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你個禽獸太粗魯了
「老婆?」白願心下一驚,壞了。
顧挽瀾全然不知,額頭在不斷的冒著汗,甚至是全身都滾燙的很。
白願慌張的摸了摸她的額頭,只覺得燙的厲害,晃了晃她的身子,又叫了一聲,「老婆?」
但是顧挽瀾就像是沒聽見他的話一樣,眉頭蹙的緊緊的,像是很難受的樣子。
白願連忙的爬起了床,拿過濕毛巾把她的身子給擦拭了一遍,再換上乾爽的衣服,也給自己隨意的套了一件家居服,人都抱了起來,正準備將顧挽瀾給帶到醫院,想到了什麼,又重新給放了下來,撥通了陳少華的號碼。
他接聽了以後只聽見白願緊張的聲音傳了過來,「立刻帶著東西過來我這。」
「怎麼了?」他剛剛接起電話白願就這麼的緊張,他愣是一頭的霧水。
「我老婆病了。」他說理直氣壯,就啪嗒一聲把電話給掛斷了。
陳少華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見一串「嘟嘟嘟……」的聲音,氣的差點手機都給砸了,他老婆病了又不是他害了的,但是也就是心裡嘀咕了一下,手上也是開始收拾著需要用到的東西都一併的撞進了自己的醫藥箱里,飛快的朝著白願現在所在的地方而去。
「叮咚。」門外的門鈴響起,是陳少華,剛剛進門就被拖到了房間內。
陳少華此時也是顧不上休息了,趕緊給她檢查了起來。
摘下耳朵的聽診器的時候,他狐疑的看著白願,「你昨晚跟她同床了?」
白願也不覺得有什麼,直接的就回答了,「嗯。」
「哇,白願你真是個禽獸。」陳少華一聽見他坦然的承認了,立刻指責了起來。
他微微的蹙了蹙眉,但是並沒有反駁回去,「她到底怎麼了?一直在發燒。」
「還能怎麼了,還不是你太殘暴了,也不知道溫柔一點。」陳少華白了一眼,覺得他這樣一點意識都沒有的人竟然有老婆,自己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呢。
「?」他很顯然還是沒明白陳少華的意思,惹的陳少華笑了幾聲,「還真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通俗的說。」他這樣老是話里藏話的,他腦子本來就混亂的很,哪裡知道的那麼多。
「我說的還不明顯嗎,都說是你太粗暴了,估計撕裂開了,才會導致發燒了。」他沒有明說,但是白願已經是明白了過來他所說的是什麼了。
「你看都沒看就知道了?」他好奇的是這一點。
「哇,我要是看了你豈不是要殺了我啊?」陳少華捂著自己的胸口躲閃開幾步,「一進來就聞到了,這麼濃重的一股情慾的味道,都能夠知道你昨晚幹了什麼了,再加上你說她莫名其妙的發燒,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什麼了。」
「我昨晚被人下藥了。」要不然,他怎麼會捨得這麼對她,看著顧挽瀾這麼難受的模樣,他的心也是跟著難受了幾分。
陳少華吃了好大一口驚,「誰這麼厲害能把你給算計了啊?」
「蘇茉莉。」他抿了抿唇,回著。
陳少華神情凝重的拿著一些針水以及針筒,折騰了一下,將顧挽瀾的身體翻了個身過來,看著白願緊張的模樣,他解釋著,「我打退燒針。」
「這個女人可不簡單,你要小心了。」折騰完后,他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邊說著,一邊在帶來的醫藥箱里摸索出了一瓶藥膏,「等會我會開點葯給她的,到時候你給她傷口的地方擦個葯,癒合了就沒事了。」
「嗯。」白願將藥膏給接過,等著他在那拿著瓶瓶罐罐的開著葯,完了以後,他面色冰冷,「你可以回去了。」
「白願,你真不是個人。」有他這麼過河拆橋的么,自己這麼辛苦的趕過來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就在這忙著幫他看老婆,他倒好,沒了利用價值就讓自己狗帶了,他伸出手指指了指,但是看到他瞪過來的視線,立即把手給垂了下去,冷哼了一聲,「你爸已經醒了,有時間就去看看吧。」
「嗯。」知道顧挽瀾沒什麼事情了以後,他也不著急了,漫不經心的應著他。
「算了,我滾了。」陳少華收拾了一下自己帶來的一大堆東西,將葯擺放好在桌面上,叮囑著,「四個小時一次,記得啊。」
看到他點了點頭,陳少華才放心的離開了。
白願去廚房給顧挽瀾熬了一碗粥,畢竟空腹不能夠吃藥,但是現在發燒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哪裡知道張嘴啊。
他看著那碗粥,愁眉苦臉了好一會兒,乾脆喝了一大口的灌進了自己的嘴裡,用舌頭撬開她的唇齒,將口中喊著的白粥給輸送到她的喉嚨里,看著她咽了下去的時候,白願臉上一陣欣喜,接著如法炮製,最後還將陳少華給開的葯磨碎成粉末,沖水給她接著灌了進去。
似乎是葯太苦了,睡夢中的顧挽瀾眉頭皺緊的成了一個川字,他輕輕的撫了撫她額前細碎的頭髮,順便的給她擦拭著額頭一直冒出來的冷汗。
他昨晚就不應該去那個宴會,真沒想到蘇茉莉算計算計著,還算計到自己的投上了,她真的可以的!
