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出事
「怎麼是你?溫瑜呢?」沈霖書看到陸欽寒,感到很驚訝,他明明約的是溫瑜,為什麼陸欽寒會來?
「你找溫瑜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我可以代表她。」陸欽寒身上帶著一股寒氣,讓人不寒而慄。
「我猜,你來這裡,溫瑜一定不知道。」沈霖書漸漸平復了心中激動的情緒,拿起桌子上的咖啡,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冷靜的說到。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跟溫瑜說什麼。」陸欽寒示意服務員來杯咖啡,挑釁的說到。
「既然溫瑜沒有來,那麼我們兩個也沒什麼好說的,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沈霖書見溫瑜沒有來,心裡有些失落,這也許是最後一次見面了吧!沈霖書心裡想到。
「但是,我有話想對你說。」陸欽寒似笑非笑的看著沈霖書,悠哉游哉的說到。
「你馬上就要走了吧!既然要走,那麼就不要在繼續糾纏溫瑜了,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陸欽寒在接到沈霖書的簡訊后,就已經讓程延去調查了沈霖書,知道他在英國的公司確實是受到了創傷,所以才會想著邀溫瑜出來,陸欽寒在心裡想到。
「如果我說不會是最後一次呢?那麼你會怎麼樣?」沈霖書眯著眼睛,挑釁的說到,陸欽寒代替溫瑜來赴約,已經讓他很不爽,現在還來威脅他。
「我想在英國的一些股東,很期盼群頭無首的那一天吧!」陸欽寒玩昧的一笑,漫不經心的說到。
沈霖書離開的腳步一頓,又回過頭看向陸欽寒,這件事可以說是公司的機密,陸欽寒是怎麼知道?沈霖書打量著陸欽寒,心裡不斷的猜測著。
「你怎麼知道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你以後離溫瑜遠一點就可以了。」說完陸欽寒也準備離開。
「你調查我?」沈霖書一下子拉住陸欽寒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到。
「鬆手。」陸欽寒狠狠的攥住沈霖書的手,冷聲的警告著。
「你們在幹什麼?」就在兩個人爭執不休的時候,被風塵僕僕趕來的溫瑜,看到了,不由得出聲制止。
「溫瑜,你怎麼來了?」陸欽寒和沈霖書同時回頭,驚訝的問道,對於溫瑜的出現,讓兩個人都大吃一驚。
沈霖書驚訝的是,沒想到溫瑜會來赴約,而陸欽寒是自責,沒有照顧好溫瑜,同時也在生氣,吳悠沒有看好人,溫瑜跑出來,也沒有跟他說一聲。
「我是來找你的,不過你們這是在幹嘛?」溫瑜走上前,指著沈霖書和陸欽寒拉扯的手,疑惑的問道。
「溫瑜,我有話要跟你說。」沈霖書立即放開陸欽寒,把溫瑜拉到一邊,認真的說到。
「溫瑜,我們回家。」陸欽寒根本不給兩個人獨處的機會,溫瑜被兩個人拉的頭暈目眩,覺得有些不舒服。
但是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溫瑜的不適,陸欽寒見沈霖書並不放手,把溫瑜拉到一邊,上去就給了沈霖書一拳,讓沈霖書有些猝不及防。
沈霖書擦擦嘴角的血跡,毫不讓步的打了回去,兩個人打做一團,溫瑜被他們弄的一陣眩暈,當她緩過神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開打了。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住手,快住手。」溫瑜上前想要拉開兩個人,但是她的力氣有限,根本拉不開兩個人。
就在溫瑜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突然間感受到一股外力,把她拉到了後面,給了她一巴掌,溫瑜就更加的有些反應不過來。
隨後就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嘶吼聲,溫瑜知覺的臉上火辣辣的,耳朵也嗡嗡作響,溫瑜想說什麼,而眼前這個女人,根本沒有給溫瑜說話的機會。
「你竟然還敢來找他,你真是不要臉,失憶了還出來勾搭有婦之夫。」謝蕾說完,隨手拿起被子,一下子潑到溫瑜的臉上。
本來身體就有些不適的溫瑜,剛開始被陸欽寒和沈霖書吵的頭疼,現在又突然出現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潑了她一臉的水。
這讓溫瑜更加頭暈目眩,甚至出現幻聽,她的身體慢慢下滑,最後一點意識,也被殆盡。
「溫瑜……」陸欽寒及時接住溫瑜,不停地呼喚著,站在一旁的沈霖書,推開謝蕾,來到溫瑜身邊。
謝蕾的出現,是沈霖書沒有想到的,因為他已經幾天沒有回家了,按理說謝蕾不應該知道他的行蹤。
難道說他身邊有謝蕾的人?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輕輕的試探著溫瑜的呼吸,見她只是暫時性的昏迷,心中暗自鬆了口氣。
