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不到的妒火[VIP]
小巧的舌尖探入他的唇中,煙草和酒精混雜的苦澀味讓她有些發暈。她忍住,繼續深入,柔軟的身體緊緊貼在他身上。陸維鈞推開她的動作停了下來,轉而環住她的腰,呼吸逐漸粗重了起來,可是他只略略沉醉了幾秒便忽然推開她,心裡的火氣不但沒有熄滅反而莫名的燃得更旺。以前的歡愛里他也吻過她,可是她從來不回應,沒想到她竟然可以吻他吻得這麼醉人。他冷笑道:「這個倒是很熟練啊,怎麼,以前就這樣迷惑桓之的?」.
林若初怔怔看著他,徹底絕望了。他到底要什麼?她技巧生澀所以他不滿意,她用唯一可能討好到他的親吻來取悅他,他也生氣,他是不是已經想把她逼上絕路,這一切行為不過只是宣判她末日之前的殘忍遊戲,就像貓要吃掉老鼠之前都要把老鼠玩得半死?
見她又不反抗又不討好,整個人死氣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陸維鈞晃了晃她的肩膀,她腦袋跟著前後擺動,眼神卻依然沒有焦點。他皺起眉扣住她後腦勺咬上她的唇,粗魯的撬開她牙關掠奪著她的芬芳,她終於因為呼吸困難發出掙扎的聲音,這聲音刺激了他,他想起著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的嫵媚笑容,眼波掃到他的時候他一下想起倒映在水中,被漣漪晃蕩碎裂開來的片片月光。他本來是不會同來歷不明的女人發生關係的,可是那天他覺得自己真是著魔了,破例把她帶走,又第一次動了包•養女人的念頭。
但那也是他最後一次看到她主動的笑。
他覺得很憤怒,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喜歡一個成天不是哭就是茫然的女人那麼久,陸桓之對她念念不忘肯定是因為她本來就愛笑愛撒嬌,但是她的甜蜜從來沒分給他過一星半點。既然她主動招惹的他,為什麼不乖乖聽話?她總是做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但是陸桓之都說她早就動了傍大款的念頭,他那麼喜歡她怎麼會說謊,肯定是她裝模作樣砍。
她還想裝多久?既然想要錦衣玉食的生活,她為何不安分點?在別人那裡她以為會過得好?想到這裡他更加惱怒,把她拉進懷裡用力揉•捏著她柔軟的皮膚,她很疼,又不敢反抗,只能咬著嘴唇輕輕哽咽。陸維鈞煩死她這樣哭哭啼啼的嬌弱樣子,以前的女人哪個不是婉媚的笑著討好他,他只需要閉上眼享受服務就行,但這個不知好歹裝腔作勢的女人總是被他弄舒服了之後還抹眼淚,她是什麼東西,難道還要他哄她不成!
「你哭夠了沒有?」他抬起她的下巴深深看進她朦朧的淚眼,她終於開口說話:「陸維鈞,我怎麼做你都不滿意,你到底想讓我怎樣?」
「我也想問你,你什麼時候才能學乖點?你哭哭啼啼到底是想討好我還是氣我?玩」
林若初用力擦著眼淚,心裡稍微輕鬆了一點,只要他不徹底翻臉就好。可是怔了一會兒她眼睛又一酸,她哭還不是因為他喜怒無常的折磨?他竟然還嫌,這個噁心下•流的王八蛋。
讓他心煩意亂的哭聲終於停歇,他心情好了些,把她攬進懷裡輕輕撫著她光滑的脊背,調整了下姿勢慢慢躺下讓她伏在自己身上。他撥開她的長發親吻著她哭得紅腫的眼睛,手指如羽毛拂過一般輕巧的從她脖頸往鎖骨滑過。她有些癢,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他在她耳邊問:「舒服不?」
她咬了咬牙,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舒服。」
他似乎很滿意,手指覆上她胸前軟雪,在那抹漂亮誘人的粉色上輕輕畫著圈,力度一點點加大,她的呼吸慢慢的急促起來,咬住了嘴唇。他一隻手繼續往下沿著腰線撫弄著她的小腹,另一隻手輕輕撥開她的嘴唇敲了敲她的牙齒:「不準忍著,給我叫出來。」
她羞得從耳根到脖子都浮出淡淡的粉色,一邊在心裡暗自詛咒一邊止不住的被他的手指逗弄得淺淺呻•吟,柔軟的腰肢不由自主的輕輕擺動,蹭過他的皮膚。她感覺到他腿間的勃發,不自在的想移開,卻被他按住了腰,他不停的低聲問她是否舒服,逼她顫抖著作出肯定的回答。她覺得自己都快瘋了,靈魂彷彿被劈成了兩半,一半恨不得撕咬他的血肉另一半卻祈求他給予更多歡愉。
