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
周家在北京軍區幾大家屬院兒里,也算數的出來的。周老爺子「周宏宇,」在陸軍總政任副主任,授予上將軍銜。周父「周廉籬,」不惑之年,也是兩杠四星中將的軍銜,在正大軍區任司令員身邊任政委。
總的來說,不管是家世,口碑,也算不錯的,除了周家那被眾人,嬌慣,縱容,溺愛慣了的大小姐,「周岩馨」這個令人很是頭疼,躲避唯恐不及的異數。
周家早年亦屬大家,雖亂世從軍了,可取名由族譜為依,按字排輩兒這點一直未變,到了這一代是岩字輩兒-------
大兒子周岩冰,北京國防大畢業,出國進修三年,博士后出來,下部隊磨練兩年,現在華師警備營任營長。
二兒子周岩海,南京華師畢業,義大利留學歸來,和父親,爺爺大吵一架,就是不願聽家人安排走從政之路,絕食抗議,最後終是僵持不下,讓他得償所願。
為啥僵持不下,這還不是周母哭哭啼啼,心疼小兒子受罪唄,只能由著這個逆子。此後周岩海棄政從商,現以二十五歲之齡,已擠身世界五百強之列,從不靠家裡,很是羨煞眾人。
周老爺子看到孫子小小年紀,這般成就,也是甚感欣慰,況且家裡不是還有大孫子頂著么,也就釋然了。
要說周家小女兒周岩馨,這可是個不得了的噻,自小不學無術,嬌生慣養,脾氣那叫一個蠻橫火爆,只要是她高興,肯定往死里折騰,那些個無理取鬧,無法無天的事兒,就多了去了。
打小兒家裡人就無比溺愛,什麼事兒都由著她,家人好說歹說,哄著她,豁著她,好不容易混了個大學畢業,雖是一流大學,可那文憑,也就是靠周家的雄厚家世給後門兒弄來的。
當然,這外人看起來風光無限的軍政世家,個中的煩惱事兒,只有自己知道------
周家這幾天那叫一個氣氛低沉,烏煙瘴氣,老爺子整天黑著臉,瞅誰都不順眼,動不動就手腳相加,發一頓脾氣,跟在他身邊的屬下,警衛員,個個都是小心翼翼,就怕一不小心觸了霉頭,挨收拾……
這要說起來,還不是那個周家異數惹的禍,你說她這愛上誰,纏上誰不行,就看瞄上了人小太子爺,和人家那小情兒爭風吃醋。
她放棄了平日作風,這不打架了,和人拼酒……她是個個么?人家那國際酒店經理出身,還不喝死她?
李卿那是誰啊,就是個混不吝的主兒,一肚子花花繞兒,幾壞諾!自始至終坐在一邊兒,就那麼淺笑著冷眼旁觀,一臉的淡定從容,直到周岩馨暈倒,這才不緊不慢的掏出電話打120,這小太子就是個一肚子壞水兒的妖孽。
得!這一拼不就出事鳥,酒精中毒,吐血,昏迷,到現在這都小半個月了吧,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可不急壞了這一幹家人,尤其是把她捧在手心兒疼的周宏宇,幾心疼諾!
按說,周家和李家也算是世交,關係向來不錯。周宏宇和李茂又是老戰友,打鬼子那會兒一起出生入死,解放后一個分在軍政,一個分在總政,職位也不相上下,只是後來李茂比他升的快,比他周宏宇高了那麼一級,可這搞政治的官大一級壓死人噻。
況且,也不能因為這事兒,和老友撕破臉皮不是,何況人李老爺子親自壓著那不孝孫子上門請罪,所以周家就算再氣李卿,也只能忍下心中的氣兒不是?
