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情我願

怎麼你情我願

「小寶兒我想了一天,你還是走吧,如今我都這樣了,不能拖累你,你還年輕,日子長著呢,陪著我這麼個廢人,什麼時候是個頭,我既然愛你就不能害你,雖然心裡不好受,但我還是會祝福你,你要是喜歡林雋也沒什麼,只不過他那個媽太勢力,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溫暖給他感動的一塌糊塗,忽覺其實這男人挺好的,到了這會兒還不想拖累自己,還大度的讓自己跟林雋在一起。

溫暖一顆心軟的不成名堂:「胡說什麼呢,剛才不是有反應嗎,既然有反應就說明還能治。」

許盛輝眼巴巴的望著她:「那要是不能治呢?」

溫暖:「就算不能治也沒關係。」

許盛輝目光閃了閃:「其實你跟林雋挺般配的。」這話說的許盛輝把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溫暖:「我跟他的事早就過去了,如今他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

許盛輝可不信溫暖的話,就兩人在一起的意思,哪怕離的老遠都能感覺出異樣來,許盛輝自然知道用這種方法套住溫暖,不是長久之計,但他必須這麼做,不能讓小丫頭再鬧著跟自己分手,犧牲幾天福利,把記登了還是很值的。

而且,他得說被溫暖這麼關心,心裡真挺舒坦,許盛輝這個人從來不知什麼叫底線,在他的字典里結果最重要,過程完全可以忽略。這事兒雖說有損男人自尊,可關起門來誰能知道,先把媳婦兒娶到家再說。

許盛輝戲演的很足,哪怕心裡著急卻絲毫也沒表現出來,反而雲淡風輕,總說不能耽誤溫暖,弄得溫暖越發愧疚。

為了安許盛輝的心,轉天一早就拖著許盛輝去了民政局登記結婚,偏偏趕上民政局的電腦升級暫停□□,只的約好明天的時間。

趕上公司有事兒,許盛輝把溫暖送回家去了公司,溫暖想了想,直接打車去了北軍總,顧慮到許盛輝的自尊,她還是決定自己先過來問問,從昨天擦藥的反應來看,溫暖不覺得有大夫說的那麼嚴重。

溫暖本來想直接去男科找那個老大夫,不想剛上了扶梯就看見老大夫正從那邊兒過來,溫暖本來想過去打招呼,卻見老大夫正跟旁邊的一個差不多年紀的醫生說話,也不好打攪,便在後頭跟著,她沒有偷聽老大夫說話的意思,卻忽聽見老大夫說的話,貌似跟自己有些關係。

老大夫道:「你不知道昨兒我坐診的時候來了一對小夫妻,郎才女貌的。」

旁邊的大夫搖搖頭:「可惜了,上你哪兒看病的,再郎才女貌也不中用。」

老大夫:「先頭我心裡也這麼想,挺帥的小夥子,怎麼就有這樣的毛病呢,可一檢查才知道,根本沒毛病,不禁沒毛病,還是個格外健壯的,瞧他媳婦兒柔柔弱弱的,也不知能不能扛得住,不過也沒準兒,他那媳婦兒瞧著挺柔弱,可據他說是個悍婦,動不動就對她動粗,昨兒就是踢了他一腳,才就醫的,為了治他媳婦兒,還求我幫他演了一齣戲,說他被踢壞了,你說好不好笑。昨兒我回家一想起這檔子事兒就想樂,如今這年輕人還真能折騰……」

兩人漸行漸遠,溫暖站在原地,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白痴,許盛輝什麼人啊,就算成了廢人也不可能通情達理,更何況,還那麼大度,自己是因為愧疚才信了他,虧了自己還好心好意的來問他的病,根本就是個騙子。

溫暖氣的渾身直哆嗦,在原地站了許久才下樓。

一想到明兒溫暖就是自己老婆了,許盛輝心情極好,整個盛輝大樓都能感覺到,杜嵩頓悟以後真得多巴結巴結溫暖,只要溫暖哪兒順當,老大的心情就好,老大心情一好,他們這些苦巴巴的員工日子就好過,所以巴結老闆娘是必須的。

下午四點,從會議室出來老大就走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回家了,如今老大的上班時間已經變得極為彈性,隔三差五就遲到早退。

而且,杜嵩異常清醒的認識到,這還只是開始,等老大把人娶回家估摸就成了常態,有時想想這男人還真的有這麼一會為愛瘋狂的經歷才行,想到此,竟有些春心萌動,不禁想起樓下前台新來的小丫頭,貌似挺傻挺可愛的……

不說杜嵩這兒惦記誰,就說許盛輝,一進門就在廚房找到正做飯的溫暖,從後頭抱住她蹭了蹭:「小寶兒這一天想不想我?」

溫暖難得痛快的點了點頭。

許盛輝眼都亮了,低頭親了她一口:「我家小寶兒今兒的小嘴真甜,對了,怎麼做這麼多菜?」

許盛輝疑惑的掃了眼外頭的餐桌,已經有不少菜了,而小丫頭還在做著,他們就兩個人吧,這麼多菜能吃完嗎?

