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遊盪
朴樹升對蘇繆說,你先去樓上等我,我馬上就來。
蘇繆抓著他的胳膊道,咱們一起上樓啊!
朴樹升說,我還有些事,這樣吧!你先上去聽話。
蘇繆沒奈何只得先行上樓,朴樹升給秦先生打了電話說了酒店地點,秦先生來了之後朴樹升把房卡交到他手裡,秦先生拍著他肩膀說道:「年輕人,你很棒。」
朴樹升道:「秦先生,祝你愉快,咱們的合作還能順利進行。」
秦先生滿口答應道:「沒問題,小事一樁。」
先前的推三阻四到現在的順從,秦先生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歸根到底還是蘇繆起了決定性的作用,朴樹升眉頭微揚他沒有流淚,以一個女人換取這樣的價值他覺得值得,在他眼前蘇繆不過是他玩膩了的玩具罷了。
蘇繆洗完澡正用毛巾吸幹頭發上濕漉漉的水,又拿吹風機吹了一吹,她聽到開門的聲音,她以為朴樹升回來了,她喊了一聲沒聽到人回答感覺很奇怪。
她感到有腳步聲,她放下吹風機探出腦袋瞧瞧,不瞧還好一瞧原來是張醜陋面孔,那個大叔怎麼會出現這個房間,他怎麼有鑰匙,可她又想到了朴樹升。
她驚叫了一聲拿著衣服就跑,輕先生摟抱著她親吻她,嘴裡說著:「蘇小姐,我很喜歡你。」
蘇繆聞到他嘴裡難聞的味道,強行推開那人嘴上威脅道:「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秦先生道:「蘇小姐,何必要這樣呢?你陪我一晚你可以得到許多你想要的。」
蘇繆罵道:「噁心,我不會答應的。」
秦先生仍然動手動腳,蘇繆與他抵抗著,可一個女人又怎事男人的對手,秦先生眼睛乜著蘇繆的浴袍,蘇繆去撓他的臉,他打了蘇繆一巴掌又趴在她身上,蘇繆看到柜子上的煙灰缸,她咬著牙握著煙花杠砸向秦先生腦袋,他腦袋血淋淋的,蘇繆嚇了一跳以為殺人了。
秦先生捂著腦袋罵罵咧咧道:「混賬,你豈有此理。」
蘇繆躲進屋子哭哭啼啼匆忙換了衣服跑了出去,沒想到匆忙中腳崴了,秦先生要撕扯她的衣服,掙扎中秦先生暈了過去,蘇繆更加害怕了,他壓在身上很重,蘇繆吃力地把他推開,拿著包急忙從酒店裡跑了出去。她的心瑟瑟發發抖她把手機關了,然後又把手機打開,她給朴樹升打了電話,朴樹升猶豫再三還是接起電話,電話里蘇繆哭哭啼啼還說不想活了,朴樹升知道了蘇繆所在的位置后急忙趕去,朴樹升看到蘇繆撕扯的衣服瞪大了眼珠子。
蘇繆冷笑一聲道:「是不是很狼狽。」
朴樹升張大嘴巴沒有說話,蘇繆說道:「全拜你所賜。」
朴樹升愧疚地說道:「對不起……」
蘇繆掄起巴掌打了朴樹升一嘴巴,又用雙拳捶打著朴樹升胸口,他轉眼看了四周抓著她的手道:「你鬧夠了沒有,剛才我是對你有愧疚我才讓著你,你不要得寸進尺。」
蘇繆笑道:「鬧了半天還是我無理取鬧了是嗎?」
朴樹升道:「你要那麼想我沒有辦法。」
蘇繆道:「你這麼說話還是不是人,你沒有良心。」
朴樹升道:「算你幫我了,以後我養著你照顧著你。」
蘇繆道:「你知道名節對我們的重要性嗎?你做出豬狗不如的事情。」
朴樹升道:「蘇繆,你有完沒完你吃我喝我的,為我辦點事怎麼了?再說我又不是白讓你幫忙。」
蘇繆道:「這樣幫你嗎?幫你陪著那個又老又丑的男人。」
朴樹升道:「你也獲得不少東西吧!」
蘇繆咆哮道:「我獲得了什麼,請問你我獲得了什麼?」