老爺子氣的咬牙切齒,虎目圓瞪,「好你個小兔崽子,好你個李卿,竟敢……竟敢這麼對我的寶貝疙瘩,看我找你好好算賬!哼!」
周家書房,周宏宇坐在八仙桌旁飲茶,問旁邊的兒子,「籬子,馨兒還沒醒嗎?」
「還沒,早上才去看過,孫院長,安主任都說,也就這兩天兒了,爸您放心吧,也合該讓這丫頭受點兒罪,省的她學不乖。」周廉籬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父親道,眼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悵然,更多的卻是疼惜。
「哎……都是咱們把她寵壞了,也罷,希望這次她真能記住教訓,哎……」老爺子又是一聲長嘆,對於這個孫女兒,他是幾無奈,幾心疼諾!皇宮會館包房------
一夥兒年輕的男男女女,妖孽齊聚。男的具是俊美的萬里挑一的人物,女子個個放蕩妖嬈的舞動身體,取悅著這伙兒天之驕子。
燈光曖昧下,音樂嘈雜,印花兒的進口玻璃酒台,昂貴的洋酒錯列擺放,水晶杯碰撞脆響,嬉笑調侃,群魔亂舞,間或參雜著一陣陣張狂的笑聲------
俊雅的男子對纏繞在身側的美女蛇揮揮手,美女識趣兒的起身,關掉嘈雜的音樂,招呼正舞得盡興的眾姐妹走出包房,把空間留給這幾個身份不凡的少爺。
「我說卿子,你丫這次也忒狠了點兒噻,把那丫頭整的都掉了半條命了吧?聽說你家老爺子把你收拾的不輕諾,嘖嘖……瞧這頹廢的樣兒,這可不像你哇?」年輕男子細長的眉眼,眉峰上挑,薄唇扯起肆意的弧,一臉欠揍的笑,看著旁邊只顧喝酒的李卿調侃著。
「就是啊,卿,你這次也太狠了,就算你看不慣那丫頭的蠻橫,也得看看周家老爺子的面子不是?」一個軍裝男子附和道。
「好了,那個周岩馨也是自找的,周家哪個是省心的,也就出她這一個腦子進水的,但凡長腦子的人,誰看不出來卿子討厭她,自己個兒還舔著臉趕著往上粘,這教訓還算輕的。」賦修斜斜的睨了兩人一眼,口吐惡言。
「呵呵……」李卿輕笑,眉眼立刻生動了起來,一臉邪氣的痞笑,眼底輕盪至極,「看來為了表示心中的愧疚,少爺我明個兒可得去看看她,你們說是不是?」
「長的不怎麼樣也就算了,還那樣一副德行,真是……」白城輕抿口杯中的威士忌,一臉諷刺的看向幾人。
「呵呵……呵呵……是該去……」幾人壞笑著附和。
瞧瞧,這都是幾要不得的妖孽哇,個個哪個是省油的燈,一肚子壞水-------包房中的四人,哪個家世不是一等一的,他們便是人們口中的八旗黨,自小在大院兒里,學校里,那都是霸王級別的活閻王,眼比天高,脾氣比鬼壞,那個個都是壞透了的精怪哇,在外玩的那叫個瘋狂。
賦修,爺爺是廣州軍區司令員,授上將。白城,老子是陸軍參謀,和周廉籬直屬一個系統,一位首長領導,職位軍銜同等,授中將。南暫,父親是武漢軍區副司令員,授中將。劉斐然,爺爺是總參後勤處一把手,授上將。
多多少少,家裡但凡在世的幾個老爺子,和周宏宇,李茂,那都是一閥兒的,官場上來回,這幾家就是千絲萬縷的聯繫,干係那叫個盤根錯節。
春末的天氣,風和日麗,幾個妖孽一大早便齊齊出動,目的地,「北京軍區總院。」
總院住院部大樓,高二十五層,整個二十五層都屬高幹病房。每間的裝修,典雅高華,設備齊全,能住進這裡的,那後台家世自是不用說的,護理人員都是超專業級別的,每次入住的不是首長,就是首長家屬,院長主任都得隨時待命,這就是權利哇!
殊曼醒來時,神智還有些恍惚,抬眼看看周圍陌生的環境,潔白的牆,滿屋的各色鮮花,參雜著刺鼻的消毒水味兒撲鼻而來。
房間寂靜無聲,一個人都沒有,殊曼微微蹙眉------頭腦更是恍然,有些不知身在何處的恍然------
良久,殊曼回神,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體,抬手,手型修長,皮膚白皙,五根纖長的手指,指尖塗著五色炫彩的甲油,雕刻繪製著別緻的花樣。
殊曼眉頭蹙的更深,她從來不喜這些東西,更何況,那炫彩的顏色……別緻的花型……她沒這個條件來弄這些東西。
不經意間,殊曼扯動了右手,立馬傳來微微的刺痛,轉移視線,只見右手背上扎著針,透明的藥液,順著輸液皮管一滴滴溶入血管,弔掛在輸液架上的藥瓶還剩多半兒藥液,看來她是在醫院了,可這病房……
正在殊曼思量期間,門被推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殊曼抬眼看過去,與白大褂視線碰撞----
「周大小姐,您可算是醒了,」
白大褂幾步到了病床前,查看殊曼的狀況,「看來狀態不錯,我馬上去通知首長,院長!」話罷,白大褂一陣兒風似的刮出病房,帶著興奮喜意的聲音伴隨著奔跑的腳步聲從走廊傳來……
「主任,院長,周小姐醒了!」
殊曼更是疑惑,「首長?院長?主任?」
再次抬起繪著彩繪的指甲,身處的病房,這高檔的病房-----
這所有的一切與殊曼來說,何其的陌生-------
這高檔的病房,一看就不是她這種人能住得起的。就算她的意外是公司造成的,可……那個小氣的老頭子,也不可能安排她住這麼高檔的病房,那……
如何解釋這一切?
想不出,殊曼就索性不再費神,靜靜的閉目養神,恢復了一貫的淡然無波-------
看剛才那位大夫著急驚喜的樣子-------答案應該會很快揭曉------
這是冰冷第一次改變文風,寫高幹文,希望親們喜歡,多多收藏,多多送票,偶會很感激親們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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