一直到了深夜兩點,顧挽瀾才漸漸的醒了過來,全身的骨頭跟被碾過了的一樣,疼的要緊。
白願本來就有睡過去,她只要有一丁點的動靜,白願就立刻醒了,連忙的將她給扶坐了起來,「怎麼樣,頭還暈不暈?」
「怎麼了?」她摸了摸頭,還不知道自己發燒了的事情。
「你發燒了,我看看現在怎麼樣。」他用手背去探了探,「幸好,退燒了。」
「哦。」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想到昨晚的事情,就一陣窘色湧上心頭。
看著她不對勁的模樣,臉上又開始紅了起來,白願有些擔憂,「怎麼臉突然這麼紅了。」
「我沒有。」她否認著,「現在什麼時候了?」
「凌晨兩點了。」白願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拍了一下,解釋著,「我昨晚是一時失控,以後我會注意的。」
「什麼?」她被他突然的一句話給說懵了,他有繼續的解釋,「少華說是因為我太粗魯了,你那被撕裂了,傷口發炎引起的發燒不退。」
她轟然的臉上又開始燥熱了起來,本來都不想提及這件事情的,他倒好,還故意說的這麼明顯。
「我,我沒事。」剛說完,她才感受到腿間傳來刺痛刺痛的灼熱感,估計是剛剛退燒腦子有些昏沉,沒覺得清楚的感受到,但是現在被他一提醒,就疼的很了。
「反正這兩天你不能夠洗澡那麼快,我先給你把葯擦了。」白願說著就拿起了陳少華留下來的藥膏,要給她擦上,顧挽瀾心下一慌,連忙按住,「不要!」
「怎麼?害羞?」他有點明知故問的感覺,讓顧挽瀾臉上的窘色更為的明顯,「你先出去,我等會自己來就好。」
「嗯?你自己怎麼來?看得見?」白願像是故意的一樣,非要做出點什麼。
「我……那我也不要你來。」她怎麼好意思讓一個男人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那裡看呢,是萬萬做不到的事情。
他低低的笑了幾聲,「你是我老婆,我怎麼就不能看了,乖,不然你不想好了?」
「可是……」話還沒說完,白願已經不依就她的意思了,手裡緊握著藥膏就掀開被子,把她的退就給推開了,本來他就只給她套上了睡裙而已,內褲都沒給套上,輕而易舉的就呈現在他的眼前了。
看到那裡紅腫的樣子,他也暗自的罵了自己幾聲,為什麼就不能夠控制一下,不然也不至於會弄傷了她。
「白願!」她又羞又惱,可是自己又沒有辦法把腿給合上,就這樣硬生生的給他看了個光。
「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該做的也都做了,這個時候還害羞什麼。」他覺得不以為然。
「你說的輕巧。」被看光的人不是他,他當然是這麼說了。
白願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只覺得心情大好,「要不然我的也給你看看。」
「誰要看!丑東西!」他到底還有完沒完了,一個勁的提及這方面的事情,平時也沒見他這麼不正經的啊。
他微微的眯了眯眼,沾滿著藥膏的手指還戳了好幾下,讓她差點沒忍住的發作,「白願!」
「怎麼了?」他一臉的無辜,像是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一樣。
「你不要,太過分了!」他剛剛根本就是故意的,才不是上什麼葯呢。
「我上個葯而已。」他說完又在周邊都擦了一下,才把藥膏給收了起來,弄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顧挽瀾也不知道是說他好,還是不好。
「少華開的藥膏很有用的,過會兒就應該沒那麼疼了。」
白願說的沒錯,很快她就覺得下面一陣清清涼涼的,剛剛的那些刺痛的灼熱感開始慢慢的沒那麼明顯了。
「你怎麼知道有效,給別人擦過啊?」她嘟囔了一聲,看著白願給自己把被子蓋好。
「傻,我就你一個老婆,我不是說過,我碰過的女人就你一個嗎?上哪兒給別人擦啊。」
「嘴巴長在你身上,當然是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的。」
「所以我的小醋缸,要怎麼樣才相信呢?」白願將臉蹭到了她的臉上溫溫柔柔的廝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