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痞夫駕到015
蘇苒有點鬱悶,她把頭髮剪得比許雲鹿和老聒還短,但就沒人不知道她是個女的一樣。
又有個便衣打趣說:「老聒這酒樓開了八年,招的那些女人,不是老就是丑,起先還以為是怕老闆娘吃醋,後來知道還沒老闆娘,大家都當你在做慈善,拯救老醜女人了,怎麼現在耐不住寂寞孤獨冷了,準備…」那人還沒把話說完,許雲鹿抽張牌用手指一彈,彈到那人臉上,痛得那人靠了好幾聲。
蘇苒更納悶了,王愛豆和幾個新來的小姑娘,模樣也不特別差,而且都很年青。
被小定踢開的劉姐不滿了:「你們都是什麼眼光,老娘算什麼了,老娘在這裡做了五年了,算老的還是算丑的啊!」
有個警員嘿嘿一笑說:「劉姐,你不算丑的,你也不算老的,你算嫩的,裝嫩的那種。」
大家就樂了,老聒不理他們胡鬧,給阿水點上煙問:「阿水,怎麼這陣子想著查什麼嫖黃賭了?」
「在納東,哪次查嫖黃賭不都是個幌子。」
「怎麼又有人要從這裡過貨了?」
「真是,不知道這些人是不是想錢想瘋了,華國對那東西管製得那麼嚴,偏就有人不怕死。」
「這離瓦西那麼近,一座橋一過,也許就是天堂了。」
「畢竟瓦西那邊表面上有禁毒,實際上不管,甚至還有國家靠毒品維持國家經濟,就比較讓人頭疼了。」
「除非幾個國家聯合起來動真格的,否則只靠華國禁來禁去的,總有不少漏網之魚,有了漏網之魚就容易讓人產生希望,有了希望,就會有人拚死一博,博到了,也許就鹹魚翻身了。」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呀!」
「中國的古人真是聰明,人生百態,幾乎囊括完了。」
蘇苒沒想到三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居然聊得挺高大上的了。
幾人聊了一會,阿水還有公事,便站起來說:「你倆呀,在外面都是有名頭的,無風不起浪,名頭這東西也不會憑白有的,不管你們是不是在瓦西闖的名頭,但是我得提醒你們,在納東可別做什麼,做了,我鐵定不過你們的。」
許雲鹿便笑著說:「阿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一良民,沒比我更良的良民了,那個老聒,你們還真得好好查查,他肯定有問題,問題肯定還不小。」
老聒翻了翻白眼,許雲鹿接著說:「否則他一看見阿水你們就嚷著要請你們的客,心裡沒鬼,這麼積極幹什麼。」
阿水指指許雲鹿:「你就貧吧,水也喝了,煙也抽了,走人!」
阿水帶著一縱便衣離開,老聒劈頭蓋臉就拿手裡的牌往許雲鹿頭上揮。許雲鹿輕輕一閃就躲開,老聒拿著牌指著許雲鹿:「你要點臉不?」
「難道剛才是我沒聽清楚,你不是搶著要請客的?小羅嗦,過來給鹿叔叔做個證。」
「老子不搶著請客,讓你請,結果是老子買單,名頭還讓你撈走了。」
「老聒,你又不靠這家酒樓活著,那麼小氣幹什麼!」
「我不靠這家酒樓活著,靠你活著呀。」
「今天晚上,我一共贏了你十五把,一把兩百,就是三千,拿錢!」
「你出千。」老聒趕緊想守護住自己的錢包,但許雲鹿已經舉起一個錢夾子,看了一眼說,「還說靠這半死不活的酒樓活,靠這酒樓,你用得起這訂製的愛馬仕?」說著許雲鹿從裡面掏出一疊錢,數出三千,把剩下的錢塞回錢包,再把錢包扔回給老聒,又從三千塊里抽出五張,才把兩千五遞給劉姐說:「小可憐們都辛苦了,除了你,其餘的一人一百小費。」
劉姐接到錢本來欣喜若狂的,但一聽沒她的,立刻馬下臉說:「沒我的,關我什麼事?」
「是不是不關你的事?」
「逼良為娼,我看鹿爺就是個逼良為娼的主。」劉姐不滿地念著,然後趕緊發給大家。
大家本以為今天客人少,酒樓生意清淡,不挨老聒敲打,就已經阿彌陀佛了,但哪裡想到許雲鹿最近跟嗑藥一樣,有了新愛好,沒事就給大家發小費,當然對於許雲鹿的這種新愛好,大家真是要拍手稱好,然後點一萬個贊,接到手裡,然後不管大堂還是后廚的都紛紛跑到吧台給許雲鹿道謝。
許雲鹿非常滿地點著頭,看見站一邊的蘇苒,立刻一指蘇苒:「小羅嗦,你呢?你還沒給叔道謝呢。」
蘇苒本來就沒錢,還很缺錢,這種跟天上掉餡餅,人人都能被砸到的,所以還是很乾脆地說:「謝謝鹿叔。」說完還學王飛給許雲鹿鞠了一躬。
許雲鹿笑咪咪地接受,然後把抽出來的五百遞給蘇苒說:「給叔弄桌吃的,毛子和小定他們還沒吃晚飯呢。」
蘇苒看了一眼臉比鍋底還黑的老聒,最後還是接過來,跑后廚去給毛子、小定他們點菜,盡著本分地把飯菜酒水點在五百元以內,點完菜,再從跟過節一樣的王飛、小宋手裡接過屬於自己的小費一百元,眼睛也笑得眯了起來。然後和大家一樣都盼著許雲鹿多來多給點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