朴樹升見四周投來異樣的眼光,他安慰道:「蘇繆,這些話咱們還是回去說吧!」
蘇繆道:「不,我就要在這裡說,怎麼了?你嫌丟臉是嗎?」
朴樹升道:「蘇繆,我說了我會補償你。」
蘇繆推了朴樹升一把道:「你補償我?我剛才用煙灰缸把他砸暈了。」
朴樹升張大嘴巴說道:「你說什麼?你……」
蘇繆道:「我很可能會搭上案子,你可以替我擔責任嗎?」
朴樹升顫抖道:「蘇繆,你千萬別亂開玩笑。」
蘇繆笑道:「開玩笑?我有必要跟你開玩笑嗎?」
朴樹升道:「我公司還有些事我要先回去一趟,等你有空再給我打電話。」
蘇繆道:「怎麼了?害怕了嗎?」
朴樹升邊退邊走道:「蘇繆,你別誤會,我忙完立馬來找你。」
蘇繆啐了一口痰罵道:「呸!人渣!」
蘇繆心灰意冷想著反正都要一死還不如自己了解算了,省著被對方逮著挨槍子。她一心求死想著去撞車,司機探出腦袋大罵道:「找死,你不看路的嗎?」
蘇繆訕然一笑道:「死就死唄!何必禍害別人呢?」
蘇繆又轉向橋邊,河水看起來很深的樣子,她爬向天橋展開雙臂要跳下去,又有人飛撲過來把他救了下來,那個是眉清目秀的青年,帶著一副厚厚的眼鏡,鼻樑高高的。
青年道:「這位大姐,你有什麼事想不開嗎?」
蘇繆垂頭喪氣道:「我不想活了。」
青年道:「日子這麼好,你為啥不想活了。」
蘇繆道:「活著很累。」
青年道:「很多人都想努力活著,可你卻不珍惜自個的生命,其他人知道該多痛心呢?」
蘇繆道:「我受了很大的委屈。」
青年道:「這年頭誰沒受個委屈。」
蘇繆支支吾吾道:「可是……」
青年道:「你支支吾吾說什麼呢?」
蘇繆道:「小兄弟謝謝你救了我一命。」
青年笑了笑道:「我也是死過一次的人。」
蘇繆吃了一驚道:「死過一次的人。」
青年道:「車禍,一家人都沒了,就剩下我了。」
蘇繆道:「真是很可憐的。」
青年道:「所以大姐活著就有希望,希望你不要自暴自棄了。」
蘇繆道:「多謝你了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我有機會得感謝你。」
青年道:「你好好活著就是感謝我了。」
蘇繆道:「咱們還有機會再見嗎?」
青年道:「會有機會的。」
蘇繆道:「你的一番話對我很鼓舞,我決定了我要好好活著。」
青年道:「那你可得說話算話,不要等我一走你又反悔了。」
蘇繆噗嗤一笑道:「放心吧!我不會騙你的。」
青年揮揮手道:「那再見了,你早些回去吧!」
蘇繆道:「你也路上慢些。」
那個青年騎著車走了看他的樣子估計是個高中生吧!蘇繆也有過年輕的時候,那時候的她追的人很多,她傲慢地誰偶讀看不上眼,男人對她來說不過是玩膩了的玩具,想著那些年來是否是老天對她的懲罰,她受到了感情欺騙又被男人利用,今天又險些被壞人給侵佔,她像孤魂鬼魂似的遊離著,想找個寄居之所都那麼難,青年的那番話沒錯,她不能去死她要活出個人樣來,她更想去找朴樹升討回公道,她要讓欺負她的人付出代價,她哭哭啼啼打電話給了謝軍,謝軍問她發生什麼事,她難以啟齒,除了哭什麼也做不了,她不願選擇這種方式又不得不選擇這種方式,如果有別的方式話她不願那麼卑微的向別人奢求或者去乞討對方的憐憫,可又能怎樣呢?她難道沒有這個權利嗎?她有,她不過是個弱女子而已,她連一點關切和溫暖都沒有嗎?怎麼會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