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逢賭必輸 驚濤拍岸望塵世(三)

第三十九章逢賭必輸 驚濤拍岸望塵世(三)

宇文恩歧將行軍路線圖仔細的看了一下,發現林依選擇的地點靠近樹林,距離津北城視野外,不是很好觀察情況。可是現在這個時候要是派人混進去還是可以得。

葉東飛見宇文恩歧正在沉思中,問道:「宇文兄弟,有什麼發現?」宇文恩歧點頭道:「如果林依把營寨安放在這裡,我們即使攻擊大營,也就只有這一條路線。」

莫易寒道:「現在我們沒有主動權,所有的士兵都已經進入修整狀態,說句心裡話,沒有人想要打仗,除非他是傻子!」葉東飛道:「是啊!幾次戰役已經將這裡差不多變成了廢墟,哪裡有人還想繼續打仗。」

宇文恩歧道:「現在並不是進攻的好時機,因為這裡可能會被林依利用,從南港可以直接走水路到這裡,所以大家要做好港口防禦。」

莫易寒道:「可以!這個就交給我和兄吧!」宇文恩歧又道:「說實話我現在想回客棧,我還是擔心凌兒!」莫易寒道:「宇文兄弟,可生辦事你放心,一定沒有事情的。」

宇文恩歧點點頭,隨後幾人聊了一戶后遍各自回房了,此時已經傍晚,大家都拖著勞累的身體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宇文恩歧剛一進門,房間空空的,沒有一個人,這種感覺讓他受夠了,但是大敵當前,再說了,擎凌走之前特意交代的,一定要幫助大家渡過難關。

宇文恩歧咬咬牙道:「就幫這一次!」莫易寒此時走就已經累的爬不起來了,唐瑤也理解莫易寒,畢竟大家都一直在商討著如何對付林依。

已過傍晚,春風帶著一絲絲的溫暖拂過宇文恩歧的面龐。這時只見宇文恩歧的房門被打開了,一陣陰風透過房門吹了進來。

宇文恩歧知道有人可能要闖進來,但是並未有一絲察覺,好像熟睡一樣。只見一把刺眼的匕首照過宇文恩歧的雙眼。

進屋的正是一個黑衣人,他手持一把匕首,雖然看不見他的面容,但是從身形上看,是個輕功高手。黑衣人斜步上前,匕首也跟著刺了過去,這時原本在桌子上的衣服,驚人的被這個黑人的步伐吹了起來。

宇文恩歧睜開雙眼,雙手緊緊的接住黑衣人手中的匕首,笑道:「看來林依就這幾招了,你是不是暗殺我的?」

黑衣人笑道:「算你識相,不過今天你的命我是要定了,接招。」宇文恩歧沒有在乎眼前這個刺客,只見宇文恩歧運足內力,隨後一掌打了過去。黑衣人驚道:「好一招飛虎烈焰掌!好久沒見過這麼厲害的對手了!」宇文恩歧道:「你這傢伙算是有點眼力,殺你有點可惜啊!不殺你我便成了孤魂野鬼。」

原來這飛虎烈焰掌早就失傳了,宇文恩歧的師傅也是無意中得到了這本飛虎烈焰掌的殘本,宇文恩歧回身一掌,這一掌好似燃燒的烈焰,直接向黑衣人打去。

黑衣人笑道:「今天算是我大開眼界,真是沒想到啊!」只見黑衣人後撤了一步,隨後一掌遍將宇文恩歧的飛虎烈焰掌化解。

宇文恩歧大驚道:「白鶴巨寒掌?你是?你是盧遠?」原來這個人正是宇文恩歧的師叔盧遠,他現在歸順了林依,算是林依手下的得力助手。

宇文恩歧道:「你竟然投靠了胡軍?師叔回頭是岸啊!」盧遠揭下面罩道:「讓我和你爹一樣,但一輩子的窮光蛋?」宇文恩歧道:「可是師叔,你畢竟是中原人士,為什麼幫助外胡呢?」

盧遠道:「誰能給我榮華富貴,我自然便幫他,你們能給我什麼?屎都是涼的!」

宇文恩歧道:「既然師叔執迷不悟,我也就不手下留情了!」盧遠大笑道:「好大的客氣,和你爹一樣,你們是不是還沒有父子相認呢?這麼多年了,你爹還是那副嘴臉,真是可悲啊!自己兒子卻變成了自己的徒弟不能相認!」

宇文恩歧怒道:「閉嘴!」盧遠收起匕首道:「我本是想殺莫易寒和葉東飛的,真是沒想到會來到你的房間,看咱爺倆有緣,我就告訴你吧!」

宇文恩歧疑道:「告訴我什麼?」盧遠笑道:「當然是你真實的身份了?」

宇文恩歧笑道:「莫非我是太子,真是搞笑!」盧遠還真是有些驚訝,笑道:「你還知道?」宇文恩歧道:「你別在這裡糊弄人!」盧遠笑道:「你是不是脖子後面有一個七星連珠的胎記?」