溫暖含糊的道:「今天閑了就多做了幾個菜。」

不禁做了菜還開了瓶酒,溫暖是不懂酒的,只是隨便拿了一瓶,想來許盛輝這裡應該沒有廉價的,並且還點了蠟燭,關上燈之後頗有氣氛,

許盛輝從來沒想過溫暖會如此精心布置,他定定望著燭光里的溫暖,心裡幸福的直冒小泡泡,這足以證明,溫暖對明天登記的重視,許盛輝理解為提前慶祝。

而且,溫暖今天晚上無論從神態語氣都異常溫柔,跟過去沒事兒就跟自己犯倔的小丫頭判若兩人。

溫暖舉起杯:「許盛輝,祝你幸福。」

許盛輝笑了一聲:「傻不傻,應該說祝我們幸福。」

溫暖笑了:「好祝我們幸福。」等兩人分開之後就都幸福了,許盛輝可以去找門當戶對的唐安琪,畢竟他跟唐安琪才是一類人,他們無恥卑鄙,不要臉的程度完全一致,自己玩不過他們,再修鍊一百年也沒用。

而自己呢,就是個平民老百姓,就應該嫁給樸實的男人安身立命,這就是自己的幸福了,無論許盛輝還是林雋對自己來說,都太過遙遠,自己根本就不應該跟他們有牽扯。

溫暖頻頻舉杯,許盛輝受寵若驚,根本沒來及思量溫暖今天的反常,以為小丫頭想明白了呢,知道木已成舟,收了心,想跟自己好好過日子。

一想到以後的小日子,許盛輝從心裡高興,一杯接著一杯的往下灌,溫暖喝一口他喝一杯,不一會兒一瓶紅酒就見了底兒。許盛輝忽覺腦袋有些蒙眼皮彷彿有千斤重,腦袋一耷拉趴在桌子上。

溫暖放下手裡的杯子,把被紅酒侵濕的餐巾,放到桌子上,過去想看看許盛輝是不是真睡著了,不想卻被許盛輝勾住脖子,纏了上來:「小寶兒,讓哥哥親一個……」

溫暖趁機架著他上樓,他放在床上,溫暖險些沒累癱了,這傢伙真是死重死重的,溫暖坐在地上喘了會兒,才站起來找到自己的包,看了許盛輝一眼,忽然發現都下決定分手了卻仍有不舍。

急忙搖搖頭,溫暖想的只是該分手,卻沒想以後以後怎麼辦,從公寓出來,到了大街才發現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回家的話怎麼跟父母交代,更何,況回家的話,肯定不會消停,可不回家自己能去哪兒?

忽然抬頭看見前頭街口的大廣告牌上,滾動播出的某個海景樓盤的廣告,忽想起自己長這麼大,貌似還沒見過海呢,為此,常苳沒少笑話自己是土包子,自己的確是土包子,這二十多年都不知道怎麼過來的,一輛出租停在她身邊,溫暖上了車。

許盛輝轉天一早上才醒過來,醒過來下意識摸身邊的溫暖,卻摸了個空,許盛輝猛的坐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還是昨天那身兒,臉色一變,從床上跳下來,先去了洗手間,然後下了樓,整整找了兩圈,別說溫暖了鬼影子都沒一個。

忽的手機提示音響了一下,許盛輝拿過來,一看臉色變得陰沉可怖,咬著牙:「行,小寶兒有你的,知道下藥了跑了,那就跑遠點兒,要是讓我逮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許盛輝沖了出去,一邊兒開車一邊兒給溫媽媽打電話。

溫媽媽顯然相當高興:「盛輝啊,怎麼這麼早?」

一開口,許盛輝就知道溫暖沒回家,也沒跟她爸媽打招呼,真是長能耐了,跟溫媽媽扯了幾句,就撂了。

又給美院的潘校長打了電話過去,旁敲側擊的掃聽了一下林雋在不在?潘校長跟許盛輝的大姐夫是同學,故此知道林雋的身份,笑道:「林老師剛出去,早上有他的課,你找他的話,我叫人去喊他。」

許盛輝提著的心才算回到原位,他剛才真有些怕,怕聽見林雋也不再,只要林雋還在就好,說明溫暖不是跟林雋私奔了,許盛輝點了支煙吸了兩口,給陳前打了電話過去,讓他查溫暖手機定位以及□□提現記錄,自己找人查昨天晚上的火車跟飛機。

很快陳前的電話打了過來,告訴他,通話記錄發到郵箱兒了,說著頓了頓:「許哥還有件事兒,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溫暖的手機卡申請人是林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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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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