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逼入死地
雖然知道這次告訴靳雪顏之後,結局無非也是九死一生,可是都是被主人自己知道,那麼他們的結果將會更慘。
躺在軟榻前或者紅酒,原本姿態逍遙的男人此刻,眉心蹦的叫了起來,他一下子坐了起來,瞪眼看著眼前的阿文和阿輝冷聲道,「你們說什麼?」
阿文和阿輝此刻聽到以前尖銳的聲音,都忍不住驚恐地跪了下來。
「主人,我們也是一個不察神,就讓這個女人給跑了。」阿文要比阿輝冷靜地多,此刻也是驚出了一身的汗,司洛冥俊俏的臉上登時就浮現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冷哼了一聲道,「既然是這樣子,你們還來幹什麼?跟著那女人一起消失不是很好嗎?」
聽到這話,阿文和阿輝更是緊張得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只蜷縮著身子跪在地上,等待著司洛冥的發落。
時間似乎過得分外的緩慢,他們跪在地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雙腿都滲透了這地板磚里的瑟瑟寒意,只是司洛冥不讓他們起來,他們是斷然不敢起來的。
良久,就在兩人覺得自己的雙腿都不是自己的時候,司洛冥的一隻手敲了敲一旁的沙發的扶手,一下一下的敲擊聲像是毒舌的性子一般竄進了兩人的心理。
終於,司洛冥開口了,「好了,都站起來吧!
」
阿文和阿輝兩人忙如負重釋,
那主人現在怎麼辦呢啊?阿文勉強鼓起了勇氣道。司洛冥的雙眸倏忽之間轉冷,他看了一眼眼前的阿旺和阿輝,只是冷淡地說,繼續找,不過就算他出去說點什麼,也沒有人會相信他吧?
說到這裡,司洛冥的唇角泛起了一絲冷漠的笑。
阿文和阿輝忙退下,說,「是!主人,我們現在就去辦。」
一連幾日的時間,靳雪顏都覺得自己過得如過街老鼠,自是哪裡都不敢去,每日只敢躲在一間,滴漏的出租房內,她跟以前那光鮮亮麗的生活徹底告別了。
靳雪顏越想越覺得憋屈,可是事實上沒有人願意相信她的話,或許真的如同像說的那般,曾經的他殺殺了太多的話,以至於現在的她說話,卻再也無人相信了吧!
這些日子,靳雪顏每天吃飯幾乎都是訂外賣,一連幾天的時間太連著小區公寓的門都沒有出去過一步,果然這些日子也過得風平浪靜,沒有什麼波瀾,但她卻覺得自己生命中的色彩,都被抽干。
這天夜深人靜,靳雪顏見四處無人,又在小區內打量了一番,這才堅定地認為,是司洛冥已經徹底的放棄抓他了,心中一喜便穿了一身黑衣,戴著鴨舌帽偷偷出了門,只是未曾想到剛出了小區的門。
兩道黑影便隨即跟上,靳雪顏心頭一驚,忙加快了腳步,可是身後的那兩道黑影卻緊追不放,如果這個時候他在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那麼靳雪顏真的是白白呆在司洛冥的身邊近乎十年光景了。
靳雪顏有點後悔,今日晚上冒人出來了,此刻顯然是司洛冥的人一直盯在他小區的附近,所以他一出來,這兩人便有所警覺,跟了上來,越想越慌張而找的稀罕,細細密密地布滿了臉上,身後晚風吹過,只覺得全身都涼颼颼的。
她不敢稍做停歇,只能快步往前,彷彿只有這般才能感覺自己離危險遠一點,更遠一點……
靳雪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久,只覺手心都在冒汗,身上卻被晚風吹的沒一丁點的溫度了。她這才發現,四周一片空曠,原來她竟被那兩個黑衣男人給逼到了a城的江邊。
A城唯一的江邊本就地勢比較偏遠,周圍也就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她現在就算再這裡大喊大叫也沒人會發現她吧?