宇文恩歧點點頭道:「那,那又怎麼樣?」盧遠道:「你娘死的時候是不是給了你一個吊墜!上面有一個龍形圖案?」宇文恩歧疑道:「是啊!你,你,你怎麼知道?」

盧遠笑道:「這就是當年你娘出宮以後留下的,你就是個野種,皇帝沒有給你娘任何的補償,也沒有給你娘一個像樣的身份,但是卻答應將皇位傳給你!」

宇文恩歧想到了當今太子如果正是自己的親兄弟的話,盧遠正是想然他們自相殘殺,爭奪皇位。宇文恩歧笑道:「就憑這些能證明?真是笑話。」

宇文恩歧說完這句話,隨後心想,必須殺了你,反正我對什麼皇位一點感覺都沒有!此時盧遠甚是奇怪,心想覺遠迂腐騰騰,心想,這小子怎麼回事?難道不能收服這小子,他不受誘惑?

其實按正理來說,正常人都可能會被這皇位而動搖,可是宇文恩歧卻不會,他認可與擎凌過著幸福的小日子,也不會整天的為了朝中大事而忙得焦頭爛額。

宇文恩歧道:「師叔,今日我讓你三招,算是我敬重你之前的為人,之後我們各不相欠。」盧遠大笑道:「笑話,我還能輸給你這個小野種?」

盧遠雙掌一擊,只見他雙掌頓時冒起了寒氣,而且全身似乎也被寒氣包裹著,一點空間都沒有,同樣宇文恩歧也運足了內力,雖說宇文恩歧的內力沒有胡風那樣多變,但是卻十分的深厚,遠遠高於其他人,就算葉東飛將邪刀上的內力吸進體內,也沒辦法與宇文恩歧相比。

宇文恩歧在與盧遠對話之時,心下早已計議定當,尋思:「這傢伙的章法正好與我的掌法水火不容,在這麼下去的話兩人即使打到天亮也難分勝負。」

盧遠見宇文恩歧久久不肯出招,笑道:「跟你老子一樣,窩囊廢!」宇文恩歧明白盧遠這是激將法,讓宇文恩歧主動出招,但是現在誰先出招誰就會被另一個人克制。

此時宇文恩歧拔出腰間擎凌送給他的短刀,盧遠這才明白,原來這小子打算用兵器將我打倒。盧遠這是再次拔出腰間匕首,砰砰砰幾聲,宇文恩歧與盧遠的兵器相接之時,火花四濺。

兩人拆過幾招,宇文恩歧與盧遠用的都是短兵器,不拉近距離彼此肯本碰不到對方。這時盧遠向右一步后,突然白光閃動,匕首上的鋒芒透過月光,頓時照亮了整個屋子,也不知道是盧遠內力催動的,還是因為匕首的材質較好。

宇文恩歧與其相接的一瞬叫,險些兒五根手指一齊削斷,總算反應迅速,變招快速,百忙中急退兩步,但嗤嗤聲響,自己的胸前已經被盧遠劃破了一道口子。

宇文恩歧變色斜睨,背上驚出了一陣冷汗。盧遠得意的笑道:「你就這點本事還敢在這裡招搖,我看你老子也沒教你什麼啊!」宇文恩歧十分鎮靜,一副不驕不躁的樣子,默默的觀察著盧遠的行蹤,只要盧遠的步伐移動,宇文恩歧立馬就有所防備。

盧遠雖然年紀有些大,但是打起來一點都不累,但是他並不知道宇文恩歧的短刀如此之快,而且宇文恩歧似乎將自己內力融入到了短刀中,所以每次盧遠與他兵器相接之事,總是會感覺虎口處一陣刺痛。

宇文恩歧心想,我師傅不是你隨便就能說的,這老傢伙真是口無遮攔。只見宇文恩歧一個箭步衝上去,先是消失了蹤跡,隨後消失在了盧遠的眼前。

盧遠頓時驚道:「陌納神功?原來這老頭將畢生功力全都交給了你?」宇文恩歧此時不見了身影,雖然屋內的空間較小,但是盧遠依然不知道宇文恩歧到底在什麼地方。

盧遠道:「你這小子,快點出來!」此時盧遠倒是著急的得很。倒不是自己打不過宇文恩歧。

突然嗖的一聲,這一聲十分的刺耳,好像要將一切摧毀的生意,盧遠又罵道:「你這小子敢跟我耍花招!」隨後又道:「我今天要你的命!」

突然一道銀光閃過,只見盧遠的右臂突然飛了起來,脫離了他自己的身體。隨著盧遠的慘叫后,宇文恩歧也出現了,宇文恩歧道:「你這老傢伙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盧遠笑道:「有種殺了我,我看你是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宇文恩歧道:「你好像找錯認了!」盧遠有些疑問,難道這小子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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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風寒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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