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 兩個人各退一步
「可是,李大哥,以安他現在還能等的及嗎?」
童羽惜她聽到李文濤這麼說之後,童羽惜她現在對李文濤說話的語氣也是稍微軟了一些。
畢竟,童羽惜她現在之所以會這麼激動,也全都是為了邵以安的身體罷了。因此,李文濤他在聽出來童羽惜語氣里的變化的時候,李文濤他立馬就不敢耽誤的安撫起了童羽惜。
「嫂子,我們醫院的醫療水平你完全可以放心的,你放心,以安他在我這裡,肯定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李文濤他現在為了能夠讓童羽惜相信他自己說的話,以及能夠讓童羽惜安心,李文濤他現在對童羽惜說話的神情,那絕對是無比的誠摯了。
雖然,李文濤他打心底里也不想就這麼昧著良心的去糊弄童羽惜,可是,比起要李文濤他去騙童羽惜說,邵以安他現在除了發燒就沒有其他的毛病了,那李文濤他也是說不出來的。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李文濤他就還是覺得,他自己現在就還是先這樣把童羽惜給糊弄過去比較好。
而李文濤他現在為了把童羽惜給糊弄過去,還不引起童羽惜的懷疑,李文濤他實在是把他這輩子的演技都在今天在童羽惜的面前給展示出來了。
而童羽惜她看李文濤說的也是真切,童羽惜她當下也就不好再多說什麼了,畢竟現在,童羽惜她這也是在別人的醫院呢,童羽惜她就算再擔心邵以安的身體情況,那童羽惜她也不能做的太過分了。
畢竟不管再怎麼說,這個李文濤他也是邵媽媽專門找來給童羽惜幫忙的呀,如果童羽惜她現在太不給李文濤面子了,那童羽惜她也就是間接性的打了邵媽媽的臉啊。
而此時一直躲在李文濤身後站著的趙西風,這個時候也總算是良心發現了,趙西風他現在為了不再讓李文濤繼續為難下去,趙西風他也就大義凜然的從李文濤的身後走了出來。
「等的及,絕對等的及的,那邵夫人你現在要是實在不放心的話,那不如,我們現在就先給以安打瓶水觀察一下吧,現在也總不能讓以安他就這樣一直干躺著吧。」
趙西風他現在就試探性的看著童羽惜問道,畢竟趙西風他現在,那也算是見識到了童羽惜的脾氣了,這個時候,恐怕就是有人再借給趙西風一個膽子,那趙西風他也是不敢再去跟童羽惜硬碰硬了。
不過可惜的事情,就算趙西風他現在說破了天、磨破了嘴皮子,童羽惜她現在也沒有要搭理趙西風的意思。
而趙西風他在旁邊冷眼看著童羽惜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更加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趙西風他就聰明的悄悄的給李文濤使了一個眼色。
而李文濤他自然也是一個聰明人,李文濤他在看到趙西風給他自己使的眼色之後,李文濤他就也好聲好語的勸起了童羽惜。
「對對對,嫂子啊,以安他現在可還發著燒呢,現在不管再怎麼說,我們還是先給以安他打瓶水觀察一下吧,要不然啊,以安他這個發燒再拖下去,那也不是一個事兒啊。」
李文濤他看著童羽惜真心實意的說完之後,李文濤他就還十分貼心的摸了摸邵以安的額頭。
不過,這不摸還好,李文濤他這一摸,李文濤他現在可就真的是慌了起來,李文濤他立馬就著急忙慌的看著童羽惜說道。
「嫂子,這現在可真不是我嚇唬你,你自己摸摸,以安他的額頭那現在可是越來越燙了,我們現在就別再這兒干站著了,畢竟,就算我們能耽誤的起,那小孩子他也是耽誤不起啊。」
李文濤他緊張的看著童羽惜說完之後,李文濤他現在就一心等待起了童羽惜的反應。
而邵媽媽她看著李文濤這麼緊張的跟童羽惜說著,邵媽媽她立馬也就著急的去摸了一下邵以安的額頭,而這一模,也是真真實實的把邵媽媽給嚇了一大跳,邵媽媽她現在就也跟著李文濤一起慌了起來。
這個時候,邵媽媽她立馬就擔心的緊緊地拽住著童羽惜的胳膊,邵媽媽她又心疼的看了邵以安一眼之後,邵媽媽她這才著急的看著童羽惜說道。
「對啊,羽惜,我們現在就還是先聽趙主任的話吧,畢竟人家才是專業的兒童科醫生呀,這再說了,就像文濤他說的,以安他現在可還發著燒呢,這事兒要是這麼再拖下去,那也不是一個辦法啊。」
邵媽媽她著急忙慌的對著童羽惜說完之後,邵媽媽她就還輕輕地搖晃了一下童羽惜的胳膊。
不過,就算邵媽媽她現在這麼緊張、這麼苦口婆心勸著童羽惜,童羽惜她現在卻仍舊是沒有太大的反應。
而邵媽媽她現在看著童羽惜還是這麼不聽自己的勸,邵媽媽她也就跟著李文濤著急了起來。
「羽惜,你自己摸摸,你自己摸摸以安他這個額頭燙的呀,羽惜啊,我們現在就還是先帶著以安他去打水吧,要不然,這個以安他可就真的等不及了呀。以安啊,我的以安啊,我的親孫子呦。」