恐懼像是毒舌的舌信子一般竄到了她身上。
她幾乎能預感到自己今天的下場,腳下一重,她差點摔倒,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之間,似是雙手雙腳一痛,終於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手心沒傳開了刺痛感。
身後原本就跟著她的兩道黑影此刻卻如影隨形了起來。
她嚇得尖叫了一聲,便迅速朝前跑去,那兩道黑影此刻也跟了上來,迅速地跟到了她的身後,靳雪顏能感覺到此刻此刻她只要稍稍停下來一刻的時間便會被抓住。
她拼了命地往前跑,只是那腳步越來越快,就在她快要崩潰的那一刻,兩道黑影已經迅速地竄到了她的面前。
「靳小姐,我們勸你還是不要跑了,這不是浪費彼此的時間嗎?」突然清冷的聲音從身後想起,她自然知道這聲音是來自於阿文。
緊張的情緒更是將她包圍,她驚恐不已,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男人慢慢地走到了她面前。
「你們……」靳雪顏張了張嘴,臉上滿是驚恐,伸出手指向兩人。
阿輝惡聲惡氣地說,「靳小姐,您實在是讓我們不省心,若不是你自己偷偷跑了,我們還不至於這樣……被主人懲罰。」
「所以,靳小姐,你也該知道,今天我們兩是怎麼都不會放過你的?」阿文相對於阿輝,算是沉穩之人,此刻說話也冷靜而自持,還能冷著語氣跟她說話。
「你們別過來,讓司洛冥去見我,我有話跟他說,他會聽的。」靳雪顏祈求著兩人,希望兩人可以給他一個機會。
阿文輕笑了一聲,語氣之中皆是嘲諷,他看著眼前,神色落魄的女人,想來這些日子他過得也不好,不過這女人的臉露桃跑,連帶著他們這些人過得也不好。所以此刻對靳雪顏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阿文冷聲道,「靳小姐,請你還不要在跟我們拖延時間了,這是主人的意思,這次你逃跑更是讓主人大發雷霆,所以你休想再有逃跑的機會了……」
阿文的語氣像是地窖中的寒冰,靳雪顏只覺得全身抑制不住的顫抖。
男人對她此刻的害怕毫無所動,只是一步又一步的別逼近她,靳雪顏不斷的驚恐的尖叫著,「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只是這絲毫沒有停止兩個男人前進的腳步。
靳雪顏向後看了一眼,身後便是深深的大海。
靳雪顏顯然沒想到事情會比她想象的棘手的多,原本她覺得自己還算是有一線生機的。但現在……
阿文和阿輝兩人此刻步步緊逼,而她無奈之下只能一路往後退去,烈烈寒風吹的她全身上下都發麻。
「你們……你們……不要再過來了!」此刻的靳雪顏已經沒了剛才的冷靜,兩道漸漸逼近的黑影已經讓她陷入到了驚恐之中。
「不要過來……不要……」只是話還沒說完,她便已經驚恐地發現已經的身子竟不可抑制地朝著后倒去。
啊的一聲驚恐尖叫瀰漫在了空氣中……
阿文和阿輝對視了一眼,倒是阿輝有些游移不定地說,「這個……人掉下去了,怎麼辦?」
阿文面無表情地說,「還能怎麼辦?這人都這樣了,而且本來這就是主人的意思,這女人這一次是做的過火了,居然敢這樣對我們主人,難怪主人會生氣,所以死了就死了吧。也不用惋惜些什麼,反正總歸是要死的……」
阿輝點了點頭,冷冷地說,「也是,讓我們這些日子折騰死了,全是拜這女人所賜,真是活該……」
阿文看了眼毫無波紋平靜如鏡的湖面,只是冷冷地說,「好了,別說那麼多了,我們回去跟主人復命吧!」
司洛冥放下了正在吃牛排的刀叉,顯然是被這兩人給掃了興緻,只是冷淡地掃了一身風仆的兩人。
「怎麼了?」司洛冥不輕不重地說。
「主人,靳小姐掉入河中已死,您看……」阿文躬著身子語氣虔誠地說。
司洛冥臉上沒什麼反應讓人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思,只冷淡地說,「哦?是嗎?淹死了?」
阿文一驚,如果說前兩日留下靳雪顏一條性命的時候,他們的主人還是講點情意的,畢竟他們也都看在眼裡,這靳雪顏的確是跟在司洛冥身邊最久的女人了,可是現在再看,那雙陰霾的雙眼之中此刻顯然已經沒有片點的情意了。
有人竟是可以將十幾年的情意在幾天之間抹的乾乾淨淨,實在是讓人膽寒。
阿文依言道,「是,主人已經按照您的意思是辦了,沒有救她,而且水深且寒,人是沒有活的可能了。」
司洛冥微微挑眉,只冷聲道,「是嗎?只要能確定死亡就行了。」他的語氣尋常,好像僅僅只是再說今天是晴天一般的簡單。
司洛冥站了起來,往樓上走去,只是卻在快要到樓道口地時候又停了下來,扭過頭來看了兩人一眼,原本剛剛鬆了一口氣的阿文和阿輝此刻彷彿被這道目光給驚到了,猛地直起了身子道,「主人,還有何吩咐?」
「對了,靳雪顏死的消息不可以泄露出去……這件事要辦的神不知鬼不覺……知道了嗎?」司洛冥冷淡地說,卻沒有打算再待在這裡,朝著樓上走去。
倒是不曾想到會這般。阿文和阿輝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都不由地心頭一驚,不禁想到他們自己的遭遇,這司先生既然可以對跟了十年的女人這般,當然也會對他們這般……
兩人不由地又是一陣唏噓。
這段時間仲在病床上,所有人都過的不舒坦,景叔走到了霍羨兒的辦公室外,見霍羨兒此刻正坐在辦公室桌前,撐著下巴,似乎在想什麼事一般。
景叔拍了拍門,霍羨兒這才發現景叔正再門外,不由地笑了笑道,「景叔,進來吧!」
景叔看著幾日不見,他的小姐面色憔悴,且面色蠟黃蠟黃的,實在是讓人心疼。
這片刻的時間,倒是景叔先開了口,「小姐,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是有些事情!」這些天,有些事霍羨兒其實一直都不曾想通,只覺得一切都似乎有些事情已經有了眉頭,只是具體細想又想不出一個所以然出來。
「哦?是什麼?」景叔忙問道。、
「大概是關於那個泗……」此刻霍羨兒這話一出口,頓時便見景叔的臉色一變。
此刻的霍羨兒顯然也看出了景叔的臉色大變。不由地愈發好奇。
「怎麼?景叔,您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還是說其實我哥哥也知道些什麼?卻沒打算告訴我?」
她一雙漂亮的雙眼此刻緊緊地盯在了景叔的臉上,倒是讓景叔想要再閃躲也是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