「既然已經決定要離開了,那麼見不見最後一面,還有什麼意義?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如果溫瑜有什麼事,我要你償命。」
陸欽寒狠狠地警告了謝蕾,抱起溫瑜就離開了,沈霖書想跟上去卻被謝蕾抓住,不讓他離開。
「今天這件事情,你要是不解釋清楚,今天你別想離開,說的好好的我們一起離開,你為什麼要約那個賤女人見面。」
謝蕾拉著沈霖書,歇斯底里的喊到,沈霖書深深的閉上了眼睛,一句話沒有說沒有說,用力的甩開謝蕾,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沈霖書,你給我回來,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謝蕾被甩到地上,沖著沈霖書請行漸遠的背影,大聲喊到,惹來咖啡廳裡面的人,紛紛看去。
沈霖書本來是想來跟溫瑜坐最後的告別,卻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先是陸欽寒后是謝蕾,這一切在沈霖書看來,都是他的報應,當初背叛溫瑜的報應。
醫院裡,謝蕾被送進了急診室,情況有些嚴重,醫生和護士來回進出了幾次,也不見溫瑜出來。
陸欽寒一個人在病房外焦急的等待著,當他看到趕來的沈霖書,心中的憤怒更加洶湧,快走了幾步,一拳打在了沈霖書的臉上。
沈霖書向後退了幾步,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既不還手,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地站在那裡,他只是想確定溫瑜安全以後在離開。
他不想在這裡跟陸欽寒吵架,對於謝蕾的行為,沈霖書有著深深的自責,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
「溫瑜……到底怎麼樣?她不僅僅是失憶?」過了半晌,沈霖書有些艱難的問到,如果只是失憶,怎麼會突然暈倒?
又怎麼會進去這麼久,都沒有出來?看來溫瑜的病情,沒有他找個的那麼簡單,沈霖書心裡有著深深的擔憂。
陸欽寒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煙霧一圈圈的被吐出來,他慢慢的冷靜下來,用著沙啞的聲音回答到,「腦部有血塊,很有可能已經壓迫神經,所以才導致溫瑜昏迷的。」
陸欽寒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又要他做決定的時候,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手術,是現在唯一一種能支持溫瑜活下去的理由,也許幾率很小,但卻是最後的希望。
「誰是病人的家屬?」就在兩個男人沉思的時候,醫生從急救室走出來,疲憊的詢問著。
「我,她現在怎麼樣了?」陸欽寒上來,冷靜的問到。陸欽寒想明白了,不論如何,也要賭一把,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不會放棄。
「病人情況不是很樂觀,她腦部的血塊,已經壓迫到腦神經,需要儘快做手術,可是……手術有一定的風險。」醫生無奈的嘆了口氣,對於這樣的病人,他們也有很多不得已。
像溫瑜這樣的情況,成功的幾率,在全世界,也沒有幾例,所以他們也很難保證成功的概率能有多少,但不做手術,就一點活著的幾率都沒有了。
「我知道了,你們開始準備吧!還需要我做些什麼嗎?」陸欽寒已經猜測到了這樣的結果,沒有絲毫的猶豫,果斷的答應下來。
「好,病人已經轉到重症監護室,三天以後準備手術,到時候我們會安排這方面的專家,為病人做一個詳細的方案。」醫生聽到陸欽寒同意后,沉思了一下,對陸欽寒承諾到。
陸欽寒對醫生點頭示意,表示感謝,目送醫生離開。
「陸欽寒,你瘋了,你都不問問有多大的風險?」站在一旁的沈霖書,聽到兩個人的對話,不明所以的質問著陸欽寒。
「我想,沈先生,這是我的家務事,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陸欽寒冷冷的回答到,他此時此刻,已經是在壓制著心中的怒火,不想在跟沈霖書糾纏下去。「呵呵,你的家務事,我沒記錯,你已經和溫瑜離婚三年了,怎麼就成了你的家務事?」沈霖書不甘示弱的諷刺到,剛才承受陸欽寒那一拳,完全是因為他覺得對不起溫瑜。
但現在,這是在拿溫瑜的命在賭,壓迫腦部神經,要做的是開顱手術,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的。
「你還有臉提這件事,要不是你和秦若兩個人狼狽為奸,溫瑜至於帶著孩子離開嗎?如今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你有什麼臉,來質問我?」陸欽寒怒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