邵媽媽她說著說著就看著邵以安哭了起來,邵媽媽她現在也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邵媽媽她在這個時候,也就只能拿著邵以安來勸解童羽惜了。
「哎呀,媽,媽,你別哭啊,媽,您先別哭,我聽您的還不行嗎?媽,我現在這就讓趙主任他帶著以安去掛水啊。」
童羽惜她現在抱著邵以安,那也是著急的不行。因為童羽惜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邵媽媽居然也會拿著「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辦法來對付自己,更何況,邵媽媽她現在又把邵以安給搬出來了。
因此,童羽惜她這個時候也就不好意思再逆著邵媽媽的意思了,童羽惜她現在就打算先往後退一步再說。
因為,童羽惜她現在那就算是再強勢,那童羽惜她也是不敢跟邵媽媽對著干,招惹邵媽媽流眼淚啊,畢竟,童羽惜她也是被邵媽媽給帶大的,所以,這最起碼的孝道,童羽惜她還是有的。
而邵媽媽她在聽到童羽惜好不容易願意鬆了口之後,邵媽媽她立馬也就破涕為笑了。
「好好好,羽惜啊,我們現在就先給以安掛一瓶水再說,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們就先再觀察觀察吧。」
邵媽媽她拿著手帕擦了擦臉上她自己臉上的眼淚之後,邵媽媽她就又心疼的去摸了摸邵以安的額頭。
「好,媽,羽惜都聽您的啊,媽,你就別再哭了啊,您要是再哭下去,那羽惜可真的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罪人了。」
童羽惜她跟邵媽媽說著說著,童羽惜她的語氣里就也帶上了哭腔,這個時候,童羽惜她的心裡那也實在不是個滋味兒。
本來邵以安他生著病,童羽惜她的心裡就痛苦著急的不行了,可是在這種關鍵時刻,邵媽媽她居然也跟著別人一起逼起了童羽惜,那童羽惜她的心裡又怎麼可能會好受呢?
而邵媽媽她現在也覺得,她自己剛才那麼對待童羽惜,也確實是有一點兒過分了,所以,邵媽媽她就決定也往後退一步。
因此在這個時候,邵媽媽她也就不好意思再開口勸說童羽惜什麼了。
正當童羽惜和邵媽媽都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李文濤他就主動的打破了這份沉默。
「那行,那個趙主任啊,你現在就趕緊先回去配藥吧,等會兒啊,你就直接來我的辦公室里給以安打水好了。」
李文濤他在旁邊看著童羽惜和邵媽媽好不容易達成了一致,李文濤他就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不過這個時候,李文濤他也不敢耽誤太多的時間,李文濤他立馬就井井有條的給趙西風安排起了任務。不過,李文濤他的這個吩咐,可當真是把趙西風給嚇得不輕。
「不是,院,院長,你要我在你的辦公室里給這個小孩子打水啊?院長,你之前可從來都沒有讓別人在你的辦公室裡面打過水啊,這今天是你自己糊塗了,還是我聽錯了啊?」
趙西風他在聽完李文濤說的話之後,趙西風他現在直接就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的問起了李文濤。
因為趙西風他現在是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李文濤他這麼一個有嚴重潔癖的男人,現在居然也會讓別人在他的辦公室裡面掛水,那這可是就像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讓人覺得稀奇啊。
而李文濤他這個時候,就只是淡定又十分嫌棄的賞給了趙西風一對衛生球。
「對,我沒有糊塗,你也沒有聽錯,這下你可以滿意了吧?大驚小怪的,真是一點兒見識都沒有。行了行了,你現在就別在我這裡呆著了,你趕緊回去給以安配藥吧,伯母和嫂子可都還在這裡等著你回來呢。」
李文濤他現在在童羽惜和邵媽媽的面前,那也是難得好脾氣的跟趙西風解釋了起來,李文濤他看著趙西風說完這些話之後,李文濤他就略微不耐的就對著趙西風揮了揮手。
不過,俗話說得好呀,這說著無意,聽者卻有心。
李文濤他現在跟趙西風說的這些話,本來也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李文濤他就只是想催著趙西風趕緊去配藥而已,可是這些話落在了邵媽媽的耳朵里之後,邵媽媽她就多心的聽出了不一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