,十分自然的開口。
而那從不遠處款款而來的男子倒是帶上一貫溫潤的笑容,對著他一禮:「太子殿下竟然蒞臨寒舍,倒是讓臣措手不及。」
「應相不是一直都能夠算出許多的事情么?在呢么現在倒是這樣說了?本太子以為我的到來你定然早就知曉了呢。」裴啟南不客氣的開口道。
應書依然面不改色的開口:「臣也不過是能夠推演一些事情而已,並不是精通道法佔卜之人,所以對於太子殿下所說應當是無能為力的。」
「這倒是新鮮。」裴啟南支撐起了扇子,翩然道:「居然有應相都沒有算到的事情,但是就不知道了,前段時間本太子因為遇到了一些事情,以至於命懸一線,而這些人嘛,本太子倒是有些印象,就是不知道應相可是想到了。」
應書很是自然道:「這些東西臣倒是並不清楚。」
「好個應書。」裴啟南忽然笑著開口:「若是本太子去父皇那裡參你一本,你不但是挑起糾紛的人,還是意圖殺害太子的人。」
「太子殿下這就說笑了。」應書呵呵了兩聲,十分淡然的笑道。
「我想應相心中定然也十分明白本太子在說些什麼,但是無奈卻要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如此一來,可就什麼都不好玩了。」裴啟南玩味的笑容依舊掛在嘴角。
應書額頭的青筋簌簌的跳了兩下,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模樣:「若是想要把事情變得好玩,那便是要更加有新意一些不是么?」
「所以,應相是打算新的的樂園嗎?」裴啟南忽然一笑。
應書也是帶著笑容道:「創造的話估計太困難,臣不一定能夠坐到,但是若是說隨便做些東西的話,似乎還是能夠坐到一些的。」
「不管你怎麼玩,但是不要被我抓到手中,不然……我應當是不會放過你的。」裴啟南笑的異常溫柔,但是在溫柔之中,又是帶著別樣的鋒利。
「太子殿下這樣一說,倒是讓我好奇了,慶陽那種地方究竟有什麼,居然會與偶如此的吸引力,倒是讓您都開始為他們擔憂了。」
裴啟南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但很快便重新歸於了那種懶散的姿態:「沒有,那慶陽的人和我們不同,他們比我們嵩明的人要懶得多,和我的脾性倒還挺符合的。」
「原來是這樣。」應書微笑道:「但宋校尉不是一直都和您形影不離的么?怎麼如今卻沒有出現?」
裴啟南的瞳孔驀縮小了幾分,隨後很快恢復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