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蘭花形胎記
「琪琪喜歡嗎?」席擇天在沈曼琪的耳邊問。
「嗯,好喜歡,謝謝席哥哥。」沈曼琪笑的很甜,兩邊的眼發彎了起來,還帶著抹羞澀。
「喜歡就好」席擇天伸天輕捏了下她的鼻尖,眼裡滿滿的寵愛。
領著沈曼琪來到李良偉面前,為兩人相互介紹。
「琪琪這是我義父,義父這是舍妹。」
那句舍妹讓沈曼琪沉下了小臉,她不要做席哥哥的妹妹,她要做他的女人,心裡更加堅定了要誘惑他的想法,今晚她要成為席哥哥的女人。
李良偉打量著沈曼琪,最後長嘆了聲,那嘆息里有著惋惜,而席擇天當然不會明白,他嘆的是什麼。
「琪琪,快叫人。」席擇天以為李良偉在怪琪琪沒禮貌,琪琪今天的確有點怪怪的。
「伯父好」琪琪從思緒中回神,急忙乖巧的叫人。
「好」李良偉輕點了點頭,眼尖看到了故人,不理兩位後輩,沖沖朝故人走去。
「泰鴻世侄,好久不見啊。」遇見故人李良偉說不出的高興,一路走來都笑呵呵。
聽見李良偉的聲音,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回過頭來,男人長的剎是好看,年齡的增長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身上那沉穩的氣質更顯成熟的韻味,這男子就像被歲月打磨的光滑的寶石,璀璨讓人移不開眼睛。
「良叔」林泰鴻唇邊帶著抹淺笑,李良偉上前就是一個擁抱,拳頭打在他胸膛,很好身體還是那麼的強壯。
「好小子,最近過得如何,聽說你找到女兒了?」一個哥們兒式的擁抱后,李良偉關心的問,年紀大了,婆心也重了,都希望看到身邊的人能夠好好的。
「看那個身穿黑色禮服那個,全場最耀眼的。」林泰鴻指著一抹黑色的身影,眼裡有著做父親的驕傲。
「嗯,是很優秀,最耀眼可就不見得了。」李良偉微微嘟起嘴,有些故弄玄虛的道。
「我看你是忌妒吧,有本事你指一個更耀眼的出來。」好不容易找到女兒的林泰鴻,都快將女兒寵上天了,哪容得別人說她比別人差。
「喏,就那個身穿白色西裝那個。」李良偉指著無論相貌還是氣質都一流的季若蘭,神色也有些驕傲,好像就認定了人家會嫁給他義子一樣。
林泰鴻看過去,只看到個側臉,而且他有點近視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看那身影應該也差不到哪去。
「嗯,還不錯,不過還是沒我家沫沫好看。」在他心裡女兒永遠是最漂亮,最優秀的。
「你再看清楚點」李良偉再次指了指,難道他不覺得,她長得和他死去的妻子很像嗎?
「不用看了,沒我家沫沫好看。」
「你小子近視越來越利害了,建議你出門一定要帶眼鏡。」罷了,罷了,緣份天註定,他也懶得跟他講,兩個要是有緣遲早會相見,回頭看了看那抹黑色的身影,又側過面問「測過DNA沒有?」
「當然測過了,如假包換。」林泰鴻自信滿滿。
這場宴會對於季若蘭來說是根刺,因為知道了琪琪的計劃,他應該會接受吧,看來她能留在他身邊的日子不多了……
范偉辰就在不遠外看著她,今晚她美的讓他移不開眼,略長了些的短髮用夾子固定了起來,露出精美纖細的脖子,比初見時又白了些,皮膚晶瑩剔透,吹彈可破。
那張化了點淡妝的臉,更顯精緻脫俗,嫵媚中帶著不可侵犯的神聖,可能她不知道,此刻帶著憂愁的容顏,有種另類的風情,更讓人移不開眼。
與別的女人不同,季若身上穿著套白色西裝顯得很乾練,合身的剪裁將她玲瓏的曲線完美的顯示出來,今晚她是晚會的受邀人,同時也是個保鏢。
思緒飄離,一個轉身不小心和迎面而來的人撞在了一起,手上的紅酒全倒在了來人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季若蘭反映過來連忙道歉。
酒只是倒在了女人的裙擺,而且黑色的禮服看不出來,女人抬起頭想大方的話沒關係,可是看到季若蘭那張和自己有幾分相似,卻又好她好看的臉,忌妒的怒火燃了起來。
最關鍵的是,她和那個相片里的人,長的十分相似,那個人現在她該喊她一聲「媽媽」。
「你眼睛長頭頂去了,走路不看路的嗎?」夏沫沉下臉怒吼,那平時知書達理的性格,此刻變的張揚跋扈。
沒想到這個人如此計較,季若蘭沒再說話,這事不全是她的錯,實際是她撞上來的,她只是為酒倒在她裙子上感到抱歉而已,如果她留意一些,事情也不會發生。
「你說話呀,啞巴了?」夏沫推了下她,季若蘭反射的拍開她的手「小姐,這件事你也有錯,請你不要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你動手打人還說我無理取鬧。」夏沫摸著被拍的火辣辣的手,氣不過揚手給了季若蘭一巴掌。
范偉辰心一驚,但季若蘭下一秒的動作讓他勾起了嘴角。
受過訓練的季若蘭自然不會吃虧,輕而易舉的抓住她的手掌,一巴掌還了回去,她淡漠不喜歡和別人計較,但這並不代表她好欺負。
啪……
季若蘭巴掌落下的后一秒,自己臉上也挨了一巴掌,她根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這巴掌打的她頭暈腦脹,眼睛冒星星,身邊受不到力而摔在地上,夾子滑落頭髮遮住了她的側臉。
「敢動我女兒,找死。」林泰鴻怒氣衝天,居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欺負沫沫。
「爹地,算了,沫沫沒事,我們不要跟這種人計較。」夏沫怕林泰鴻看到季若蘭會起疑心,連忙扯住他。
林泰鴻狠狠的瞪了季若蘭一眼,牽著夏沫高傲的離去。
季若蘭抬起頭,嘴角一絲刺目的血,她怔怔的看著林泰鴻的背影,突然有些忌妒那個女人有個這麼疼她,護著她的爸爸,而她連自己爸爸都不知道是誰。
李良偉搖了搖頭,朝季若蘭走去,這算什麼回事啊。
「蘭兒,你沒事吧。」好不容易將纏在身邊的女人推開,范偉辰來遲了一步,有些氣惱自己,急忙將她扶起。
季若蘭輕搖頭,手不著痕迹的將嘴角的血抹去,但臉上的紅腫卻遮擋不住。
「丫頭,你背上可有一個像蘭花型的胎記?」李良偉停在她面前,一臉的慈祥。
還是搖頭,她背上沒有胎記,只有塊疤痕,從她懂事以來就有了,隨著年齡的增長,那塊疤痕也越來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