身上伏著的柔軟身體越來越熱,他也覺得有些耐不住,咬了口她的耳垂,逼她低喘著又說了聲舒服之後開口,聲音因為情•欲而低啞:「林若初,剛才教了你那麼多,都還記得嗎?讓我也舒服一下。」
她喘著氣,秀髮如絲緞一般鋪在他胸前,撩得他痒痒的,她低頭的樣子顯得很乖,因此他耐著性子沒有催促她。她忍了忍,重複他剛才的行為,也不敢像一開始那樣胡來。她有一隻手被他擰傷了,另一隻手必須支撐她的重量,只能俯下臉用柔軟如花瓣的嘴唇輕輕慢慢的一路吻下來,留下一串濡濕的痕迹。這一次他顯然很滿意,她這方面的領悟力不錯,雖然還是生澀了點卻能讓他沉醉,尤其是她銜住他胸前的小小突起的時候他差點剋制不住採取主動。
全身的血液都迅速的往下半身某處飛速流動,他忍不住拉起她的手再一次逼她碰他的堅硬,感覺到她本能的抗拒他低聲笑出來:「林若初,如果再亂來……」
她難過得發抖,卻不得不慢慢用手指環住他的灼熱,上面的血脈突突搏動著。陸維鈞仰頭喘息了一聲:「動一動,別像木頭一樣……」
她羞得耳中都開始嗡嗡響,他等了一會兒,不耐煩的抓住她的手動作起來,她細嫩的手指帶來的觸感難以言喻的美好,就像在他本就燃起來的情火上添了柴。眼中的冷靜幾乎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焦灼,是渴望,他低啞磁性的聲音彷彿有蠱惑人心的能力,雖然林若初厭惡極了他,聽到他的聲音也不由得臉一熱,麻酥酥的感覺沿著脊椎的神經迅速擴散至全身。
「乖,你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他一邊說一邊放開她的手,輕輕揉著她的腰,她幾乎把嘴唇咬破,抖抖索索扶著他的灼熱慢慢靠近自己的神秘之處,試了好幾次才對準,閉上眼坐了上去。被充滿的感覺讓她有些脫力,軟綿綿的倒在他胸前,他感受著她一點點舒展開接納他進入,她那麼暖那麼柔軟,讓他的心也開始發軟,身體卻開始叫囂著想索求更多。他伸手捧著她的臉吻上她嫣紅的唇,哄她主動的起伏。但是她做到這樣已經到了極限,忍住羞憤,抬頭用霧蒙蒙的大眼哀求的看著他:「陸維鈞我真的好累,這次放過我好不好?」他染上欲•望而顯得朦朧的目光一點點的變得尖銳起來,她剛才一直低著頭不敢看他,他以為她是不習慣,害羞,現在她抬起頭,他一下就看出她藏在眼底的憤怒和屈辱。就像被兜頭潑了一盆冰水,他眼神冷了心也凍得更硬。他想起她曾經在酒吧唱歌的萬種風情,怒意越來越深。對各種各樣的客人她都能微笑,對他反而使臉色!她只不過是個人品低劣的玩物,以她的身份他對她已經仁至義盡,圈子裡的人也有不少養著女人,哪個敢對自己的金主這樣?平時她冷傲的裝模作樣也罷了,現在履行她作為情•婦最重要的職責她還推諉!一定是他平日太過於縱容她的脾氣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冷冷一笑:「林若初,真的被我慣壞了,你想想,你有資格提要求嗎?」
眼睛又開始發酸,可是她只能忍住,今天的陸維鈞和往日的太不一樣,她連哭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她閉了閉眼,深深吸了口氣,用手肘支撐著身體,緩慢起伏著。她真的很累,身體酸軟得不像話,心也疲倦得連仇恨和屈辱都感受不到了。她只想趕快結束這一切睡死過去藉以逃避這樣痛苦的現實,但是一向好體力的他根本沒有任何結束的跡象,甚至在她體內益發膨脹。肉`體接觸發出的聲響和他低低的喘息組成了無形的繩索扼著她的脖子,她呼吸都開始困難。他終於不耐煩她生澀的技巧,把她翻了個身大力進出著,她的身子被他撞得幾乎散架,眼前金星亂迸,這樣的凌遲在她意識幾乎潰散的時候終於結束,他伏在她身上調整了一下呼吸,撤出她的身體往浴室走去。她用最後的力氣搖搖晃晃站起來,踉踉蹌蹌去卧室的床頭櫃找出藥片,連開水都沒倒就勉力咽了下去。
林若初剛想去客房的浴室洗去他留下的氣息,陸維鈞的聲音透過水聲傳來:「沐浴液沒了,去拿一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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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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